第7章 (7)
來得更爽快。她攥了攥趴在阿潤胸膛上的小手,揚起頭,用鼻子蹭蹭阿潤的唇,小模樣羞怯又惹人憐愛。
“小丫頭”阿潤底下頭,他讀得懂回音滿心期許的眼神,便把薄唇蓋在回音的唇上,小家夥微微張開嘴,舌頭穿過貝齒,柔柔的觸着阿潤,滿口清甜的馨香。
丫頭今天是怎麽了?這是在向我主動索取溫柔麽?阿潤心想,用這樣的方式是在叫我安心麽?阿潤的猶豫和遲疑絲毫沒有影響回音的主動,她展開攥得緊緊的小手,順着阿潤的胸口向下游走,鼻息變得濕潤,喉嚨中嗚咽着嘤嘤的聲息,胸前的一團柔軟貼着阿潤一起一伏,耳朵和面頰漸漸灼熱。阿潤伸出雙臂,環抱住懷中的小妻子,心裏充滿了複雜的滋味。
“怎麽了”回音覺得今天的阿潤格外遲疑,倘若他時,可能阿潤早就翻身壓上,對自己肆意憐愛了,可今天的阿潤似乎格外的溫柔遲疑“oppa”回音小聲說“今天你看到的,只是意外”回音擡起頭望着阿潤認真的說“因為事先有過約定,所以不可能告訴你原委,但請你相信回音,好嗎?”回音的眉擰成一團,委屈的小臉似乎馬上就要落下淚滴。
阿潤望着回音,一陣心疼,忙把懷裏的回音緊了緊,“傻丫頭說什麽呢,oppa并沒有怪你的意思,只是,害怕你受傷,害怕你被人欺負,害怕……”,阿潤沒有繼續說下去,害怕你不再愛oppa,害怕你離開oppa,阿潤心裏默默的想。阿潤望着窗外的天,灰蒙蒙的,沒有一點兒星星,心緒像極了那窗外的霧霭,朦胧的如有一層沙,“我愛你,回音……”阿潤俯身吻了吻眼前的小寶貝,便翻身過去,給我一點時間,給我一點時間吧,讓我找回40代的紳士,該有的品格,給我一點時間,給我一點時間,阿潤充滿歉意的合上眼睛。
入秋了,幾場雨讓首爾的氣溫驟降,睡意朦胧中,阿潤覺得身涼翻了翻身,翻手觸到回音冰涼的手臂,望見回音整個人斜躺在床上,弓起身子抱着枕頭的一腳,兩人身上的被子被回音蹬去了大半,小家夥凍得冰涼。
阿潤驚坐起,想發作,卻又不忍吵了回音睡覺,這孩子,總是這樣,睡覺總是不老實,平時要不是摟得緊緊的,估計早就翻下了床,偶爾不用摟着睡也總是拱來拱去,擡腿翻身間經常踢得阿潤沒處躲避,阿潤寵溺的望着回音,搖了搖頭,笑了笑又停了停,望着這麽甜美可愛的小家夥,阿潤心中由衷的不舍,已經沒有辦法離開她了,那個精靈,仿佛在心裏紮了很深很深的根,哪怕牽動絲毫,也會痛徹心扉,所以不要離開我,回音。
阿潤伸出手,開始解自己的上衣扣,一顆、兩顆……
脫下睡衣,輕腳走進浴室,關上門,調高水溫,三度、四度……
嘩……阿潤禁不住身子一驚,灼熱的暖流澆來,刺得身上微微的痛。
沖了一會兒,阿潤迅速抽起浴巾擦幹,迅速回到床上,輕手輕腳地掀開回音的被子,擡起她的腰身,撩開棉質睡裙褪去,攬過回音嬌柔冰冷的胴體,用剛被熱水澆灼過的滾燙身體,溫暖着她……
“嗯……”可能是被湧入溫暖懷抱的緣故,回音在阿潤懷裏舒服的蹭了蹭,小嘴比咕比咕挪了挪,阿潤的身子被回音的冰涼一激,經不住打了一個冷戰,伸手緩緩的安撫着懷裏的回音,輕輕拍着她的後背,環了環她的腰。
“oppa……”回音的小腿想蹬卻蹬不動,便醒了來,身體被阿潤緊緊擁在懷裏,她看見自己和阿潤身不着一物的環抱着躺在床上,有些意外,什麽時候oppa褪去衣服的,回音不得而知,她望着眼前阿潤俊美的睡臉,不由得伸出手,撫摸着阿潤的胸膛。
“不許動,小家夥”阿潤閉着眼,按住了胸口回音不安分的小手,“幹什麽呢?”
“嗯……”回音見阿潤醒來有點不好意思,“oppa什麽時候抱起我睡的”
“還說,小家夥,你蹬被子凍得渾身冰涼,再不抱你就要凍成冰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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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oppa……”回音重新鑽回阿潤懷裏撒着嬌“oppami ya nai……”
“mao,mi ya nai mao?”阿潤說
“oppa,你這是,算原諒我的嘛?”回音想了想說
“傻孩子”阿潤拍拍懷裏的回音,“oppa從來沒有怪過你,真的,比起莫名的猜忌,嫉妒,oppa更想給你更多的愛”阿潤點點頭說“回音啊,相信oppa,oppa從來沒有質疑過你對我的愛,只是……”阿潤想了想,“oppa希望你把真實的想法告訴oppa,無論是什麽,都告訴oppa,無論是什麽,oppa都會答應你,原諒你,知道嗎?”
“嗯……”回音把臉埋在阿潤懷裏陷入沉思“回音知道,只是……”回音原本想說因為答應了tony,不想違背諾言
“知道,oppa都知道”阿潤打止了回音的話“wuli回音,只要坦然面對自己的內心就好,有些話,等到你想說了再告訴oppa就好,嗯?小寶貝?”阿潤寵溺的望着回音“只要你明白,oppa一直在這裏,守護着我的回音,愛着我的回音就好……”
下一秒,回音吻上了阿潤的唇,瘦小的身體因為被阿潤深擁着,只好盡力的擡起頭,回音的小腳蹬了蹬,從懷抱裏鑽出來,伸出雙手,抱住阿潤的脖子,“oppa,回音愛你……永遠愛你,oppa……”含糊的話語中,回音的身子微微顫抖。
“oppa知道,回音,我的回音”阿潤回應着回音的擁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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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話要說:
☆、人生41年,寫滿了對你的寵愛
轉眼到了周末的早上,回音只穿着聖誕樹圖案小內褲和聖誕麋鹿圖案小內衣跪坐在床上,伸手搖晃着還未睡醒的阿潤,“oppa,oppa……起來啦起來啦”
“哦……”阿潤沉沉的答應着
“說是要去旅行呢,起來收拾東西啦,到底去哪裏啊?”
“不急,東西……都……好了,去……”阿潤含糊的答道
“什麽和什麽嘛”回音又掉個方向從另一邊搖晃他“oppa,oppa……”
阿潤依舊不睜眼,伸手撓撓耳朵,轉了個身,側睡過去。
“呀,崔潤……”回音撅起小屁股,從身後爬在阿潤腰上,伸着小臉望着阿潤酣然的睡态,撇着小嘴嬌嗔道。
呼的一下,阿潤忽然抽過回音手臂,猛的用力,将回音帶翻,環抱在懷裏。
“啊!”回音一陣驚呼
“林回音,你敢直呼oppa的名字?丫頭,你知道我比你大多少歲麽?竟然不說敬語?小搗蛋,大清早一刻也不消停”阿潤緊緊摟着回音不能動彈,睜開眼,望着回音說“放心吧,簡單的行李我都整理好了,至于交通,我們開車去。”
“那oppa也要告訴我啊,一西”回音撅着小嘴說
“嗯,現在告訴你也不晚”說着便把回音的小腦袋摁向懷裏,親吻着她的頭發,“寶貝,我們再睡5分鐘好不好……嗯?”
“啊啊啊,oppa……”回音徹底沒轍。
兩人出門上了車,路上回音說“oppa,就這麽點東西麽?”
“嗯”
“啊,是去城郊麽?我還以為去遠行呢,害的人家足足期待了一個晚上,到底是哪裏啊?”
“小丫頭,到了你就知道了”阿潤笑着說
車輛緩緩駛入郊外的莊園,高低錯落果樹散發着誘人的清香,“到了”阿潤說。
“這裏是……福滿奶奶的家麽?”
“嗯,沒錯。”
福滿奶奶是果園的長工,因為服務主家多年,就被安置在果園看管果樹也便養老,大學的時候,阿潤和另外小三只,在義務勞動時來過這裏,因為采摘果實意外摔傷的阿潤得到了福滿奶奶的照顧而非常感激,所以每逢收獲,就會來果園幹些活計幫助她,後來有了小回音,便也偶爾帶着這個小鬼頭來玩一玩。
“ao mao”回音掰着小手指“算一算,快十五年沒來了吧……oppa怎麽找到的這裏?”
“快進去吧”阿潤笑着說。
“哦!”回音剛走了一步,腳一歪,跌倒在阿潤懷抱裏,高跟鞋後跟陷入了泥土“都怪oppa,都怪oppa,旅行也這麽神秘,害得我什麽都沒有準備,怎麽辦嘛”
“臭丫頭,自己愛漂亮還賴我,早就知道會有這麽一出”阿潤捏了一下回音的小鼻子,寵溺的說“來,穿上,‘入山紀念’!”說着阿潤從行李袋裏掏出了運動鞋,蹲下,給回音換上。
“哦,oppa怎麽記得帶的”
“西……誰叫你是林回音”阿潤笑了,誰叫你是我愛的小迷糊林回音……
“嘻嘻”回音甜甜的笑了。
阿潤牽着回音的手走在園中的小路上,泥濘的小路,讓回音一腳深、一腳淺,阿潤握了握回音的小手,走到回音身前,蹲下,向後張開雙臂,“丫頭,上來”。
“呀,oppa,你這是幹什麽”,回音緊張的看了看遠處采摘的農人,“快起來”。
“你上來”阿潤不起
“oppa……”
“快點,小時候都是這麽背着你的呢!”阿潤向後退一點說
“oppa,回音,現在是大人了呢,怎麽可以……”
“哈,大人就不可以背了麽,快上來”阿潤從背後抓住回音的手,摟她到背上,背起向前走。
“oppa……”回音摟着阿潤的脖子,嬌羞的小聲喚道。
小時候就是這樣,阿潤的脊背,永遠是回音溫暖的港灣,一見到阿潤就如樹袋熊見了樹的回音,永遠都會微笑着跑進阿潤的的懷抱,“潤膩oppa背背,潤膩oppa抱抱,我要潤膩oppa”每去果園,小家夥剛來的時候總是害怕泥濘弄髒了自己的小紅鞋,皺着眉頭拉着阿潤的衣角,“oppa背我”,害得泰山總是妒火中燒的說“呀,林回音,你的oppa在這裏!”而後搶過回音抱起,三分鐘熱度抱煩了之後,又重新把回音甩給阿潤“啊,回音該找潤膩oppa啦”,便三蹦兩跳去和采摘的少女搭話去了。
只有阿潤永遠照顧着回音,守護着回音,替她擦去瘋玩的汗水,也會貼心的拿着她的備用衣服随時添減,抱起摔疼的她擦去淚水,也會在回音鬧困的時候輕拍着哄她入睡。道鎮時常說“呀,崔潤,你小心林回音愛上你,以後要吵着嚷着嫁給你!”哈哈,阿潤想起便笑了起來,背上的小妻子可不就是當年那個樹袋熊般的小丫頭麽。
“oppa,累麽?放回音下來吧”
“沒關系,oppa再背你走一段”阿潤說
“嗯”回音環抱着阿潤,望着眼前這個男人,他再也不是20年前的青春年少,背着回音的他,已經不像當初那樣步履輕盈,歲月慢慢給他的俊臉上镌刻下時光的痕跡,可是,眼前的這個男人,亦如初見那般的溫暖迷人,他熟悉的味道像山也像海,讓回音魂牽夢萦。想到這兒,回音抱緊了阿潤,将唇貼近他的鬓角,吻着他。
“怎麽了,丫頭”阿潤扭了扭脖子,用耳際蹭了蹭回音的唇
“a ni,只是想起小時候oppa也是這麽背着我”
“是啊,轉眼間,我的回音都長這麽大了”阿潤笑着說。“oppa卻……”
回音擡起手背,纖細的小掌貼着阿潤的唇,捂住了他的嘴,“oppa不許說”
“哈”阿潤拿下回音的小手放在手心攥了攥“你知道oppa要說什麽?”
“知道,所以不許說”回音翹起小嘴,覆在阿潤背上,緊緊的抱着阿潤的脖子
“不說不說,oppa不說就是了,小丫頭”阿潤寵溺的拍了拍回音的手臂“前面就到了,回音下來吧”
“嗯”
阿潤牽着回音的手正朝屋子走去,卻看見福滿奶奶端着水盆從屋裏出來,她擡起頭瞥了兩人一眼便低下頭準備繼續朝前走,忽然她愣了一下,擡起頭,盯着兩人,“老天爺,這是……ao mao,這是當年從蘋果樹上掉下來,差點摔斷了腿的小潤啊”
“哈”阿潤被福滿奶奶說的非常不好意思“是我,奶奶,真想不到這麽多年您還記得……”
“怎麽能不記得,哎一古,wuli小潤吶,要不是當年摔在了蘋果筐裏,現在可不知道你在哪兒了……哎一古,多少年沒有見你了,嗯?讓我看看,大小夥子都成中年人了……”
阿潤被福滿奶奶說得臉一陣紅一陣白“啊,真是不好意思”阿潤望了望回音,撓了撓頭說。
福滿奶奶感慨着,忽然瞥見了站在旁邊的回音,她看見阿潤牽着她的手,便問“這位小姐是……”
“啊,是我的妻子,奶奶您也認識的,小時候也帶她來過這裏,是回音啊,林回音,奶奶”
“回音?小回音?老天爺,都長這麽大了,小模樣多俊俏啊,當時還是被狗追着爬在小潤身上哇哇大哭的小不點呢,現在長成大姑娘啦,哎一古,兩個人成夫妻了嗎?真是很深的緣分吶”雖然許多年不見,但福滿奶奶依舊清晰得記得兩人的點滴,清茶,簡單的農家菜和米飯,能招待的東西不多,卻充滿了老人的心意,只見她拿出珍貴的蘋果幹“吃吧,孩子們”老人的眼睛在皺紋中笑成了彎彎的月牙。
小小的午休後,回音和果農家的孩子們在草地上玩了起來,雖然已經為人妻,可終究是年輕的,混在孩子堆裏,一點看不出年紀來,瞧她卷起褲腿撸起袖子瘋的滿臉汗的小模樣,宛如十八九的少女。
阿潤爬在草地旁的農舍窗臺下,望着回音玩耍,臉上漾滿了幸福的微笑,阿潤心裏很矛盾,矛盾當初為什麽從機場追回她,矛盾為什麽時光不能讓自己等一等再老去,矛盾該自私的愛她,亦或潇灑的愛她,這些話是阿潤藏了許久的秘密,或許一輩子也不會告訴回音,但他總有那麽一丁點兒希望回音知道,啊,還是希望回音順從自己內心真實的想法更重要一些,知道不知道又有什麽關系。
晚上,阿潤和回音窩在果農家的屋舍裏,朝着窗外張望,郊外比起首爾城內顯得涼爽許多,微風扶起,還漸漸得有一些冷,福滿奶奶翻出了多餘的棉被,叮囑阿潤和回音晚上一定添蓋上以免着涼。
阿潤和福滿奶奶道完謝,只見回音用手捋了捋衣領,打了個哈欠,阿潤見狀拿起薄毯披在回音身上,順勢從後面環抱住她。
“冷嗎?回音”
“a ni,oppa”
“還記得在的日子嗎?”
“嗯……不能說完全記得,不過被狗狗追的那一次倒是記得很清楚”
“小丫頭,還敢說,誰叫你去惹小狗寶寶的,人家狗媽媽不追着你咬才怪!”
“就像回音寶寶如果被人家惹了,潤膩oppa也會追着人家咬,對吧”
“呀,丫頭”阿潤譏笑不能反被譏,被回音把自己比作會咬人的狗狗,竟一個字也辯駁不出來。
“嘿嘿”回音頑皮的笑了。
“不早了,回音快躺下,oppa去洗手間馬上就回來”。
回音乖乖躺下,阿潤替她蓋上被子,吻了吻小東西的額頭,起身走出了門。
從洗手間回來,阿潤看見俯坐在農舍屋檐下的福滿奶奶打着瞌睡,手邊散落着剝了一半的花生。阿潤輕手輕腳走過去,推了推福滿奶奶“您快回屋休息吧,夜晚天氣很涼呢”
“哦,是小潤啊”福滿奶奶揉揉眼睛“年紀大了的人便沒有那麽多困倦了,所以就迎着月光剝點兒花生,冬天就要來了,呵呵,小潤怎麽在這兒呢?怎麽不去陪新娘子?”
“啊……”阿潤有些不好意思“奶奶怎麽知道我們是新婚”
“怎麽會不知道,臉上都寫着呢,回音那孩子,也就初長成人吧,不是新婚是什麽。”
“嗯”阿潤笑了笑,“您說的是”
“可是”福滿奶奶小心的問“以前那位小姐呢?和小潤年齡相仿的那位,以前依稀聽見你們四個喝酒的時候說,是快要結婚的……怎麽……”
阿潤知道奶奶說的是正雅,“奶奶,我們後來的确結婚了”阿潤停了停“只是我沒有福氣,她先走了一步”
“哦……”老人滿臉惋惜的愁容“哎一古,真是可憐的孩子”老人拍拍阿潤的背。
阿潤釋懷的笑了“都過去了,現在有回音陪着我,很幸福”。
“很幸福,也很辛苦吧?”老人繼續說“年華老去她卻青春依舊,害怕她改變,也害怕自己先離開,這種感受,很難熬吧?”
“嗯……”阿潤低下頭,淺笑着
“珍惜緣分吧,孩子”老人拍拍阿潤的肩膀,“wuli小潤是多麽善良、多麽聰明、多麽溫暖的孩子啊,老天會眷顧你的,嗯?”
阿潤點了點頭“福滿奶奶,夜深了,我攙扶您進去吧”
“不用不用,我雖然老但身子還是很硬朗的”說着便一搖三晃的爬了起來,悠悠的走向屋內“小潤吶”福滿奶奶回頭說“要珍惜在一起的緣分啊,孩子,別輕易放開她的手”。
“啊……您放心吧,我會的”阿潤低頭向老人行了個禮。
阿潤回到屋子裏,看見回音乖貓一樣的睡着,嘴角浮起淺淺的笑意,走過來,攬過回音,輕輕躺下。
“oppa”回音小聲喚着阿潤“oppa怎麽去了這麽久,身上冰冰涼的,讓回音抱抱,抱抱就不涼了”說着回音從被窩裏側過身,覆在阿潤身上,環抱着他。
“回音……”阿潤輕輕的說“小東西,快下來,oppa不冷,這麽趴着睡對心髒不好”說着又翻身把回音放下來,摟在懷裏。
“嗯……”回音打了個哈欠,在阿潤懷裏蹭了蹭,便進入了夢鄉,小嘴吧微翹,呼吸均勻。
阿潤望着眼前酣然入睡的小妻子,乖巧可愛,忍不住低下頭,偷偷吻了吻回音微翹的嘴唇,真是怎麽疼也疼不夠呢。
阿潤回到屋子裏,看見回音乖貓一樣的睡着,嘴角浮起淺淺的笑意,走過來,攬過回音,輕輕躺下。
“oppa”回音小聲喚着阿潤“oppa怎麽去了這麽久,身上冰冰涼的,讓回音抱抱,抱抱就不涼了”說着回音從被窩裏側過身,覆在阿潤身上,環抱着他。
“回音……”阿潤輕輕的說“小東西,快下來,oppa不冷,這麽趴着睡對心髒不好”說着又翻身把回音放下來,摟在懷裏。
“嗯……”回音打了個哈欠,在阿潤懷裏蹭了蹭,便進入了夢鄉,小嘴吧微翹,呼吸均勻。
阿潤望着眼前酣然入睡的小妻子,乖巧可愛,忍不住低下頭,偷偷吻了吻回音微翹的嘴唇,真是怎麽疼也疼不夠呢。
回音回望着阿潤,盯着他的大眼睛不敢說話,小柔軟一起一伏,呼吸裏夾雜着一絲羞怯。
阿潤沒有說話,俯身,親吻,高舉起回音的雙手,将松垮的棉質T恤褪去,環抱着肌膚如嬰孩兒般的回音,此時此刻,阿潤的心無比安靜溫暖。
回音只有癡癡的仰起頭,迎合着阿潤的吻,他的唇很薄,舌也很薄,溫暖但并不厚重,牙關半開,充滿了男性魅力與熟悉的氣息,他總喜歡逗逗她又咬咬她,有點兒逗小孩子的意思,她總是調皮的伸出小舌頭,在他牙關上舔舔,又縮回去,只為等待阿潤追來深深的吮吻。
阿潤的鼻尖摩挲着回音的脖頸,繼而吻住了回音敏感的肩窩。
“啊”回音抑制不住的叫了出來,雙手鈎住了阿潤的手臂,她撫摸着阿潤健碩的身體,手掌随着阿潤肌肉的線條,拂過胸膛,穿過腰線繼續向下……
阿潤側過身,将回音帶入懷中,嘴唇向下游走,吻在了回音的粉嫩的蕊芯,濕潤的唇舌如澆灌花朵般溫柔的吮吸着,回音緊緊抱着阿潤的脖子,昂起頭,呼氣,呻吟,釋放着心底電流般湧動的快意。
“箜咚……吱……咭…咭…咭咭……”
阿潤和回音瞬間停下來,細細聽着門外的聲音“叮叮……箜咚……咭…咭…咭咭……”。
“啊”阿潤反應過來,應該是最早一班起床的果農開始準備生産了,他向回音做了個“噓”的手勢,掩了掩自己和回音身上的被子,摟回音在懷裏低聲的說“可能是最早的一班果農們起床了”。
回音小丫頭聳了聳肩,眨巴眨巴眼睛,躲進了阿潤的懷抱裏,小鼻子還不老實的蹭着阿潤的胸。
“哈哈”阿潤淺笑道“小搗蛋……”輕刮了一下回音的小鼻子,擡起下巴吻了吻,摟住說“寶貝,我們再睡一會吧”。
回音不敢說話,生怕門外的人聽見他們的動靜,只是乖巧的點點頭,便窩在阿潤懷裏安心的閉上眼睛。
阿潤望着懷中的小丫頭,睫毛微動,鼻子、嘴巴嬌小可愛,兩朵柔軟貼在自己胸上,随着呼吸均勻的起伏。他掃了掃回音額前的秀發,一只手拍着回音的後背,輕輕的搖晃哄着回音入睡,啊,或許回音早已不再需要人哄才能入睡,但似乎抱着她,就情不自禁的想要搖晃着她輕拍她的後背。
小時候的泰山父母為了孩子們接受更好的教育,便從大田搬到了首爾,雖不是什麽千萬富翁,但依舊在首爾城區交界處購置了不錯的寓所,回音便在那裏誕生,那裏也是四小只青春年少激蕩青春的據點之一,因為父母長時間不在家,回音只有育兒師和傭人看護着,長大成人的哥哥泰山,為了心愛的妹妹不走自己缺少父母關愛的覆轍,自願承擔下照顧妹妹的重任,再加上那些願意給回音摘星星摘月亮的oppa們,回音似乎無大礙的健康成長了起來。
雖然無論是親哥哥還是oppa們,都拿回音如自己親妹妹般,但心思細膩的阿潤似乎給予了回音更多的關愛,每當泰山周末追着女孩子聯誼的時候,每當大學棒球聯賽開賽進入訓練季的時候,阿潤便成了小回音的專屬守護神,穿衣吃飯、讀書寫字,他總不喜歡麻煩傭人,而是一絲不茍的親自照顧,小時候的回音,總愛賴着她的潤膩oppa,要抱抱,要拍拍才肯睡,或許是那時養成的習慣吧,自然的抱起她輕拍後背,搖晃着哄她入睡。命運還真是喜歡捉弄人,阿潤注定要一輩子哄着的懷裏這個小人兒入睡了,小時候這樣,長大了亦如此。
作者有話要說:
☆、人生24年,繪滿了對你的愛戀
早上起來,阿潤和回音推開房門,卻看見福滿奶奶笑眯眯的坐在對面的屋檐下望着兩人。
“新娘子,晚上睡得好麽?”福滿奶奶說。
“嗯,很好”回音小臉微紅,向阿潤身後躲了躲。
“啊,小潤吶”福滿奶奶忽然說“快去我屋裏把花生拿來,昨晚剝了好多,奶奶腿腳不好,都搬不動了”說着奶奶擺出顫顫巍巍的走路姿勢。
“花…花生……?”阿潤懵了。
“啊,還不快去?”福滿奶奶催促的說。
“哦……”阿潤猶猶豫豫的往旁院走,空留的回音不知所措。
“丫頭”福滿奶奶向回音招手“過來”
“嗯……是……”回音小步挪了過去,不知道福滿奶奶究竟想幹什麽。
“來讓我好好看看”福滿奶奶滿臉皺紋的臉湊了上來,望着回音“哎一古,當年調皮的小回音長成大姑娘啦,真是俊俏的姑娘,和wuli小潤是什麽時候結的婚啊?”
“啊……”回音有些難為情“就在今年夏天”
“aomao,我說是新婚嘛,沒錯!”福滿奶奶很有把握的樣子“丫頭,這麽久過去了怎麽還沒有一點兒動靜?”福滿奶奶用胳膊戳戳回音的肚子。
“啊……”回音一下明白過來,只好羞羞答答的回答道“啊……因為還在繼續學業,所需生育孩子的計劃推遲到……”
“神馬?”福滿奶奶說“推遲?哎一西,我說丫頭,你當wuli小潤是二十幾歲小夥子麽?他這個年紀,可是說什麽時候……就什麽時候……就……沒……”福滿奶奶一時不知道該怎麽勸眼前這個小丫頭“所以要抓緊養育後代,這可是大事!聽到沒有?”
“您說的是……只是”回音已經窘迫不堪了“推遲生育的計劃也是oppa提出,他不希望影響我的學業……”
“aomao,丫頭,男人這樣的話你也能信麽?如果只有一碗拉面,那麽你倆餓了三天他也會說自己不餓,讓給你吃的,這樣的話你也相信麽?真是……”
回音完全低着頭,羞怯的不敢看福滿奶奶“這個……嗯……”
“幸好我早有準備……”福滿奶奶神秘的從衣袖裏掏出一片小小的佛牌“丫頭,快拿着”福滿奶奶警惕的望着四周,生怕被人看見,“貼身帶好,千萬不要丢了”
“這是什麽?”回音驚奇的問道。
“能保佑你給崔家傳香火的東西”福滿奶奶蛋定的說
“唉?”回音瞪大了眼睛。
“如果快的話,後年春天,你們就能三個人一起來果園啦”福滿奶奶笑着說。
這時,阿潤走了過來“奶奶,我找了好久,花生好像不在你屋裏……是記錯地方了麽?”
“啊,可能是吧……那我自己去看看……”說着,福滿奶奶健步如飛的閃不見了。
“啊……剛才還說自己腿腳不好的,小跑起來還是挺硬朗的……” 阿潤撓着後腦勺說,“福滿奶奶都和你聊什麽呢?”
“哦?a ni”回音猛的攥緊手中的佛牌,背向身後,笑着望着阿潤,頭搖得像撥浪鼓。
“愛一西……丫頭”阿潤一臉鄙夷,“神秘兮兮的……”
阿潤和回音向福滿奶奶一再的道謝,便驅車啓程。
“oppa這又是去哪裏啊?”回音似乎對阿潤保持神秘很不滿,“還說我神秘,我看是oppa神秘才對呢……”
“去了就知道了”阿潤嘬着從服務區買來的熱飲,邊開車邊說。
“哎一西”回音望着裝酷的阿潤一臉嫌棄。
汽車沿着首爾城郊,一路行駛,“oppa,這是要帶回音搭乘首爾觀光線嗎?”回音問。
“有什麽不好?wuli大韓民國的首爾多美啊”阿潤答道
“呀,崔潤!”
“呀,丫頭,誰叫你和oppa說話不用敬語的!”
“你是我老公,說哪門子敬語嘛!”
“就是作為丈夫所以才更應該敬重啊!”阿潤笑着反駁回音
“哎一西……”回音急急的抓了抓頭皮,“為什麽人家家的狗爸爸都去咬別人,我們家的狗爸爸就知道咬狗寶寶……”
“m…mao?”阿潤被回音一句話噎死了,“呀,林回音!”
兩人一路吵吵鬧鬧,抵達了目的地,小學生排着隊從校門口走出來,“這是要去郊游麽?”阿潤笑着說。
“oppa……怎麽來了這裏?”回音望着阿潤。
阿潤笑而不語,“下車”他輕輕的說。
他牽着她,走在林回音曾讀過的小學林蔭道上,“回音吶”阿潤說“你還能記得嗎?從什麽時候喜歡oppa的?”
“嗯……”回音想了想“如果說喜歡,大概是4歲的時候吧,因為四歲以前的事情我都不太記得了……”
“是四歲嗎?”阿潤擡起頭,望着遠方
“嗯,差不多是。”
“啊……”阿潤點點頭。
阿潤牽着回音走在回音小時候就讀的學校裏,“回音啊”阿潤說“還記得這裏嗎?阿潤指了指小道上一塊突起的、巨大的鵝卵石,當年的那個叫太雄的男孩,推了你一把……”
“然後我的腦袋就開了花……”回音笑着接着阿潤的話茬。
“還敢笑?”阿潤回頭望着回音“知道抱着你被血埋了的小臉我有多心疼嗎?”
“那為什麽後來你不和oppa和道鎮oppa一起去太雄家理論?”
“我……”阿潤一時講不出話來“啊,法制社會一個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