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 斑衣留潤露垂垂

第18章 斑衣留潤露垂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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頂層的病房條件還湊合,酒店套房設計,不到一百平,床頭櫃和踏腳板是海南黃花梨的,巨幕電視連接了VR設備,裏面有一些複健游戲。何意羨勉強決定在這住一晚。

先個洗澡。然而,左臂擡不起來,脫衣服十分不容易。

何意羨進了浴室,揚聲說:“白檢請問一下,所以你說的保護,就是張空頭支票?”

花灑打開,濺到外面的地板上一片水跡。盡管再大的動靜,白軒逸都沒往他那裏看一點:“不是,我今晚在這裏。”

“不貼身保護,算什麽保護?”何意羨笑了,把褪下的衣物往他的方向扔過去,“你是不是覺得一個半殘很方便?”

白軒逸的回答像聽不懂,又像他已經聽得太懂了:“你有傷。”

水聲間間續續,大約響了快有一個小時。何意羨出來的時候,白軒逸坐在窗邊的藤椅上,穿得一絲不茍,正在垂眸閱讀。

夜深人靜,明潔的窗映着他們兩個。何意羨向他走近,一只手搭在白軒逸身後的椅背上:“這就睡着了?”

白軒逸撚着頁腳,翻過一張紙,依舊沒有擡眼。

然後何意羨語出驚人,素來潔身自修的人,聽到會覺得精神污染的程度:“我想喝酒,煙也沒了,你出去買。”

白軒逸皺眉擡頭,然而何意羨離他不到寸步,浴液的乳木果味道,同那鮮活飽滿的肉體熱氣襲來。浴袍單薄,蓄了不勝水汽,給這香氣更裹上一層潮汁。

白軒逸的注意力,卻回到了密密麻麻的公文上,更像是保持坐姿閉上了眼睛,至多此前看了眼挂鐘。他的聲調質感向來冷得很,但這句微微上揚:“要我再帶點頭孢?”

“你不去我自己去。”何意羨說得天經地義,滿不在乎地笑了一下,發梢還滴着水,長腿闊步真要去了。

他都走到房門口了,身後終于有了站起來的聲音。白軒逸音量克制:“給我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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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态度真不錯。”何意羨懶洋洋地說,不留情面地譏笑,“白軒逸,我五歲到你們家,我們兩個一起從小到大如影随形這麽多年,有件事我還真不記得了——就是有沒有人教過你,有求于人,到底應該怎麽做?你好像很勉為其難?”

白軒逸反應平淡:“你想我怎麽做?”

何意羨聞此只堪一笑:“我不想。我是想你這麽尊貴,在這陪病號多浪費?你該現在連夜就上北京,去最高檢打聽一圈,全中國幾個檢察員敢像你在我面前這麽吠?”

白軒逸揚手給門鎖加了一道:“我要你三個月之內不接別的案子,全身心投入在我的委托上,可以保證?”

“噢,這個啊,不好說。”二人都在玄關處,何意羨向他欺近一點,空氣都因此促狹幾分,聲音一沉,“我比較花心。要看感覺的。”

他的目光很燙,他沒有做什麽,卻像指尖輕輕觸碰了白軒逸的嘴唇與下颌,掠過的一切地帶都殘留綿長的餘溫,像是拿着羽毛棒逗引一只貓,最終停在白軒逸的雙目。

“所以,不如先告訴我,你打算怎麽保護?比如——”何意羨仰起臉,額頭若即若離地碰着他的鼻尖,笑道,“就用你的槍?”

zhangjiebiaoti  第19章 綿綿一室春魂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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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意羨閑适地躺回床上,笑撫着一本精裝燙金詩選,慢慢地以目光招他過來。

看着白軒逸仿佛乖順從之的模樣,何意羨浴袍之下寸縷不着,微微側身,春光就會一洩無遺。

何意羨強行将他的臉掰近自己,然後拍了拍臉頰,驅趕一條大狗似得:“小叔子,出來求人就是賣的,還玩不起?嗯?”

白軒逸抓住了他的手,卻被何意羨帶領着,笑着放到了他的腰上。

白軒逸手掌往下,手勁加大,其實算不上真做了什麽。但何意羨腰肢連帶着一片臀部肌肉,泛出微微的疼癢。

何意羨卻把他的手挪到前面,包含住自己早已炙熱、高高翹起貼上小腹的性器。

一邊印下滾燙的嘴唇,他侵入白軒逸的口腔,兇狠地吮吸他,手也上衣的下擺滑了進去,從側腰摸到胸肌,用兩根拇指拉長乳頭,惡劣地掐弄。

白軒逸卻沒伸舌頭,甚至沒閉上眼睛。唯獨說話的時候,呼吸有可能紊亂了幾絲,但話極不好聽,他說:“何意羨,這個案子我重證據,不臆斷,不會放水。但是,我要你不去行賄,沒有勾兌,我要你堂堂正正地質證說理,坦坦蕩蕩地把官司贏下來,無罪辯護,當庭釋放,你做得到做不到?”

每個字都在大腦裏炸了一圈才出去。何意羨不可能不在笑,這話剛正不阿中帶了太多蠢氣,也不會不能預料到,如果按照他的意思,當庭上訴劍指真正的幕後者,這會簡直是對他一種自我毀滅,多年苦心經營的人脈圈層的巨型坍塌,并且這個巨坑會不斷擴張,放射狀地吞噬周遭的一切。

但下一秒,大腦斷電。

因為白軒逸忽地将他推倒,然後俯身,含住了它。

伏在兩腿之間上下起伏的人,是白軒逸。全國律協無不看他臉色的、最高院法官都得讓他幾分面子的、多麽威風八面光明磊落的白軒逸副檢察長。

白軒逸揉捏他的睾丸,撸動他的柱身,舔舐他的冠狀溝。何意羨把手插進他的發間,下身猛地挺動,他就真的是在操白軒逸的嘴了,這震撼的認知讓他哪辨得清東西南北,征服欲、負罪感、背德感混在一起,前所未有地滿足,發出喟嘆:“都聽你的寶貝……”

爽得腳趾蜷了起來。把陰莖抽出來打在白軒逸的臉上,然後又狠狠地斜着插進去,迫使他的臉腮憋下去又鼓起來,把他的臉頰頂得變形,讓他的喉嚨因為無法及時吞咽口水而微動。想把卵蛋也擠進他的口腔,讓喉管被撐大變形。他太喜歡看這時候白軒逸的表情了,因為施予折磨,而感到了十分快慰。

白軒逸說:“答應我。”

雖然力氣已經被抽幹,但陷入情欲的何意羨忍不住聳動着腰,小股的混合黏液淌到股間,隐隐約約露出紅腫粉色的穴口。白軒逸突然不輕不重地揉了下龜頭,沉聲重複一遍:“說話。”

舌尖卷着淫液不停地鑽着馬眼,它因為快感瑟縮卻又不得不張開。何意羨意亂情迷,胡亂地從他的黑發摸到他的耳垂、面頰,隔着臉腮也碰到自己勃發的硬物,呻吟蔓延:“好…啊……寶貝我都是你的…再緊一點…對…嗯啊…”

漲感從莖根開始快速堆積,攥住床兩旁防止病人掉下來的護欄,何意羨受不了深喉幾下,就顫抖叫着射得失了神。

一大股白濁射完,白軒逸還在嘬吸他的馬眼。何意羨尾椎骨被電到一樣,大腿根痙攣,不知又射出點什麽渾濁,最後手背蓋着眼睛,劇烈喘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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