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章 轉折點［1/3］
轉折點［1/3］
很幸運，今天沒有被跟蹤。
回家後。因為火鍋味道太重，所以柳知惬先洗了個澡，換上了睡衣。
客廳。柳知惬和蕭崎鄀盤腿坐在沙發上一起吃炸香蕉。柳知惬邊吃邊說：“那個……我們今天去執行任務的時候，我說我是律師”
蕭崎鄀愣愣地看着柳知惬，“律師？哪兒的？”
“智誠的？”/“智誠的”
他倆同時開口說。
蕭崎鄀開始狂笑，“你律師牌呢？對方是怎麽相信你的？诶……”他開始好奇，“你當時什麽感覺？
“我沒怎麽說話，我隊長幫忙說的，當時的感覺就是……要吓死了”
“啊？”蕭崎鄀不相信自己聽到了，又問了一遍。但是得到的還是同樣的答案。“怎麽可能啊？你這全校第一，心理素質那麽差啊？”
“你跟殺人犯坐一起，尤其是指名點姓要殺你的那個坐一起，你來”
蕭崎鄀腦子轉得很快，噌地一下就坐起來，“他要……”
柳知惬連忙捂着蕭崎鄀的嘴。“別說”
待蕭崎鄀點頭過後，柳知惬才松開手。
蕭崎鄀立馬湊上前，小聲問道：“什麽情況？”
“昨天你不是問我怎麽下班這麽遲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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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崎鄀點了點頭，“莫非……就是昨天的事啊？”
“嗯，多繞了半個小時”
“我操！”蕭崎鄀感覺自己聲音有些大後，又重新壓低聲音，“為什麽？”
“我們不是在接碎屍案嘛”
“他……他分屍啊？”
“不能确定，但是，我能确定，他想弄死我”
“不是……為什麽啊？你剛來的實習生”
“審人的時候，那個人看出我覺得她有問題了，肯定得滅口”
“不是吧……要不，請個假？或者是，我們去另一個地方做警察好不好？”
“開什麽玩笑，放心吧，沒事”
蕭崎鄀點了點頭，“行，你确定的事，誰都幫你改不了。”他換了一個話題，“你隊長對你挺好的，叫什麽？”他吃炸香蕉噎住了，便拿水喝了一口。
“齊漣曳”
噗——水又被成功吐回杯裏。
柳知惬一臉疑惑地看着他，“幹嘛？”
“你不知道齊漣曳？！”
“知道啊，我隊長啊”
“他是齊諺渝哥哥！”
“……”柳知惬想了想他今天和齊漣曳的對話……
「齊漣曳臉不紅心不跳的說自己是齊諺渝。」
「齊漣曳拿出有十足把握的語氣，說道：“找齊諺渝不就行了”
“你确定你能找着？”
“不可能找不着的”
柳知惬還點了點頭，選擇暫時相信齊漣曳。」
他現在簡直沒臉見人了。“他們一點都不像诶”
蕭崎鄀笑了笑，“哪兒不像？都高冷”
“也是，剛認識齊諺渝的時候，他媽的，溫度從來沒有超過0攝氏度。”
叮——叮——叮。柳知惬電話響了。
備注：魔王
……
蕭崎鄀看着柳知惬，一臉好奇，“誰啊？”
柳知惬拿上手機，“你未來哥哥”說罷就按了接聽鍵，“喂，齊隊”
“林平剛剛給我打電話了”
“林平？”
“嗯”
“确定嗎？他怎麽會有你的電話？”
“不知道，他告訴我下一個受害的女孩是舒喬巧”
“舒喬巧？為什麽？消息可信嗎？”
“我估計是可信的，他自首”
“噢，好，還有沒有其他消息？”
“殺人的确實是那個阿姨，那個阿姨背景挺深的，絕對不是我們了解到的這麽簡單。但是他不知道”
“嘶……那他現在在哪兒？”
“誰？”
“林平”
“跟馮小軍他們在一起”
“馮小軍不阻止他？”
“馮小軍他們不知道”
“噢，好”
“律師牌我拿到了，你要不要拿一個備着？”
“我沒事，反正我都是陪你去的”
“好，那早點睡，現在任務重”
“嗯，晚安”
随後柳知惬就挂了電話。
蕭崎鄀模仿着柳知惬的語調，“嗯，晚安，齊隊”
柳知惬輕輕推了他一把，“爬”
他們刷了牙，把手機充上電就去睡覺了。
……第二天。
柳知惬被電話吵醒了。
他想坐起來拿手機，但是手背蕭崎鄀壓着了。
“葡萄，起來，我接電話”
……過了五秒，蕭崎鄀朝左邊翻了個身。
柳知惬立馬坐起來接電話，他一看時間，才七點，“喂，齊隊”
“林平死了”
“誰……林平死了？！”柳知惬的瞌睡瞬間沒有了。
“我在博理公寓，什麽時候能到？”
“10分鐘”
“好”齊漣曳挂了電話。
柳知惬立馬翻下床開始收拾。
……現場。現在天都還沒亮全，有些人拿着手電，有些人開着手機燈光，有些人靠着路燈在這裏看現場。
季浩楠和何譯在控場，“大家不要圍觀，不要拍照！”邊說邊拉起警戒線。
樓下有一個人倒在血泊中，眼睛睜得很大，就一直盯着天空。他身上有很多條刀口，看起來不是自殺。法醫正在對屍體進行初步檢查。
幸虧今天沒有下雨。
齊漣曳正在旁邊詢問報警人。
齊漣曳俯着身子，語氣裏嚴肅中帶了些溫柔，畢竟前面是一個女高中生，“你別害怕，我就是問問”
“我……我今天起來趕着去學校上課，就……就看見這個了”她慢慢看向警察，“哥哥，我真的要遲到了……”
“我們幫你請假，會幫你說明原因，我們先說這個問題，好嗎？”
“就是……我六點四十出的門，本來天就沒有很亮，我出來的時候就看見他那個樣子……”女孩邊說邊在發抖，“我當時真的是吓傻了，過了一會兒才……才報的警”
“手機，你們學校允許帶？”
“對，我們今天要去外面聽課”
齊漣曳點了點頭，“現在……”他擡手看了看表，“七點十分，怎麽有這麽多人在這兒”
“我……我看到的時候，就……就尖叫了一聲，那些大人就都……都來了”
齊漣曳又說了句別怕，他看了看屍體，又看向小女孩，“你們這裏最高是多少樓？”
“27”
齊漣曳輕輕拍了拍她的肩，“沒事的，別怕”
她擡眼看着齊漣曳，“哥哥，我報警了，那……殺人的那個人會不會殺我啊？”
“不會的，我們會保證你絕對安全”齊漣曳沖她笑了笑，“你很勇敢，很棒”
這時，柳知惬停在齊漣曳面前，大口大口地喘着氣，“齊……齊隊，我……”
齊漣曳直起身子，看着他，“休息一會兒再說”
齊漣曳他們都穿着警服，就柳知惬一個人穿了黑色羽絨服，他沒警服。
一個紮高馬尾，皮膚白嫩，穿白大褂的女人朝齊漣曳走過來，很有氣場。“齊隊，從屍體的骨骼變形狀況來說，他墜樓層數應該在20樓以上，但是要判斷死者是死前墜樓還是生前墜樓還要我們進一步解剖檢查”
齊漣曳點了點頭。
“噢，對了，死者身上的刀口有深有淺，有長有短，但是都不是致命傷口，所以初步判定，兇手以折磨為主，并不想致命”
“好”
林雨知颔首，便轉身離開了。
齊漣曳看向柳知惬，“休息好了嗎？”
柳知惬點頭。
齊漣曳重新看回女孩兒，俯身問道：“你們昨天晚上到今天有沒有聽見什麽聲響呢？比如砰地一聲？”
女孩點了點頭，“有！很大一聲”
“當時你們怎麽沒有反應呢？”
“那個時候已經半夜了，除了有争吵聲外……就什麽都沒了”
柳知惬偏了偏頭，“你們絲毫不在意？”
“以為是在打架，就沒管”
柳知惬點了點頭。
齊漣曳看了看她，“我們今天說的，要保密，好嗎？”
女孩點了點頭。
随後屍體被運回去檢查，季浩楠也送這個女孩去了學校。
警局辦公室裏。
“她太沖動了”齊漣曳看着窗外。
“她怎麽會知道？馮小軍他們都……”柳知惬想了想，“馮小軍他們知道了，是嗎？”
“肯定的，只能說下手太快了”
“那舒喬巧……”
“她不是一個輕易放棄的人，楊潇她們已經過去了。沒辦法，只有現在跟馮欲墨聯系，卻早讓他明白越好”
柳知惬點頭回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