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章

第33章

男人的手很大,手指修長,骨節突出,指甲蓋飽滿紅潤,加以本身白皙的皮膚,當手模也是綽綽有餘。但此時也正是這只美感如白釉瓷器的大手在用極其暧昧的手法捏.揉一團飽滿的臀.肉。

春生本意是讓他摸一下,證明自己沒說謊,可沒想到男人的手摸上就不肯放開了,一種特別奇怪的感覺就從男人揉.捏他臀.肉的掌心開始向全身蔓延,酥酥麻麻的,讓他的心跳變得很快,但他并不讨厭這種感覺。

不僅不讨厭,他反而還覺得挺舒服,男人捏他臀.肉的手指力度恰到好處,不會太輕也不會太重,捏得他屁股熱熱的。

春生呼吸急促地低着頭,自己也沒有發現自己的腰在一點點往下壓,欲拒還迎地把自己的屁股肉往男人的大手送。

男人笑而不語地停下動作。

酥麻感瞬間就淡了,春生不知所措地轉過臉看他,一雙純淨的狗狗眼濕漉漉的,水洗瑪瑙一般,好像在問他,怎麽了?

男人慢條斯理地收回手,不着痕跡地掃了眼被自己揉皺的內褲,“這樣摸還是不太能摸得到,而且我的手有點酸了。”

春生褲子都沒想起來提一下,一聽他說手酸就想給他揉揉手,“我幫你揉一揉。”

男人搖頭,避開了春生伸來的手,反手握住他的手肘,“我沒事,你坐過來一點就好。”

春生哦了一聲,彎腰想把褲子穿起來,但手還被抓着,便對男人道:“晚晚,褲子拉不起來。”

他的意思是要晚晚先放開他,這樣他就有兩只手能把落到腳腕的褲子穿起來。

但男人卻說,“拉不起來就不要拉了,我還沒有摸到你說的肉。”

春生一臉奇怪地問:“還沒有摸到嗎?”

“沒有,得再摸摸。”

剛才男人摸得那麽仔細他還以為他是摸到了,原來還沒有摸到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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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生垂下眼皮,感覺自己的心跳又突然快起來了,他順從男人扶着他手肘的動作,分開膝蓋跨在男人的腿邊,為了身體的平衡春生只能扶着他的肩膀,低頭看男人高挺的鼻梁和精致的眉眼,越看心跳越快。

“嗯……”

春生喉嚨又溢出那種讓他感到難為情的聲音,臉頰也不住發燙。

可男人好像什麽也沒有聽見,兩只大手覆上春生整個臀部,把那兩團肥軟的臀.肉連掐帶捏,掐得布料輕薄的內褲起了褶皺。

随着他越發露骨的動作,春生的呼吸也變得越來越重,那種酥酥麻麻的感覺比只揉一邊的時候強烈很多,難以名狀的燥熱一股股湧上來,春生再也無法壓抑聲音。

“晚,晚晚……嗯……”

男人仰起臉,嘴唇貼在春生的耳朵邊,磁性的嗓音低沉悅耳,溫柔深情,“真好聽,讓我多聽一點,好不好?”

春生感覺自己的耳朵都快融化了,濕着眼眶點頭,扶在男人肩上的兩只手也不知不覺地環上了他的脖頸,張開唇放出不再壓抑的呻吟,舒服得身體細細發抖。

兩人的身體緊貼,男人的臉幾乎就埋在春生的肩窩裏,細嗅他身上的味道,沉醉般呢喃,“春生,你好香。”

“真,真的嗎?”春生雙頰緋紅,兩眼含水,受寵若驚地看着他。

“真的,好香好香,比花還香。”男人閉着眼在他下巴處又深深吸了一口氣,然後把臉埋在他的脖子上,高挺的鼻梁蹭過春生不明顯的喉結,“你怎麽這麽香?”

春生被他的頭發戳得癢癢的,忍不住抱着他的頭咯咯笑,“因為我洗澡了呀!”

“我也洗澡了,可是我沒有你那麽香。”男人說話時所有的鼻息都熱騰騰地撲在春生皮膚上,嘴唇也似有若無地貼着,“讓我抱抱,我抱抱你我也會變香的。”

“真的嗎?”春生嘴上是問句實則深信不疑,把往自己懷抱鑽的男人緊緊抱住,聲音軟軟地問:“那你還要摸摸我的肉嗎?”

“要。”

“那好吧。”春生心裏挺高興的,因為剛才被打斷的那種酥麻感又重新回來了。

他身上寬大的睡衣被男人有意無意地蹭得更加松垮,領口露出大片胸膛和肩膀,小麥色的皮膚光滑健康。

他心裏記着男人才說過的話,整個房間都是他不知羞恥的喘息和呻吟。

次日清晨。

春生睜眼就發現房間裏只有他一個人,他呆呆躺在床上,腦子像漿糊一團亂。

連男人從門外進來了也只是愣怔地望着他,直到男人溫暖的大手摸上他的額頭,他聽到對方溫柔的聲音才恍惚想起一點昨晚睡前發生的事情。

他怕男人第二天睡醒起來又會變得不一樣,拼命纏着他和他說話不讓他睡覺,但最後他還是沒有抵擋住睡意,在男人懷抱中沉沉睡去。

“早上好,還想睡嗎?”

春生眼睛直勾勾地盯着他看,緩緩搖頭。

“那起來洗漱吧,我讓人送早餐進來。”

春生聽話地坐起身,眼睛還是盯着人看,男人也沒有閃躲,眉眼含笑地任由他看。

就這麽過了一會兒,春生忽然樂了,笑着朝他張開雙臂,“晚晚!”

男人俯下身體讓春生能抱住自己,再直起腰,讓挂在自己身上的人能順利從床上下來,“牙刷和毛巾已經給你準備好了,黃色是你的。”

在春生洗漱時,女傭送來了早餐的餐車,同行的人還有林羨。

他在進門的瞬間看見男人溫和的眉眼心頭便是一震,心神恍惚間他仿佛看到了魏泓之,但他很快反應過來,臉上露出笑,“好久不見。”

男人似笑非笑地瞥了他一眼,“吃早餐了嗎?”

“吃過了。”

“嗯,我和春生還沒吃,有事的話你一會兒再過來可以嗎?”

林羨一怔,看着那雙眼睛卻說不出想留下的話,禮貌颔首轉身離開。

春生洗漱完出來早餐已經擺上桌了,男人把一杯溫水放在春生面前,看着他喝了幾口才允許他開始吃。

“晚晚,吃完早餐我們可以下樓玩嗎?”

“你想玩什麽?”

“泡泡機!”春生雙眼晶亮地告訴他泡泡機有多麽好玩。

男人聽得認真,見他是真的喜歡便點頭同意了,“好,等一下我就陪你玩。”

春生滿心歡喜,吃完早餐拉起他的手就想他陪自己回之前住過的房間,因為那把泡泡機被他留在那個房間裏,他們得過去拿。

可他們剛從房間出來就看見了林羨,他似乎在門外等候多時了。

見春生和男人是牽着手出來的,林羨表情一怔,随後又極快地整理好表情,對男人道:“魏雲海強烈反對,堅決不同意把魏子睿送往美國的寄宿學校,大概中午之前他會帶着魏昶晖夫婦來找老爺子。”

男人并不知道前因後果,聽林羨這麽說他表情為難地道:“你知道的,我不是庭之。”

林羨也覺得很為難,魏家人是出了名的一個比一個難對付,除了魏庭之,沒有人知道這時候該怎麽辦。

春生眼神擔心地看着他們,自己松開了男人的手,“晚晚,我自己去就好了,你先忙。”

男人默默看了他一會兒,溫聲道:“拿了泡泡機就回來找我,知道要去哪裏找我嗎?”

“是不是書房?”

“嗯,我在書房等你,快去快回。”

“好。”

春生爽快答應,走的時候卻是一步三回頭,過轉角了還依依不舍地朝他揮手。

男人一直站在原地看着他,見他揮手也跟着擡手揮了揮,叮囑他,“路上小心,走路要看路,不要跑。”

直到春生走了男人才收回視線,對上林羨充滿複雜的眼神他笑着聳了聳肩,沒有說話。

林羨似乎嘆了一口氣,率先轉身往書房走,給他解釋前因後果。

把魏子睿送往國外的寄宿學校确實是魏庭之的意思,但這不僅僅只是出個國轉個學那麽簡單。

他給魏子睿申請入學的是以軍.事.化管理聞名的寄宿學校,并要他成年以前不準回來,魏雲海和魏昶晖夫婦想孩子了随時可以去探望,或者幹脆住在那邊也可以,但就是不能把人帶回來。

按理說魏庭之這一手是很不合理且莫名其妙的,因為魏子睿就算是魏家人也不是他的孩子,魏子睿就算要出國讀書怎麽也輪不到他一個做堂叔叔的安排。

但魏庭之就是這麽做了,而他這麽做等于他将自己對魏子睿,甚至魏昶晖夫婦的不滿擺在臺面上,明着是給魏子睿安排出國留學,實際卻是在罵魏昶晖夫婦會生會養不會教。

更毒的是他要求魏子睿成年之前不準回來,也不準別人把他帶回來,他這話其實是在說給老爺子聽,到時候就算魏雲海和魏昶晖夫婦強烈反對,如願把魏子睿留下,但在魏子睿成年以前,這魏家私宅的大門他怕是進不來了。

這事可大可小,往小了說不過是逢年過節上不了桌,往大了說将來要是魏庭之做主天榮,天榮能不能有魏子睿的一席之地還要另說。

而魏庭之如此發作也是有跡可循,他這明擺着了是在幫春生出氣,他的面子魏老爺子不會不給,最後無論魏子睿是否出國入讀寄宿學校,在他18歲以前魏家私宅的大門他一步也進不來已經成了定局。

是這樣的,春生最早确定下來的設定就是他的身體很澀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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