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章

第22章

烏丸和光也開玩笑似地回答她:“我什麽時候說過我不喜歡了,我不是一直都挺喜歡他的嗎?”

他說這句話的時候琴酒正好在向他走來,耳尖地聽到了這句話。

琴酒的嘴角微不可察地上揚了一點,他站在烏丸和光身邊,糾結了兩秒,還是忍不住開口問。

“喜歡誰?”

烏丸和光似笑非笑地看了他一眼,繼續對貝爾摩德說:“他現在勉強還算是條忠誠的狗,我的狗,不要多管。”

貝爾摩德聽到了琴酒問的那句話,知道琴酒就在旁邊,她覺得烏丸和光對琴酒怕不是有什麽濾鏡,琴酒明明是條狼,還可能是白眼狼。

不過既然烏丸和光自己有想法,她說得再多也沒用。

所以貝爾摩德最後只是說:“別忘了你那些計劃就好。”

“計劃正在進行。”烏丸和光回答她,然後就把電話挂了。

琴酒看着他,問:“貝爾摩德嗎?”

“是啊。”烏丸和光觀察着琴酒的神色,卻沒有從他臉上得到想要的結果。

他伸出手扣住琴酒的手腕。

只聽見琴酒心想:[他剛才說的是喜歡我嗎?]

[怎麽突然伸手?]

[想牽手。]

沒有半點被羞辱成狗的惱怒。

“……”烏丸和光在琴酒要反手握住他的手前,把手拿開了。

“走吧。”他說。沒有給琴酒牽手的機會。

一般在外面,烏丸和光很少會給琴酒親密接觸的機會。

“先回家一趟。”在上了車後,烏丸和光忽然說。

琴酒揚眉:“我以為你會先去和赤井秀一見面。”

烏丸和光搖搖頭,淡淡地說:“不急,宮野明美不會出事的。先回家拿點東西。”

“拿什麽?”琴酒随口一問

烏丸和光看着他,目光落在他的脖頸上,那上面有着一個很明顯的牙印,是他昨天在極度生氣的時候留下的。

一想到為什麽自己會咬下這麽一口,烏丸和光的心情就變得煩躁了。

還能是什麽原因?都是這家夥不聽他的話,不願意停下,他氣得不行,卻又無力反抗,于是狠狠地咬了琴酒一口。

“給你拿東西遮一遮。”烏丸和光扯了扯嘴角。

琴酒感覺事情沒那麽簡單,再一個是他也并不想專門去遮擋。

正相反的,他今天還是特意把牙印露了出來。

像是知道他在想什麽一樣,烏丸和光不懷好意地笑了起來:“你會喜歡的,還能如你所願,讓所有人都知道我們的關系。”

琴酒一開始對這句話不以為然,但在烏丸和光真的把東西展現在他面前的那刻,他承認烏丸和光永遠是對的。

烏丸和光從房間裏拿出一個包裝得很精致的方盒子,他把盒子放在客廳的茶幾上,放在琴酒面前。

“送給你的小禮物。”烏丸和光說,卻沒有親手打開,反而是坐到了沙發上,揚了揚下巴,指使琴酒,“自己打開來看看吧。”

琴酒伸長手想去拿盒子,卻發現這個距離需要他站起來。

他眯了下眼,知道這是烏丸和光有意為之。

他只好站起身,走了兩步,彎腰把盒子打開。

在打開看清的那一瞬,琴酒的呼吸都在一瞬停滞。

心髒跳了跳,接着就是變得又重又急的呼吸聲。

烏丸和光笑眯眯地看着他,說:“拿過來吧,我幫你戴上。”

琴酒這下知道為什麽烏丸和光會有意讓他站起來了。

因為這樣,當他把這條黑色的項圈放在烏丸和光手心,然後烏丸和光幫他扣在脖子上的時候,他彎腰低頭,是下位者的姿态。

而他為了方便烏丸和光的動作,一只手撩起長發,這又使這個姿勢多了幾分暧昧。

烏丸和光的微涼的指尖蹭過他的喉結,又劃到後頸。

他看不見烏丸和光手上的動作,卻能想象得到對方的手指是怎樣的,畢竟他曾在昏暗的房裏認認真真、仔仔細細地感受過這只手——用舌尖,用密密麻麻的吻。

他的呼吸越發急促,皮質項圈最後契合地挂在了他的脖子上。

“很合适嘛,擡頭看看。”烏丸和光輕快地說,他勾起琴酒的下巴,忽視對方炙熱得像火一樣的視線,另一只手撥弄了一下項圈上的鈴铛。

銀色的鈴铛發出清脆悅耳的聲音,烏丸和光欣賞了兩秒,很是滿意。

這可是他親手做的呢。

但琴酒的心裏活動不是很讓他滿意。

他問:“喜歡嗎?”

“喜歡。”琴酒回答得很快,看起來沒有絲毫不滿。

“那你就一直帶着吧,出門也帶着,讓所有人都知道你是我的狗。”烏丸和光冷笑了一聲。

琴酒什麽也沒說,只是後退了一步,避開了他的手。

但烏丸和光知道這不是他拒絕的意思。

因為這家夥心裏想的是再這麽被自己勾着下巴,他會做出點沖動的事。

至于烏丸和光剛才的那個提議,琴酒卻是一點反應也沒有。

平靜得不像烏丸和光認識的那個琴酒。

他病恹恹地倒回沙發上,嘲諷:“看起來,你現在并不在意我在別人面前說你是我的狗了。”

琴酒頓了幾秒才回答:“我不在意。”之前大概是在意的,但現在他名正言順地得到了烏丸和光,因此恨不得讓所有人知道自己和烏丸和光的關系,所以也就不在意了。

烏丸和光原以為琴酒多少會在意的。

至少在之前,琴酒并不喜歡。他僅有的幾次在外面随口一說的時候,都引來了別的組織成員的異樣眼光,琴酒看上去也不太高興。

他平時不介意在外面給琴酒留面子,但有時生氣了也會故意在別人面前嘲諷琴酒。

打壓琴酒,折辱他的高傲,說他什麽都不是。

這在過去是會讓琴酒憤怒的攻擊,但今天看來似乎沒那麽管用了。

不管是剛才當着他的面對貝爾摩德這麽說,還是現在命令他戴着項圈出門。

琴酒似乎都沒什麽反應。

烏丸和光意識到他現在并沒有以前那麽了解琴酒了。

他的心情變得糟糕了起來,他甚至懶得掩飾,嘴角扯平,他直起腰,伸出手要去解開琴酒脖子上的項圈。

“突然不想給你了。”他惡狠狠地說。

琴酒臉上閃過一絲不解,他本能地按住了烏丸和光的手。

送給他的就是他的了。

烏丸和光才不管他,又擡起了另一只手。

琴酒和他對視着,雖然不明白為什麽,但是他知道他生氣了。

猶豫了不到一秒,琴酒飛快地在烏丸和光的唇上親了一下。

他把烏丸和光輕輕推回沙發上坐好,然後從口袋裏把自己的伯萊/塔拿了出來塞進烏丸和光的手裏。

他說:“您不高興的話,可以對我開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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