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 . 事後
24. 事後
第二天上午,榆疏詞将近十一點還沒起床。倒不是她不想起,而是因為自己的腰……真的很疼。
謝臨正好開門進來叫榆疏詞起來吃飯。結果進房間剛一轉頭,就與目标人物四目相對。
“榆初弦?”他說,“我還以為你沒起呢。”
“……”榆疏詞幹脆直接裝死,說道:“謝臨你能不能把空調的風調小一點,太冷了。再加上腰疼,我怕身體受不了。”
“你怎麽回事?”謝臨問道,“你自己擡頭看下天花板,空調都沒開,哪裏來的風能吹着你?”
榆疏詞:“哦,那我腦子漏風。”
房間裏突然陷入一片沉默,只剩下衣服布料與被子摩擦的聲音。謝臨在一片安靜中俯下身去,貼着榆疏詞的耳朵低語道:
“你昨晚很棒哦。”
昨晚的事情,榆疏詞确實是不想回憶了。一浮緋紅飄上臉頰,她急忙拉過被子蒙住眼睛:“我第一次!”
謝臨耳邊的幾縷頭發稍稍有些亂,他在榆疏詞身上撫了幾下,像在安撫炸毛的小貓:“好了。我煮了粥,要不要先起來吃點?”
榆疏詞依舊沒有什麽反應,只是悶悶地發了一個音節:“疼……”
“其實我也有點疼,”站在旁邊的謝臨突然莫名其妙地來了一句,前半段聽得榆疏詞都有點懵:“你太緊了。”
話還沒說完,榆疏詞一個枕頭就已經砸到了謝臨身上。
“你出去!”
可能是經過了昨天晚上的“磨練”,臉皮太厚。謝臨直接把榆疏詞橫着抱了起來:“那榆初弦得跟着哥哥一起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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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沒到下床走路,榆疏詞就覺得自己的下半身已經斷了,撕心裂肺。
昨天晚上為什麽嘴欠說那三個字。
太後悔了。
家裏很安靜,謝臨的腳步聲輕得不像是個男人。榆疏詞下意識勾住他的脖頸,看着謝臨的喉結就這麽輕輕攢動着,性張力極強。
榆疏詞還是好困,謝臨昨晚幹的确實不是人事。把她折騰到将近淩晨五點才停下來,榆疏詞幾乎是第四次暈過去,相當于慢性自殺。
就是累到今天早上榆疏詞自己都懷疑自己是不是懷孕的程度。
把半死不活的榆疏詞放在椅子上後,謝臨去給她盛了碗粥。榆疏詞邊吹邊說道:“其實你剛才不用抱我的……”
“榆初弦,你看上去都快死了。那我身為你的男朋友,不抱你怎麽行?”
謝臨說着,寬大的手掌在榆疏詞的大腿上來回撫動。臉上帶着極為明顯的調侃,看上去有點像勾人的男狐貍精。
“行了!”榆疏詞一下子往旁邊挪了挪,“又耍流氓……”
窗戶大開着,外面的風吹進來。謝臨掩着嘴笑了幾下,眼睛眯起來一點,喉結上下滾動,像清純的男大學生。
等會。男大學生确實是百分百的,但跟清純這個詞完完全全的不搭邊,純粹就是兩個字的擺設。
去你的純情男大學生。
昨晚那事像是純情男大學生能幹出來的?
榆疏詞說完這句話,就以肉眼可見的速度看見謝臨的耳尖變得越來越紅——她自己也沒差多少,從臉頰紅到了脖子根。
謝臨頓了下,說道:“榆初弦,我等會開車送你回宿舍吧,正好我也要回學校。”
兩個人收拾好碗筷後去了地下車庫,一輛嶄新漂亮的車停在私家車位上。榆疏詞來回撫摸着皮質的方向盤,看着旁邊的人問:“話說你是什麽時候考的駕照,怎麽連我都不知道?”
“高考後的暑假也正好成年,就順便把這個考了,那個時候你不是還在聖加侖嘛。”謝臨說完,得意地揚揚下巴,“咱爸送的,怎麽樣?”
“咱……咱爸?”
謝臨看着她:“不是嗎?我的女朋友。”
榆疏詞女士拖着自己殘敗不堪的腰,站在703宿舍門前已經徘徊了五分鐘了。本以為故意等到中午十二點多回來就可以避開其他三個人,結果誰知道這三人今天突然提前了吃飯時間。
至于為什麽榆疏詞這麽怕見到她們,那是因為她昨晚夜不歸宿了。準确來說——她在謝臨家不止過夜了。
恐懼也沒有辦法。榆疏詞咬咬牙,狠下心來開了門。
宿舍門還沒打開一半,三道視線齊刷刷聚集到榆疏詞身上。原本還在各自桌前昏昏欲睡的三人,瞬問就眼冒精光,像是要把榆疏詞盯穿。紛紛起身撸起袖子,打算直接來大八卦一場。
“榆疏詞!”陳心然拿手機指着她道:“我昨天晚上給你發了三十多條信息,然後今天早上也發了,你這人居然一條都不回我。老實交代,你昨天晚上……是不是幹什麽事去了?”
李芷琦:“坦白從寬,抗拒從嚴!”
門被完全關上,榆疏詞把東西放到一邊,才慢悠悠地回答她們:“我沒幹什麽啊,我就是昨天晚上讓謝臨幫我看簡歷而已。他以前高中的時候不還是那個……年級第一嘛,比較适合我。”
葉彤壓根兒就不信榆疏詞編的鬼話:“我的天吶,榆疏詞你就算是撒謊,能不能也先過過腦子?看簡歷這個,你知道是你用的多少年以前的借口了嗎?”
榆疏詞:“不知道……”
陳心然滿臉的興奮:“所以說,你們昨天晚上是不是搞了?”
“……嗯。”
宿舍裏的三個女生一齊尖叫起來,嗓子都快喊破了。
風平浪靜後,李芷琦撩了一下耳邊的頭發,發出最主要的問題:“欸,謝臨表現怎麽樣?”
說實話,這個榆疏詞是真的回答不出來。
見她只是臉紅,李芷琦又換了個問法:“那你說說,昨天晚上感受如何,有沒有不舒服的地方?”
躺在床上的榆疏詞都快炸了:“我……我就前兩次不舒服,有點疼……”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陳心然張口結舌地指着榆疏詞:“你們,你們昨晚還不止兩次啊!”
葉彤雙手環胸:“到底幾次?”
榆疏詞用枕頭捂住臉,猶豫了好久,才慢慢伸出手指比了個“五”。
又是一陣尖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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