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解謎

解謎

一天的時間已經過去了，案件沒有進展，輿論沒有平息，一切都是糟糕的。這看似平靜的夜晚，實際上暗流湧動。茂密的森林裏，有一個研究所，裏面只有一個人，他是大學教授，專教納米專業，同時是納米研究所的主人，顧雪是他的女兒，他妻子死于戰亂之中，他叫顧忌。

此時他正在在研究自己學生的發明，沒錯就是丢失的納米機器人，他想窺測其中技術，借此發明軍事型的納米機器人，消除世間戰亂。他在幾年前投靠CONTROLLER，他加入了幾年卻只見過那個組織的一個人，具體多少人他不知道。他只說，我能搞到你想要的一切，你只需要把你的發明借給我，并無條件服從組織的命令，當然你也不得不服從，畢竟你所有的一切都掌握在組織手裏。

當初他提出了反對，他卻拿出了一段監控，裏面是他妻子身殒的全程視頻及兇手的下落，包括他女兒的視頻。當時他被震懾住了，只得服從，并且他給出的條件過于豐厚。使他20年不用為研究經費着想，并且沒提出什麽要求。

現在他們替他搞到了機器人，只是讓他繼續研究。雖然這是他學生的作品，不過早在幾年前因為一場争吵，早就沒有這種關系了。事情的緣由還是因為發展方向的争歧，他們三人進行了激烈争吵，最後的結果是分道揚镳。另外一人因為資源原因，不得已的也加入了CONTROLLER，他們也給了他可以研究20年的經費和全球最好的設備。

他叫賈白，家境一般，父母是普通職員，他也考入H大學，并且成績優異。他從小熱愛自然，但如今的自然使他感到氣憤，所以他要研發出自然型納米機器人，改善環境。他性格孤僻，不喜歡與人交往，再加上現在的數據時代，也不怎麽需要朋友。

幾年前顧教授教完本屆學生的最後一課，把柯潔與賈白叫到了辦公室，問他們是否願意畢業後去他的研究所工作，他們兩人都同意了，工作一段時間後。顧忌詢問他們你們要不要與我一起研發，他們兩個同意了，之後他們問了教授研發什麽，教授說完後，他們兩立刻表出反對，并各持己見。最後他們三人誰都無法說服對方，也無法推翻對方的觀點，一氣之下顧忌将二人趕走，兩人就沒有回來。他們之間斷了聯系，只有顧雪一人還有三人的聯系，她曾試過說服他們，但無一例外都以失敗告終，他也沒有再嘗試了。

于是就成了如今這副局面，現在柯潔出事，竟與其中一人有直接關系，一人有間接關系。

第二天陸今安先去了顧雪辦公室想她詢問關于納米的資料，拿完資料後他就回去學習去了，不過他沒有注意有一個人在悄悄注意他，就是那個管家，他在審視這個人對她有沒有威脅，這是顧忌交代的任務中的其中之一，主要是為了防止組織已她威脅自己。

他進入了他的辦公室，向他簡單詢問一番，沒有什麽疑點就彙報給了她父親，可他依然沒放松戒備。

警局裏依然是亂成一鍋粥，沒有絲毫線索，王安已經急死了，到現在都沒有線索，5天怎麽可能破案。

眨眼5天已過，案件和開始一樣沒有變化，他也被降職了，但調查依舊在繼續，不過負責人變成其他人。輿論也慢慢得平息下去了，大衆好像忘了這件事，這就是網絡熱度。

柯潔那邊也因此也沒受什麽影響，依舊在生産，不過一個月後不論數量機器人都必須要出售了，因為已經容不得再有什麽閃失了。

研究所又招了幾個人後，已經正式開始研究了，陸今安跟着顧雪在研究納米表面，不過這幾天他發現她經常與一個人通話，好像是與機器人事件有關，不過這是她人私事，也不好過問，只能旁敲側擊。通過談這件事，他了解到了，柯潔是她師哥這層關系，之後就沒有什麽了。畢竟她也就能說這麽多，也只知道這麽多，不過是簡化了部分信息，畢竟要有所防備。陸今安也知道分寸，這幾天他學習了許多知識，漸漸的可以自主實驗了。

又過了一兩個星期他已經可以自己研究，成為了初級工程師，他們兩個之間交談變得多了起來。這引的那個主任也更加注意，不過真相就是那樣，他也不可能颠倒是非。

轉眼間就到了機器人出售的日子，引起了一陣轟動，總共有20臺，賣給了十幾家醫院，一家醫院最多也就兩臺。分配的标準是根據醫院的病人情況，醫院給誰使用也是按照如此。即使你有再多的錢，也不能使用，必須是病危的人才可能使用。所以這時壓力到了醫院這邊，稍有不慎就會引火燒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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警察局那邊換了好幾個人也依舊沒有線索，加上在意的人已經很少了。所以專案組撤掉了，案件交到機器人手中去了，多半還是查不到的。王安決心繼續調查，上級也批準了。

陸今安這邊正入佳境，不過整個研究所都還停留在實驗階段，并沒有發現什麽。他也變得更忙了，每天就是觀察、測試、實驗和學習。顧雪那邊就更忙了，他整日埋在實驗室裏，每天進行上百次試驗只為找到合适的方法。

顧忌這裏已經将這個機器人研究透了，每一個細節他都有詳細的見解，所以他就不需要，組織就把機器人拿回去了。将這個機器人給了賈白，雖然作用不大，他還是仔細的研究了，不求有什麽可以借鑒，有一點思路就足以了。

陸今安徹底融入了這個時代，差點使他忘記，他還要調查清楚自己是如何穿越的，他邊看納米學邊看量子力學。有關穿越的是量子穿越，根據量子糾纏理論，宇宙中兩個或多個量子會有依賴，即使在幾光年以外也能感應到彼此的變化，它們再糾纏狀狀态可以進行兩個點之間的信息和物質的傳遞，從而可以實現穿越。

不過這項技術還沒有發現，也就是說這一切只是理論，未必就是真的，但這已經是最能解釋穿越的理論。不過這并不能解釋他是如何穿越的。通過這他對量子力學倒是了解了一些，也越來越感興趣。

量子力學講的是微觀世界，宏觀世界與微觀世界并不一樣。宏觀世界的一切是有規律的，也就是說如果一樣的話，那麽我們從那出生開始一切都是固定的。而量子力學的微觀世界，因為電子繞原子核出現的位置每次都是不規律的，沒有人可以預測原子下一次會出現在哪裏。從而證明了宏觀世界與微觀世界并不一樣也證實了我命由我不由天這個道理。從此也引申出上帝擲骰子這個故事，一切還都是未知，也許原子的出現是有規律的。這樣的話一切就變得有意思了，既然有規律，那麽我們發現他也是從開始就注定的嗎。如果是這樣，那麽就會有人開始擺爛，那這豈不也是早就安排好的。

量子力學看似深奧難懂，實則蘊含無限趣味。漸漸的他從想知道自己為什麽穿越，變成了對量子力學的孜孜以求。反正與量子力學有關，自己也回不去了，就不如好好的在這裏待着了，努力工作，争取早日和顧雪一起完成仿真皮納米機器人。尋找父母應該沒有機會了，到此他又不由得傷心起來。不對他忽然想到穿越之人的家庭背景與自己一樣，所以父母是不是也和自己一起穿越。加上量子穿越定理，兩顆或多顆原子會産生依賴關系，也就是量子糾纏，原子不論距離多遠都能感應到對方的變化。如果真是這樣，自己是通過量子穿越穿越過來的，那麽現在的父母也是以前的父母，想到這他就不由得興奮起來，他想明天就開始調查，說不定依靠現在的技術，真的可以找到父母，前提是父母還活着。

第二天一早他就向顧雪尋求幫助，因為他通過這一個月的相處中看得出顧雪對他這種孤兒非常同情，特別是他對自己的照顧。

顧雪說：“這種事情直接報備給專門的機構就行了，這樣我幫你辦，有信息我就通知你。”陸今安說了聲謝謝就離開，專心工作去了。工作結束他沒有學習納米學也沒有學習量子力學，而是去搜索如何找到父母。搜索後他發現現在想找到父母确實更加容易，但僅限于在國家基因庫裏有登記的，要是沒有，仍然很難找，不過這種幾率極少。

可一會顧雪發來信息說，他父母沒有基因庫的登記，但這同時也說明，他父母大幾率還活着。這個消息摻帶着幸與不幸，待他還是高興的，至少他父母還活着。他激動的一晚沒睡，導致第二天都沒有精神，工作時無精打采。

叮――，王安的辦公室門開了，新的負責人又來找他，每一個負責人都來找過他，畢竟這個案件他知道的最多。但這一次不是來向他詢問案件，而是來通知他，告訴他這個案件從今天開始不再派人繼續查下去，現将進行擱置。你将案件整理一下，準備統計到全國數據庫，也就代表這個案件已經沒人重視了。

柯潔的團隊此時也不怎麽在意此事了，畢竟警察都沒辦法，自己也沒受到影響。現在他們正在進行批量生産，但一個月最多生産40臺，需求量太多了，但這也是他們希望看到的，這說明越來越多的人可以重新擁抱世界了。

三年後，納米研究所。陸今安已經成為高級工程師肩負主任，他們的研究也即将完成，适合的方法已經找到，只是缺乏實踐，幾個月後應該就可以進入市場。研究所的規模已經十分大了，總共有15位初級工程師，8位中級工程師與5位高級工程師，剩下的都是機器人任職。關于顧雪的父親和賈白、柯潔的事他已經知道了。

是一個月前他被升職為副主任時，顧雪告訴他要小心那位主任時，經過一系列詢問中得知的。知道後他十分驚訝，他竟不知道自己離諾貝爾獎得主居然如此近。不過這使他做事更加小心，畢竟那位主任做事太過神秘，大家都不知道他叫什麽，他很少與人交談，總是獨來獨往。一股無形的壓力落在他身上，他是疼并快樂着。

納米機器人現在每月可以生産一百臺，越來越的人脫離了病魔的折磨。回到了美麗的人世間，笑臉常挂臉龐，笑聲常伴鮮香，悲哀随風逐去，淚水充滿歡樂，街頭少了悲哀，多了歡聲笑語，冷淡的街頭，增添了色彩，冷清的長廊上，多了愛的火焰。

顧忌的研究已經基本完成，機器人可以進行入侵系統，偵查信息，定時引爆等功能。目前已經生産十臺，只是缺少實踐，組織告訴他把機器人交上去，他們會進行實踐，先讓他再完善一下，8月19號會有人和他遞交。

賈白那邊的實驗也已經完成了，他做了三種不同類型的機器人，但目的地都一樣，都是保護環境。它們分別是檢測環境，淨化環境和保護環境，不過組織并沒有向對顧忌那樣讓他上交機器人，對他沒有任何約束，只負責提供資金。他準備申請專利，組織也沒有反對，這使他有些疑惑，他們給自己資金，卻什麽也不要，真有這麽好的人嗎？他也管不了這麽多，畢竟夢想就在眼前，誰又能在此止步不前，只會拼命奔跑，沖過那道人生的天塹。

一段時間後，一個令人震驚的事件發出，一個大型工業工廠被摧毀，也是找不到任何證據，被摧毀的過程只有10分鐘，沒人知道他是如何被摧毀的，現場只剩下爆炸的殘骸。不久又有一個工廠被摧毀，情況和這個差不多，一個星期接連幾個工廠被摧毀，卻找不到任何證據，警察局整天在殘骸中翻尋，那裏到處是灰燼和鐵片，奇怪的是這麽大得爆炸，但沒有造成什麽污染，對比起來好像摧毀了也好，畢竟工廠之前的污染可是非常大的，盡管進行管制，依然造成很多污染。

其實這一切都是CONTROLLER做的，這一切都是在為機器人做實踐，就連顧忌本人此時都不知道此事，他也被蒙在鼓中。組織準備風波過去了再說，降低他的警惕，同時讓他見識一下組織的實力與狠心，讓他不敢造次，畢竟以後會有更恐怖的事情會出現，這只是一個預防針，此後還會有更多的“風波”，也只是對他來說，對組織不算什麽，不過是在井然有序的進行的計劃而已，出事也影響不了什麽，這只是其中微弱的一環，真正的好戲還在後面。

警察這幾天忙來忙去卻只是徒勞，畢竟納米機器人的痕跡可不是他們可以發現的，現場的爆炸是機器人炸毀工廠機器的核心造成的，不會留下一絲痕跡，而他們唯一能查到線索就是這幾個毀掉的工廠都是污染最嚴重的工廠，而且他們都是被政府警告過的，不過僞造一些數據是輕而易舉，遠遠趕不上他們所得的利潤，并且他們都是較為重要的工廠，如果查封的話造成的損失是巨大的，所以那些人都是睜只眼閉只眼的。

漸漸這件事已經淡出人們的眼球，其實還是那些人壓下去的，畢竟再查下去可能就要查到自己頭上了，這也算是幫自己消除把柄。這件事也是經過他們的允許的，因為組織裏也有他們的人，因為他們手上有證據，所以就不得不聽從。

顧忌也知道此事了，起初很震驚也有滿滿的反感，但過了一會他就接受了這一切，畢竟自己也是參與者，加上其中的利益瓜葛，只能平淡接受了。組織告訴他現在他要負責批量生産，畢竟每一次的耗費也是巨大的，這才只是一個城市的工廠，工廠還多的是，還要慢慢來。這只是一個警醒，不過應該沒有什麽作用，畢竟人們總是反其道而行，而且刀不劃到他們身上，他們永遠感不到疼。

賈白的專利也申請成功，又收到如此捷報，果真是雙喜臨門，他的機器人即将納入使用，到時候他就可以實現多年的夢想。可惜也只能一人獨樂，連着慶祝的人都沒有，明明是滿目歡喜，卻變成冷冷清清。他獨自一人走到森林，看着茂密的樹林，聞着幽綠的清香，聽着空靈的鳴叫，摸着柔軟的嫩葉心靈得到了慰藉。他看見清澈的池水中有一個小蝌蚪，在這水池中迷茫的尋找，水底成群的魚不是他的世界，水面的鴨子距它過于遙遠。同一個池塘，不同的世界，他決心幫它回到屬于它的世界，看到荷葉上的青蛙，正準備幫它送過去，卻看見旁邊一只拼命游向它的蝌蚪。恍然大悟，那是它的世界，一切都要由自己争取，靠旁人助力只能體驗到成功，卻無法體驗到成功的喜悅，更無法擁有完整的人生。小蝌蚪找媽媽不僅是一篇課文，這是青蛙成長的必經之路，是它人生中的第一場測驗。

他決定了要離開組織，他立馬回去和接線人聯系，忐忑的說明理由，他知道組織肯定不會同意，但他已下定決心，把那些資金連帶利息都還回去（在那時候利息都是一樣的，為了防止高利貸的存在），反正也沒有簽合同。那邊的人說這事要上報等幾個小時會給他回複，其實組織對他本就是無償贊助，因為他們的目标一致，能夠幫到自己，不過沒想到他居然會提出退出，他們也不想傷了和氣，但又不能很軟弱（意思是會同意，但要加些條件，不要顯得這事很輕松，同時也不能太難）。

組織給的答複是退出可以，但是它們贊助了這麽多也不能白費，會有三個條件。一是贊助的所有資金加利息都要償還。二是雙方要保持合作關系。三是不能向外界透露他們的存在。這三條想要做到并不難，一和二都是他早就想好的，就是第二條為什要保持合夥關系，明明他并沒有付出，還是說他們有什麽陰謀。他問了下合夥具體是怎樣的合夥，接線人回答只是普通的合夥，他不需要回饋什麽，他們也不會提出什麽要求。這樣他就放心了，但不解他們這樣做有什麽意義嗎？他就先答應了，簽上了合同（網絡合同與簽字合同一樣有效，每個人的認定方式不一，所以不會出現盜用的情況），他轉到了科研技術中心工作，和他師弟柯潔一個地方，只是不同部門。

終于陸今安和顧雪的納米仿真皮成功了，融入到機器人身上後與人類的皮膚沒有差別，除了更加堅硬不會受傷外沒有差別，畢竟他們只是做外表的，那些要交給研究機器人內部的人去做了。他們迫不及待的申請專利和進行批量生産，準備向各大機器人市場供應主要是家教型，大多數還是留給自己，因為機器人他們也能做，只是人手少，現在他們就開始招人了，準備生産專門領養孤兒的機器人，為社會做貢獻，但資金問題是他們為難，生産這樣的機器人是耗費資金與時間的，但想要做貢獻太貴又不行，因為好心人多，真正好心的卻不多。

他們突然想到可以帶着這項研究去科研中心工作，那樣就不用愁了，事不宜遲他們立刻提出申請，順利的同意了，他們立即帶着研究成果向科研中心報到，只有他們二人，其他人留在科研究所，也就是說研究所他們給了那個主任，反正是她爸的人，就不用擔心什麽了。

就這樣科研技術中心多了兩個部門，競争力變得更大了。收到消息的柯潔立馬趕去查看，舊日故友重聚，看到對方都已登上頂峰，亦是最好結果。他們二人都未曾提起當年之事，但他們心裏都明白自己錯了，自己不應那般固執，都深深為對方高興，消除隔閡，恢複當年友誼。此時只剩一人，可惜這已是最好的結果，昔日情景将無法再現，本就形同陌路，難以攜手共進。

就這樣過了幾個月到了全國機器人大賽，本來這屆的冠軍非柯潔莫屬，可又多了賈白與顧雪、陸今安兩個實力強勁的對手，勝負還難見分曉。無一例外他們三人都進到了半決賽，賈白VS顧雪、陸今安，柯潔VS路人。柯潔算是占了便宜，最起碼也是第二了，他們這一場毫無意外是柯潔贏了，那邊就較為激烈了，不過因為投票的也有一些外行，最後是賈白贏了，最後的冠軍是柯潔。

到後面這場比賽已經變了性，不再是機器人對人類的貢獻程度，而是作品的知名度與當今貢獻，柯潔的産品已經推向大衆一段時間，賈白的作品符合當今的形勢，顧雪與陸今安的作品目前并沒有較大的知名度與貢獻。不過至此過後他們的知名度就會提上去，會有越來越多的人購買他們的商品，也會有越來越多的兒童得到慰藉。這也解釋了這比賽的目的，并不是真要分個高下，而且是為産品提供市場，為人民提供便利。

這場比賽結束以後，他們三人的名氣提升到很高的地步，産品購買人數急劇上升，和柯潔的團隊并為科研中心三巨頭。人民生活越來越好，可警察的生活不易如此，王安對當年那事至今耿耿于懷，還有那幾起工廠爆炸案兇手至今未了，這兩起案件都沒有任何證據，唯一的相同之處是都由團夥作案，王安覺得這兩起案件應該是同一夥人所為，可是相同點過少無法并案。

太平了許久，組織裏又有所行動了，他們這次準備留下點線索，不然這樣太過無趣，也無法達成談判。顧忌所生産的機器人已經有近千臺，這完全可以摧毀掉所有的工廠，不過他們并不是漫無目的的殺戮，而是選擇性的銷毀，并不想造成人員傷亡，通過手段在無人值守時，進行行動，所以沒有人見到工廠是怎樣被摧毀的。這一次他們是準備留下一個殘骸，給他們線索，卻只能進行猜測，之後在造成人心恐慌之時，進行談判，雖然可能性不大，但所造成的威懾力是巨大的。

很快有一起工廠爆炸産生了，這次的情況與以前相同，緊接着又發生了幾起爆炸，搞得警察暈頭轉向，在忙碌了幾天幾夜後，他們也終于找到了故意留下的殘骸，這使他們欣喜若狂，卻不知這只是別人的誘餌而已。這次已不是一個市的警察來查，是一個省乃至全國的警察來查，效率快上了許多。

機器人的殘骸僅一天就被他們研究透徹了，随即網絡上就爆出了一款未知納米級機器人連續摧毀數十個工廠。網絡上熱評一片，有不少人擔驚受怕，畢竟警察現在拿他們沒有辦法，他們可以為所欲為。漸漸的壓力就給到了警察，可他們雖然研究出了這個殘骸，真實的作用卻不大。

這個效果正是他們所預料的，如此計劃就到了第二項，送給他們一個“完整”的。他們就像蜘蛛在不停地織網，而警察就是獵物，一步步落入網中，最後被吞食到連渣都不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