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章

027

作者有話要說:
這章字數偏少但沒關系麽麽噠

閨蜜說我寫的其實突不出黨派之争,其實是的,我本人不是很喜歡那些繞繞彎彎的鬥争,更喜歡輕松一點的走向,當初這一篇說開就開了,還真沒想那麽多(捂臉(#/。\#))大家也就當看個小白文來看吧qwq

但是!!!盡管如此還是寫的好痛苦!!!

有時候真的很羨慕衆多大神作者∠(:)」∠)_

但我會繼續努力的(雖然會時常卡住,但其實大綱在那一定能把它茍到最後【小聲比比】)

更新時間不定,但我覺得大多數時候可能月更了,因為高三了啊啊啊啊,一個月才放一次假,中二時期将在封閉期間一去不複返(抓狂)

舊文《人人都以為我CP是女王》全文修改的也差不多了,到時候可能會兩本一起更


賀灼帶着奚杳在獵場轉了幾圈,運氣倒也還不錯,獵到幾只山兔,還有幾只嬌小可愛的山雀。

他們回來的時候,看臺上多是上了年紀的朝廷命官,零星幾個年輕子弟在看臺前的校場練騎射,而女眷孩子多在帳篷內歇息。就連章順帝也帶着一隊禁衛軍進了獵場。

見到豫王一行那麽快回來,留在營地周圍的人都不免驚訝。

不過衆人轉念一想,好像也沒什麽不對的。

前幾次圍獵豫王那位主兒可是連獵場都沒踏進去,愣是一個人在看臺上喝酒,今兒一朝成了家,有了位主家王妃,陪美人去玩玩罷了,沒什麽可想的。

這樣一來,衆人又專注自己的事去了。

舞陽長公主本也是喜好騎射的,這番懷了身孕身子不便,一時非常眼饞他人英姿,但也無可奈何,只好與賀景止兄妹倆待在帳篷裏頭講講以往圍獵的趣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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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多時,有人來報,豫王殿下回來了。

又過一會,有仆役帶着一只梨花木鳥籠,抖落肩上的雪沫走進帳內,笑道:“王爺獵得幾只精致雀兒,特意命奴才前來供給長公主與兩位小主子賞玩。”

舞陽長公主面色一喜,她正愁無聊着呢,驸馬趙伏愚與同僚們正在審議從京中送來的案件,雖與兩個孩子相處,但到底少了些味道。

舞陽長公主道:“皇兄有心了。”

仆役低垂着眉眼:“王爺素來關懷長公主殿下與兩位小主子。”

舞陽長公主命自己的貼身大奴婢将鳥籠拿上前來,往裏頭瞧瞧,兩只,頭黑頰白,腹部呈栗紅之色,原來是是一對兒紅腹,的确是精致少有了,長公主笑得開懷,問前來送雀兒的仆役:“如今皇兄在哪?”

仆役回道:“王爺正與王妃一同歇息,不多時應該又一次要進獵場了。”

舞陽長公主颔首,轉頭吩咐自己的侍女:“本宮記得後帳裏煨着山藥栗子粥,去給皇兄皇嫂送一些過去。”

侍女領命去了。

舞陽長公主賞了些金葉子給豫王府仆役,便也讓人退下了,自己和兩個孩子圍坐在一起逗弄雀兒。

那頭賀灼與奚杳正靠坐在看臺上休息,那幾只山兔被前者随意扔給後廚的仆役,處理好了預備今晚吃烤兔子。

定承大長公主這些年都沒再親自下過場參與圍獵,這賀灼兩人還沒回來時她便和兒子阮宿在說話,一見人回來了,立馬抛下親兒子來找小兒子了。

定承大長公主問:“你們那麽快回來,也就在外圍轉了幾圈罷?”

賀灼說:“尋音到底多年沒有禦馬,騎射又磨腿得很,所以我們也就湊個熱鬧便回來了。”

奚杳抿着唇,有點不開心:“給兄長丢臉了。”好歹也是阮宿一把手帶出來的呢,不過出去溜達一會腿|根都有些紅了,射箭的準頭也有些不如從前。

“怎麽會。”定承大長公主替奚杳解了護腕,溫聲寬慰他:“像琢之說的,你都多少年沒禦過馬了?換星暄那小子如此,他也得是這樣。”

奚杳自己悶着氣呢,低低地應聲。

他稍動一動腿,便感覺內側有些許痛辣痛辣,一時之間虛汗直流。

定承大長公主心疼道:“你兄長常年在邊關,有些外藥比太醫院的都要好,待會母親便要幾瓶過來,塗了便會好了。”

一旁的賀灼頓了頓,向荊雲吩咐了些什麽,奚杳沒聽清,但不大會荊雲便帶着一個小瓷瓶回來,賀灼便對旁邊的王妃說:“藥向阮星暄要來了,你先去上藥,免得幹坐在這裏疼。”

奚杳愣愣地看着他。

定承大長公主也是呆了呆,似乎是沒想到賀灼比她積極。

但她也是催促:“對,母親都糊塗了,這事兒怎能拖沓!尋音,你快先去處理一下。”

連在值守崗位上的阮宿都投來灼灼目光。

奚杳:“……”

奚杳拗不過,只好起身。

這一起身,又是火辣辣的疼,弄得奚杳整個人晃了一晃。先前還沒感覺到什麽,這會兒倒是明顯得多了。

奚杳估計不止磨紅了,還破了皮。

定承大長公主被這一晃揪起了心,明白這是不好了,趕忙讓人去到帳篷裏上藥。

只是這一到帳內,定承大長公主沉默了。

雖說是頂着義女和王妃這個名頭,但尋音的确是個男孩子啊……

雖說是當親兒子看待的了,但架不住孩子長大了啊,傷的又是這般私隐的地方,不該由她來上這個藥的。

大長公主殿下為難了。

大長公主殿下瞄了眼候在帳外的賀灼。

奚杳一看就知曉她打的什麽主意,拿過那個小瓷瓶,紅着耳朵說:“我自己來就好了。”

定承大長公主無法,只能由他。

于是一位母親和一位王爺在外面聽到裏頭隐忍的吸氣聲,對視一眼。

賀灼握拳抵唇,皮有幾分尴尬與愧疚,他道:“我的錯,早知不拉着他一同去狩獵了。”

無論以往做皇女時多麽嬌蠻,如今的定承大長公主在小輩面前一向是溫厚良善的,當下寬慰道:“哪裏的事?這些日子也的确憋壞了尋音,多走動走動是好的,不過他自個兒慵懶,不勤于騎射罷了。”

既然對方都給臺階下了,賀灼也不便再說什麽。

等奚杳從帳內出來,定承大長公主又叮咛幾句,覺得困倦,加之今兒在外吹了不少冷風頭有點暈,讓侍女攙着自己回帳篷歇息。

奚杳與賀灼便回到看臺上,看校場上的人影禦馬射箭。

先前舞陽長公主吩咐送來的山藥栗子粥也送到,剛好讓王爺王妃暖腹。

有好些明面上的豫黨毫不避諱地陸陸續續來尋賀灼談事,看得不遠處的陳國公等一幹左黨冷哼一聲。

陳國公問自己的心腹幕僚:“确認順王妃那一胎是男孩兒了?”

幕僚媚笑道:“錯不了的國公爺!順王妃喜酸,也請了好多有經驗的婦人相看,都說王妃娘娘這一胎有福相,那身樣兒尖尖,壞的的确是個小公子。”

陳國公這才露出笑容。

而今順王妃已有七個月身孕,便是章順帝與豫王再如何勤奮耕耘,這兩人又并非胡來之人,外室情人之類的也不用擔心,是不可能在順王妃生産之前抱出一個孩子來的了。

這可是平武皇帝這一脈頭一個皇孫,自然金貴,到時等孩子見得了風,順王一行是要回京祭祖、給孩子上皇族玉牒的,加之來年又遇上太皇太後陶氏大壽,幾乎有一年時間,順王都将待在郢京,可真是讓左黨狂喜。

一年足以做很多事情了。

說到底,無論是章順帝還是豫王,都還沒真正坐穩自己屁股下的位置呢。

左黨與順王籌謀了那麽多年,絕不會眼睜睜看着本在手邊的江山被人搶去占為己有。

當年的平武皇帝有沒有遺旨留下說明哪個兒子繼位,當時朝廷中能一手遮天的陳國公能不清楚嗎?

沒有!

雖然不知道福欽那個老太監從哪掏出來的遺旨,說要六皇子繼位,而陳太後當時選擇中立沉默不發聲也有些打亂他們的計劃,只能看着原平武皇帝的心腹們擁着章順帝登基,但左黨一直在尋找另一個機會。

章順三年,或許就是這個機會。

陳國公呼出一口氣,眯起眼擡頭望了望天

他稍一偏頭,對着心腹使了個眼色。

半個時辰後,一名錦衣衛慌忙從獵場裏禦馬而出。

他身上倒是狼狽,帶着血,惶恐地跪倒在賀灼腳邊,氣喘不已:“不、不好了殿下,陛下墜了崖!”

賀灼本來在氣定神閑、一本正經地逗弄王妃,這下好了,整個人都僵了一瞬。

他站起身,面色冷得活像霜雪。

“怎麽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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