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2章 陳筱筱vs王維安

陳筱筱vs王維安

王維安說服陳筱筱的理由很簡單:各取所需。

“你看,你家催得緊,我媽也逼着我在30歲前結婚,咱倆剛好需求互補。”

“補你個鬼!”陳筱筱冷哼一聲,“你當我是傻子,還是你是傻子?”

為了應付家裏催婚就随便拉個人來配對,他今晚怕不是喝醉了,是瘋了吧。

“哎呀,我這不是被逼得沒辦法嗎?”王維安哀哀戚戚地道,“我媽去年給我下了最後通牒,讓我必須找個女朋友,否則就乖乖去相親。我不想去相親,就扯了個謊,說已經找到了。”

他頓了下,心虛地瞥她,“我和她說的‘女朋友’就是你。”

見她要發飙,王維安搶先道,“主要我沒認識幾個女生,胡扯一個,我怕她細問就露餡,所以就拿你當幌子。”

同受催婚之苦的陳筱筱倒是理解,決定不跟他計較,而是說:“很簡單,你就對她說,我們分手了。”

“不行。”王維安立馬否決。

“怎麽不行?戀愛分手很正常。”

“我早晨拜年的時候剛跟她說過,我和你在一起過年,怎麽就分了。”

陳筱筱翻白眼,“那你就晚兩月跟她講,總行吧?”

“行是行,可她就得逼着我去相親了。”

“那是你的事兒。”陳筱筱無情地說。

“筱筱,你別見死不救嘛。”王維安苦着臉說,“就算我去相親,我也不可能30歲前結婚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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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什麽非得30前結婚?”陳筱筱奇怪。

“這就說來話長了。”王維安卻沒急着講,而是搓了搓手,“外面挺冷的,要不我們去你家慢慢講?”

這會兒天上又飄起了雪,戶外确實天寒地凍。

換作其他男人,陳筱筱聽見這類提議怕是要警惕三分,但對面這人……她還是有信任感。

摸了摸凍得發麻的鼻間,她腳跟一旋,朝小區裏走。

王維安立即跟上,倒也不再賣關子,一路和她講起了原委:“你別看我媽是搞科技企業的,但她這人特別迷信,除了逢初一十五吃素外,日常就愛算算命,占占蔔。”

王維安出生時,王母就找了青蓮山得道大師批過命相。大師說他雖一生多財多富,30歲那年卻有個大劫,輕則缺胳膊斷腿,重則一命嗚呼,唯一破解的法子就是在30歲前結婚沖喜。

“這種鬼話你媽也信?”陳筱筱開着門問。

“信啊,深信不疑。”王維安跟在她後面進屋,說:“你還記得吧,我年初夜跑時被車撞了。”

“是自行車。”陳筱筱提醒他。

“對,是自行車,但我媽說,大師表示這就是大災前召,這回是自行車,下回就是大卡車了。”王維安從脖子裏摸出一根紅繩子,上面挂着一塊玉,“喏,這就是那次車禍後,她替求的,要我天天戴着,每回跟她視頻,她都要看一下。我車上、家裏,就連辦公室都有她搞的法器,辟邪。”

陳筱筱她媽偶爾也會求神拜佛,但沒有誇張到這個地步。

“不過,你媽信歸她信,你不信她還能逼得了你?”

陳筱筱不信真會這麽邪門,他30歲不結婚就會死翹翹。

“她就是知道我不會信,所以才威脅我,如果30歲前還不找對象,她和我爸就立下遺囑把全部家産留給我弟。”

陳筱筱無語,“你弟才多大點?”

王維安弟弟是老來子,在他念研究生的時候才出生,今年剛念小學。

“等你弟繼承家業少說還得要20年,你慌什麽?”陳筱筱調侃。

“我也這麽想的啊。所以,我跟她說無所謂,反正我對做生意沒興趣,讓那小子繼承家産也行。可是……”王維安嘆口氣,話鋒一轉,“她嚴正提醒我,家産還包括我住的房子和車子……”

他頓了下,苦哈哈地道:“她下了最後通牒,等我30一過,就立刻收回我的房和車。”

“你媽就吓唬你,我媽還天天說要不認我這個女兒。”

“不不不!”王維安連聲道,“你不了解我媽,她這人說一不二,你別看我爸是公司董事長,但我家大小事全我媽說了算,我爸都不敢說一個不字。”

怕她不信,他再舉例:“你記得我高考一畢業就去肯德基打工的事吧?”

陳筱筱點點頭。當初,其他同學都是考完旅游聚會吃喝玩樂,唯有他在肯德基打起了暑假工。

“當時,就是因為我不願意聽她的話去報生物制藥,改報計算機,她就讓我自個兒去掙學費。”

王媽原話是:“喜歡和愛好都是要資本的,既然這是你喜歡的專業,那你就自己去掙學費吧。”

陳筱筱記得他家公司是生物科技方面的,王母可能想讓她報考相關專業,以後好更順利地接下公司,偏偏王維安堅持要報計算機。

“那她後來真的沒給你出學費嗎?”陳筱筱好奇。

“豈止學費,我大學4年的生活費、路費全都是自己掙的。”王維安說。

陳筱筱恍然想到了,以前四人聚會時,他總說在忙,他們都以為他是忙着談戀愛,卻不想他是在忙着維生。

“她不是還給你買了房和車?”

“哪是給我買的,房子和車都寫的她和我爸名字。”王維安慘兮兮地說,“我只有臨時使用權,要不我才怕她來真的。”

沒等陳筱筱開口,他嘆氣,“你知道的,我這幾年過得那麽潇灑全因為不用供房供車,萬一她收回去,我的好日子就到頭了。”

關于這點,陳筱筱深有體會。她的工資收入在同學中不算高,但就是靠着單位提供的免費住宿讓她在北城活得有滋有味。

王維安在互聯網大廠上班,收入不會太差,但若要供房供車,生活品質必然直線下降,而且若王媽來真的,肯定不會支持他的首付,光靠工資收入,完全沒有家裏支持,想在北城安家難上加難。

思及此,她同情地看着王維安,“你這确實有點頭疼。”

“所以嘛,你幫幫我……”

話題又繞回來。

陳筱筱立即收起同情心,嚴肅地說,“雖然那我很同情你,但我還沒偉大到舍身就義的地步。”

“你先別急着否決,先聽我的計劃。”

見她沒插嘴,王維安抓緊問:“你想結婚嗎?”

“不想。”

“我也不想。”王維安表态,“我一直覺得,如果像周司遠和寧安然那樣,為了愛情結婚還不錯。可為了結婚硬找個人,我寧願不如單着。”

這點,陳筱筱表示很同意。

“你看,我們既然都不想結婚,也暫時沒有想結婚的對象,何不湊一湊,既能應付家裏,還能完成社會責任。”

陳筱筱若有所思,聽見他繼續道:“我們對彼此知根知底,對各自人品也很清楚,只要事前确定好結婚協議,就不會出現扯皮糾紛。而且,我們都在北城,父母親戚都瞧不着。婚後,你繼續住這裏,我住我家,咱們互補幹涉,各自潇灑。”

陳筱筱有些心動,但還是說:“結婚哪有你想得那麽簡單。再說,萬一以後遇到合适的,我們不就都成二婚了。”

“也是哦。”王維安撓了下頭,“我這邊倒沒事,你要二婚再找就麻煩了。”

見他蹙眉認真替自己考慮,陳筱筱心口軟了下,說:“不過,我現在無欲無求,估計也遇不到合适的。”

王維安卻沒有順杆爬,而是說:“這事兒是我欠考慮,讓我再想想,有沒有其他法子。”

那晚,王維安說回去再謀劃謀劃,可沒等他謀劃好,陳筱筱竟主動打電話給他說,“你的提議我同意了,咱倆結婚去吧。”

而促成她毫不猶豫答應的原因是,她媽居然背地裏将她的資料發給相親網站,還開了所謂的VIP,幫助她選擇優質男對象。

被相親網站找上門時,陳筱筱氣得和她大吵一架。

一個怪對方擅作主張,不尊重自己;一個委屈抱怨,好心當了驢肝肺。

陳爸夾在中間兩頭勸,陳筱筱深感無力,腦中就這樣想到了同樣無力的王維安,那個荒唐的念頭在一剎那竟變得沒那麽荒唐了。

于是,在陳媽又一次給她狂發語音時,她抓起手機回了句:“你別瞎操心,我有男朋友,我們都已經在商量結婚了。”

陳媽媽自是不信,認為她在搪塞。

陳筱筱立即發過去王維安的照片。

陳媽一聽他也是江陵人,兩人還是多年同學,青梅竹馬,當即十分滿意,“說實話,我和你爸都怕你嫁到外地,以後逢年過節都回不來江陵,現在好,現在好。”

過沒兩天,陳媽再來電話,喜笑顏開,說找人打聽過王家情況,家境富裕不提,王父王母在商界有口皆碑,員工下屬都誇夫妻倆心慈人善。

緊接着,家裏的七大姑八大姨們全曉得了她和一個家境特別好男生在處對象,且已經到了談婚論嫁地步。

王維安一聽自是很配合。

二人商量了一個禮拜,秘密簽訂了結婚協議,內容從婚後如何對內對外到雙方法定婚姻內的錢財物和情感問題,再到違約懲罰等等,林林總總,包羅萬象。

确認都沒問題後,兩人按計劃先斬後奏,就近找了個日子就去把結婚證領了。

那天,站在民政局門口,看着精心打扮來領證的小夫妻們,陳筱筱心底那份不确定的念頭又冒了出來,擔心這一切會不會是王維安的計謀。

結果,瞧着匆匆趕來,連衣服都沒來得及換的男人,那份顧慮頃刻煙消雲散。

排隊等拍照時,王維安還扒着亂發,後知後覺地問:“我們是不是也應該稍稍微打扮打扮?”

陳筱筱低頭玩着手機,漫不經心地說:“打扮什麽?我天生麗質。”

“這倒是。”王維安笑着湊到她耳邊,小聲道:“她們化妝了都沒你好看。”

陳筱筱瞥他眼,禮尚往來:“你也很帥。”

“可不,我倆就是郎才女貌。”王維安洋洋得意地說。

也不知是不是太得意,一直到拍照時他仍咧着大嘴巴笑,看得攝影師都忍不住調侃,“這位男同志,我知道你娶到老婆很開心,但咱能把嘴巴稍微收一收嗎?”

他哦哦兩聲,收斂了些許笑意。

只是,看樣片時,陳筱筱發現他仍像是開心過了頭,而她則是眉眼舒展,嘴角帶着恬淡的微笑。

紅底白衫,兩人竟是出奇地般配、和諧。

攝影師把照片洗出來給他們,誇贊:“兄弟,你媳婦兒很漂亮。”

“那是。”王維安樂呵呵接話,“她可是我女神。”

後面是領證、宣讀結婚誓詞。

兩人一板一眼按照流程和要求走下來,終于拿到了紅色的小本本。

王維安第一時間就拍了照。

“幹嘛?”陳筱筱緊張地問,“你不會發朋友圈吧?”

結婚協議裏可是寫得清清楚楚,除了家人和寧安然等關系要好的朋友,兩人結婚的消息一律不外宣。

“發什麽朋友圈。”王維安把屬于她的那本交給她,說:“我晚點掐着時間發我媽。”

陳筱筱心中警報解除,把證塞進包裏,掃了眼大廳的鐘,問:“要一起吃飯嗎?”

“晚上不行,我得回去修bug。”

被婉拒的陳筱筱不覺失落,反而很是欣慰。

一個把bug看得比結婚還重要的男人,讓她對這對婚姻又增加了一份信心。

領完證,兩人按照協議各自知會父母,不出意外都被罵了個狗血淋頭,并被勒令帶着人回家見雙方家長。

隔周,他們請了年休假,飛回江陵,雙方父母則是先通了電話和視頻,約了初次正式見面的時間。

按照規矩,正式見面前,他們還得去拜會對方父母。

王維安先到她家。他嘴甜人讨喜,沒多會兒功夫就把陳爸陳媽哄得笑逐顏開,事後更是大加誇贊:“維安這孩子真不錯,性格好,知禮數,人細心,還孝順。”

陳筱筱輕呵,“不就給你們買了點禮物嗎?就孝順了?”

陳媽瞪她一眼,“你以為你爸媽是見錢眼開的人?就看中他那點禮物?我和你爸看中的是人家準備禮物那份心。”

提到這個,陳筱筱倒是欽佩王維安的玲珑心,帶來的禮物直接送到了爸媽心坎上。

陳媽做了幾十年教師,落下了咽炎和幹咳的職業病,他便帶了20年的新會陳皮,讓她泡水喝;而她爸喜好舞文弄墨,他竟奉上了盛方大師的手制墨,讓她爹如獲至寶,這會兒還待在書房和書友一個個視頻炫耀呢。

送他下樓時,她好奇地問:“你什麽時候準備的這些?”

回來前,他打來個電話商量要不要帶點禮物,她明明說的是,“沒什麽好帶的,重死了,到時候在我家樓下超市随便買點就行。”

不想這人居然精心準備。

陳筱筱又掃了眼桌上的禮物,這老陳皮不稀奇,但盛方的墨,可是千金難求,有價無市。

不過,王維安的答案輕描淡寫:“我客戶家就是做筆墨生意的,沒花多少錢。”

鑒于王維安的禮物太用心,陳媽晚上就逼着她打聽“公婆”喜好。

王維安猜到他們的用意,寬慰,“你放心,我全準備好了,明天你只要出現就行。”

盡管如此,隔天一大早,陳媽還是拽着她去了趟商場,選了一套頂貴的護膚品和西裝金袖扣,外加一套樂高讓她帶去。

“以他們家條件,肯定不缺這些,但我們不能失了禮數。”陳媽教育道。

買完禮物,陳媽又帶着她去做了臉和頭發,還硬逼着她換下牛仔褲,改成一身溫柔典雅的針織連衣裙。

見到盛裝打扮的她時,王維安眼睛都直了,抿着嘴偷樂。

陳筱筱心煩,搡了他下,“笑什麽?很醜嗎?”

“不,好看,特別好看。”王維安忙不疊道。

陳筱筱白他眼,“直男審美。”

王家在綠地別墅區。

車沒到院子門口,陳筱筱就見到了站在院子裏迎接他們的王家老小。

一瞬間,她竟有些緊張。

不知道現在臨陣脫逃還行不行。

應是察覺到她的情緒,王維安單手掌着方向盤,伸手輕拍了下她的頭,玩笑道:“醜媳婦總要見公婆,別慫,拿出你拳打七班腳踢十班的氣勢來。”

他說的是高一運動會,七班和十班彎道超越時把他們班一個女生擠摔了。事後非但不道歉,還陰陽怪氣說他們班輸了找理由。

陳筱筱氣不過,一人對決兩班的幾個女生,氣勢如虹,最後竟把幾人全罵哭了。

回憶往事,陳筱筱笑出來,心裏那份緊張情緒一掃而空。

王維安微笑,又拍拍她,滿意地說:“笑就對了嘛,你可是美媳婦。”

如王維安先前所言,他爸媽對她這個拯救他免于血光之災的兒媳婦十分滿意。

一頓飯的功夫,王媽就拉着她的手親如母女,各種噓寒問暖,還叮囑她,“如果臭小子敢欺負你,你告訴我,我幫你收拾她。”

“媽,我喜歡她還來不及,怎麽可能欺負她。”王維安把剝好的一盤松仁推到陳筱筱面前,說:“這個好吃,你嘗嘗。”

王母見狀和王父打了個顏色,紛紛露出心滿意足的笑容。

因為聊得開心,不知不覺天色就黑透了。

見時間不早,王維安擦了擦手,對意猶未盡的父母說:“今天就先聊到這兒吧,挺晚了,我送筱筱回去。”

陳筱筱聞言剛想附和,就見王母一臉驚詫地說:“回哪兒去?三樓房間都給你們收拾好了,晚上就睡家裏。”

見二人怔愣,王母笑盈盈地摟住陳筱筱的肩頭,解釋說:“你們要還在談戀愛呢,按規矩是不能住家裏的,但你們都領證了,合情合理合法。”

最後六個字震得陳筱筱外焦裏焦,只得求助地看向王維安:朋友,你趕緊想辦法啊!

王維安接到信號,清了清嗓子:“媽,下次吧,下午出門的時候也沒跟筱筱爸媽說,貿然留宿怕他們會介意。”

“還用你提醒?”王母白他眼,說:“你們一出來,我就打電話給親家母報備過了。他們沒意見。”

王維安黔驢技窮,陳筱筱卻反應過來,說:“我沒帶換洗衣服。”

“早都準備好了。”王母幹脆徹底把所有借口堵死,“洗漱用品、護膚化妝全都有。”

見她還在猶豫,王母當她害羞,湊到她耳邊道,“整個三樓都留給你倆,我們什麽都聽不見。”

陳筱筱:……

她怎麽覺得,這婚結得是一堆bug呢?

下章,陳筱筱和王維安的番外結束。

後面就是小周的了。

周書瑤姐姐的故事內容很豐富,不适合開番外,否則又會重蹈吳應和季師姐那對的覆轍。

書瑤姐姐是計劃單開的,大綱和三幕都搭建好了,暫定名為《勾惹》,暫定文案如下——預收在專欄,感興趣可以先收下哦,至于先開誰,得看我寫完小周番外後的靈感。

《勾惹》——

周書瑤辛苦整年争取來的項目基金被搶了,截胡的是學院副院長那位嚣張跋扈的外甥。

想到團隊心血打了水漂,她就意難平。

得知這項目基金出資人是歐洲大名鼎鼎的藝術品投資世家靳家後,周書瑤決定來個釜底抽薪,直接從靳家接班人、隔壁建築學院客座講師靳亦凜入手。

院長外甥了不起是吧?那她幹脆來做靳家接班人的女朋友,讓那對慣會谄媚的舅甥對她點頭哈腰。

鑒于江湖傳言靳亦凜是千年冰封的高嶺之花,至今無人摘擇,周書瑤做足了功課

逮着他每次來學校的時間,用一身白色棉布長裙,一張未施粉黛、我見猶憐的楚楚容顏出現在他面前……

怎料這男人比傳言中還要冷硬無情,任她花樣百出,招數使盡都撩不動。

屢戰屢敗後,周書瑤感慨靳家這靠山不好靠,決定另辟它徑去搶回基金

哪想,萬聖節學校變裝派對上,終于不用裝小白花的她剛化身為哥特風暗黑少女就被靳亦凜碰了個正着

她自是裝眼盲,準備混過去。然而,與靳亦凜錯身過時,他竟勾住了她的衣袖,伏在她耳邊道:“今晚很美。我申請了WeChat,還要加嗎?”

周書瑤:……

原來,靳公子不愛小白花啊。

交往三年,周書瑤當初追人的真相被揭破,這段心機算盡的感情終究以分手收尾。

再重逢,她是國內藝術品投資市場成績斐然的耀眼新秀,他是代表歐洲老牌世家來談合作的話權人

談判桌上,二人你來我往、刀光劍影、寸土必争,戰火燒得旁人顫顫噤聲

眼看限期已到,談判仍陷僵局,周書瑤遣散衆人,将他困在會議桌與自己間,惱怒:“靳亦凜,我們說過好聚好散。”

靳亦凜垂眸凝着她,嗓音溫柔低沉:“瑤瑤,你也說過不會再騙我。”

周書瑤心口一緊,問:“什麽意思?”

靳亦凜往前一步,逼近她身前,聲音蠱惑而危險:“諾諾是誰女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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