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第25章

趙大佬用事實證明, 他确實玩得花,經過上次的學習之後,某些方面的技術更進一步,且主觀能動性很強。

僅字面意思理解即可。

不要深入探究趙大佬的內心世界, 對辛何而言, 這是浪費時間的一種行為,深入探究之後, 會發現趙大佬的精神世界一堆黃色廢料。

爽完之後的辛何果斷過河拆橋, 打着哈欠說:“不玩了, 我要睡覺。”

給自己做好充足前戲的趙大佬:……

感受到下床的動靜,辛何偷偷睜開一只眼, 見趙殷披上浴袍往浴室去了。

在對方回頭看過來的時候,辛何立刻閉上眼睛裝睡。

浴室傳來嘩嘩的水聲,辛何彎了彎唇角,毫無心理負擔的睡去。

早睡早起,明天還要給趙殷一個“驚喜”。

自從辛何失憶以來, 趙殷經常收到來自辛何的意外之“喜”。

今天的這個意外尤其特別,見多識廣的趙大佬有一瞬間的恍惚, 以為自己是在做夢, 不然怎麽看到失憶之後想方設法急于擺脫他的人, 在對着他……撒嬌。

辛何起了個大早,醒來的時候正趴在趙殷懷裏, 對于出現三次的同款睡姿,他已經有了基本的免疫, 問題不大, 繼續搞事。他試探性的向上挪動,試圖找到一個最佳位置, 在他移動的那刻,放在他腰間的手似乎知道他想要調換姿勢,順着他挪動的方向往上一提。

辛何以為對方醒過來了,擡眼打量,發現趙殷還在沉睡着,只是下意識的舉動而已。于是繼續自己的行動,貼到趙殷耳旁叫人起床。

趙殷能坐上趙家家主的位子,并将趙家的商業版圖擴至巅峰,警惕心不可能不強。基于對趙殷警惕心的判斷,辛何一開始就給人灌迷湯,輕聲叫着哥哥。

趙殷醒來的很快,又好似沒醒,眼神怔怔的魂游天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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辛何心想,他在這叫半天了,趙殷給他秀睜眼睡覺的技能哪,能不能尊重一下他的表演,牙齒磨了磨對方的耳垂,憤憤的叫了聲趙殷。

趙殷愣了一下,意識到這确實不是一個夢,半阖着眼微微低頭,手指順過懷裏人的頭發:“怎麽不繼續叫哥哥了。”

辛何彎起桃花眼,既然這麽喜歡聽,今天老子就叫到你膩。

環住人的肩膀,變着法的叫哥哥,手指彈鋼琴似的在趙殷身上輕敲,不出所料擁住他的身體溫度漸漸攀升,呼吸聲逐漸不穩。

床下的趙殷運籌帷幄一切都在掌中,只要他想掩藏,旁人很難探知他真實的情緒。即使如趙殷所說真的在乎他,當辛何面對趙殷的時候,也不能完全的處于上風。他埋下一根紮人的針,他知道這根針刺人很痛,大部分人被刺到會表現出痛苦,但趙殷不會表現出任何異樣,你甚至會懷疑自己是否真的埋下過這根針。或許他真的被刺痛了,卻仍能從容不迫的引導話題掌握局勢。

但床上的趙殷不同,辛何不懷好意的想,大概是穿的少了,脫了屬于人的衣服,索性一并褪下僞裝的人皮,變成一只狂野的獸,不掩飾自己的情/欲,更易讀懂,也更易控制——只要找到正确的馴化方式。

“我想要。”辛何湊近他的下唇,輕輕咬了一口,他似一塊人型的酒精糖果,不是純然的甜,即使他已極力僞作綿軟,那股爽冽之氣仍絲絲縷縷的滲透出來,他的眼睛、嘴唇、身體都散發着醉人的冷冽香氣,令人沉迷,令人回味。

趙殷深深喘息了一下,那香氣附着在他唇上、飄入他的耳朵、萦繞在他的胸口,然後慢慢的沁入他的皮膚融入血液,讓他無法抗拒的沉醉其中不能自拔。

“你幫我。”

連聲音也彷佛帶着迷惑人的香氣,讓他難耐的加重呼吸。

窗外天灰蒙蒙的,新葉上的露珠晶瑩透亮似璀璨的珍珠,微風吹過、枝頭搖曳,露珠調皮的擺動了下将落未落,像在嘲弄風的無能。微風依然輕輕吹着,忽然轉了方向,卷起了落葉,無數顆露珠驟不及防紛紛落下,懸懸而望的大地貪婪的迎接賜予。

四月的清晨尚帶着清涼的潮濕,室內卻是全然不同的火熱。

辛何腦海中閃過一道白光,稍歇懶懶的踩了踩趙大佬的肩膀。

趙殷下床漱口,回來的時候帶了一杯水。

“潤潤喉。”

不得不承認,趙大佬的服務相當到位,他确實有些口幹,借着趙殷的手喝了兩口水,舒爽的翻了個身背對着人,然後就被翻面似的攤在了床上。

辛何也不說話,只挑挑眉。

趙殷捏着他的下巴:“過河拆橋?”

“那又怎樣?”辛何掀了掀眼皮,你能拿我怎麽樣。

趙殷目光愈加幽深,将他按在床上,準備身體力行告訴他過河拆橋将會受到的“懲罰”。

窗外天色已亮,街上陸續有車呼嘯而過,行人擡頭看了看天,和煦的陽光灑在臉上,不禁感嘆又一個好天氣。

天氣的好壞,屋內沒有人關心,遮光性絕佳的窗簾擋住了室外的窺探,也擋住了陽光。室內依然是昏暗的,适合發展隐秘與暧昧的最佳環境。

辛何一指頭抵住人的胸膛,搖了搖手指,桃花眼在昏黃的燈光下映出蜜糖般的誘人色澤:“你說過的,會聽我的話。”

由于摸不透趙殷的武力值,以防出現被徹底壓制的慘劇,辛何提出一個要求,過程趙大佬可以創造性發揮,但辛何說停便要停。

看似退了一步,實則得到更進一步的機會,趙殷自然不可能放棄,然而小少爺的便宜豈是随便能占的。

辛何翹起唇角,淺淺的酒窩在光暈下彷佛盛着馥郁的佳釀:“你難道要反悔嗎?”紅潤的唇瓣開合,無聲的念出兩個字。

哥哥。

“你可以反悔的。”

趙殷深深的克制的望着身下的人。

甜蜜的果子在他眼前不斷地刷着存在感,一刻不停的散發着蠱惑人心的香氣,令人心猿意馬難以自持,這顆甜蜜的果子還會說話,它說,你只能聞兩口舔一下。

“你又給我上了一課。”趙殷喉結滾動,黑眸深處壓抑着欲色的紅光,俯首低沉的喚他,“辛何老師。”

辛何得意的笑:“你要學的還多着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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