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章

第 37 章

幾十只雞鴨鵝殺好，退毛，清洗幹淨，足足花了唐素檸兩天的時間。

等到她再去搞了鹵料包，把這些東西一一處理好，唐維硯都帶着上頭批示的平反的文件回家了。

一進門，唐維硯就向唐素檸展示了手裏面的文件，整個人從裏到外都散發着愉悅和輕松。

唐素檸也很珍惜地看了看，讓後才讓唐維硯把這東西收拾起來。

唐維硯本來身份有問題這件事也不是所有人都知曉的，因此父女倆也沒有打算弄得大張旗鼓到所有人都知道。

加上唐素檸也不曉得到底有多少人知道唐維硯的身份問題，故而，只和唐維硯說了自己的打算，然後道：“本來我是打算做好後送到研究院的，既然爸爸你回來了，那就你做主要怎麽弄吧。”

唐維硯心裏也高興，但他經歷過風浪，更明白低調的道理，就說：“還是依照你的，我帶點去研究院就行了，其他的就算了，免得引起有心人的注意，到時候也不好解釋。”

唐素檸雖然覺得唐維硯還是太緊張了，但也沒反駁他，樂滋滋地答應了。

唐維硯這次平反算是大喜事，研究院那邊還特意給他放了一天的假。

唐素檸知道後就問道：“那你現在能出島嗎？”

唐維硯搖頭，“不行，這不光光是身份的問題。”

唐素檸略感可惜。

她原本還想着要是老父親能出島，就和他一起搭貨輪出去玩一天，好好高興一番呢。

不過唐素檸很快就又高興了起來，然後拉着唐維硯在島上四處轉了轉，并且給他照了很多照片，算是彌補了之前的遺憾。

玩了一大天，直到晚上吃飯的時候，唐素檸才有機會對着唐維硯問道：“爸爸，咱家都平反了，那咱家的東西是不是就該還回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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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維硯搖頭，“還不行，我這次的平反本來就是秘密，還不能張揚出去。”

唐素檸“哦”了一聲，倒也沒有太失望。

有時候牽一發而動全身，這個道理，她懂。

唐維硯卻以為唐素檸心裏不大高興了，便免不了着急了幾分道：“檸檸，你是不是缺錢花了，還是還惦記着之前的事呢？”

唐素檸就道：“我不缺錢，不過我确實惦記着之前的事情，此一時彼一時，趙立軍他們那些渣滓總有下臺的一天，我就等着呢。”

唐維硯要說對當年的事情完全不記恨是不可能的，但是在孩子的面前，他還是不想露出這樣的一面，免得唐素檸日後總是惦記着這些，一不小心再扭了性子可怎麽辦。

但他大致也了解唐素檸的脾氣，主意正，一般不怎麽聽得進去別的勸，甚至有時候還會越說越反感。

想了想，唐維硯就說：“檸檸，國家現在的形式一天一變，将來到底會變成什麽樣，誰也不敢肯定，不過爸爸跟你保證，要是真有那一天，不用你出頭，那些賬，爸爸自己就會找他們清算。”

唐素檸總算是感受到了老父親的緊張，立馬開口安慰老父親道：“總歸可以肯定的是一天好過一天的，您放心，我聰明着呢，不可能在什麽都沒有确定的情況下就去找他們的麻煩，我将來還要給您養老呢，不會莽撞的。”

唐維硯這才松了口氣，唐素檸也不想他繼續擔心自己，便又拉着他說起了其他的事情，總算把這場給揭過去了。

第二天一早，唐素檸直接把唐維硯送到了研究院的門口，而後才騎着自行車回家。

這還沒進家門口呢，唐素檸就被陳倩雲給叫住了，“昨天看你爸回來了，我和朝陽就沒過來打擾你們父女倆，不過我瞧着你們昨天那麽開心，是不是那事兒成了？”

唐素檸喜滋滋地點頭，“是成了，文件都下發下來了。”

陳倩雲立馬就說：“真好，從今往後，你們父女倆就真的能安穩了，也希望其他人也能盡快得到好消息，不再背着枷鎖過日子了。”

唐素檸聞言，立馬好奇道：“陳姨，聽你的意思，研究院裏像我爸那樣的人還有很多？”

陳倩雲立馬做賊似地左右看了看，然後才拉着唐素檸小聲說：“怎麽不多呢，大概沒有一半也有一小半吧，這世道，也不知道什麽時候才能結束。”

唐素檸就道：“研究院的人可不少，一小半也得有幾十個了吧？”

“那可不，當初，就連我們家老趙都差點出事，”陳倩雲又開始嘆氣，“我們家已經算是運氣好的，當初也不知道經歷多少戰戰兢兢的情況，想也知道其他人就更可憐了。”

“這種鬼日子早一點結束，大家也能早一點安心過日子，就是不知道到底什麽時候才能是個頭啊。”陳倩雲一臉的期盼和迷茫。

唐素檸默然。

她原先以為像她家老父親這樣的情況并沒有多少呢，沒想到居然有那麽多。

不過好在她知道未來的發展，便對着陳倩雲說：“快了，總歸現在的日子一天天在變好，興許要不了幾年就又是另外一番新天地了。”

陳倩雲經歷過最黑暗的時刻，并沒有唐素檸那麽有信心，但也沒繼續說什麽，只道：“希望你說的那一天能快點到來吧。”

這個話題屬實有點沉重，唐素檸和陳倩雲說了幾句後就不再提了。

陳倩雲工作忙，要不是實在着急唐維硯摘帽子這件事，她早就上班去了。

這會兒知道了消息，她也不等了，匆匆和唐素檸說了幾句後又趕緊走了。

唐素檸也在家收拾了一番，然後才拿着畫板，騎上自行車去學校。

剛到學校沒多久，校長就找過來了，給唐素檸安排了兩件事。

一件事是，快要到八月十五和國慶節了，要唐素檸負責一下學校的板報。

端午節的時候，唐素檸也出過板報，這也算輕車熟路了，并沒有覺得有什麽為難的，更何況這也确實該她這個美術老師來做，唐素檸便答應了下來。

還有一件事是市裏面的各大小學借着這次國慶組織了一次文藝方面的演出，齊校長的意思是讓唐肅您負責這次的演出。

唐素檸一整個懵住了，“我負責？我以前從來沒有做過啊，而且我就是個美術老師，總不能安排孩子們上去表演畫畫吧？”

齊校長就說：“但是學校目前就你一個專職的文藝方面的老師，除了你也沒別的人了啊，小同志不要遇上事情總往不好的方面想，也不要光想着退縮嗎，咱們遇到困難就解決困難，當年的兩萬五千裏長征都走下來了，現在不就是一個小小的表演嘛，動動腦子，總能解決的，我相信以你的聰明勁兒，肯定沒問題。”

唐素檸：“……”

這個齊校長，有時候總是大道理一套一套的。

但齊校長說的也沒問題，學校方面目前也确實只有她這一個文藝方面的老師。

唐素檸知道這件事估計推不掉，便問道：“校長，那你總得和我說一說往年學校是怎麽安排的，對接的老師都是誰，我也好和人交接一些，不然我這兩眼一抹黑的，我也不好操作啊。”

齊校長就說道：“往年這些事都是黨支部的姚書記負責安排的，也是她主要負責溝通的，這不她家裏有點事就請了個假嘛，我具體的也不知道太多，但我記得去年方老師是跟着一起的，你回頭找方老師打聽一下情況吧，我這邊也去問一下姚書記，看她怎麽安排的。”

唐素檸點頭，“行，我知道了。”

等到齊校長一走，唐素檸就收拾了一下東西，去找方老師了。

唐素檸以前在學校的人緣并不好，但經過上次臺風的事情，倒是讓唐素檸和學校裏的一些老師拉近了關系。

其一就是唐素檸在臺風天的時候捐了那麽多的雞蛋過來，其二自然就是賈芸桦的那件事了。

因此，這兩件事倒叫唐素檸原先在學校的口碑逆襲了不少，居然有不少老師在事後都向她表示了善意。

也正是因為這樣，當方老師聽見唐素檸的來意後，立馬就笑着說：“我之前就想着今年的文藝表演的事情肯定要交到你手上，這不，東西我都準備好了，就等着學校這邊有了安排，就交給你呢。”

唐素檸立馬感激地接過來，而後又問了方老師許多關于表演方面的事情，盡量做到心裏有數。

一直等到要上課了，唐素檸才拿着東西離開。

一直等到唐素檸離開後，辦公室裏才有其他老師開口道：“小唐老師畢竟還年輕着呢，當老師也沒幾個月，你們覺得她能做好嗎？”

“可不呢，文藝表演這事兒說大不大，但說小也不小。”又有老師開口了，“咱們島上的教學條件本來就比不上外面，雖說只是小學生方面的比賽，但也有個高低的，關系到學校的面子呢，往年姚書記領着，學校也頂多能拿個三等獎，現在換成小唐老師，她能行嗎？”

“那不然還能怎麽辦？姚書記家裏出了事，現在也不在，我們總不能硬把人拽過來吧。”方老師就道：“左右也就是一個小孩子之間的唱歌跳舞的比賽而已，能有多大的事情。”

唐素檸自然是不知道這些在她走後發生的議論的。

她上完今天的課後又去找方老師咨詢了一下比賽的事情，而後又去找了齊校長。

得知姚主任那邊暫時真的沒辦法過來，然後依舊安排了方老師配合唐素檸。

另外，齊校長還用他的長篇大論給唐素檸打了打雞湯，聽的唐素檸直嘴角抽抽，心道校長适合去幹政治工作，大道理一套一套的，當校長委屈他了。

不過這話也就在唐素檸的腦子裏想想，她還不至于真的說出來。

等确定負責表演的工作是真的推不掉後，唐素檸只能認真對待。

她還打算去市裏面的舉辦單位聯系一下，問一問這次的具體情況，也免得光靠學校的轉告而心裏沒底。

因此，唐素檸還專門去問了一下方老師要不要去，免得到時候被方老師說她專制，不顧及她的感受。

方老師和唐素檸之間處的還行，也怕她一個小姑娘緊張，便跟着一起出了趟島，問了一下這次的具體情況。

最終，唐素檸得到的最有效的信息就是表演的時間就定在國慶節的前一天，以及一所學校的表演時間在十到十五分鐘左右，可以出1-3個節目，當然了，舉辦方的建議是最好是出兩個節目。

回去的路上，唐素檸計算了一下時間，也就不到半個月了。

唐素檸有些頭大，學校可對她真放心啊。

一路上，方老師見唐素檸一直沒開口說話，以為她心裏面壓力大，不高興了，便張嘴安慰道：“其實這就是小孩子之間的唱唱跳跳的比賽，沒什麽大不了的，回頭就讓他們上去表演唱兩首歌就行了。”

唐素檸心想她當然知道這事兒也不大，想要糊弄也是沒問題的。

但關鍵她最近風頭出了一個又一個，但每一次都是不怎麽好聽的。

這回她要是繼續擺爛當然也沒問題，但前幾次和賈芸桦交鋒叫唐素檸悟出來一個道理，有時候，單打獨鬥其實不好。

況且經過前幾次的交鋒，賈芸桦這位女主的光芒暫時性被壓了下去，目前名聲一片倒，要是她這個時候趁勢而起，多聚攏一些人心，将來就算賈芸桦想要再起來，恐怕也要更困難上幾分。

對于打擊賈芸桦的女主光環這方面，唐素檸從來都是樂意之至的。

不過唐素檸也沒和方老師講這些，只是笑笑道：“畢竟是第一次接受這麽大的活動，我還是稍微想要努力一把的，方老師有沒有什麽好的建議。”

“這個……”方老師一時間還真沒什麽建議，只能實話實說道：“我們以前都是唱歌，然後朗誦這些，你這忽然叫我出主意，我還真沒什麽建議，我也不懂這些。”

唐素檸也沒有為難方老師，又問了下別的學校以往的節目，得到的也幾乎都是唱歌、朗誦、跳舞，以及一些簡短的小節目。

唐素檸的腦海中不由得浮現了一大群小屁孩叽叽喳喳表演節目的樣子，又考慮到如今時代的限制，一時間心裏面竟然覺得其實也不用緊張。

畢竟這時候能娛樂的東西真的很少。

就這麽和方老師說着話，有一搭沒一搭的回了家。

而後，唐素檸又通過方老師搜集了一些學校往年參加的節目名單以及一些參加表演的孩子名單，加上她自己以往觀察的，暫時在心裏面拟定了一個名單。

晚上睡覺的時候，唐素檸還拿出平板在論壇上發了條帖子：【求問：樓主現在穿越七十年代，正要帶一幫小學生參加表演比賽，請問什麽樣的表演能一鳴驚人。】

晚上正是網友水論壇的高峰期，很快就有人回複了。

唐素檸每一次刷新都能看到很多嘻嘻哈哈的言論，比如什麽相聲、小品、街舞之類的帶着狗頭的流言。

也有一些在問這是不是她接下來要畫的那本《檸檬穿越記》的接下來的劇情。

唐素檸之前就打算以畫畫的方式記錄自己穿越的這一場經歷，後面就畫了《檸檬穿越記》。

一開始，唐素檸也指望這個能幹嘛，但沒想到竟然挺多人看的，後面竟然還興起了催更潮，以至于唐素檸現在的主頁上面不是催更就是催更。

她熟練地無視了類似的留言，又去看其他的。

很快，唐素檸就在一堆逐漸走向奇怪的留言中發現了一條：【要想讓人印象深刻，肯定是那個年代和咱們現在的生活的碰撞才能激出最猛烈的火花。】

唐素檸立馬就想到了每次國慶、抗戰等紀念日的時候看到了一些碰撞的圖片。

她心裏很快就有了底。

悄咪咪把那條流言收藏後，唐素檸還給她點了個贊。

然後，唐素檸就構思起了節目。

一個在後世已經爛大街但這時候應該還沒有的概念：穿越。

一個叫阿國的七十年代的小男孩和一個叫慶慶的現代小女孩，在國慶節這天奇妙的穿越時空相遇了，阿國跟着慶慶一起見識到了祖國未來的強盛，慶慶也通過阿國知曉了先輩的不易，然後兩個小家夥約定努力學習奮鬥，報效國家，最後再來一首大合唱結尾，應該就沒什麽問題了。

當然了，這其中還涉及了很多現代的東西不能講出來，但既然已經有了腹稿，唐素檸便幹脆開始設計了起來。

她很少有這麽興奮的時候，以至于第二天去上班的時候都沒什麽精神。

方老師一見唐素檸這樣，還以為她依舊在擔心節目的事情，便又對着唐素檸勸說了幾句，“你別想太多了，這事兒真沒什麽大不了的。”

唐素檸搖頭，然後把自己昨晚構思的節目說給了方老師聽，順便還給她看了自己的手稿，

方老師很快被震驚了，久久沒有回神。

唐素檸見她這樣還以為有什麽問題，忍不住皺眉道：“方老師，這樣不好嗎？”

“不，怎麽會不好呢！”方老師聲音瞬間拔高，“唐老師，我是真的沒想到你居然能想到這樣的點子，這……我這真是太……太激動了！”

“還有你描述的未來，可真是美好，真希望那就是現實。”放來是目露憧憬。

唐素檸昨天在打草稿的時候因為擔心涉及到一些政治方面的因素，删除了很多有意思的設定，比如互聯網、網購、自由經濟等等，着重表述的是祖國的強盛以及生活方面的富足。

她原本還覺得只是這樣會不會顯得有點單調，但沒想到方老師的反應倒是給了她一記很大的強心針。

唐素檸就說：“方老師覺得好？”

方老師連連點頭，“好，怎麽會不好，簡直太好了……”

她又開始從上到下，從左到右，裏裏外外把唐素檸給誇了一遍。

有了方老師的肯定，唐素檸便安心許多，而後便和她仔細商量起來具體的一些情節設定以及有沒有哪些會出現政治上的問題。

大概花了一天的時間，兩人差不多把節目捋好，然後方老師就又問道：“那結尾的歌曲，你覺得唱什麽好？《團結就是力量》還是《打靶歸來》？”

唐素檸道：“唱《紅旗飄飄》吧，正好國慶嗎，到時候咱們給每個學生準備一面小旗子讓他們一邊舉着一邊唱，臉上還可以貼着小紅旗，或者畫上也行，對了，要是可以的話，穿上紅衣服最好了……”

唐素檸說着就想到穿越前看的國慶閱兵的場面，說真的，她還參加過一次呢，那感覺，簡直令人沸騰。

就連現在想起來，她都還有種熱血沸騰的感覺。

也因此，她對《紅旗飄飄》這首歌的歌詞和旋律記得特別的清楚。

方老師卻在腦海中回想了一番，卻不記得有《紅旗飄飄》這首歌，但她也只以為是自己在島上太久了沒聽過，因此便問道：“我還沒聽過這首歌呢，也不确定合不合适，要不然你唱一遍給我聽聽看。”

唐素檸也沒多想，直接就開口唱了。

但等唐素檸唱完後，就發現方老師竟然兩眼放光地盯着她看。

而辦公室門口也不知道什麽時候出現了其他人，都目光灼熱地盯着她。

饒是唐素檸心理強大也被盯的有些不自在，忍不住問道：“怎麽了？”

齊校長是最先開口的那一個，“唐老師這首歌是自己寫的嗎，我以前怎麽從來沒有聽過，還有，唐老師之前不是說自己五音不全嗎，我今天怎麽看你唱的還挺好聽的呢！”

唐素檸：“……”

一時間，唐素檸竟然不知道該回答哪一個問題了。

很快，唐素檸就把後面的那個問題排除了，而是去想前面的那一個。

她怎麽覺得其他人好像都一副從來沒聽過《紅旗飄飄》的樣子。

唐素檸心裏忍不住咯噔一下。

該不會現在真的還沒有這首歌吧？

可她的記憶裏面，從小到大，幾乎每一年都能聽到這首歌。

而且她親爸也會唱，她家親爸會唱的一般都是特別特別特別老的歌。

“你們……都沒聽過我剛才唱的那首歌嗎？”唐素檸試探問道。

所有人都一致搖頭。

唐素檸頓時痛苦面具。

完了，看來現在真的沒有。

唐素檸忍不住扶額，她剛才就不應該多想以前看的那些國慶場面，以至于一時間太激動，都沒仔細想過現在有沒有這首歌，竟然就這麽當着其他人的面唱出來了。

關鍵要只有一個方老師，說不定還能糊弄過去，但現在這麽多人，恐怕還真不好找借口。

唐素檸只能打着哈哈說：“就是以前聽別人唱的，怎麽，你們不會都沒聽過吧？”

唐素檸還裝出一副十分驚訝的模樣。

以齊校長為首的老師們繼續搖頭，唐素檸見狀就說：“既然你們沒聽過就算了，要不然我們換一首好了。”

還不等齊校長開口呢，方老師立馬就叫道：“不換，就這個，這個好聽，聽的我都想哭了。”

唐素檸：“……”

接着，齊校長和其他老師也表示不換，就定這個。

唐素檸沒辦法，只好硬着頭皮答應了下來。

同時在心裏面給這首歌的原唱以及作詞作詞偷偷賠罪了一番，雖然她根本不記得這些人都是誰。

并且在齊校長他們一直追問這首歌到底是誰寫的的時候，唐素檸一直堅持不知道，就是以前偶然聽到的，然後記下來了。

齊校長他們當然也有問是不是唐素檸寫的，唐素檸依舊說不是，就是偶然聽到的。

然後還說：“校長，既然現在外面沒這首歌，那我們還是別唱了的好，萬一出了什麽事兒可怎麽辦，到時候就解釋不清楚了。”

齊校長立馬就不追問了。

唐素檸：“……”

接下來，唐素檸的主要工作就是和方老師排演節目。

趙朝陽是唐素檸盯上的第一個對象。

這小子會一口流利的普通話，膽子大又心細，長得也不錯，特別适合演阿國。

方老師那邊也推薦了一個比較大方的女孩，就這麽頂下了主要演員。

而後，依舊是方老師做主定下了一些配角和合唱團的人，并且也由方老師主要盯着這群小家夥每天的排練。

沒辦法，唐素檸需要畫畫。

既然是兩個世界的碰撞，自然也向其他人展示現代的繁榮。

唯一能做的，就是畫畫了。

好在只是節目表演而已，不需要畫的太精致，也不需要太多張在，只需要畫一些後世的高樓大廈、車水馬龍等就差不多了。

就這麽緊趕慢趕，他們總算是在期限內完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