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慕舟行的醜聞

第四章:慕舟行的醜聞

“對了,你在望塵酒館又發現了什麽,怎麽他們把你傷成這個鬼樣子?”

慕舟行一臉疑惑地看向柳青梅。

葉青梅便将事情的經過一五一十地告訴了慕舟行。

“又是帶鬥笠的黑衣人?他們到底是什麽人?”

這戴鬥笠的黑衣人處處阻繞,實在讓慕舟行恨得牙根癢癢。

“我剛出來不就,若連你也不知道的,那我又怎麽會知道。”

葉青梅的言語倒近乎平淡,因為她也知道了她想知道的東西,于是看向了慕舟行說道:“給我拿紙和筆來。”

慕舟行疑惑地問道:“紙和筆?你要幹什麽?”

“我記得老板娘給了周老板一副地圖,應該與陌塵派的這個案子有關,另外我也知道了那老板娘的鑰匙是什麽樣子的了,倒時你可以去鐵匠鋪打出一把鑰匙來。”

葉青梅的嘴巴皮早已變得幹癟不已。

“那圖你看一眼就記住了?”

慕舟行一臉驚訝地看着葉青梅。

只見葉青梅點了點頭。

“行,你坐在這裏別動,我這就去給你取紙和筆。”

慕舟行說着便離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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搗鼓了好一會兒才拿來紙幣和墨水。

慕舟行将那個碗放到桌子上後又問道:“我扶你去畫?”

葉青梅雖更想自己下去,只是方才自己身體有多麽的無力,葉青梅不是不知,便也就同意了。

随後慕舟行便把葉青梅扶到了桌前。

天氣尚涼,慕舟行便又給葉青梅批了一衣服。

早上通風時所開的窗還未關上,一陣陣微風鑽入窗子,輕輕地吹拂着葉青梅肩上的絲發,也吹着桌上的宣紙。

葉青梅的眉頭卻微微皺起,因為她的左手不單肩上有傷,手掌也有。

慕舟行立刻按住那宣紙,讓葉青梅繼續作畫,只是這樣一直停在一出卻也無聊,慕舟行便瞟了幾眼葉青梅。

只見葉青梅唇色蒼白,眉眼低垂,如此模樣倒增添了幾分柔色。

要是葉青梅不要老板着個臉,想必會更好看的。

“你若是再看下去信不信我将你的雙眼挖去?”

葉青梅說着便停下了筆,将畫好的圖移給慕舟行,用惡狠狠的眼神看着慕舟行。

慕舟行立刻笑着說道:“信信信。”

随後便仔細觀察着那布局圖,微微皺眉道:“這個圖不是陌塵派的布局圖。”

“不是?”

本來葉青梅看到這布局圖時,便已确保這就是陌塵派的布局圖了。

慕舟行的回答完全打亂了葉青梅的思緒。

慕舟行再次仔細地端詳着葉青梅所畫的畫說道:“但如果不去細究這些方方塊塊的地域,這畫圓圈的地方倒是那片草所在的地方。”

“或許老板娘覺得這樣亂畫的地域可以誤導我們?倘若如此,那麽這次我前去搶畫豈不是圈套?”

現如今這畫已然落入葉青梅之手,那麽老板娘的下一步動作又該是什麽,葉青梅實在猜不出來。

“這應該不會,老板娘如果猜到有人會來,怎麽只派一個人去接畫?”

慕舟行搖了搖頭,随後倒了杯水遞給葉青梅。

葉青梅端起水後正要往嘴裏送的時候,忽然頓住,用不解的眼神看着慕舟行。

“可圖中的隐晦又為何意?”

“這是何意,也該我再去望塵酒館一探究竟了。”

“不可,你一點武功也不會,若被發現必死無疑!”

葉青梅一激動牽動着肩上的傷口一抽一抽地痛着,葉青梅忍不住捂着自己的傷口,整個人也微微俯下身子去。

“唉唉唉,你別激動啊!”

慕舟行見狀,立刻上前扶住葉青梅的手腕。

“我雖武功不行,但我聰明啊!憑着我的智力混進老板娘房裏那可是輕而易舉。”

慕舟行說完便沖柳青梅得意地笑了一笑。

“可一旦被發現就會插翅難逃,你我的性命可都沒了。”

這慕舟行死不死葉青梅不管,但葉青梅确實是真的不想死。

“你放心,我定會活着回來見你的。”

慕舟行的眼神分外的堅定。

“不行!查處此案有千萬種方法,命只有一條。這個險你不可以去冒。你的命可不單單是你的命,也是我命。”

葉青梅眉頭微微皺起,眼神中有着不容拒絕的回應。

“好,一切都聽葉姑娘的,您讓我別去我就不去。”

慕舟行雖這樣答應着,可心中想的卻是等到晚上他自己一個人偷偷地去,誰也管不到。

只是此時的葉青梅又用一種看穿一切的眼神看着慕舟行說道:“若你死了,左右我也活不了,我便将高菁和江月白一并殺掉,陪我們一起下葬。”

“唉!你這可就不道義了啊!”

“你若聽我的我自然不會傷害他們。”

“君子一言,驷馬難追,本大俠一定說到做到。”

慕舟行說着便拍了拍自己的胸脯,一副叫葉青梅相信自己的樣子。

葉青梅身上的傷必竟還沒有好,白天稍稍用些精力出來一到晚上就睡得不省人事了。

直到第二天,葉青梅正在走廊上緩步行走之時,慕舟行忽然穿着一身夜行衣,滿臉歡喜地走向葉青梅。

原本葉青梅平淡的臉色迅速黑了下去。

“你去望塵酒館了?我不是跟你說過......咳咳咳。”

葉青梅說着被氣得咳了起來,右手便撐着那柱子,是自己能直立地站起來。

“這大俠不好當,我還是做回小人吧!我這不是平安的回來了嗎?而且此去我還帶來了另外一樣東西。”

“什麽東西?”

既然人已經安全回來了,即使葉青梅再去計較也是無濟于事的。

“有一周老板和那望塵酒館的老板娘是一對!可是全冀州沒幾個人知道你猜這是為什麽?他們是親同父異母的兄妹!這個秘密夠不夠刺激?”

慕舟行說完則在開心地笑着,見葉青梅并沒有笑便又換了一張嚴肅臉說道:“而且他們還有一個女兒,似乎被抓起來了,我想老板娘和周老板傳遞消息就是為了他們的女兒,這抓他們女兒的人十有八九是那日将你打傷之人。”

“這些事情你是如何得知的?”

既然酒館老板娘和周老板的事情無幾人知道,那慕舟行是如何得知的,葉青梅不免有些懷疑。

“這......”

慕舟行有些尴尬地看着葉青梅,支支吾吾了半天也沒将原因說出。

“說!”

“這床笫之事中難免會聽見一些奇奇怪怪的事情。”

慕舟行說完後又立刻補充道:“我昨日配完鑰匙後,便去了老板娘的房間,沒成想那門沒鎖,我就進去了,本想找些東西,可那些櫃子一個個都上了奇奇怪怪的鎖,我正想離開之時,望塵酒館的老板娘和周老板就來了,我只好躲在床下。我可不是變态!”

“我看你到挺像變态的。”

葉青梅面無表情地說着。

慕舟行也不理會,只是問道:“接下來你想如何?”

“那日與我交手之人未必會将他們的女兒歸還給他們,不就是救個人嗎?我們難道不行嗎?”

葉青梅說着,眼睛中便無形地偷着一股兇狠的勁,似乎下一秒便可以大殺四方。

慕舟行從葉青梅似如枯槁的面色掃視到那倚着柱子的手帶着幾分好笑說道:“你的想法未免過于簡單了,望塵酒館的老板娘和周老板為他們做的事可是十多年前的事,想必早就幫那幫人做事了,信了這麽些年你覺得他們憑什麽要相信你?這再說了,就算他們信了,那戴鬥笠的黑衣人憑我們打得過?”

“我自然打不過,但自有人可以幫到我。”

那便是葉雲樓。

“可是那群戴鬥笠的人的身份我們無從得知,住所我們無從得知,找到這些消息我們不知道要多花費多少精力和時間。”

“可如今我們還有什麽線索,那圖你又參透了?”

“反正你先與我去陌塵派準沒錯。”

慕舟行忽然有些急了。

葉青梅謹慎地看着慕舟行,随後說道:“你有事瞞着我。”

語氣不是提問,而是陳訴。

“這望塵酒館既然有酒窖,為何陌塵派就不可有地下室呢?”

地下室是慕舟行早就想到了的,如果昨日跟葉青梅說了,葉青梅肯定是會不顧自個的死活去的。

“為何不告訴我?”

葉青梅冷冷地問道。

“我不告訴你自也是不想你再受傷,你若昨日知道只怕也是要騎着馬飛奔到陌塵派了。”

“我是習武之人自有自己的分寸。”

像是葉青梅的小心思被拆穿了,葉青梅說話時便将自個的頭挪向了另一邊。

“我不相信你的分寸,便像你不相信我昨夜能從望塵酒館活着回來一樣。”

“既然你昨夜都硬去了望塵酒館,那這陌塵派我今日也非去不可。”

“行,我這就去給你找馬車。”

慕舟行說着便搖着頭叉着腰走了,表情中一臉的無可奈何。

葉青梅有些驚訝地看着慕舟行,像是有些不可思議慕舟行會答應的如此爽快。

慕舟行打從說出理由之時便想好了如何安置葉青梅了,若是沒想好自是死也不會說出來。

慕舟行背影自由灑脫,與師兄卻有幾分相似,可師兄的背影上卻似處處有戒備,而眼前之人更易親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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