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 旅禍
旅禍
四楓院菜是一個沒什麽大夢想的人，兒時的她覺得若是能夠一直跟着四楓院夜一那就夠了，之後她覺得，在屍魂界一天天過下去不出什麽大亂子也好，再後來，她看見更木劍八那場斬術格鬥，就覺得要是可以加入十一番隊那就真的無憾了。可她從未想過，如果有一天‘屍魂界’這個存在受到了所謂的威脅感，那麽自己渴求的又是什麽。
很多很糟糕的事情發生之前，她總能夠有隐隐的不好預感。
一百多年前那次就是這樣。
而這一回，預感似乎來得比那時還強烈。
她想再怎麽說，這裏已經沉寂百年。
“阿菜前輩，您一直站在這兒幹什麽？”
“沒什麽，我只是感慨我好像該嫁人了，老了啊。”她雙手抱胸仰望着屍魂界的藍天，把話說得沒頭沒尾，“我說山田，你有沒有什麽，一直羨慕的人？”
“一直羨慕的人嗎？”山田花太郎似懂非懂地重複了一遍，而後垂下頭，一派不想回答的模樣。
“算了，我随口問問的，不想說就別說了。”她及時解圍并換了個話題， “不過山田你這是打算去幹嘛？”
山田花太郎驀地擡頭，說：“我……我要去打掃！對，我去打掃了，您也早點回隊舍吧。”
“我這不就要回去了麽？”四楓院菜理着自己的頭發，往自己房間的方向過去。
……
靜靈庭就這麽進入了全面戒備。
四楓院菜知道自己的水平在這種關頭上起不了什麽作用，所以幹脆沒有将其太放在心上，每天都和之前一樣過。
這天下午她在靜靈庭裏晃了兩圈，準備回隊舍的時候，卻在巷子裏遇到了斑目一角和绫濑川弓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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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有點驚訝：“這事情很嚴重嗎？竟然連你們倆都出去了？”
“當然啊，難道四楓院你沒聽到通知麽？”绫濑川反問。
“聽了，但沒注意。”她誠實回答。
“也對。”绫濑川點點頭，“反正跟你這樣的廢柴死神關系不大。”
“那具體是怎麽一回事啊？”她又問。
“這麽多年，還是第一次有人能這麽快就突破靜靈庭和流魂街的界限。所以總隊長和四十六室都很重視這件事。”這回是一角給她解釋的。
她點點頭：“是這樣啊，那兩位席官大人還是趕緊去吧，我這種廢柴死神就不參與了，我回去睡覺。”
換了以往，斑目和绫濑川指不定要因為她這陰陽怪氣的語調和她再掰扯兩句，但是這回他們卻沒有理會。
因為他們清楚，這次的旅禍事件，可能比他們想象的還要嚴重。
四楓院菜沒想這麽多，她告別了那兩人之後就真的回隊舍睡覺去了。
睡過去的時候，她還沒有料到醒來時候眼前的世界會有多麽大的變化。
“我是不是沒睡醒？”她在病床邊緣轉了幾圈，語氣裏不乏幸災樂禍，“上一次看見你躺在這兒都是多久以前的事情了啊，斑目三席你……你還好嗎？”
滿身是繃帶的斑目一角狠狠地剜了她一眼：“……那家夥很強，不過隊長肯定會收拾他的。”
“算了……我幫你去找山田少年來治療吧，看你這次那麽慘我就不錦上添花了。”她聳了聳肩，然後趁着斑目不能動彈彎腰了一下他的光頭。
“喂！四楓院菜你幹什麽！”他氣瘋了。
“诶诶诶，小心動作太大扯開傷口啊！我出去找山田少年。”
結果她四番隊上上下下找了很久也沒見到山田少年的影子，回憶了一下似乎是說去打掃了？
四楓院菜想了想還是算了，估計斑目身為十一番隊的三席，四番隊裏也沒人敢怠慢。
只是就在她這麽想着，還打算直接回自己房間時，她就又撞見了一批人擡着幾個傷員進來。
“……不會吧？死傷這麽多？”這下她是真的驚了。
“你說什麽死啊！四楓院你……”
似乎在哪裏聽見過這個聲音，她湊過去一看是一個十一番隊隊員，忍不住皺眉。
“怎麽今天全是十一番隊的，旅禍有多厲害啊？”
“我……我不是被旅禍打的……我是……”
“住口！”不對這個聲音？更熟悉了哇！
她走到邊上那個擔架邊上，差點沒噴茶：“……哇，羽毛人妖你怎麽了？！”
她想她知道了，那個十一番隊隊員肯定是因為看見了羽毛人妖那副鬼樣子忍不住笑了起來，然後被他們親愛的五席給揍了。
……
旅禍的消息在之後鬧得滿城風雨，整個靜靈庭都是人心惶惶，十一番隊第二第三強的兩個男人都住進了四番隊之後，還傳出了許多風言風語，甚至于連‘更木隊長以前的情人殺進來了’這種搞笑的謠言都出現了，四楓院菜在見到來探望斑目的烏冬二白無的時候還是忍不住轉過頭笑了起來。
“副隊長？”
“嗯，是阿菜啊，怎麽了？”虎徹勇音回過神看着她，“怎麽了？一個人忙不過來麽？”
“啊，不是，我是不知道山田少年到底去哪裏了，旅禍不是據說是更木隊長的情人麽難不成還要擄走我們四番隊一枝花山田少年麽？”
虎徹勇音撲哧一聲笑出來，說：“阿菜你這是說什麽呢……不過，花太郎好像真的是被旅禍當成人質了吧。”
四楓院菜：“……”她發現自己還真的長了一張烏鴉嘴。
沉默片刻後，她才繼續道：“那我進去了，副隊長，裏面還有很多人等着包紮。”
虎徹勇音點點頭，說你記得小心一些，大家都不容易。
四楓院菜心想那是當然，不過這個所謂的小心，在十一番隊那位冤家身上就不用那麽注意了。
斑目一角差點沒被她折騰瘋，以至于一整個下午四番隊病房裏都回蕩着他的慘叫聲。
“斑目你再這樣吼傷口又要裂開了，我幫你重新包紮一次吧。”她一本正經道。
“一角你還是別叫了，別人在外面聽來還不知道她到底準備對你幹什麽。”绫濑川一副看戲的口氣躺在一邊看着斑目被她折磨。
不過事實證明基友一生一起走這話總是沒錯的，折騰了一下午斑目之後，當天夜裏就輪到绫濑川倒黴了。
四楓院菜，超公平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