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章 虛圈
虛圈
事實上虛圈的環境真心不符合她的審美觀。
不過藍染原本建在那裏的那幢空置的建築倒還真算是給她們提供了方便，浦原那家夥還說什麽松葉是異血者，不過阿菜愣是沒看出來那家夥到底厲害在哪裏。
其實這個來一趟虛圈的提議還是松葉本裏說的。
原本四楓院菜是絕對不想摻和到這種地方去的，不過松葉分析了一下虛圈如今的危險程度并且用幫你提高斬術這種話誘惑了她之後她也覺得這個決定似乎可行。
再之後和夜一說起這個決定她也沒有多做反對，的确浦原解除了自己身體裏那些限制之後，她覺得就連瞬步都能夠稍許順手一點。
敢情自己廢柴了那麽多年完全是他們倆的功勞啊……
“不過你在屍魂界居然沒什麽舍不得的人麽，就這麽來了虛圈？”松葉無意間問起這件事情。
“啊，有的，但是他們沒了我也可以過得很好啊，而且我知道了這邊一些事情覺得很有必要過來看一下。”
某個人真正的屍骨，就在這片一望無際的白色沙漠裏，若是不過來看一下，四楓院菜覺得自己一輩子都不可能釋懷。
“說不定還能撿到些有趣的東西。”松葉回憶起穿越之前的劇情，一直都很想确認某只豹子到底是不是真的死了這回事，現在有機會了。
如果有一天自己穿回去了，那必須去天朝坑爹榜首網站那裏編輯一下百科資料。當然前提是還能夠有那個機會。
在第五天的時候四楓院菜和松葉本裏終于把虛夜宮給轉了個遍，驚訝于藍染那浩大的工程，同時又覺得浩大過頭真心不是件好事。
“喂，今天不是說會陪我提高斬術麽！你要去哪裏？！”栗色頭發的死神追着另外一個在白色沙漠上奔跑，被追着的人漫不經心地用着瞬步貌似在耍人。
“去找個有趣的家夥，一起來啊四楓院小姐~”
“你到底在找什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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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總之很有趣~”松葉重複了一遍。
“不準用瞬步啊混蛋！”
雖然總算天資沒那麽糟糕了但是瞬步這種事情對四楓院菜來說果然還是好難。
她估計浦原和夜一也是知道松葉的水平才會放她到了這裏的。
一連在沙漠裏這樣找來找去好幾天，身為死神當然會有餓的感覺，但是松葉本裏走的離虛夜宮太遠了以至于四楓院菜餓得要死都不能去補充一下體力，但是好歹瞬步精進了不少。
虛圈的銀白色沙漠一望無際，像白色的海。
四楓院菜剛來時還能欣賞一番這副場景，但現在時間久了就徹底沒了心情。
她只覺得無聊又單調，甚至還不如她以為她一早看厭的屍魂界呢。
“你到底要找誰？”坐在沙地上的四楓院菜對着月色發呆。
“……說了你也不知道，不管了，再找不到我們就回去虛夜宮，要是不小心拐到大虛之森裏去了就得不償失了。”松葉一邊張望着一邊道。
四楓院菜看她沒打算說下去也就打着哈哈準備平躺下來睡一覺：“我睡一下，要走了再喊我啊。”
“睡不死你。”松葉拿着樹枝戳了戳阿菜的頭，“沒發覺這裏有血腥味麽，虧你在四番隊呆了那麽多年。”
四楓院菜一下子睡意全無：“啊？”
“沒和你開玩笑，是真的。”松葉語氣嚴肅但是動作依舊沒什麽變化，“不過估計就是我要找的人，來吧，作為一個四番隊死神，幫他治療一下。”
“哈？！”四楓院菜差點沒跳起來，“等等你和你要找的人有仇？讓我治，我看你是瘋了。”
“就知道靠不住你。”作攤手狀，然後想着斜後方的亂石堆吼了一嗓子，“我說，豹子先生，偷聽可不是好習慣。”何況就算你沒受傷我也舍不得打你的俏臉呀！
四楓院菜這才發現，那邊是真有靈力波動的。
于是她站起來和松葉一起走了過去。
看見葛力姆喬那張臉的時候還是她沒忍住問了一句：“你到底是禽|獸還是人來着？”
松葉：“閉嘴，你個沒常識的，他是破面！”
“破面不都是很醜的麽……”四楓院菜很自得地和松葉讨論起了關于審美觀的問題，“可是他不醜啊，一定是個進化的很好的禽|獸吧。”
“你快住口吧，真的。”松葉本裏覺得和她讨論這個問題就是錯誤，順帶用鬼道給已經只差體力沒恢複完的豹子治療。
本來就累得半死的葛力姆喬聽着這兩個女人的對話是十分想要跳起來打人的，只可惜他運氣不好遇上了一個所謂異血者。
“不想死的話就別動，雖說只差體力，但體力這東西一直恢複不了的話，你和等死也沒差別。”松葉打了一下豹子的爪子，專心治療，“其實我也沒什麽惡意，就是覺得在虛夜宮會比較無聊，你知道多個熟悉地形的人也好。”
兩女死神一豹子破面的同居生活還是很美好的，如果忽略阿菜時不時地犯抽想要不要命地和葛力姆喬打一架這件事情的話。
“你真的算了吧，我現在純粹有個天生福利照耀着我不死之身我才敢威脅那家夥，要知道他好歹也是十刃。”松葉打掉阿菜伸出來的手，自個兒拿着虛夜宮裏僅剩的糧食儲備吃的開心，“說起來我，小六子，你現在完全恢複了嗎？”
“和我打一場。”
“沒興趣~”松葉拍了拍手，“等這丫頭的情郎來虛圈找她的時候你就有對手了我不騙你，而且還是個虐過黑崎一護的男人哦。”
天知道那都是多久以前的事情了，但是她扯出來完全不像是說謊，好吧事實上也确實不是說謊。
“少廢話，你現在和我打一場。”傲嬌豹子果然脾氣不是很好。
在一邊看争鬥已經習慣了的阿菜數着自己來了虛圈的日子，的确是很久沒有見過斑目了，說實話還是很想他的。
對，還有绫濑川和亂菊。
“喲，你還真想情郎了？話說我剛剛那話可沒指名道姓說是誰，瞧你這懷念的樣子，真是和小六子想念圓圓一樣令人感慨萬千。”
——圓圓又是誰啊！
忍住要罵人的沖動四楓院菜走出去繼續進行每日必須的瞬步和斬術練習，反正那個藍頭發破面一直覺得她太弱了從來不屑挑戰她或者欺負她。
樂的性命無虞又無拘無束。
她很少做夢，更是很少夢見除了四楓院夜一，志波海燕，朽木青霖以外的人。
這一夢更是讓她差點吓出一身冷汗。
那明亮的不知為何物的光芒……
真身其實是斑目的頭反射的燈光，而對方事實上只是在十一番隊的道場裏虐她而已，因為躺着的角度問題，斑目的頭反射燈光看上去很像一只大燈泡。
夢僅僅到這裏就結束了。
夜涼如水，醒來後她便再也睡不着。大抵是虛圈的空氣終究還是太冷了。
讓她一身冷汗此時更覺得詭異萬分。
——其實你人并不壞。
她想起第一次見到更木劍八的時候自己那種心情，老實說這麽多年已經被斑目那些打壓消磨殆盡的差不多了，只是仍然不想承認而已。
而到了虛圈之後這種想法才真正地明晰起來。
并不是救世主，說實話也并沒有任何的要當斬術高手的夢想。
她只是想在一些事情徹底絕望之前，給自己找一個可以撐下去的信仰。
當時就是這樣的想法，不過沒有想過會一發不可收拾，甚至于從此多了一個人生目标。
“啧。”她翻過身去閉上眼，長嘆了一口氣。
第二天松葉起床看見阿菜趴在桌子上的時候以為她睡着了，本想打發小六子把她弄回房間別那麽礙眼的，結果栗發死神精神抖擻地突然坐起來，抱着淺打轉過身高聲道：“松葉！教我鬼道吧！”
“……這和你的淺打有關系麽，你能先放下麽……”松葉本裏總覺得自從認識了四楓院菜，自己的智商就降低到了和她一個水準上。
循着‘戰鬥’的氣息找過來的葛力姆喬看見四楓院菜的時候已經認不出她的模樣了。
栗色的短發被不知道是赤火炮還是蒼火墜的東西給弄得一團糟，身上的死霸裝倒是因為原本就是黑色而看不出多麽狼狽，最可笑的還是臉，半邊灰半邊黑，讓平時當她是空氣的葛力姆喬見了也有些想笑。
事實上他的确笑出來了，還笑得相當好看。
四楓院菜難得沒有理會他。
她站在白沙之間甩了甩身上的死霸裝，覺得長久以來都很抗拒的東西似乎也并沒有那麽難。
松葉也被她如今的狀态驚訝到：“你真是初學者？那不錯了啊。”
四楓院菜攤開雙手看了看掌心的紋路，沒說是也沒說不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