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 歸來
歸來
斑目走後就沒有人再來看過她在虛圈的坑爹生活。
虛夜宮越發的被他們三個給攪和得烏煙瘴氣，松葉是擺明了立場絕對不會再離開虛圈，不過理由無法告訴他們而已。
一個四楓院菜的出現已經把她原本的生活給打亂了，誰知道之後到底會發生什麽，還是躲在98沒有涉及到的某些地方吧，好歹能夠安穩過下去，老死最好。
但是松葉本裏再怎麽沒眼色，也看得出現在的四楓院菜相當于是翅膀硬了不想呆在虛圈了，雖然說原本的廢柴稍許進化了一點，不過她相信阿菜少女依舊是連個前十席官都混不上的角色。
就等着吧，看她什麽時候會說出那句想要回屍魂界。
但是松葉本裏沒有想到早一步幫她們做出選擇的不是阿菜，而是松本亂菊。
見到松本亂菊的第一眼，松葉的目光就不受控制地往她胸前飄了過去。
不過為了不吓到對方，松葉還是很克制的。
她笑了笑，對亂菊道：“找阿菜的話，她估計在房間裏睡覺吧。”
“我一定得把這家夥給綁回去，就這麽一走走了十年算什麽！”屍魂界知名性感女神如此說道。
呀，原來都十年了，如果是現世的話，都足夠孩子長大美婦老去了，只可惜這副身體上完全沒有明顯的變化。
松葉本裏看着某位蟬聯了屍魂界性感女神的死神就那樣大搖大擺地走進房間，全然沒有當這是他人住所。
不過那兩個人之間可能也不會計較那麽多就是了。
啧，從背影看，松本亂菊也還是那麽秀色可餐啊。
果不其然，才幾秒鐘，就從阿菜的房間裏傳出了嚎叫聲，猜到結果的她只是聳了聳肩，去別處找小虛逗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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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知道，這一回四楓院菜肯定是要走了。
那的确是四楓院菜最後一次見到松葉本裏。
之後的很多年裏她一直在後悔這件事情，如果當時和松葉多說幾句的話，就不至于到最後連一句懷念都沒什麽資格說了。
再多年以後她成為斑目夫人，想要和松葉本裏一起分享喜悅，卻不想對方完全消失不見，甚至于葛力姆喬也什麽都不知道。
就如同那個人本來不該存在一樣。
但是她已經沒有後悔的機會了。
當時的自己完全沒有料想到以後的事情，僅僅只是覺得——離開的時間大概有些久了，回去是理所應當。
松葉在虛圈那假的要死的夕陽下對她的回頭嗤之以鼻：“你要走就快走，婆婆媽媽的像什麽樣子！”
而她就這麽真的走了，跟在亂菊的身後，和過去的幾十年裏沒有什麽大區別，仿佛不是回屍魂界而是去一次居酒屋酗酒而已。
虛圈和屍魂界間的通道很穩定，跟在亂菊身後也不怕有什麽危險。沒有多久就看見了前方的光亮，在離開通道的前一刻她聽見了亂菊很認真的一句話——
“沒想到最後我去虛圈竟是為了你啊。”
有那麽一瞬間，四楓院菜差點就要脫口而出那你原本是想為了誰呢？
但她知道自己這個沒有說出口的問題答案究竟是什麽，也知道對亂菊來說那個名字究竟意味着什麽，所以她只能打着哈哈繞開話題：“說明你心裏有我啊。”
其實亂菊到虛圈去找阿菜的初衷很簡單。
屍魂界能夠和她一起喝酒又比她酒量好的人太少了，況且她們的确是朋友，不可能沒有一點想念。
斑目都可以去虛圈看她，她作為朋友，當然也能曲。
少女曾經在現世不管不顧地對着破面揮刀，明明是害怕死亡的家夥卻能夠做到這種地步，盡管事後死不承認還一副誰提起我和誰急的反應，但是無可否認，松本亂菊當時是非常感動的。
她微微側過頭去看斜後方的阿菜，只見對方依舊是那副百年不變的表情，呆的讓人想戳上去。
“看什麽呢，回來了。”
四楓院菜噢了一句，終于回神。
是啊，回來了，回到了她闊別十年的屍魂界。
報道，整理，喝酒，該做的事情一件事情都沒有少。
小杉梅子看見四楓院菜的時候還以為自己是眼花了，結果對方很是鄙視地走過來晃着手，然後結果她手裏的藥，“浮竹隊長等着吃藥吧？”
“诶？！！”
“站着幹嘛，我也正好要去十三番隊看看他，不走麽？”四楓院菜說。
“哦，好。”捋了捋自己的頭發，她跟上四楓院菜的腳步，“什麽時候回來的？”
“昨晚，被亂菊硬扯回來的，喝了酒就忘了找你們了。”說實話就算不喝酒也不可能第一時間踏足十三番隊，多少年過去，那個名為志波海燕的陰影仍是在。
“朽木露琪亞現在是副隊長，如果你……還是別這會兒去。”深知阿菜心中介懷的小杉梅子出言提醒了一句。
她想了一會兒，腳步卻是沒有停下，說：“去看看浮竹隊長是做晚輩的的禮貌，其他事情不重要。”
有什麽必要呢，一直介意下去，那個人也不會回來，況且朽木露琪亞這個人和她無冤無仇并且應該完全不認識她。
這樣單方面的躲避和讨厭，并沒有什麽意義。
再說她知道海燕的性格，他絕不會把自己的生命交給不重要的人來結束。
既然是對海燕來說重要的人，那怎麽看都不應該由她這個外人多作評價。
當然盡量避免接觸又是另外一回事了。
浮竹隊長和從前沒什麽大區別，一頭銀發依舊讓屍魂界許多女死神傾慕無比，而她站在雨乾堂內看着和六十多年前沒什麽大變化的擺設又是一陣唏噓，忍不住的感慨物是人非事事休。
“前幾年在虛圈過的怎麽樣？”
“勞您挂心，一切都很好，您的身體如何了？”
“老樣子。”浮竹笑了笑，然後拍拍床沿，“不用這樣拘束，以前和我講話的時候你從不這樣。”
“您畢竟是長輩嘛。”語氣倒是輕松了不少，“不過您喝藥的時候可不能再像以前那樣倒掉了。”
“看來我真是老了，連阿菜你都來教訓我了。”浮竹輕笑，“不過我的身體我清楚，阿菜你不必太擔心。”
“和藍染大戰的時候我在這兒住過呢，只是您在現世戰鬥中。”她撇嘴，“探望過您了也算沒有失禮吧，我先回去了。”
剛剛站起來就聽見門外傳來的悠然聲音：“咦，十四郎，你有客人？”
忍住翻白眼的沖動，四楓院菜轉過身行禮，“京樂隊長日安。”
“是阿菜麽？回來了就知道來看十四郎，完全沒來看看我，真是好傷心好傷心。”
——講道理，真的好想拿點什麽拍上去啊……
最後終于從雨乾堂內離開的時候肚子都差不多餓了，她沒臉皮在十三番蹭飯，還是決定回四番隊吃大鍋飯比較靠譜。
路過十二番隊的時候一如當初膽戰心驚，就怕一個不小心被拖進去當成了實驗品。當初那些損友可是真的說過什麽研究四楓院菜為什麽如此廢柴這種話的。這啥啥的都只過去十年左右就有些模糊了，死神的一瞬間還真是滄海桑田。
“四楓院？”
熟悉的語氣和聲音，她偏過頭看向十一番門口的人，正打算挂上笑容卻看見羽毛人妖邊上更為熟悉的身影。
“早啊，斑目，绫濑川。”她大方地喊了一句。
“你什麽時候回來的！”羽毛人妖的語氣很是驚訝，讓她有些好笑。
“昨晚咯，我和亂菊去居酒屋的時候你也在啊，可惜你們喝醉了。”口氣輕松地拉家常，順便轉向斑目，“明天請你喝酒，我去吃飯了。”
四楓院菜覺得自己怎麽着也不該就這麽走了，總好像在逃避什麽一樣。
她記得那個時候斑目說過，沒人知道他來虛圈找她喝酒。
那現在她回來了，他們還有沒有單獨喝酒的機會呢？
四楓院菜忍不住想開了去，卻又不敢把話問出口，只能落荒而逃。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