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3章 失靈(倒v結束)
失靈(倒v結束)
臨江樓邊,春風煦暖,堤岸楊柳依依,柳絮飛揚。
葉長青迷迷糊糊從地上醒過來,入眼卻是有些陌生的地方,面朝天,背靠地,人潮湧動熙熙攘攘,起來往後一看,正對着是臨江樓,可他不是在樓頂喝酒嗎,難道自己摔下來了?
但屁股也不疼,反而是胳膊酸脹的厲害。
他昨天到底做什麽了...葉長青是百思不得其解。
葉長青記得,他好像是走到了安平大道,然後被一個不長眼睛的人給撞了....
哦對,那個不長眼的不是別人,就是西周的五皇子,阿羯淵...只是阿羯淵和他想象的不太一樣,他一直以為阿羯淵長得是兇神惡煞的,但出乎他的意料。
阿羯淵...反倒是有點...
葉長青想了想,邁進了他的臨江樓裏,時辰還早,大廳中的人才不過幾個,半天他都想不出用什麽去形容阿羯淵,反正就是和他想的不太一樣。
他輕輕嘆了一口氣,不過他為什麽會和阿羯淵一道去了西周的使節府。
還做了一晚上的糕食!
他堂堂一個臨江樓樓主,掌管着白狩,居然被阿羯淵綁去教他做糕食,怎麽會這樣!
不過,阿羯淵做東西,是給誰吃?
這個問題在胥堯來了臨江樓之後有了一個答案。
“葉樓主,這份蓮子糕,不是臨江樓獨此一份的嘛?”胥堯熟門熟路地到了他常和葉長青看江景的位置,将拎着的食盒擺下,“怎麽還有人偷學嗎?”
葉長青聞言立刻就清醒了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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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娘的,那阿羯淵半夜綁架他,就是為了給胥堯親手做吃的?這合理嗎?
葉長青:“我不知道,一定是夥房裏那幾個把我家傳的秘方洩露出去的!”言之鑿鑿,信誓旦旦,他喝醉了,昨天什麽都不記得了。
“某人不是說,自家的夥計嘴嚴的很,手把手調教出來的。”胥堯擡頭看着葉長青,他今天換了一件藍綠色的織錦外衫,更加襯的他面如白玉,純黑色的眸子中全是對葉長青口中的話的不相信,“今天居然怎麽就變了性呢?”
葉長青一臉無辜:“我說過嗎,我不記得了?”
說着他給胥堯倒上滿滿的一杯甜酒釀,“酒釀,冰鎮的,不醉人。”
胥堯推開瓷白的碗,“不喝。”
“那你上次還和阿羯淵喝那麽歡,我還沒問呢,敢情我們的小公主是忘了不成?”葉長青自己攬過碗,反諷道,“怎麽就和阿羯淵喝,我就不行了?”
胥堯送了一個白眼給葉長青,“無可奉告。”
“還是來說說這蓮子糕吧,你遇見阿羯淵了?”胥堯話一愣,直愣愣地看着葉長青,雖然是問句,但說出來的話卻是肯定極了,“他把你怎麽樣了?”
“你怎麽确定是他把我怎麽樣,而不是我把他怎麽樣了?”
“你不會出手。”胥堯了解葉長青,他絕不會在陌生人面前展現自己的實力,上次初次見到阿羯淵的時候,便是如此,這次估計也是,“況且你打不過他。”
葉長青氣卒,他怎麽聽着胥堯話裏慢慢的護犢子的意味。
“那敢問,這蓮子糕可和小公主的心意。”葉長青擺擺手,有些無奈,明明最委屈的人是他好嘛,他還沒閉過眼呢。
“還行。”胥堯淡淡說道,“葉樓主嘗過沒?”
葉長青自信滿滿地拿出一塊,送進嘴裏,“這不是還可以嘛?”
“你該不會味覺失靈了吧?”胥堯不相信地看着他,他今早吃的時候明明是寡淡無味的,“這不是沒有什麽味道嗎?”
“明明是甜的啊。”葉長青不敢相信地看着他,“你再嘗嘗看?”
甜的?不可能啊。
胥堯再次拈起一小塊,還是沒味道。
再一塊,寡然無味。
胥堯搶過葉長青手中的酒釀,不可能,怎麽會一點味道都沒有呢?他直直地将酒釀灌進自己的喉嚨,除了胃裏冰涼的感覺之外,他的舌頭居然一點感覺都沒有。
“喂喂喂,你不是不喝嗎?”葉長青趕緊叫停胥堯的動作,明明剛才還說不喝的,現在怎麽開始牛飲了,“少喝點,一杯倒。”
胥堯将碗幾乎是用砸的那樣擲在桌上。
“酒釀,是甜的吧。”
葉長青點點頭。
“這蓮子糕也是甜的吧。”
葉長青複又點點頭,他有些搞不懂胥堯的意思了,“你怎麽突然問這麽些個問題,這不是稍微嘗一嘗就知道了嘛?”
“沒...沒什麽。”胥堯怔怔地失了神,他這是嘗不出味道了嘛,還是單單只是嘗不出甜味。
可昨天不是還好好的嘛,怎麽一覺醒來,他的味覺就是失靈了?
“阿羯淵為什麽要專門給你下廚,你和他...”葉長青露出八卦的神情,“哦,不是,是他對你一眼定情了嗎,天雷勾地火那種。”
“無聊。”胥堯道,他将眼神從葉長青中收了回來,注視着樓下的走過形形色色的人流,他的唇色還是有些蒼白,本來就沒恢複好的身體更顯得憔悴,“我看你是沒有事情做了。”
“怎麽沒有!”說起這個葉長青就來了勁兒,這胥堯居然敢質疑他的工作能力,這簡直是對他的侮辱!侮辱!
“昨天宮裏發生的事情,我可是知道清清楚楚。”
“你又知道了。”胥堯看了一眼葉長青,他和葉長青認識挺久了,越發覺得葉長青這人的嘴皮子是真的厲害,和他聊天自己總是占不到多少好處。
葉長青頗有些得意,“自然,你的錢可不是白花的。”
說起這個,胥堯倒是有些心疼起自己庫房中的銀兩來了,偌大的一個組織大大小小的開銷不小,單靠一個臨江樓的營收斷然是支撐不起來的,之前葉長青就和他說過,白狩的有些人員是賣命給了葉家,而有些則是投奔過來的。
而這樣的人,最需要的就是錢。
葉長青在見面的第二天開始就和他開始哭窮,說他這個臨江樓都是虧損的,訛了他一大筆錢。
“那我們天底下耳目最廣的葉樓主,有何高見?”
葉長青收回輕飄的語氣,“顧遠卿是這個兵部尚書做的太安穩了,如今邊境是白桀在領兵,畢竟是被破格提拔出來的,樹大招風。”他悠悠然說道,“只是,這樣的做法不像是顧遠卿會做的,估計是被人當槍使了。”
“你的意思是,有人故意挑動顧遠卿的女兒?”
葉長青搖搖頭又點點頭,“郎有情妾有意,互相利益所得了。若是白小姐死了,那你覺得這消息若是傳到白桀耳中會怎麽樣?”
“他們好大的膽子!”胥堯沉聲道。
“不是他們膽子大,而是這大岚的朝堂早就慢慢腐朽了,要想大岚真正立足四國之中,首先就要把那爛根給拔了才行。”
葉長青很少露出這般悲傷春秋的神情,他看着樓下行人,江濱招搖的柳枝,滾滾的春水。
眼中的光,有些暗。
“今年的春闱或許會很熱鬧。”胥堯望着葉長青的側臉,情不自禁就說出了心裏的話,“春江水不停,人也生生不息。”
“戚,少說屁話。”葉長青斂起臉上的落寞,“你給我好好的就行!”
舉杯,
碰盞,叮當作響。
趙呈,也該出山了,胥堯嚼着無味的茶葉,心道,看來是真的沒味覺了。
真是的,容易說的副作用,來得可太突如其然了。
啊啊啊,我寫得實在是太慢了,我的一萬字要寫到什麽時候。
(官制是參考的隋唐,切勿考據,沒啥可考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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稍微過一下劇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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