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4章 司徒烈,你這個猥瑣男
司徒烈去上班後,唐悠然留在了錦繡園陪伴初菱。
但是初菱說她想一個人靜一靜。
唐悠然也不敢去打擾她,只是到了中午的時候,又給初菱送飯去。
初菱還是沒吃多少,也沒有怎麽說話。
吃完飯後,她又趕人,然後把自己鎖在房間裏。
唐悠然哀聲嘆氣。
管家王媽也有些惋惜地對唐悠然說:“您回來後,小姐比以前更加開心更加活潑了,我還以為您和司徒先生能複合呢,沒想到……”
說到這裏,她輕聲地嘆了一口氣。
唐悠然想到司徒烈即将要和宋思文訂婚的事,心又是一疼。
眼神随即黯淡下去,“這大概就是有緣無份吧!”
她一直都是個拎得清的人,即使沒有宋思文,她和司徒烈之間橫亘着這麽多的深仇大恨,也很難再破鏡重圓了。
那天晚上宋思文的電話,只不過是一根導火索罷了。
“我能感覺得到司徒先生對您還是有感情的,不然這五年他也不會一直單身,您回來之後,他比以前活潑了一些,也開心了很多,唐小姐,您真的不打算争取一下嗎?”王媽盯着唐悠然的臉,認真地問道。
“争取?”唐悠然自嘲一笑,“我已經沒了争取他的資格,我也不想!”
她和司徒烈不可能一直耗下去。
盡早抽身,對大家都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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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一個理性的成年人,應該要做的。
王媽聽着這般平靜,理性的話,略顯滄桑的臉上染上了淡淡的愁思。
五年前,唐悠然和司徒烈有多相愛,她是看在眼裏的,現在唐悠然對司徒烈一點感情都沒有了嗎?
這五年的滄海桑田,都把她的愛給磨光了嗎?
唐悠然回到客房,準備休息的時候,電話突然響了。
是司徒烈打來的。
她不由自主地想起了剛才和王媽的那番對話,胸口又是一片酸澀。
須臾,長指在蘋果手機上輕輕一劃,就接通了電話。
她緩緩地擡起手,把手機放到耳邊上,“喂?”
司徒烈問道:“初菱中午吃飯了沒有?”
唐悠然盯着自己光滑的腳趾,惆悵道:“吃了一點,但情緒還是很低落,現在把自己鎖在房間裏不讓任何人接近。”
司徒烈聽到她這麽說,眉心微蹙。
想了想,說:“你帶她出去逛逛!”
“我跟她說過了,她說她不想出去,該哄的都哄的,她就是沒心情,大概是真的被我們傷到了吧!”說到這裏,唐悠然又覺得胸口一疼,就像被鞭子抽一樣。
司徒烈的心情和她是一樣的,目光裏一片沉痛。
沒再說什麽,默默地挂了電話。
聽着斷線的嘟嘟聲,唐悠然知道他挂了,輕輕地把手機從耳朵邊上拿了下來,臉上寫滿了憂傷。
………………………
傍晚,司徒烈一下班就回來了。
他一進客廳,就把身上的西裝脫下來遞給王媽,并問道:“唐悠然還在嗎?”
王媽怔了怔,徐徐地接過他手上的西裝,有些激動地看着他:“您問的是唐小姐還在不在?而不是小姐的情況有沒有好點?”
看着平時嚴肅慣了王媽臉上的那絲淡淡的竊笑,司徒烈的俊臉劃過一抹讪然。
他別開了臉,這會的口吻沒有剛才那麽自然了:“小姐今天怎麽樣?”
其實不是王媽提了這個問題,他也沒有意識到自己心裏更在乎的是誰。
現在王媽提了,他才意識到,比起初菱,他更在乎的是,唐悠然有沒有聽他的話留下來……
王媽聲音溫和道:“唐小姐這會兒正在房間裏喂她呢,雖然吃得不多,但應該肖和擔心了。”
聽到這裏,司徒烈的心放松了一些。
頓了頓,他邁開步伐,朝樓上走去。
來到初菱的房間門前,他聽見唐悠然溫溫柔柔的聲音從房間裏傳出來,“其實媽媽今天特別幸福,真的,因為媽媽這一天都能陪着你,并且喂你吃了一天的飯,你不知道這對媽媽而言意味着什麽,初菱,媽媽真的特別感激今天。”
司徒烈聽着這番話,心湖微微波動,眼神也頃刻間變柔和了下來。
有些人真的是那種很樂觀,很容易滿足的人。
再不好的事情,都能讓他們看到美好的一面…………
初菱一直沒有吭聲,都是在唐悠然在說,他站在門口好大一會兒,也沒有聽見她的聲音。
她平時是那麽活潑多話的一個人,可見現在的心情有多麽沉重。
司徒烈感覺胸口的情緒沉甸甸的,堵得他難受。
唐悠然從初菱的房間裏出來後,就看到了靜靜站在門外的司徒烈。
目光對上的時候,兩人無言,不知道能說什麽。
半晌,司徒烈邁開步伐,走進房間看女兒。
初菱見他進來,臉上沒什麽表情,但眼神裏依然寫着惱和恨。
司徒烈走到床邊,輕輕坐下,看着她的小臉讨好地問道:“晚上想不想出去玩,不如爸爸帶你出去溜冰好不好?”
初菱生氣地說道:“不要,你和你和思文去溜吧!”
說罷,她就躺了下去,背對着他而睡。
司徒烈摸了摸她柔軟的毛發,繼續哄道:“我們叫上媽媽好不好?”
初菱還是不為所動,“那又有什麽用?反正你也不會和她在一起。”
司徒烈臉上讨好的笑容漸漸斂起,眉宇間籠罩上了一層淡淡的陰霾。
看來,必須要再給女兒多一點時間。
司徒烈從初菱的房間裏出來後,看到唐悠然還在門外守着。
目光對上的時候,再度沉默。
現在他們之間,還有什麽可以說的呢?
最悲哀不過如此。
……………………
……
翌日就迎來了周末。
初菱不是不肯出來見人,唐悠然問她想不想出去玩。
她搖頭說不想,還是維持着昨天的狀态,把自己鎖在房間裏,不想見人。
唐悠然喂完她後,端着飯碗從樓上下來的時候,司徒烈還在餐桌上。
她把碗放在桌面上,然後拉開其中一張椅子坐下。
傭人送上她的早餐,她執起牛奶杯喝牛奶的時候,司徒烈的聲音在耳邊響起:“她還是不肯出來嗎?”
唐悠然吞下口中的牛奶後,放下牛奶杯,徐徐看向他,對他輕點了下頭。
司徒烈的俊臉寫着淡淡的惆悵,頓了頓,又說:“我今天還有工作,你好好照顧她。”
說罷,就從椅子上站起來,出門了。
看着他的背影消失在玄關處後,唐悠然暗暗地心想,他可真夠忙的。
女兒都這樣了,他也抽不開身陪女兒。
但她心裏也明白,即使他留在家裏,也沒什麽用。
女兒現在連自己說的話都不肯聽,更何況是惹她生氣的始作俑者他呢?
唉,只能說,人活在世上,誰都不容易!
她只希望女兒快點好起來。
………………
司徒烈這麽一走,就到了晚上才回來。
晚上他去參加一個飯局,喝得醉薰薰才回來。
他被司機扶進客廳的時候,唐悠然正坐在沙發上看書。
因為心煩,睡不着,所以下來坐一坐。
司機喚她幫忙把司徒烈扶回房間,因為上樓的時候他一個人會很吃力。
把司徒烈扶回房間,并且把他放倒在床上後,唐悠然看着他那張沉醉的疲憊的臉,心突然不争氣地疼了起來。
“唐小姐,我先下去了!”天色不早,司機也累了,想去休息了。
唐悠然看着他那張同樣疲憊的臉,善解人意道:“早點回去休息吧!”
司機“哎”了一聲,就退下了。
偌大的房間裏只剩下唐悠然和司徒烈人,異常地安靜,唐悠然站在床邊,靜靜地看着他。
司徒烈似乎是覺得熱或難受,大手扯開了脖子上的領帶。
扯開後,他似乎感覺舒适了一些,又沉沉地睡去。
可是他的鞋和身上的西裝外套都還沒脫,唐悠然希望他能睡得舒坦點,坐在床邊,幫他脫了鞋子後,又爬上了床,跪在他身邊,幫他脫去身上的西裝外套。
他的身子太沉,幫他翻動身子,把西裝外套從兩只手上脫下來的時候,費了她好大一番勁。
也許是因為自己的動作吵到了他,當她終于把西裝外套從他身上全部脫下來,而微喘氣的時候,他突然睜開了眼睛。
因為喝醉了酒的關系,他的眼神有些迷離,眼神也沒有平時那麽犀利尖銳,柔和了許多。
他一瞬不瞬地盯着自己。
唐悠然對上他的視線時,心裏咯噔的一聲,突然覺得手上的西裝像烙鐵一樣燙人,下意識地丢開,身子向後退,準備下床。
可手腕卻驀地被抓住,接着身子被用力一拽,重重地倒在了司徒烈的胸口上,。
他的胸膛很硬,下巴被撞得有些疼。
她正吃痛蹙眉的時候,司徒烈突然翻身而起,把她壓在了身下,與她形成了一種極其暧昧的姿勢。
看着那雙如同黑曜石一樣灼灼發光的眸子,唐悠然的心咚咚地跳着,臉頰驀地一紅,如同落日晚霞。
她掙紮着,但是司徒烈的大手卻牢牢地按住了她的,不讓她有起身的機會。
她有些惱羞成怒,“司徒烈,你要幹什麽?放開我!”
司徒烈的臉看起來仍然帶着幾分酒後的迷醉,但語氣卻很嚴肅,“唐悠然,有個問題我只問一次。”
語态這麽嚴肅,他沒醉吧!唐悠然又想起了剛才幫他脫鞋脫西裝的那些行為,臉頰更紅了,眼神飄忽不定,不敢看他。
司徒烈似乎不滿意她這樣的反應,霸道的聲音從頭頂重重地落下:“看着我!”
唐悠然的心顫了顫,可人卻像被下了蠱一樣,不由自主地徐徐地對上他的眼睛。
他的臉上此刻沒有了那種迷醉的表情,眼神也更加嚴肅認真了。
她緩緩地問道:“什麽問題?”
“你希望我和宋思文訂婚嗎?”
他的聲音緩慢又清晰,一點醉意都沒有。
唐悠然的心頓時又撲通撲通地跳着,幾乎要躍出胸口一樣。
同時她心裏湧起了一股難以言喻的情緒。
她不知道怎麽回答他這個問題,因為她既希望又不希望。
她下意識地抿緊了唇瓣,同時躲避着他的眼神。
唇突然被堵住,呼吸被奪去,一種輕微的窒息感在胸口中蔓延開來。
她瞪大了眼睛,怔怔地看着強吻她的司徒烈,大腦裏有片刻的空白。
當司徒烈的唇撬開她的牙關,進入她的唇內後,她渾身一個激靈,整個人猛地清醒了過來。
她揮起粉拳,捶他,打他。
但她的這些反抗一點作用都沒有,司徒烈還是像座大山一樣壓在她的身上紋絲不動,同時他的吻不斷加深,用足了技巧去撩撥她,不遺餘力地攻破她的心防。
她心裏害怕極了。
今晚,她會像那天在司徒烈的辦公室裏一樣,無法逃脫他的掠奪嗎?
早知道這樣,她這兩天就該一天二十四小時地随身攜帶防狼器。
但初菱的事,确實讓她沒有心情去提防司徒烈。
她不想這樣,她真的不想這樣。
他都要和宋思文訂婚了,為什麽還不放過她?
這樣糾纏下去,何時方休?
當她身上的睡裙被他褪下,身體泛起了一層涼意的時候,唐悠然大驚失色,瞳孔瞪得大大的,看着近在咫尺的那張臉,同時用雙手去捶打他的肩膀。
但沒有用了,因為司徒烈已經……(敏感詞,大家懂的)
一陣電流在身體裏流竄而過,她的整副身體都顫栗不已。
同時心裏産生了一種不可思議的感覺。
就在這時,門外傳來一道熟悉的喊叫聲:“媽媽,你在哪兒?”
司徒烈本來已經沖入唐悠然的體內,剛剛嘗到甘甜,身體和心靈剛達到了一種不可思議的興奮,還準備要更多呢,女兒怎麽出現這麽不及時啊。
比起司徒烈的抓狂,唐悠然更多的是尴尬,她迅速捶他的肩膀,
“司徒烈,你出去……”
“爸爸,媽媽,你們在做什麽?”司徒烈還沒來得及退出,初菱就從外面走了進來。
她看到爸爸光着身子壓在媽媽的身上,做一些她沒有辦法去描述的事情。
司徒烈和唐悠然大驚失色,司徒烈同時猛地從唐悠然的身體裏抽出,唐悠然則是立即拉過薄被,蓋住他們的身體。
蓋好後,她小松了一口氣,但臉色還是讪讪的,問女兒,“寶貝,你怎麽來了?”
初菱爬上床,撲進她的懷裏,“我醒來就不見你了,我以為你走了。”
唐悠然摸了摸初菱的頭發,淡笑道:“沒有呢,媽媽沒走呢。”
初菱從她的懷裏出來,擡頭看了看她,又看了看司徒烈,對唐悠然說:“你來爸爸的房間幹什麽?”
唐悠然頓覺頭皮發麻。
她情不自禁地看了看司徒烈,司徒烈倒是鎮定自若的樣子,他把初菱抱在自己懷裏,低頭看她粉嫩的小臉道:“因為媽媽又身癢了,爸爸在幫她撓呢。”
唐悠然撫額。
初菱盯着司徒烈光着的胸膛,“可是你也為什麽也脫衣服。”
司徒烈瞟了瞟旁邊的唐悠然,大言不慚道:“因為爸爸也癢了,我們在互相幫對方撓癢呢。”
初菱半信半疑地看着他:“真的嗎?”
司徒烈點點頭,然後說:“你就留在這裏和爸爸媽媽睡吧。”
說罷,他又看了看唐悠然。
唐悠然對上他狡詐的目光時,腦子裏情不自禁地想起了剛才那些事,她的臉頰一陣燥熱,迅速對初菱說:“初菱,爸爸今晚喝酒了,我們還是回你的房間睡吧,走吧。”
說着,就要從司徒烈的懷裏抱過初菱,司徒烈卻不肯。
她瞪他,“爸爸,你一身酒氣,還是趕緊去洗洗吧。”
司徒烈好整以暇地沖她笑了笑,然後摸了摸女兒的頭發,“初菱,留下來睡吧,爸爸好久都沒和你睡過了,好嗎?”
“還是不了,初菱,走,我們回房間說悄悄話。”
初菱是個聰明的,敏感的孩子,她敏感地察覺出爸爸媽媽之間的那種怪異的氣氛。
她看了看爸爸,又看了看媽媽,圓溜溜的大眼睛帶着打量,半晌,她緩緩地問:“爸爸,媽媽,你們是不是和好了?”
司徒烈:“……”
唐悠然:“……”
這個問題倒是難倒司徒烈和唐悠然了。
如果他們說是的話,對初菱而言就是一種欺騙,以後她要是知道真相,必定會比現在更加傷心。
如果說不是,她現在就會很難過。
無論是現在難過,還是以後失望,都不是他們想看到的。
唐悠然為難地看了看司徒烈,司徒烈瞅着她,一副諱莫如深的樣子。
“你們怎麽不說話?”初菱見他們不說話,一副難以回答的樣子,忍不住又問他們。
司徒烈回了回神,從唐悠然的臉上收回目光,然後轉移話題,避重就輕地對初菱說:“天氣預報說明天的天氣會很好,不如我們去溜冰怎麽樣,媽媽,不如跟我們一起去吧?”
他可以啊,把球扔給了自己,唐悠然瞪了他一眼後,對女兒說:“初菱,我們回去睡覺吧?”
她準備伸手去抱女兒,司徒烈的話題卻又繞了回來,“明天我們去溜冰吧?”
唐悠然:“……”
這人是跟她卯上了吧?
司徒烈好整以暇沖她一笑:“媽媽,我們初菱心情不好,明天就是星期天,我們帶她出去玩玩吧。”
其實司徒烈的話也有道理,唐悠然沉默了片刻,随問初菱:“你明天想出去玩嗎?”
她初菱圓溜溜的大眼睛看了看唐悠然,然後又朝上看了看司徒烈,有些生氣地問道:“你不陪你的思文嗎?”
唐悠然聽了這話想笑。
女兒真是太可愛了有木有。
司徒烈瞅了瞅唐悠然,只見她一副竊笑的樣子。
他撇嘴,有那麽好笑嗎?
然後對女兒說:“思文阿姨再重要,也沒有我的女兒重要啊,我的女兒永遠都會是我在世界上最愛的人。”
初菱還是生氣,“可你還是要和她訂婚。”
司徒烈想了想,“爸爸再認真地考慮一下好不好?”
說完,他看了看旁邊的唐悠然。
唐悠然幽幽地對上他的視線,但是他的目光諱莫如深,她看不懂裏面的深意。
初菱倒是開心了,她興奮得兩眼放光:“真的嗎?”
司徒烈笑着捏了一把她的小臉,“當然是真的,為了我的心肝寶貝,我當然要慎重考慮的。”
其實他有想過,如果初菱一直不肯接受宋思文的話,那他會跟宋思文說清楚。
反正他們也只是假的關系,傷害不了對方。
初菱頓時笑靥如花,愁雲盡散。
她從司徒烈的大腿上直起小身子,然後狠狠地在他的臉上親了一口,“老爸,我愛你,我愛死你了。”
她這麽一開心,空氣都仿佛活躍了起來。
司徒烈也開心地笑了,胸口中的那抹陰霾,在她燦爛的笑容裏煙消雲散。
唐悠然卻不怎麽笑得出來。
女兒的快樂只是暫時的,以後,她遲早都得面對現實。
她正這麽想的時候,女兒突然爬到了她身上。
她小小的手摟住她的脖子,笑着說:“媽媽,你明天和我們一起去溜冰呗!”
唐悠然眼中劃過一抹為難。
她不太想和司徒烈繼續出去玩了,可是女兒這兩天的情緒堪憂……
“好吧,明天我們出去,”女兒的情緒才是最重要的,“不過現在我們要回去睡了,幫媽媽把地上的衣服給撿起來好不好?”
司徒烈的臉色頓時一沉。
初菱沒有立即行動,而是反問唐悠然,“我們不和爸爸一起睡吧?”
司徒烈立即接上她的話:“對啊,和爸爸一起睡嘛,媽媽,你要去哪兒啊?”
他噙笑的目光落在了唐悠然的身上。
唐悠然知道他心裏想什麽,向他甩去一記鄙夷的眼神,然後對女兒說:“爸爸臭死了,我們才不要和他一起睡,乖,去幫媽媽把衣服拿來。”
“有什麽關系啊,我可以去洗澡啊,”司徒烈拍了拍女兒的臉頰,“沒事的,寶貝,今晚就留下來吧,我們好好地睡一覺,明天就一起出去溜冰好不好,嗯?”
初菱高高興興,大聲說:“好!”
唐悠然頓時黑臉。
司徒烈,你這個猥瑣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