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5章 勇敢地接受愛吧

司徒烈去浴室洗澡後,初菱拉着唐悠然在床上睡了下來。

“媽媽,你睡中間,我睡右邊!”初菱有意讓她和司徒烈多多相處,所以積極地做了這樣的安排,

就像上次他們一家三口在這裏睡一樣。

唐悠然暗自腹腓,初菱啊,你知道你這樣是把你老媽推入火坑嗎?

“不了,初菱,你睡中間,我睡右邊,這樣你就可以随時跟爸爸媽媽聊天了,是不是啊,這樣挺好的,乖。”唐悠然把女兒抱住了中間的位置,然後把她小小的身體按了下去。

初菱想起來,她眼神微微嚴厲,“聽媽媽的話。”

初菱向來聽她的話,又見她眼神嚴厲,不敢再起來了。

唐悠然終于揚唇而笑,然後輕輕地躺到了右邊的位置。

躺下去之後,她把薄被拉起來,輕輕地蓋在她們兩母女身上,并且用遙控器把燈關了。

房間裏變得一片漆黑之後,唐悠然摸了摸女兒的頭,“乖,睡覺吧!”

初菱側頭看她,笑着問她:“媽媽,你會溜冰嗎?”

唐悠然淡笑道:“還行吧,很久都沒有溜過了,你的是爸爸教你的嗎?”

“是啊,爸爸可喜歡溜冰了,我三歲的時候他就教會我了,後來他經常帶我去玩,現在我已經能溜得很快很穩了。”初菱的口吻裏充滿了自豪。

唐悠然作抱拳狀,“明天請多多指教哦。”

“好啊,明天我和爸爸一起教你。”

聽着這興奮的話,唐悠然心起微波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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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菱真的很喜歡一家三口出去玩……

而她又沒有辦法拒絕這樣的要求,司徒烈都要和宋思文訂婚了,她卻經常和他出去玩,這樣真的好嗎?

在心裏嘆了一口氣,她又摸了摸女兒的頭:“好了,天色不早了,趕緊睡吧。”

小孩子都容易入睡,沒幾分鐘,唐悠然就聽見她均勻輕淺的呼吸聲。

唐悠然等她睡着後,輕輕地掀開被子下床。

穿上拖鞋的時候,她心虛地瞟了一眼浴室的方向。

透過半透明的紗窗,她看到司徒烈還在裏面用花灑洗澡。

她穿上拖鞋,悄悄地離開。

……

10分鐘後,司徒烈洗好了澡,興奮地從浴室裏出來,以為能在床上看到剛才讓他吃了蜜之後整個人都處在一種亢奮的狀态,讓他還想再繼續的唐悠然,可他只看到了女兒的熟睡身影。

他的臉色微沉,唐悠然,你是不是跑了?

想到這個可能的時候,司徒烈下意識地擡起腳,邁開步伐,從房間裏走了出去。

他去了女兒的房間。

女兒房間的門已經被關上,他手放在門把上,輕輕一扭。

門竟然被鎖死了。

毫無疑問,在裏面的肯定就是唐具悠然。

唐悠然,你有種。

他有些抓狂。

但現在深更半夜,他哪裏敢叫她開門,等下把女兒吵醒了,他一樣吃不到。

至于爬窗爬陽臺嘛,似乎又沒有這個必要。

死纏爛打這麽難看,他不想做。

他已經不是二十歲的毛頭小夥子,作為一個三十歲的成熟男人,他明白什麽是克制。

所以最終還是帶着遺憾轉身走了。

回到卧室後,他看着女兒那張熟睡的小臉,想起了這幾天她跟自己發脾氣的事,還有剛才他把唐悠然撲倒在身上,問她的那個問題,“你希望我和宋思文訂婚嗎?”

當時他分明就看到她眼裏的糾結和猶豫。

她沒有回答那個問題,那就代表着,在她心裏,他還有一點分量。

所以剛才他才會對女兒說,他會慎重地考慮自己和宋思文訂婚的事。

雖然他心裏清楚,他就算不和宋思文訂婚,他和唐悠然之間也未必有未來。

但是,他貪戀現在的快樂。

雖然他在心裏無數次地對自己說過,不會再糾纏她了

但在問出那個問題,看到她的眼神時,他所做的所有的心理建設都破功了。

司徒烈啊司徒烈,你也不過如此!’

……

唐悠然當晚的思緒也有些混亂。

她一會兒想着司徒烈,一會兒又想以了初菱,很久都沒有睡意。

直到折騰到大半夜,她好不容易才睡着。

翌日,睡過頭了,直到女兒的聲音和門鈴聲一起響起,唐悠然才醒過來。

在床上賴了幾秒鐘的床後,她撐着有些疲憊的身軀去了門外開門。

一打開門就看到穿着卡通睡衣的女兒,女兒用一副埋怨的眼神看着她:“媽媽,你怎麽跑回我的房間睡了?”

唐悠然笑了笑,“昨晚媽媽在爸爸的床上睡的時候,失眠了。你看媽媽現在是不是特別沒精神啊。”

說完,她故意打了一個哈欠。

可昨天晚上是真的沒有睡好,她一打哈欠,睡瘾就上來了,哈欠打得更深了。

初菱見狀,也不再埋怨了,只是撇撇嘴,“人家都不知道你回來了!”

唐悠然一把抱起她,近距離地盯着她的小臉說:“有什麽關系呢,看你這麽精神的樣子,昨晚不是和爸爸睡得很好嗎?好了,別生氣了,趕緊去刷牙吧,不是說要出去溜冰嗎?”

初菱一聽到說要溜冰,頓時兩眼放光,神采奕奕。

吃完早餐後,他們一家三口高高興興地出門了。

一路上,初菱都興高采烈的,不停地叽叽喳喳,又回到以前活潑開朗的樣子。

司徒烈和唐悠然都挺欣慰的。

司徒烈和初菱都有溜冰鞋了,但是唐悠然沒有,她說可以在體育館那邊租一雙,司徒烈聞言,似笑非笑地睨着她:“你不怕租來的鞋子有香港腳氣?”

囧!果然是有潔癖的人。

初菱對衛生這方面強烈的意識可能也是受司徒烈的影響。

她對唐悠然說:“是啊,別人穿過的鞋子好髒的,媽媽,還是讓老爸帶你去買一雙新的吧,前面就有一個百貨啊,爸爸,把車停在那兒。”

她特別積極。

唐悠然看着她臉上興奮的笑容,說不出拒絕的話。

她下意識地瞟了瞟司徒烈,卻見司徒烈在瞅着自己,深遂的眸子裏噙着一絲似有若無的淡笑。

最後他還真是聽了初菱的話,把車停在了百貨的馬路邊。

初菱一手牽着司徒烈,一手牽着唐悠然,像只快樂的蝴蝶一樣,走路都輕飄飄的。

她臉上的笑容比今天的陽光還明媚燦爛。

走進了一家體育用品專賣店,司徒烈和初菱一起幫唐悠然挑溜冰鞋。

“這雙吧,這雙不錯!”司徒烈幫她挑了一雙淡藍色的,從架子上拿下來,遞到了她面前。

初菱也覺得不錯,對唐悠然說:“媽媽坐下來試試吧。”

唐悠然坐了下來,把腳上的高跟鞋脫掉,然後先習慣性地把溜冰鞋套上右腳。

解鞋帶的時候,她不知怎麽地,竟然讓鞋帶打成了一個死結,解了兩次都解不開,她不禁有些懊惱。

這時,司徒烈無聲地蹲了下來,拿開她的手,用他的手去解打了死結的鞋帶。

近距離地聞到他身上熟悉的氣息,唐悠然的呼吸頓時一窒。

他不疾不徐,看上去耐心很好的樣子。

不到兩分鐘,鞋帶就被他輕松解開了。

唐悠然終于松了一口氣,情不自禁地說了一聲謝謝。

司徒烈沒應她,只是默默地替她重新系上了鞋帶,然後又把左腳的那只溜冰鞋拿來,解開鞋帶,打開鞋子後,他輕輕地抓起她的左腳套進去。

唐悠然的呼吸又是一窒。

她怔怔地看着近在咫尺的那張俊臉,突然就忘了反抗。

他的動作很溫柔,也很有耐心,就像在對待自己的情人一樣……

初菱也在旁邊靜靜地看着,她的臉上帶着一抹歡喜的笑,看了看司徒烈,然後對唐悠然說:“媽媽,我從來沒見過爸爸給哪個女人穿鞋哦!”

唐悠然聽了這話,一臉驚訝。

難道司徒烈沒有給宋思文穿過鞋?

她看了初菱一眼,複又低頭去看腳邊的司徒烈。

司徒烈的臉色冷冷酷酷的,他瞪了女兒一眼:“閉嘴!”

初菱仍然笑眯眯的,故意大聲地說道:“愛就勇敢地說出來!”

唐悠然聽着這話,臉驀地一紅。

初菱看過來的時候,見她臉紅,頓時笑了,忍不住打趣道:“媽媽,你臉紅了!”

司徒烈聽到女兒的話,朝唐悠然看了過來,只見她的臉嫣紅嫣紅的,就像三月的櫻花一樣,使那張本就好看的臉,更加好看了。

他眸光不自覺地深了幾許。

唐悠然被女兒這麽取笑,更羞了,忍不住輕吼道:“閉嘴!”

初菱不惱反笑,看了看司徒烈,只見司徒烈也正在盯着唐悠然,她笑意更深,“勇敢地接受愛,讓我們一起幸福吧!”

司徒烈:“……”

唐悠然:“……”

幫唐悠然穿好鞋子後,司徒烈讓唐悠然站起來試試。

唐悠然下意識地借助了他的手臂,從沙發站上坐了起來,然後在店裏試走了幾下。

效果挺好的,她淡笑地看着司徒烈:“不錯。”

司徒烈對旁邊的服務員說:“就這雙吧。”

說罷,他從衣兜裏掏出錢包,從裏面取了一張信用卡出來,遞給服務員。

他用的錢包已經不是她曾經送的那個錢包,唐悠然看着它,神思有些飄忽。

……

買好了溜冰鞋後,一家三口繼續啓程,向體育館出發。

今天是周末,很多父母都帶着孩子出來玩,偌大的溜冰場上人頭湧動,人聲鼎沸。

初菱是那種喜歡熱鬧的人,她特別興奮。

她和司徒烈穿好鞋的時候,唐悠然還沒在系鞋帶。

她對司徒烈說:“老爸,媽媽說好久都沒有溜過冰了,等下我們要帶帶她哦。”

司徒烈沒應她,只是默默地看着唐悠然。

唐悠然沒一會兒就系好了鞋帶,她從椅子上站起來,一擡頭,就看到司徒烈在看着自己。

雖然早就過了少女懷春的年紀,但被他這樣看着,臉色還是不太自在。

初菱對司徒烈說:“爸爸,我們扶媽媽進去吧。”

以前司徒烈和唐悠然不是沒有玩過溜冰。

但一家三口一起玩,還是第一次。

對于他們三個人來說,都有着不一樣的意義。

唐悠然有一年多沒有溜過冰了,很生疏,在他們父女的攙扶下,還是小心翼翼的。

看着別的小孩子健步如飛的樣子,初菱眼裏透着羨慕,她忍不住想像他們,于是對司徒烈說:“老爸,你扶着媽媽,我先去過過瘾。”

她想去溜是一方面,另一方面則是希望給他們制造獨處的機會。

她真是希望她老爸能夠積極一點地把妹。

看着初菱穿着溜冰鞋健步如飛健康快樂的樣子,唐悠然有些感慨。

她很多東西都沒有教過女兒,可是很多東西女兒都會,并且做得比自己好。

她感到很驕傲也很自豪。

司徒烈也在看着女兒玩得開開心心的樣子,心情也有些感慨,忍不住看了看唐悠然,對她說道:“她一開始溜的時候,經常摔跤,老是哭鼻子,但是她從來不氣餒,傷好之後還是會叫我帶她出來玩,就這一點,我覺得她已經比很多大人都強多了,我完全不需要擔心她會過不好将來的人生,這是我司徒烈的女兒啊,她不知道我有多為她自豪。”

唐悠然心潮波動,看着他,只見他的俊臉上寫滿了喜悅,幸福,和濃濃的自豪之情。

司徒烈對上她的眸子,看着她那雙湖水一樣柔和的眼睛,他胸口的情緒有些激動。

他想告訴她,唐悠然,這是你留給我最好的禮物。

還有,每次看着她那張和你相像的臉,我都會不由自主地想起你。

但,他終究是把這種情緒克制住了,只淡淡地對她說:“走吧。”

對于成年人來說,不必把所有心裏話都說出來,那未必會是好事。

唐悠然緩緩地從女兒身上收回了目光,然後把手臂重新搭在了司徒烈的手上。

司徒烈拉着她,繼續前行。

他似乎很怕自己會摔倒一樣,拉着她的手,一直不肯放開。

她能感受得到他手臂上的力量,以及由那股力量衍生出來的安全感。

安全感是個很好的東西,漸漸地,她就滑得快了一些。

司徒烈說:“現在可以了是吧?那行,我放開了你的手了。”

說罷,他就抽回了自己的手。

唐悠然下意識地向他投去一個感恩的小眼神,然後徐徐滑行,速度由慢到快。

當她覺得自己可以駕馭自己的身體和腳下的這雙溜冰鞋的時候,她完全放開了自己。

速度也越來越快了。

但終究是一年沒溜過,不是特別熟練,在轉彎的時候,她沒能控制好自己的身體,身體一個傾斜,撲通的一聲跌倒在地上。

“啊!”膝蓋和手臂戴上了防護罩,倒是沒有受傷,只是下巴就很慘了,撞到堅硬的冰地上,疼得讓她情不自禁地大喊了一聲。

“你沒事吧?”司徒烈見她跌倒,連忙用最快的速度滑了上來。

他彎腰,把她扶了起來,盯着她打量,只見她下巴都撞得流血了,他心一疼,眉蹙得深深的,“怎麽這麽不小心?”

說完,他又意識到現在不是埋怨她不小心的時候,換了一副語氣,“走,我帶你出去止血。”

說罷,就拉着她往出門口的方向走去。

唐悠然跌得全身都疼,幾乎沒有力氣走了,只能任由他拉着自己出去。

到了溜冰場外面後,司徒烈把她扶到了椅子上坐下,然後對她說:“在這裏等我,我去拿止血藥來。”

說完,他把腳上的溜冰鞋脫掉,然後去了保險櫃那邊。

不一會兒,他就回來了,手裏拿着一瓶酒精,一瓶碘酒,還有一盒棉花棒。

他坐到了唐悠然的身邊,先扭開了酒精的瓶子,用棉花棒蘸了些許酒精,然後輕輕地擡起她的臉,看着她的眼睛說:“忍着點!”

唐悠然倒是不怕,一副挺堅強的樣子。

司徒烈見她這副表情,小心翼翼地把棉花棒輕觸她下巴上的傷口。

這點疼對于曾經在醫院裏做了一年的康複鍛煉吃了無數苦頭的唐悠然來說,實在不算什麽。

她蹙着眉忍着,看着司徒烈問道:“這些東西都是你的嗎?”

司徒烈點點頭,“以前初菱溜冰的時候經常摔跤,為了及時地幫她處理傷口,我只能随身攜帶這些東西,雖然她現在很穩了,但意外這個東西誰也難以預料,我必須要準備得周全點。”

他說這些話的時候,語氣很平淡,完全沒有在她面前炫耀或者是邀功的意思,然而卻讓她看到了一個真實好爸爸的形象,唐悠然心潮湧動。

她似乎終于能夠理解初菱對他的感情,以及不願意和自己去香港生活的原因了。

別人對你好不好,你都是能夠清楚地感覺得出來的。

小孩子也不例外。

傷口不是特別深,簡單地處理了一下,血就止住了。

司徒烈小松了一口氣,他收拾東西,準備拿回保險櫃的時候,唐悠然的聲音突然從頭頂輕柔地落下。

“謝謝。”

他的心微微一動,徐徐擡頭看她,只見她的臉色一片真摯。

頓了頓,她又說:“還有你為初菱做的。”

她說這句話的時候,眼中一片赤誠,感恩之情發自肺腑。

司徒烈胸口湧動的情緒更加強烈了一些,面上卻似笑非笑道:“真要謝的話,以後我們一起睡的話,就不要再偷偷地溜走了!”

暈。

唐悠然輕斥:“司徒烈,你怎麽就賊心不死啊?”

司徒烈沖她一笑,然後湊到她耳邊,輕聲耳語,“吃不到的才最讓人念念不忘。”

唐悠然:“猥瑣。”

司徒烈端正自己的身子,笑着睨她,“這算什麽猥瑣?怎麽說我也是個正常的男人。”

“難道宋小姐就沒有滿足你?”

司徒烈俊臉上的那絲邪笑,頓時斂起。

唐悠然見狀,也意識到自己問了在這種場合下不該問的問題,臉色讪然,她尴尬地垂下了頭。

暧昧的氣氛,經由她這句不經大腦脫口而出的話一下子就煙消雲散,變得尬硬起來。

司徒烈一言不發地拿着東西去了保險櫃。

……

溜了一個早上後,中午他們就去吃了。

司徒烈帶她們去了附近的一家有名的飯館。

初菱前兩天的胃口一直不怎麽樣,但是今天心情好了,所以胃口也好了起來。

唐悠然嘴角帶着淺淺的笑,心想,只要女兒開心就好。

想到這裏的時候,她下意識地瞟向了對面的司徒烈,他正在給女兒剝蝦,一副專心致志,又極有耐心的樣子。

剝好後,他把蝦遞到了女兒面前,女兒見狀,下意識地張開了嘴巴,張嘴含住了那只蝦,一邊吃一邊笑着說:“好好吃啊。”

司徒烈又說:“爸爸再給你多剝幾個吧!”

“好啊好啊。”

唐悠然看着這樣溫柔的司徒烈,心潮有些湧動,眉眼卻很柔和。

他們一家三口在這邊開開心心地吃飯,卻沒想到,周亭和宋思文正在盯着他們。

她們本來是邊吃邊聊天,周亭卻突然看到了不遠處的他們一家三口,臉上的笑容頓時斂了起來。

“阿姨,怎麽了?”宋思文見她眼神怪異,忍不住好奇地順着她的視線看了過去。

不看則已,一看,整個人的臉色都不好了,眼裏掠過一抹寒芒。

司徒烈不是跟她保證過了嗎?他說他已經下定決心和唐悠然斷得一幹二淨了,怎麽還和她搞在一起?

他也太不把自己當回事兒了吧?

周亭也是氣得咬牙切齒,“唐悠然這個賤女人,又勾引我的兒子。”

說得好像他們一家三口出來玩都是唐悠然的錯一樣。

宋思文也是恨極了唐悠然,司徒烈固然可恥,但一個巴掌拍不響,唐悠然也責無旁貸。

唐悠然啊唐悠然,你不是已經和蕭辭遠在一起了嗎?

怎麽還惦記着你的前夫?

接下來周亭和宋思文都沒有了胃口吃飯,他們一家三口沒一會兒就吃完了飯離開了。

周亭但見她們這一桌子上的食物沒怎麽動過,宋思文也表情凝重,她忍不住安撫:“思文,你不用擔心,我會幫你解決掉唐悠然這個麻煩的。”

宋思文本來黯淡的眼神這會兒有了些光澤,她的心情微微激動,心想,阿姨,最好是。

但她得裝賢良,于是口是心非地說道:“可能他們只是單純地陪初菱出來玩玩,阿姨,我們還是別太緊張了,多給烈一些空間。”

周亭卻憤憤不平:“再給他空間,他就要被唐悠然給勾走了。”

宋思文心裏也有同樣的擔憂,畢竟她和周亭一樣,都明白司徒烈對唐悠然的感情。

可是她能怎麽辦呢?

但是幾天後,宋思文又重新開始開心了起來。

因為周亭真的幫她解決了唐悠然這個麻煩,讓司徒烈這次是真的下定決心和自己訂婚了,并且向全世界公布了他們擇日訂婚的喜訊,讓她和司徒烈的關系邁向了一個新的臺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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