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章 游離

第29章 游離

在征服王和韋伯好奇的目光之下,太宰[盛情難卻]的将衛宮切嗣對肯尼斯的[戰鬥],[簡單卻不失關鍵]的描述了一番。

“真的太厲害了!衛宮切嗣!真帥啊~~我也想成為那樣的人!”

在中也想要移開的眼神下,滿是崇拜感的話語從太宰口中脫出。

聽完衛宮切嗣的種種行動之後,額頭已經冒出不自然冷汗的韋伯,正在腦海裏不斷的推測起源彈的構造。同時對這位Saber真正的禦主,升起了十二萬分的警惕。

‘被打中就會失去做魔術師的資格什麽的,真的是比死還要可怕啊!’

——這麽想着的韋伯,雖然臉上仍然一副緊皺眉頭的古板模樣,但還是忍不住在內心、別扭的擔憂起了自己的導師肯尼斯。

“嗯——”身着[大戰略]字樣世界地圖的現代服裝,征服王環抱着自己滿是健碩肌肉的胳膊,陷入了沉吟。

見到這副模樣的韋伯大驚。

“Rider,你果然也覺得衛宮切嗣很難對付嗎?!”

征服王猛然睜開眼睛。//本//作//品//由//

“這樣骁勇善戰還具有智謀的戰士,是叫衛宮切嗣嗎?真想把他收歸麾下,想必其人關于現代戰争的知識一定熟爛于心吧……”

“Rider!!!”

滿臉通紅的韋伯,大叫着征服王的職介名字,以及不知道是第幾次的,用自己根本讓對方感覺不到任何疼痛的拳頭,啪嗒啪嗒的砸在對方的身上。

——最後又不知道是第幾次的,一如往常般,在征服王屈起手指的一個彈額頭之下往後仰倒在地。

坐在花壇旁邊,看着這一幕的中也漫不經心的喃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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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們的主從關系還真是奇怪啊。”

太宰煞有其事的點着頭,“嗯嗯~~沒錯!沒錯!”

“唯獨不想被你們這麽說啊!!”捂着通紅額頭的韋伯,眼角含淚的指着二人組大聲吐槽。

“——到此為止!!”粗犷的聲音壓下了韋伯的吐槽。

這聲音也讓沉浸在衛宮切嗣[卑鄙]的所作所為之中,而緊握拳頭的Saber恢複了原有的冷靜。

征服王一拳砸開裝有紅酒的橡木桶,拿出木勺舀起酒水,充當酒杯舉向衆人。

“來說說這次的正題——聖杯戰争!是選擇适格之人捧起的萬能之杯所舉行的儀式,可凡是與戰争粘上關系的,總是不可避免.流血與死亡。

但——在此之前,我征服王伊斯坎達爾,在此想一試各位的氣量!是否有能超越我捧起聖杯的資格!”

中也單手壓下帽子,蔚藍的眼瞳中泛起稍許意興:

“隐藏的意思,是在說——氣量如果在你這家夥之下,就無法得到聖杯嗎?”

一旁正坐的Saber聽聞征服王的言語,如同寒風中的白花般露出凜冽的笑容。

“原來如此,挑戰嗎?”

面對兩名與自己不相上下的對抗者,征服王發出毫無懼意的豪邁笑聲。

“正是——!!聖杯應該由誰捧起,今日我們就以酒問之!!”

“鬧劇就到此為止吧,雜種們。”

突然出現的冷淡聲音打斷了原有的氣氛。

黃金的甲胄由下而上的,在濃郁得可視化的金色靈子中顯現,自腳步踏上石磚,而不容忽視的金屬聲音冰冷。

完美無瑕的俊美臉龐上沒有絲毫笑意,俯視一切事物的眼睛,是與現代人類完全不同的緋紅豎瞳。

坐在花壇上的中也聽見這句[雜種們],不爽的擡起頭,看向快要走到自己這邊的金色從者。

‘這是遠坂時臣那一邊的——’

中也提起了防備心,故意的說道:

“這只金皮卡是誰?簡直像個胖虎。”

聽到中也話語的金色從者,将視線居高臨下的,投在對他說出如此

評語的中也身上。

随即厭惡的皺起眉頭,看着中也的眼神,就像是看見一塊填充了垃圾的餡餅。

金色從者語氣中滿是嫌惡的說道:

“真是惡心的氣息,何等的不三不四,神代隕落的漏網之魚、與人類欲望相結合的産物嗎?居然光是目視,就快讓本王惡心得想吐。”

本來就在這個金皮卡出現的那一瞬,不适到極點的中也,額頭上爆出青筋,嘴角殘暴的向上揚起:

“喂喂~~講話的嘴裏是塞滿了糞?太宰,我可以殺了這家夥嗎?”

被問到的太宰,正在一旁用花壇裏扯出來的花卉,多此一舉的掃着正在忙碌的螞蟻。

少年對于這個随時可能引爆的沖突,頭也不回的回答:

“中也想動手随時可以哦~~在戰鬥中受到波及死掉的話,應該會很快吧?如果可以的話,我希望被瞬間爆頭死掉就好~~”

聽到這些話的中也,怒氣瞬間像是被針紮了一下的氣球一樣消癟了下去,不爽的啧了一聲。

看見這一景象的金色從者嗤笑一聲。

“一條好狗鏈嗎?真是可笑到有趣的地步了啊,雜種。”

中也嘴角扭曲,“——啊?!那你這頭發既然像個金掃把,就幹脆倒立掃地好了!”

金色從者看着中也的表情,頓時更加嫌惡了,已經到達了——就算是下一秒拿出寶具砸在中也的臉上,都不會令人感覺奇怪的地步。

Saber看不下去的皺起秀氣的眉頭。

她看向想要展開[王之寶庫]的金色從者,聲音凝重:

“Archer,你為什麽會來這裏?是想試一試我的劍嗎?”

征服王朝Saber咧出白牙。

“關于這個,其實是我來愛因茲貝倫城堡的時候,偶然碰巧在路上遇見這個金皮卡,于是也邀請他了,沒想到我今晚在路上遇見的對手,稍微——有那麽一點多~”

這個212cm的肌肉大漢說着,朝周圍的人比出一個[一點點]的手勢。

“Rider!聖杯戰争總共就只有七組,現在就有四組在這裏了好嗎?!”

韋伯挑出錯誤的說道,然後又在征服王一個彈指之下栽倒在地。

看着幾乎是用臉滑行過來的韋伯,太宰把手中拿着的小白花放在他的腦袋上,像模像樣的在胸口畫了個十字。

然後雙手合十沉痛的說道:

“阿面~願飛天面條神在地獄辣拉面中保佑你,韋伯君。”

迅速爬起來的韋伯,将腦袋上的白花一把扯下摔到地面上。

“我還沒死啊!而且祈禱詞也根本不對吧?!飛天面條到底算什麽神明啊?!!”

将這個未來的梗傳播給太宰的中也,不好意思的咳嗽一聲解釋:

“加入就會有面吃的神。”

‘連從者都這麽說嗎?!’韋伯有些恍惚。

“原來如此…..加入就會有面吃的神教……不對,完全不對吧?!!哪裏的教會是這樣的啊!!”

一旁看着這一幕的愛麗斯菲爾,又一次忍不住輕笑出聲。

“我說你們,能不能安靜一點啊?”征服王撓着頭說道,聲音中夾雜着一些無奈。

金色的從者語氣中夾雜着嘲笑。

“哼~雜種,只是你沒找對應對小鬼的方法罷了。”

征服王又舀了一勺酒,“哦?這麽說來,你很擅長?”

“蠢貨!這個世界上就沒有本王不擅長的東西!”

這樣說着,金色的從者自手掌上方出現一片漣漪,随即倒轉——這正是他發動寶具的前兆,頓時讓在冬木港口,見識過對方寶具威力的Saber壓下嘴角的淺笑,警惕的注意着金色從者的動作。

只見從漣漪之中,一本厚重的,封面看不出由什麽材質構造成的書籍落在金色從者的手上,之後便被他以合适的力道朝韋伯扔去。

察覺不到有什麽危險的征服王睜一只眼閉一只眼,完全沒反應過來是怎麽回事的韋伯,連忙手慌腳亂的接住。

看見手中攤開書頁內容的韋伯發出驚嘆:

“這!好厲害!居然是古代魔術!”

韋伯之所以會認出來,是因為其中的文字,在時鐘塔時他就有在圖書館進行過自學,但大多數都是殘缺不全的短句,像這樣完整的藏本,他是第一次見到。

金色的從者環抱手臂,揚起下颌。

“高興吧,小子,這是對你愉悅了本王的賞賜。”

在一旁冷眼看着的中也不屑的笑了一聲:“哄小孩的玩具就是哄小孩的玩具,格調說得這麽高,也改變不了本質。”

金色的從者頓時表情嫌惡,“一股貧酸臭味啊,愚神。”

“哈——?!這麽一說,老子倒是很想把你的財寶全部掏出來啊!”

征服王聽見中也的話,頓時眼睛一亮,比金色從者更先一步的發出聲音:

“哦哦!Caster!英雄所見略同!!你叫什麽名字?!”

知道征服王這是在叫自己,但仍然沒任何實感的中也挑起眉毛。

“中原中也,只是個名不見經傳之人而已。”

“是名不見經傳的蛞蝓才對。”太宰在後面進行補充說明。

“……這個梗你還要玩到什麽時候?”

“等到中也承認是我的狗的時候~~”

“那不是永遠都不可能結束嗎?!”

完全搞不清中也和太宰,到底是怎樣相處模式的韋伯撓着頭。

“這兩人到底是關系好還是關系壞啊?”

另一邊,完全不覺得自己能從這二者之間插話的征服王,罕見無奈的嘆了口氣,将手中從木桶裏舀起酒的木勺遞向Saber。

不太明白太宰和中也在互相争吵的是什麽,saber看見征服王遞來的酒,毫不猶豫的一飲而盡。

接過saber向自己遞回的勺子,征服王露出滿意的笑容,又舀起橡木桶中的一勺紅色的酒,朝剛剛坐下的金色從者遞去。

接過木勺湊近嗅了一下的金色從者,表情嫌棄的将木勺遞回。

“不光是愚神這樣的鬧劇,就連酒也是如此嗎?玩笑也該有個限度吧!”

這麽說着,金色的從者翻轉手腕,頓時又出現了一道讓衆人熟悉的漣漪。

“雜種們,讓你們看看吧,什麽才是配得上英雄的美酒。”

作者有話說:

飛天面條神教——百度一下,你就知道是啥了[超好笑]

中也和其他從者們有點搭不上話,是因為他本來就是個現代人啊!一個現代人的說話方式,本來就和古代人不一樣啊![其實他更加喜歡和太宰鬥嘴(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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