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章 禁足

禁足

“我外面就是有人了,怎麽了?”

顧苓柔說出這句話,周圍的宮人急忙都低下了頭。

帝後平時小打小鬧他們早就習慣了,可這時皇後卻突然對陛下說出如此大逆不道的話,就算是普通男子知道自己妻子在外面有人都會怒發沖冠,更何況是當今天子。

城門失火,殃及池魚。宮人們此刻都跪在殿內,生怕帝後的怒火波及到他們身上。

“你們都退下吧。”顧苓柔倒還算是一個比較善解人意的主子。

這些宮人都是無辜的,沒必要因為她和蕭淵的拌嘴而受到牽連,看到宮人們吓成這樣,她便揮手直接讓他們退下。

與之同時,她和蕭淵這也算是自家事。所謂家醜不可外揚,她不太希望她和蕭淵之間的一些摩擦被其他人看見。

顧苓柔直接讓宮人退下,然而,這在因為顧苓柔簡單一句話就失去了思考能力的蕭淵看來,就是在心虛,生怕她的醜聞傳出去。

或許蕭淵自己都未意識到,只要碰到和顧苓柔相關的一些問題,他就會失去思考能力。他平時在面對國事上是有多麽英明神武,那此刻他在面對顧苓柔時就有多麽愚笨軟弱。

原本還算是溫和的蕭淵毫不猶豫地一把抓住顧苓柔的手腕,眼睛緊緊盯着顧苓柔,目光如炬,似乎要将她看穿。

而他語氣也逐漸變了,原本的委屈逐漸褪去,語調變得冰冷。

他說話時的語速放得極慢,但是吐出的每一個字都醞釀着滔天的怒意:“你再說一遍?”

顧苓柔從未看過如此憤怒的蕭淵,就連她自己都沒有想到她只是因為心情不好想要逗弄一下他才說出那樣的話,竟然會直接讓蕭淵發怒。

蕭淵此時就像是一只炸毛的刺猬一般,顧苓柔沒有開口,只是靜靜看着眼前的男子。在她看來,這件事不需要解釋蕭淵也應該能夠明白過來她說得并不是事實。

這些日子她一直都和蕭淵黏在一起,哪裏有時間在外面去“沾花惹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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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何況,皇宮中本就禁衛森嚴,随處都有蕭淵的暗衛,就算顧苓柔想要和人幽會,那又怎麽能夠逃得出暗衛的視線呢?

顧苓柔并不想開口解釋,從太後那裏回來時她心情一直都不太好,蕭淵是帝王,他有納妃的權利,換做她,她就不能随便去勾引別人了?

雖然顧苓柔覺得自己這樣想有些矯情,甚至可以說是天真,但是她不得不承認,很多時候,她還是渴望自己能夠和自己的另一半在這方面是具有同等地位的。

顧苓柔只是坦然地盯着蕭淵發怒的容顏,等着蕭淵自己意識到這其中的破綻之時自動消氣。

不得不說,蕭淵這副皮囊實在是賞心悅目,哪怕他發怒了,眉眼凜冽,但是顧苓柔就這麽一直盯着他看,絲毫不覺得厭倦。

然而,時間只會逐漸彙集起蕭淵所有的怒意,有些事情往往不會按照想象中的一般發展。

顧苓柔所不知道的是,早已失去理智的蕭淵看着面前女子不做任何解釋,便認為她就是通過沉默在向他揭露一個極為殘酷的現實——顧苓柔給他戴了一頂綠色的帽子。

蕭淵突然用力将顧苓柔朝自己懷中一帶,緊接着很快便将顧苓柔抵在在牆上,顧苓柔還未反應過來到底發生了什麽,蕭淵便直接吻了上來。

蕭淵這是在發什麽瘋?顧苓柔心中本就不爽,直接狠狠咬上了蕭淵的唇,緊接着又咬上了蕭淵的脖子,并且用手将蕭淵不斷往外推,但又不敢推得過重,畢竟害怕用力過度,直接将蕭淵推到了,所以只能以最為被動的方式示意蕭淵松手。

終于,在一場激烈的擁吻後,蕭淵松開了顧苓柔。可顧苓柔還沒來得及離開,便被蕭淵抱了起來。

這時,她才看見,蕭淵眼中布滿血絲,眼尾都是紅的,就像是一只發瘋的野獸一般。

蕭淵将顧苓柔放在床上,開始暴力地撕扯她的衣服。

“蕭淵?”顧苓柔嘗試着叫“醒”眼前這個“瘋子”,可是卻沒有絲毫回應。

“陛下?”顧苓柔又喚了一聲。

沒有回應。

顧苓柔原本認為剛才蕭淵發洩過了便結束了,可現在心中突然一緊,暗道形勢不妙,意識到自己現下處境實在是太過被動,便狠下心來,直接利用腳上和手上的力量将蕭淵一絆,讓他一不留神倒在了自己身邊。

緊接着顧苓柔穿着自己早已被蕭淵撕破的衣服從床上爬起,她覺得現在蕭淵早就失去了理智,有必要讓他冷靜一會兒,而最好的方式便是将蕭淵打暈。

所以,這一次,顧苓柔沒有再顧及是否會傷到蕭淵,直接用手向蕭淵後勁擊去,便看着原本還在“發瘋”的男子兩眼一翻,眼睛一閉,直接倒在了床上。

一陣瘋狂過去,殿內很快便再次安靜了下來。

顧苓柔微微嘆了一口氣,她總覺得,蕭淵對她占有欲實在是過于強了一點,沒想到她就說了這一句話,蕭淵便瘋成這樣。

以後确實有必要找個時間要好好交流一下了。

顧苓柔看着倒在床上不省人事的男子,這時候的蕭淵就躺在那裏,安靜得不像話,絲毫不像是一炷香之前曾“發過瘋”。

顧苓柔随便披了一件衣服走到殿外,叫道:“高福!”

在殿外候着的高福很快便來了,剛才皇後在殿中直接将天子惹怒這件事高福是知道的,只是高福都未曾想到縱使他都知道皇後的話漏洞百出,但是他們英明神武的陛下卻完全沒有識別出來,反倒是動了大怒。

當時高福都非常擔心,生怕自家主子對皇後做出什麽不好的事情來,傷了皇後的心。

如今看着皇後安然無恙地從殿內出來,高福也總算是松了一口氣,只是他左瞧瞧右瞧瞧都沒看到天子的影子。

“娘娘叫老奴來所謂何事?”高福按捺下心中的疑惑,恭敬地問道。

“去叫禦辇來,把陛下帶回養心殿,讓他好好休息一下。”

“娘娘?”高福聽了顧苓柔的話有些震驚,剛想要說什麽,餘光有又瞄到了顧苓柔外衫掩飾下面被撕碎的、略微有些淩亂的衣服下擺,震驚得差點合不攏嘴。

自家主子這是直接暈過去了?

只是高福當然不敢将心中的疑問直接問出來,而是很快又再次調整好自己的面部表情:“老奴這就去叫人。”

沒過多久,高福就叫人來将蕭淵擡上禦辇,衆人心中都十分疑惑,但是沒人敢問帝後間到底發生了何事。想着蕭淵是被自己敲暈的,顧苓柔雖然有些心虛,但還是臉不紅心不跳地囑咐高福:“高公公,要是陛下醒來後有什麽不适一定要記得找禦醫。”

高福聽了這話,嘴上雖然回答“是”,但心中不禁對自家主子的身體産生了深深的懷疑。

所以這是累暈過去的嗎?

待蕭淵被帶回了養心殿,顧苓柔總算是松了一口氣,躺在在長春宮殿內的貴妃榻上直懊惱:她當時為什麽就想不通會在蕭淵面前說出那樣欠揍的話呢?

還不知道蕭淵醒來後要怎麽收拾她呢。

果真,就在顧苓柔第二天早上醒來後,還沒跨出殿門,便看見長春宮外面圍了一圈守衛。

“你們這是……”顧苓柔雖然心中不爽,但還是不得不承認現實,“想要囚禁本宮?”

“娘娘恕罪。”守在殿外的禁軍首領急忙來到顧苓柔跟前,“陛下有令,這些日子沒有他的允許,娘娘不得擅自離開長春宮。”

顧苓柔聽後心中并未起絲毫波瀾,她早料到蕭淵會懲罰她,但沒想到竟然是禁足。

只不過,從小顧苓柔犯了錯後顧建中都會将顧苓柔禁足,但是顧建中就從未成功地将顧苓柔困住過,所以禁足在顧苓柔看來反而不算是懲罰。

每次躲開守衛偷偷溜走,顧苓柔都覺得自己的生活又多了許多新的刺激和樂趣。

“本宮就去長春宮外的花園轉轉。”顧苓柔笑着回答道,可她剛踏出殿門一步,便直接被請了回去。

“娘娘,陛下的意思是,您只能呆在殿內,就連殿門也不能夠踏出。”

“本宮還要去給太後請安呢。”顧苓柔不以為然地說道,這是第一次她覺得能夠去聽太後念叨備孕相關事宜也是一件極好的事情。

卻不想,下一秒便聽着禁軍首領說道:“陛下已經告知太後娘娘了,說您最近不用去向她請安。”

顧苓柔:……

沒關系,留得青山在,不愁沒柴燒。只要她的出宮令牌還在,那她顧苓柔總會有辦法溜出長春宮。

“娘娘,陛下還說,為了防止您悄悄溜出宮外,讓您拿出他之前給你的出宮令牌,陛下說他暫時先幫你保管一下。”

當顧苓柔将自己的出宮令牌交出去時,她只覺得自己心都是痛的。

“陛下有說要将本宮禁足多久?”

“回娘娘的話,陛下說,什麽時候他高興了,什麽時候就解除您的禁足。”

她昨天惹誰不好,怎麽會去惹怒了蕭淵?

這不,她将她近期的自由都葬送了!

由于無法離開宮殿,顧苓柔心中郁悶,又無法想往常那般靠着舞劍來排解,因此只能寄托于美食,化悲憤為食欲。

用午膳時顧苓柔狠狠地向飯菜裏放了幾包辣椒。

春蘭在一旁看着自家主子如此無奈的樣子,勸說道:“娘娘,要不然您去向陛下服個軟,道個歉,這樣也總比一直被禁足在長春宮好啊。”

顧苓柔直接瞪了一眼春蘭,毫不留情地冷笑道:“讓我去給他服軟?這件事就算是我說錯話在先,但是在我看來,他比我錯得更離譜,為什麽一旦錯了就要我先去向他道歉?”

“休想!”

兒砸之前之所以在女鵝面前表現得非常溫柔,那是因為他還沒暴露本性,實際上他就是個占有欲超級強的病嬌,并且遇到和女主相關的事情就會發瘋

只不過,和江徹相比,同樣都是僞裝,但是兒砸對女鵝的感情是百分之百的純粹

所以女鵝會逐漸教會兒砸如何真正去愛一個人,會慢慢去改變他

所以大家不用擔心以後兒砸會做出什麽不好的事情,他的身心永遠忠于女鵝,并且他倆只有彼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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