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3章 REBIRTH:110D

第63章 REBIRTH:110D

降谷零的臉‘轟’得燒了起來,雖然沒搞懂叫「小朝」和親吻之間有什麽關系,但是喜歡的人在向他索吻這件事是确信無疑的。

“小、小朝……”他有些結巴地說道,明明剛剛才洗過冷水澡,卻因為對方簡單的一句話,直接點燃了整個人的溫度,連眼睛都燙得幹澀起來。

對于任何事都游刃有餘的降谷先生,此時此刻忽然變得非常的笨拙,他試圖讓自己冷靜下來,比如去思考禦山朝燈是不是背着他喝了酒……之類的事情。

剛剛晚餐的時候,為了襯托氣氛他确實拿了紅酒出來,降谷零看着禦山朝燈沾了沾唇就放下杯子,再也沒碰過。

不奇怪,朝燈這麽喜歡甜食,吃不了苦澀的東西也很正常。抿了一點就蹙眉将酒杯推到一邊的副官,降谷零只覺得他的表情非常可愛。

那麽一點紅酒,過了這麽長時間早就幹淨了,但降谷零此時确實聞到了酒精的味道。

“不準再叫了。”禦山朝燈的聲音比平時要軟些,發音也要模糊許多。

這次降谷零再伸手拉他,就變得輕松了起來,白發的青年的手被他拽了下來,總算看到了禦山朝燈的臉。

精致的眉眼在昏暗的夜裏也不遜色,雖然說着生氣的話,但站在他面前的禦山朝燈是笑着的。金色的眸子比平時還要亮,柔軟又溫柔地注視着他。

降谷零的喉結無意識地上下動了動,擡手觸碰到了禦山朝燈的臉。那張臉泛着緋色,燙得吓人,很明顯就是這家夥喝了酒之後的狀态。

很明顯,剛沖過涼水澡的他,手上的溫度讓整個人都被酒精熏得發燙的禦山朝燈非常喜歡。白發的青年主動貼上他的手,蹭了兩下仍覺得不夠,張嘴含住了他的手指。

“……!”

降谷零整個人都動搖了起來,好險才沒發出什麽奇怪的聲音。

似乎是感覺到了他的不對,禦山朝燈舉手撩起側臉的頭發,擡起眼看向他,金眸中帶着顯而易見的笑意,含糊不清地說了一句什麽。

意大利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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降谷零一怔,禦山朝燈擡起頭,嘴裏沒了東西重新複述了一遍剛剛的話,這次就是能聽清的日語了:“是不是很色,

降谷先生?”

如果說剛剛他洗澡之前,特意穿着浴袍過來叫他的禦山朝燈,暧昧的态度讓降谷零覺得自己誤會了什麽,現在就是明示了。

他的小戀人,似乎正在努力的勾引他。

對于見多識廣的卧底調查官安室透來說,稍微有些稚嫩,但卻非常明顯的對降谷零特攻,降谷零的呼吸都變得沉重起來。

他下意識地伸手攬住了禦山朝燈的腰,将對方帶到自己了懷裏。

降谷零低下頭,與禦山朝燈額頭相抵,他低聲問道:“你知道你在說什麽嗎?”

禦山朝燈擡手攬住了他的脖子,彎起眼睛笑了起來,如此近的距離,他身上的味道纏繞在降谷零的身側。

降谷零常用的沐浴液,禦山朝燈常用的香水,混合着酒精,讓降谷零很想湊近更确切地嗅聞清晰這個氣味,到底為什麽會如此的吸引人。

“嗯。”喝醉了的禦山朝燈直白得吓人,他向前靠去,将下巴搭在上司的肩膀上,将整個身體的重量都倚靠在降谷零身上,“喜歡降谷先生。”

降谷零也只能收緊手臂,隔着睡衣他擁抱着單薄的戀人。就算沒有生病,禦山朝燈也是偏向纖細的身形,如今更瘦了。

“降谷先生不喜歡我了嗎?”禦山朝燈在他的頸窩蹭了蹭,這個動作顯然是從之前沖他撒嬌的暹羅貓那裏學來的,聲音中帶了一點哭腔,大概喝醉的人就是這麽的情緒不穩定,“為什麽不喜歡我了?我有什麽地方做的不好嗎?”

降谷零知道沒辦法和喝醉的人講道理,他放緩了語氣,輕聲問道:“怎麽會這麽想?”

“交往之後您就不和我接吻了。”禦山朝燈松開了些,金眸濕潤地看着他,用委屈的語氣說道。

降谷零一滞,他這不是在擔心親上去就停不下來了嗎?他自己忍得也非常辛苦啊!

“還是說您喜歡的是未确定關系時違背道德的那種感覺?那樣的話,我……”說出這樣的話,可以看出禦山朝燈的确是醉得很厲害,“我也不想分手。”

“誰說要分手了?”原本還沉浸在此時的氛圍之中的降谷零被他一句話氣笑了,然而下一秒他就感受到了威脅,“不準提分手這個詞。”

即便是禦山朝燈喝醉了,在面對他

的時候也非常的聽話,軟綿綿的答應下來。

看着這樣的禦山朝燈,降谷零又沒辦法對他生氣了,他牽起禦山朝燈的一只手,非常認真地對他解釋道:“我從來都沒有不喜歡你,朝燈。”

“那為什麽……”

“因為你太重要了,我不想對你這麽輕浮。我希望你能在我身邊得到安全感,以此為基礎,再有進一步的發展。我想讓你在這段感情裏,體驗到的都是最好的。”

禦山朝燈看着他,眼神有些茫然。

降谷零當然知道他現在的狀态,大概很難理解他說的內容。比起解釋給禦山朝燈聽,這些話更像是說給他自己聽的,提醒他不要一時上頭做出什麽後悔的事情。

禦山朝燈半垂眸,似乎正在努力思考着他的話。

降谷零也不催他,安靜又耐心地陪在他的身邊。

“嗯……”禦山朝燈擡起臉,漂亮的眸子望着他,像是撒嬌般地說道,“聽不懂。”

“小朝只要記得,我非常的愛你——”

後面的話被堵住了,禦山朝燈抱住了他,主動親吻了他。禦山朝燈一向是個好學生,接吻也學的非常快,動作還有些生澀,但确實有在努力模仿降谷零之前的動作。

許久之後才分開,他有些喘,下意識地舔了舔嘴唇。

“只是說說的話,我沒辦法相信。”他垂下眼,看向了一旁,“可是我想要。”

“小朝?”

過于溫柔的上司露出了愕然的神情,禦山朝燈喜歡他的溫柔,但是如果總是這麽溫柔,溫柔到讓他有些不安的程度了。

“說不出口的事情我都想做,就算把我弄壞掉也沒關系——”

他被抱了起來。

房間忽然橫着翻了個面,本就有些醉了的禦山朝燈有些頭暈,但是沒過多久,後背就貼上了柔軟的床鋪。

下一秒降谷先生低頭吻上了他,與之前的親吻不同,這次絕對要更加熱切和急迫,甚至連感受溫柔的餘裕都沒有。

睡衣的下擺被撩了起來,他聽到降谷先生在他耳邊低聲叫他的名字,扣子也被一粒一粒解開,禦山朝燈忍不住對他露出一個笑容。

降谷零順着他的脖頸向下親吻,卻忽然感覺摟着他脖子的

手變得沉了些。他一怔,擡起頭來時,卻發現喝醉了的那家夥自顧自的睡着了。

降谷零:“……”

禦山朝燈喝了酒會困這件事他是知道的,但剛剛堅持了那麽久看起來都非常精神,他還以為這次是特殊的。

結果一沾枕頭就睡着了,雖然知道這是無可奈何的事情,但是降谷零還是忍不住地有種挫敗感。

如果這是報複他之前特意保持距離的事情,這絕對是可以記入史冊的成功複仇。

“混小子。”降谷零惡意地咬了一下禦山朝燈的鼻尖,睡着的白發青年像貓一樣擡頭蹭了蹭他,他又忍不住笑了起來。

在戀人的嘴角親了親,降谷零痛并快樂地給禦山朝燈重新系睡衣扣子,一排六個,全是他剛剛解開的,現在又要親手系好。

給禦山朝燈蓋好被子,又将空調打開到合适的溫度,降谷零拿了件衣服又重新朝着浴室的方向走去。

挺難評價的,他只覺得自己有點活該。

-

禦山朝燈揉了揉眼睛,睜開眼時并沒有像往常那樣得到降谷先生的微笑和早安,他只看到了降谷先生的後背。

降谷零盤腿坐在床上,大概是膚色深的緣故,後背的肌肉形狀走勢顯得尤其好看。

肩膀的寬度剛剛好,腰部又窄了起來,不論從哪個角度來看,他家降谷先生都是個各方面都非常優秀的美男子。

然而這樣的降谷先生居然喜歡他。

禦山朝燈坐了起來,跪在床上從後面抱住了戀人先生:“降谷先生,早上……”

他的話忽然止住了,低下頭将臉埋在了上司的頸窩,身體忍不住顫抖起來。

降谷零擡手将他摟過來,禦山朝燈笑倒在他的腿上,降谷零指着床腳那一摞十個大小不一的暹羅貓貓頭築成的非常壯觀的金字塔。

“不給我解釋一下嗎,小朝?”降谷零捏住了想要偷跑的朝燈的後頸,将他拽了回來。

昨天晚上進來的時候就沒開燈,之後他也為了防止吵醒禦山朝燈,所有事都是摸黑進行的。結果早上一睜眼,和一群大眼黑臉貓面面相觑,給他直接吓清醒了。

禦山朝燈很想嚴肅起來,但是嘴角卻完全壓不下去:“就是……”

他又沒忍住笑了起來,伸手蹭了過去,抱着降谷零的脖子,想要将這件事敷衍過去:“降谷先生早餐想吃什麽?今天我來做。”

降谷零被他一哄就高興了,但還是板着臉,看着那群貓忍不住眼睛都對到了一起:“弄點好看的嘛,這貓看起來好傻……”

他倒是不介意禦山朝燈随便往這裏增加減少什麽東西,能做這種事說明禦山朝燈已經徹底将他當家人了。

但是他挺介意這個貓的,他莫名的對這黑臉貓有種敵意。

“哪有!”禦山朝燈拽過來一只貓貓頭,抱在了懷裏,反駁道,“多可愛。”

降谷零突然開始吃一只醜貓頭的醋,略作思考,連人帶抱枕一起抱住,低頭吻了上去。

禦山朝燈本能地伸手摟他,趁這個機會,小黑臉抱枕被丢到了地上。

……

禦山朝燈将餐盤放在了桌子上,反手解開圍裙的帶子,和上司解釋道:“貓貓是諸伏前輩送的,所以就擺了出來。”

——騙人的,其實他就是很想将那些抱枕和降谷先生放到一起。

“怎麽送這種東西給你?”哪怕知道了是諸伏神大人送的禮物,降谷零也頗有微詞。

——因為覺得像。

降谷零氣哼哼的樣子和那個臭臉小暹羅更像了,禦山朝燈忍不住低頭在戀人先生的臉上親了一下,降谷零一愣,他彎起眼睛說道:“降谷先生好可愛。”

降谷零覺得幾只醜貓而已,沒什麽大不了的。

他若無其事地将抹好花生醬的面包片遞給禦山朝燈,問道:“你今天要出門嗎?有事?”

禦山朝燈今天輪休,但是卻換了外出的衣服,沒有人比降谷零更清楚他的排班了。

“啊,要去一家貓咖,之前和那家店的人說好了。”禦山朝燈接過面包,才想起來自己忘了和上司說這件事,現在才補充起來,“那家店的老板就是給我送那瓶紅酒的新鄰居,那天在街上遇見了,就邀請我過去。”

降谷零本來随心地聽着,在聽到鄰居的時候,忽然擡起了頭,思考了幾秒鐘問道,“星野壽?”

“唔,您知道?”禦山朝燈有些詫異地問道。

那人的名片還在他這裏。降谷零只查

了對方的表面資料,還沒時間去更深入了解,莫名其妙出現在朝燈身邊的人,他當然要保持警惕。

降谷零避重就輕地說道:“所以今天又約了過去?”

貓咖是什麽東西,他大概知道,但是他本人并沒有去過。降谷零還算喜歡貓,但是沒到特地去那種店撸貓的程度。

在他心目中,全世界最漂亮最可愛的小貓咪是他家副官。

他還能将對方抱在懷裏,想怎麽親就怎麽親。

“不是和他約的。”禦山朝燈想了想上司對那一堆貓貓頭的态度,姑且沒說是和與降谷先生幾乎一模一樣的貓兄弟約了再見面的事。

“琴酒在那邊……兼職打工。”禦山朝燈這句話說的有些心情複雜,“所以我想再去觀察一下星野先生。”

這确實是更主要的事情,否則禦山朝燈也不會随便答應別人家的小貓咪再見面,對方提出他才順勢答應下來的。

突然搬來的鄰居先生,一天之內遇見兩次,送了他紅酒,開的店裏還有琴酒在打工,禦山朝燈再沒有警惕真是白幹這麽久公安了。

降谷零思考了幾秒鐘,說道:“我和你一起吧。”

“嗯?”禦山朝燈擡起頭,詫異地看着他。

“如果是你說的那樣,我和你一起去才比較好,反正琴酒早就知道我們的關系了。”降谷零輕描淡寫,對禦山朝燈笑了笑,“還可以當成是約會。”

他這麽說禦山朝燈立刻就心動了,迅速答應下來:“好。”

降谷零溫柔地注視着他,心情一片平靜。

組織的那位先生給他的任務,如果對方說的是真的,降谷零不覺得對方能信任自己到這個地步,只将這個任務交給他。

朝燈最初去醫院檢查的時候,使用的不是自己的證件,但卻沒有警惕到連臉都換一張。如果組織內有其他人接到這個任務,只要不是太過廢物,遲早都會查到朝燈的頭上。

這時他在朝燈身邊,知道他是波本的人會忌憚他,不知道的人不論做什麽,他離得近也方便保護他。

降谷零的思緒漸漸飄遠,回過神的時候,卻看到禦山朝燈坐在對面,有些欲言又止。

他自然地擺出笑臉:“怎麽了?”

“……

突然想起來,昨天晚上我好像喝了點酒。”禦山朝燈支支吾吾地說道,“有沒有冒犯您?”

降谷零一頓,立刻點頭:“沒,昨天晚上什麽都沒發生。”

然後就看到了他家副官露出了有些不高興的表情,但卻又不好意思說什麽。

看來是都記得,但是酒醒後臉皮也重新變薄了,真可愛。

昨天晚上那個連降谷零都能說害羞的限定版禦山朝燈,雖然有些懷念,但是降谷零不打算讓對方再出現了。

小朝酒量不好還有些過敏,這種東西還是少碰為好。

降谷零坐到了他的旁邊,禦山朝燈低着頭不理睬他,被他彎下腰強行湊了過去,笑眯眯地說道:“我看看,這麽漂亮的小朝我可舍不得弄壞掉……叫小朝就必須接吻嗎?那算一算,是不是還欠我幾次?”

禦山朝燈本就白皙的皮膚‘蹭’得紅了起來,他看着降谷零,像是哀求地叫了一聲:“降谷先生……”

平時,甚至是告白的時候,禦山朝燈都一直叫着他的姓氏,哪怕兩人的關系已經非常親近了。

以前的降谷零還會有些不滿,現在也稍微有點,畢竟他希望對方能夠更親近地稱呼他。

但是此時此刻,這種更常用于工作上的稱呼,在如今的氛圍裏,就變得特別起來了。

降谷零笑了起來,勾起了禦山朝燈的下巴,近期以來頭一次的只叫了他的姓氏。

“禦山,今天的工作完成了嗎。”他用拇指的指腹摩挲了一下禦山朝燈的嘴唇,眼睛裏帶着笑意,“讓前輩來檢查一下。”

*

安靜明亮的房間裏,那個東西計算着劇情的數據。

經歷了幾次的失敗,祂已經沒以前那麽的自信了,能監測到的東西都收到了他的數據庫裏,唯一無法探尋的就是人心。

祂曾經并不認為「心」是多麽重要的東西,對祂來說,這也是可以計算的。

人類都是自私的,一切的行動都是為了利益。

最初祂是這樣認為的,見到的那個人也非常符合祂的計算,一直以來都非常完美的執行着任務。

直到解綁,祂才恍然意識到,自己被可以計算的人心算計了一把。

理論上來講,祂給

了那個人足夠多的利益,所要求的事情也屬于經過計算後,對方樂意去做的事情之內的,但是對方偏偏不願意按照祂的劇本進行下去,所以即便相處愉快,也只能分道揚镳了。

新人溫柔又正直,更符合祂的偏好,但是最開始想給對方定下的目标也就不能用了,祂只能臨時改變計劃。

只是比起那個人,新人的「心」更不受控制,祂的計劃甚至一次都沒能——

忽然,數據産生了警報。

數不清的數據變成了象征危險的紅色,提示着祂有什麽地方出現了問題。

祂以極快的速度浏覽着數億兆的信息,最終将目标鎖定在了屏幕正中央的淺金色頭發的男人身上。

男人穿着非常日常的衣服,走到了白發青年的身邊,将手裏的可麗餅遞給了他,看着白發青年低頭咬了一小口,露出的笑容和眼神都充滿了極盡溫柔的意味。

他身周代表未來的數據都飄了紅,祂緊張了起來。

「危險。」

「糟糕。」

沒有感情的聲音訴說着,在周圍極靜的環境襯托下顯得尤為的僵硬。

「必須要快點,否則……」

祂空洞的眼睛裏反射出了虛無的數據,祂很快結束了計算。

「這次一定不能出問題,哪怕是為了您的幸福——」

「這次一定要成功。」

「TT」

*

禦山朝燈捧着手裏的可麗餅,一口咬下了插在最上面的pocky。

他幾乎是立刻想起了網絡上的那個pocky游戲,可要是在家裏還好,現在他們是在外面。雖然這個時間公園裏并沒有多少人。

準确說是一個人都沒有,但是他還是不太敢提出來,擔心給降谷先生帶來困擾。

“!”

然而下一秒,嘴裏的pocky就被降谷零一低頭咬了下來,戴着口罩和棒球帽的男人将口罩拉到下巴的位置,對着禦山朝燈彎起了眼睛。

“多謝款待。”降谷零說道。

“您、安室先生!”

禦山朝的差點叫出了對方的名字,這在他身上是很少見的。

他們兩個正在附近的公園裏閑逛,

因為貓咖現在還沒開門,挂在店外的牌子顯示還得過兩個小時。

兩個小時的時間說長也不長,說短也不算短。沒辦法去更遠的地方做正事,但是閑逛就非常合适了。

于是他們兩個平時工作忙起來腳不沾地的人,突然有時間閑逛起來。

比起去貓咖是帶着任務的,現在的狀況似乎更像是約會一點。

“試着叫我的名字吧。”降谷零拉低帽檐,他外面穿了件白色的短機車外套,勉強和禦山朝燈的長風衣可以算是情侶裝,總之顯得他非常年輕,像是禦山朝燈的同齡人。

他們兩個一起走在外面,比起兩個有着多年工作經驗的公安,更像是一個寝室的大學同學,擁有着人生中最富裕的空閑,跑出來在大街上壓馬路。

降谷零的大學生活不知道怎麽樣,禦山朝燈念大學的時候可是非常忙,他修了兩個學位,連睡覺都得擠時間。

“和安室透早就在交往了不是嗎?說起來,現在算是收集齊全圖鑒了吧。”

降谷零開玩笑地說道,他想起之前剛意識到喜歡副官的自己,兩個假身份都已經官宣了,本人直到最近才得到入場券。

當然了,還得是降谷零才有資格。

禦山朝燈将手裏的可麗餅遞到了他的嘴邊,他下意識地咬了一口。

“哪有這麽說自己的,什麽全圖鑒,別人也能收集嗎?”禦山朝燈不太高興地說道。

被他吃醋的內容可愛到,降谷零瞬間覺得塞了一嘴的甜食也沒什麽味道了,不管什麽都沒有他的戀人甜。

“當然只有你可以。”他牽起了禦山朝燈的手,親吻了一下對方無名指上的戒指,“你看,這就是證據。”

“不過呢,玩家也得承諾,要對我負責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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