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你的軟肋太明顯了

第六章 你的軟肋太明顯了

“不用你教。”從容甩下這句話與白沉擦肩而過,走到轉角處時,沒忍住回頭看了一眼,鮮紅的血已經向下快蔓延至他的腳下了。

他剛剛雖然沒控住力度,但以白沉的修為絕對能自己止血,為什麽不管自己的傷口?

心剛軟一點,看着進入藏書閣的弟子,想到他們身上的蠱蟲,轉身直接離開了藏書閣。

白沉等到從容離開後,才治療好自己的傷,回到四樓,将其中的一些書收了起來,很多事還沒到從容該知道的時候。

從容回到自己的院子,看着霧氣散去後出現在東南西北四個角落的大坑和光禿禿的地面,一猜就知道是白沉弄的,他雖然不喜歡這個院子,但畢竟從他記事起就是那樣的,結果一轉眼就讓白沉弄的面目全非了。

白沉說要換床,他走進房間,看到原先放冰床的位置上擺着一張很大的床,鋪得整整齊齊的。

他在床邊坐下,摸了摸那柔軟的布料,他已經很久不睡床了,這床和這被子其實換得并沒有任何意義,不知道白沉到底想幹嗎。

“這床可是我親手做的,師叔還滿意嗎?”

從容循聲望去,看到側坐在窗臺上的少年穿着一身黑衣,一條長腿悠閑地晃蕩着,窗外午時的豔陽照得那完美的側顏散發着淡淡的光暈。

他不是個會在乎別人長得如何的人,之前也只覺得白沉長得不錯,可能是因為對方說過他美,他難得細細打量了一番這個欺辱過自己的人。

白沉拿出一支白玉笛子,在手上轉了兩圈才側頭看向從容,“不知道師叔對我的相貌可還滿意?”

或許是撕開了僞裝,少年的眉眼間全是張揚跋扈的自信,倒是比之前笑得純稚無害的模樣更好看。

從容側頭避開,“我不喜歡你的眼睛。”

白沉跳下窗戶聞言擡手摸了摸自己的眼睛,眼睛裏的情緒無法隐藏,從容不喜歡的肯定是他眼底的欲望與瘋狂,“沒辦法,都長成這樣了,我還要用它看師叔,也不能毀掉。”

從容剛起身想要離開,就被白沉抓住了手,“師叔還沒回答我,喜不喜歡這張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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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喜歡。”

明知道從容的嘴裏不會說出什麽好話,白沉非要問,“不喜歡也沒辦法,都做好了,也沒辦法換了。”

從容甩開那只手,“何必白費心思。”

“你真是…”白沉原本想好好和從容說說話的,可對方不願意,他伸手用了個巧勁把人扯進懷裏,感受到周圍驟降的溫度,臉一沉說:“師叔,別敬酒不吃吃罰酒。”

從容反抗的力道卸了下去,連氣都不生了,“你為什麽不給我種蠱?”

“我現在不照樣控制住了你嗎?”白沉用手中的白玉笛子沿着從容鬓角移直那雙勾人的眼,在對方閉上眼後順着挺直的鼻梁向下蹂躏着那雙淡色的唇,随後擡起那精致的下巴,“你的軟肋太明顯了。”

玉笛冰冷的觸感像滑膩的蛇,讓從容的睫毛止不住的顫抖,質問道:“你到底想怎樣?”

白沉看着從容屈辱的神情,心底升起一股變态的滿足感,“師叔給我吹一曲吧,就你以前經常吹的曲子。”

“不會。”

“我教你。”

“你都沒碰過笛子,怎麽教?”

“我有的是辦法讓你想起笛子是怎麽吹的。”

從容被迫半仰着頭,只能感覺到冰冷的觸感停留在自己的喉結上,随着白沉力道的加重,他有種窒息的不适感,可他知道和眼前的人示弱沒用,只是緊緊的抿着雙唇。

白沉看出了從容的倔強,笛子向下,路過鎖骨沒入衣襟內。

“你…”從容僵硬着身子看向白沉,他驚恐的發現,自己的身體比心更快的記住了那些快感,加一開口就忍不住逸出了一絲輕吟。

羞憤欲絕的他擡手想打人,卻被抓住了,白沉輕笑道:“師叔很敏感啊!”

“畜生。”從容不接受自己會變成這樣,徒勞地說:“這些年我教你養你,算得上是你的師尊了,你這樣是在欺師犯上,大逆不道。”

“我本來就是畜生。”白沉聽着那明顯不穩的聲音,看着那白裏透紅被薄汗籠罩的脖頸,湊近聞着那冷梅香,“不管是天打雷劈還是灰飛煙滅,我都不在乎。”

那笛子不再滿足于上半身,緩慢而堅定的游走至腰間時,從容伸出另一只手握住那個冰冷的笛子,有些茫然,不知道要怎麽說才能改變眼前的困境。

“我不願強人所難。”白沉話音剛落,就震碎了從容的衣物,“所以我們還是繼續吧!”

從容立馬松了抓住笛子的那只手,卻無措的不知道該擋哪,側頭時看到窗外的陽光,心一點點的空了下去。

白沉順着從容的視線看向窗戶,“師叔喜歡窗邊?”

“不,不喜歡。”從容掙紮了起來,這兩天他已經見識到了白沉有多瘋。

白沉拿出一件紅色的紗衣給從容穿上,抱着不停掙紮的人來到窗邊的軟榻上,濃烈的紅色籠罩着聖潔的白,心底的愛意泛濫成災,不停地蠱惑着他,對這個人溫柔是沒有用的,要強勢的,要用力的讓對方的身和心都記住自己,只有那樣才能徹底把人留在身邊。

他讓從容面朝窗外,這個院子修在東清山的側面,正面是大廳和演武場,背面是弟子們居住的地方,從這窗戶向下看,能看到來來往往的弟子們的縮影,“師叔,我以前很喜歡這個位置,剛來你這的時候,你就讓我睡在這裏,現在,我要在這…你。”

“不,你放開我。”上一次是在演武場邊的樹上,這一次是在窗邊,下面就是走動的弟子們,從容的動作裏不自覺的調動了靈力。

院子上空的結界開始閃爍,從容身上的紅紗滑落至臂彎,白沉在對方的背後親吻着那白皙的肩膀,克制着欲念說:“師叔,你的結界開始示警了,等會從音他們要是趕來查看情況怎麽辦?”

從容一下就卸了勁,他接手宗主之位後,就将放在父親院子裏的東西全部挪了過來,為了保護底下密室裏那些機密的安全,他的院子設了重重的結界與禁制,一旦有強烈的靈力波動就會預警。

他回頭猝不及防的就對上了白沉滿眼的柔情,想到自己體內不存在的蠱蟲,掃過那張柔軟的床,他突然福至心靈,“你喜歡我?”

作者有話說:

…=shu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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