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章 青梅在手

第二十七章 青梅在手

近日,NSD爆發了埃博拉病毒疫情,整個軍區進入了對病毒的緊急防禦狀态,各個國家的醫療隊伍迅速前往參加埃博拉防護培訓,加深對埃博拉病毒的認識,以便對其做出及時并且有效的預防。

受過培訓的醫療人員還要給各個單位普及抗埃博拉的知識講座,前兩天過來的幾個醫療人員就是過來普及抗埃博拉知識的。

傅溪白在對埃博拉有了了解之後,立即組織人員分派任務,碰巧總部那邊要求調派人手過去協助埃博拉醫療區的施工,他讓溫副隊長帶了個小分隊過去,自己留在營區裏,協助醫療分隊展開對抗病毒的工作。

這兩天傅溪白就在忙這件事,先派了一批醫療人員去給當地醫療機構普及抗埃博拉的知識講座,并提供防疫物品,自己跟另外一批去了難民營,給他們做檢查,跟着還得協助當地醫療機構,對當地居民進行檢查以及展開預防措施。

學校和操場的施工已經暫停,隔離區和醫療中心的工程也已準備開工。

傅溪白說:“咱們兵分三路,直南,帶着你的人跟我走。”

幾個分隊訓練有素劃分成三路,其中一路跟着傅溪白出發了。

“組長,咱們不跟着去麽?”陶李春問。

“目前情況不明,不方便我們展開工作,等傅隊長回來了再問問情況,或許明天可以到現場去看看,現在省的給他們添亂。”邢玉成的手指夾着跟煙,坐在木凳子上,望着陸續出發的小皮卡以及救護車。

陶李春趴在桌上,拿着筆戳桌子,“前幾天聽說的那個感染了埃博拉病毒的聯南團總部的士兵,好像不是最近的事,聽說是四月份的事了。”

“當局封鎖了消息?”晏北皺起眉,“為什麽?”

“估計是怕引起恐慌吧,”陶立春忽然笑了笑,“他們不都是這樣的麽?一有什麽涉及敏感的信息,下意識的措施就是對消息進行封鎖,可能以為疫情可以得到控制吧,沒想到一個多月的時間,病毒已經蔓延到這邊來了。”

海眠嗑着瓜子,郁悶道:“病毒都蔓延到咱們這兒了,你還有心情笑話別人?”

陶李春笑嘿嘿說:“歡樂一時是一時呗,難過有什麽用?再說我感覺我挺健康的,沒吐沒瀉,精力旺盛,體溫正常。”

海眠笑哼哼的,把手心的一把瓜子放回桌上,拍了拍手心,說:“我勸你別太着急立flag,俗話說的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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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去你的狗嘴裏吐不出象牙!”陶立春雙手合十,開始念經:“救苦救難觀音菩薩,保佑我們大吉大利,平平安安,健健康康……”

晏北已經不知道自己現在應該用什麽樣的心情來面對這些亂七八糟的事了。

她為了傅溪白提心吊膽的滋味嘗得夠多,到了現在這個地步,她應該沒有多餘的心力再去擔驚受怕,反正每次他都可以化險為夷,那麽她想,這一次他也可以……

他肩負重任,他有必須要完成的使命,她也一樣,盡管她的工作不夠他的來得兇險,但她所做的也是非常要緊的工作。

把發生在這裏的每一樁每一件,展示在衆人眼前。

精神,信念。

戰争,利益。

藍天,白雲,以及每個對和平極力渴望的生命。

海眠拍拍她,“晏北,怎麽不說話?擔心傅隊長?”

晏北不知道該點頭還是搖頭,一時愣着,無話。

陶李春說:“放心吧,他們只是過去做全體檢查,沒什麽危險,而且傅隊長身邊一堆醫療人員圍着,有什麽不對勁還不得馬上送急救?”

晏北:“……”

海眠用力地唾棄他,“看你說的什麽話!!你才送急救!”

“……海眠,你的人性都扭曲成村姑牌麻花辮了。”陶李春“啧啧”聲搖頭,正說着話,他倏地大驚——“我忽然想起來,咱們幾個還沒檢查呢!”

“怎麽了?怕了?”海眠樂呵呵笑了,“你不是感覺自己挺健康的麽?沒吐沒瀉,精力旺盛,體溫正常。”

晏北開口道:“他們那麽忙,應該顧不上咱們了,今天早上溫副隊長還帶走了一批工程兵去協助施工了,事發突然,不管是哪一邊,人手似乎都不太夠用。”

埃博拉發病初期的特征非常明顯,這對醫療人員檢查工作的展開有很大的幫助。

直南說:“大家記住,埃博拉病毒的潛伏期為2—21天,在此期間,病人是不具備傳染性的,所以大家不要有所顧忌,也請不要害怕,一發現身體有異常者,必須馬上聯系醫療人員,盡早隔離治療。”

他說完,對着傅溪白點點頭。

傅溪白跟着說:“一旦發現有頭痛,發燒、惡心、嘔吐、慢性腹痛、肌肉酸痛、全身性疼痛、極度虛弱等典型症狀者,為防止引起不必要的恐慌,必須立即隔離,等待進一步的檢查與治療。”

工作展開得很順利,檢查期間及時發現的幾個有感染可能的患者,也立即送進了醫療中心進行隔離觀察與治療。

目前,埃博拉還沒有真正有效的治療手段,所以最好是能在病發初期發現,進入治療,控制病情。

天黑之後,傅溪白在一處亂石堆裏,選了塊差不多50米高的石塊坐下。剛才下了雨,這會子風大了些,傅溪白忽然感覺周身冒着寒氣,他收緊領口,然後掏了根煙出來咬着,沒點火,只望着遠處的燈火,一時沉默。

遠處有個身影在慢慢靠近,傅溪白眯了下眼睛,依然坐着紋絲不動。

“佛洛依德說,如果一個人沒辦法親吻的話,吸煙就變得不可或缺。”直南走到旁邊的一塊石頭上坐下,說:“傅隊長現在這個模樣,是我說的這個意思麽?”

傅溪白咬着煙頭,随意懶散地應道:“嗯。”

直南問:“那怎麽不點火?”

傅溪白笑了笑,“她好像不怎麽喜歡我抽煙。”

直南也笑了,說:“傅隊長很會疼惜人。”

傅溪白若有所思地想了想,嘴角又不自覺上揚,“從小一起長大的,不疼她疼誰?”

直南點點頭,頗感慨:“難得,難得。”

傅溪白忽然看向他,“我聽說你跟黃河也是發小?”

直南瞬間臉黑,“黃河……”話沒有說下去,最後是一聲怨恨至極的嘆氣聲。他對黃河最刻骨銘心的情感出發點,是當初黃河惡作劇,脫下他褲子的那一幕,盡管後來黃河跟他道歉,跪在地上都快把臉埋進土裏……

傅溪白饒有興趣地看了他一會,問:“那邊情況怎麽樣了?”

直南回過神來,說:“目前咱們這一片地區的疫情還在可控的範圍內,接下來只要大家做好預防工作,相信這邊的疫情很快可以完全控制住,甚至解除。”

“那幾名患者怎麽樣了?”傅溪白拿下嘴裏的煙,塞回了煙盒,準備找到垃圾桶再拿出來扔了,他又抽了根新的遞過去。

“還不确定是不是受了感染,”直南接過那根煙,繼續說:“已經喂了藥了,就等明天,看看情況是否有好轉。”

傅溪白低聲道:“如果确定那幾個人是感染了埃博拉病毒,那麽就得盡早找出傳染源。”

直南點頭道:“知道,不過在我看來,情況還是容許我們保持樂觀态度的。”

直到晚上九點,醫療分隊人員才結束了這邊的工作,收隊回營。

車子快開進營區的時候,傅溪白忽然叫了一聲坐在對面直南。

直南看過去,“怎麽了?”

傅溪白靠着椅背,說:“我有點累……”

直南:“……”

當營區大門口有一行人浩浩蕩蕩回營的時候,晏北就坐在宿舍門口走廊的木欄杆上發着呆,發現前面的大動靜,她感覺應該是傅溪白回來了。

晏北跑過去,迎上第一輛車,從車上下來的人當中,沒有傅溪白的身影,她轉向第二輛車,好巧,傅溪白從救護車後車廂下來,看見她時,他笑了下。

傅溪白朝她走了兩步,忽然一陣暈眩襲上腦門,他急忙扶住車身穩住平衡,晏北趕緊跑過來,還沒來得及出聲,傅溪白整個人往她身上倒了下來……

唧唧歪歪又一章,等他倆回國就可以談情說愛啦~

今天開始就可以日更啦~~

晚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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