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章 又被碰瓷啦

第40章 又被碰瓷啦

滿地散落的魚餌, 兩節斷裂的魚竿,顧阮低着頭也看不清神色如何。

“這是阮阮你的那根魚竿?”陳思斯問。

“嗯。”顧阮将魚竿截斷面拼合在一起,有一些碎屑從中慢慢飄落。

跟在衆人後面的方江波擠到顧阮身邊, 看見魚竿和魚餌, 震驚地說:“阮阮,你的魚竿怎麽斷了呀!”

總感覺有點幸災樂禍的意味。

顧阮沒有說話。

徐導聽到裏面的動靜後一進來就看見這個場景。

“徐導,阮阮的魚竿不能用了, 能換一根嗎?”姜司文問道。

徐導面露凝重, “我們也沒有備其它的啊。”

“那阮阮的魚竿不懂怎麽就斷了,這要怎麽辦啊?”

斷成這樣已經不能用了,又沒有準備其它備用的, 顧阮把兩節魚竿輕輕放在牆角。

牆角處有幾個空了的塑料瓶,大大小小的,有高有低, 有胖有瘦。

有辦法了,顧阮兩手一拍。

“我有辦法,不用魚竿也行。”顧阮把這幾個空的塑料瓶拎在手裏展示給他們看,“就用這些。”

“就這些?”陳思斯不可置信,就這些空瓶子能捕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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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江波覺得顧阮是在故意博人眼球,背過衆人嗤笑。

顧阮彎腰撿起地上裝魚餌的盒子, 把散落在地上的魚餌用手攏着裝進盒子裏。

提溜着空瓶子又找了剪刀和線, 顧阮催促着幾人趕緊出發去河邊抓魚去。

徐導在前面帶路, 到的時候幾個人發現導演組的人早早就等在那兒了。

“大家就早點開始吧, 再遲就要錯過午飯了。”徐導貼心提醒。

陳思斯和方江波兩人站在河邊,手裏拿着屬于自己的盆看着河面發呆。

只在河邊等着的話肯定是抓不到魚的。

陳思斯牙一咬眼一閉, 動手脫了鞋把褲腳折到小腿處雄赳赳氣昂昂就踏進了河裏。

陳思斯站的地方也不深, 都沒有半人高, 但還是把她的褲子弄濕了。

她睜大眼睛認真盯着水裏的動靜,眨眼都不敢,就怕趁着她眨眼的功夫魚就從她面前溜走。

“阮阮,那我和你栾姐就去那邊釣魚去了啊,你加油做……”姜司文看了眼地上幾個塑料瓶,“做這個神器。”

“姜哥就和栾姐先去釣魚吧,我這個很快就做好了。”顧阮盤腿直接坐在地上,把塑料瓶掃一掃掃到自己擡手就能拿到的地方。

小白獅頂着小青蛇在顧阮附近找了個不妨礙他的地方趴下來曬太陽。

“啊嗚~”

陽光暖融融的,小白獅被曬得眯了眯眼,舌頭舔了下右爪爪後用左爪撐着大腦袋看着顧阮做手工。

比劃了下大小,顧阮抓過瘦瘦高高的那個瓶子,用手指量了下離瓶蓋大概七八厘米的位置,食指抵住算是做個記號,右手拿剪刀繞着瓶撿了一圈。

“吧嗒”

上面的部分掉到地上。

把瓶蓋擰掉給小青蛇盤着玩兒,顧阮在兩個部分剪開的邊上都對齊戳了四個洞,拿線固定住,瓶身上又戳開些洞當排氣孔,頂部用線纏上,留些距離後固定在木杆上。

一個能捕魚的神器就做好了。

顧阮在河邊找了個土松軟點的地方把木杆插進土裏,他捏了些魚餌撒進去後把改裝後的瓶子裝了半瓶水後用力一扔。

“噗通”

水瓶沉進水裏。

剩下的幾個瓶子照着一樣的方法都做了出來,最胖的那一個顧阮把瓶子上半部分剪成了一條一條細細條的小裙子樣,這樣就可以讓大魚進去卻又游不出來了。

“噗通”~“噗通”~“噗通”~

幾個瓶子扔進水裏不見了。

剩下要做的只有等了。

“啊啊啊!又被它跑了!”陳思斯的嚎叫震天響。

顧阮好奇跑過去看熱鬧。

陳思斯和方江波兩人都泡在河裏,不僅褲子濕了,衣服也濕了,就連頭發和臉也沒有幸免。

濕漉漉的發粘在額頭和臉上,一早的妝發全白費了。

黑妞在岸邊舔着爪爪,一點都不想讓別人知道河裏那個是它的鏟屎官。

太丢人了。

“思斯,你們抓到魚了嗎?”場面過于慘烈,顧阮對他們的勞動成果很好奇。

陳思斯把盆一扔,拿手一抹額頭的汗水和河水,語氣又無奈又氣憤:“沒有,一條都沒抓到!”

“就這破盆,明明看見魚就在那兒了,剛舉盆去抓,呲溜游走了!”陳思斯指着飄在河面的盆嘚嘚嘚抱怨個不停。

顧阮思索了半天也沒想出來該說什麽話來安慰精疲力盡怨氣滿滿的陳思斯。

“阮阮啊,到時候就靠你了啊。”陳思斯揉着腰從河裏爬上岸,濕漉漉的手抓着顧阮的手指語氣飽含期盼。

顧阮把手抽出來,“我,我盡量?”

“那你還要再……”顧阮指指河裏的盆。

陳思斯低頭看看濕了的褲子衣服,不甘心,“我還就不信了!”

一跺腳,又跑河裏去了。

姜司文和栾鳳兩人已經有所收獲了,雖然只有一條巴掌大的小魚仔。

瓜仔馱着鼠寶在旁邊撒歡,不時瓜仔還要嚎兩嗓子,附近的魚都跑幹淨了。

晃了一圈又晃回去的顧阮撈過盤瓶蓋的小青蛇戳着玩兒。

盤好好瓶蓋的小青蛇被戳得一仰,晃晃腦袋無辜的看着顧阮。

被這麽看着的顧阮不由得升出絲手欠後的心虛。

“我們去轉轉吧,好不好?”顧阮實在無聊,問旁邊趴卧着曬太陽的小白獅。

小白獅站起身子把粘上的泥和雜草甩掉後跟在顧阮旁邊。

顧阮和其他人打了聲招呼後帶着小白獅小青蛇晃晃悠悠去附近散步去了。

微風徐徐,陽光正好。

村間的小路曲折彎曲,四通八達。村間的小屋也是各式各樣的,茅屋,土屋,瓦房,小別墅。粉的牆,白的牆,褐色牆……

顧阮随手薅了朵紫色小野花,迎光看,分外的小巧可愛。

“小白!”顧阮突然喊道。

小白獅颠兒颠兒跑過去,剛站定就被顧阮把小紫花插在了腦袋上耳朵邊的毛毛中。

小白獅歪歪腦袋,“阿阮?”

半人高本應該威風凜凜的小白獅此時頭插小花花歪着腦袋奇怪的看着人,呆呆萌萌的,可愛!

顧阮吧唧一口親在小白獅的耳朵上,“你好可愛啊!”

完全忘了小白獅實際上是一個早已成年的男人。

小白獅被偷襲這一下驚呆了,直到顧阮嘴唇離開了它的耳朵都沒有反應過來。

“阿,阿阮?”小白獅爪爪摩挲耳朵。

柔軟的觸感,溫濕的氣息,即使現在青年的唇已經離開,那樣的感覺留有殘存,久久不散。

“嗯?怎麽了嗎?”親完就走的顧阮完全體會不到小白獅內心的波濤洶湧。

“嗷嗚,嗷嗚嗚~”虛弱的仿佛下一秒就要斷氣的叫聲從一處灌木叢傳來。

顧阮屏住呼吸仔細聽,分辨。

小白獅聽力靈敏,虎視眈眈注視着藏有某種生物的灌木叢。

“沙沙沙”

灌木叢枝葉晃動。

有什麽東西要出來了。

顧阮攔在小白獅前面。

出現了。

一只後腿受傷的灰色毛發的成年狼。

顧阮警惕心沒有放松,僅僅盯着灰狼,生怕它突然發難。

灰狼一瘸一拐,慢慢逼近,然後……

吧唧一下撞到顧阮的小腿,倒在地上不起來了。

“嗷嗚~嗷嗚嗷嗚~”可憐兮兮的。

小白獅一眼認出了這個裝病弱的玩意兒,是他的部下,軍部少将,沈放。

認出來的小白獅咬着顧阮的褲腳就要拖他走。

黑狼猜出了小白獅的心思,腦袋往顧阮鞋子上一放,眼睛一閉,裝暈了。

顧阮糾結了,但他總感覺有哪裏不對勁。

裝暈的黑狼悄咪咪睜開一只眼睛查看情況。

一睜眼就看見小白獅金色的眼眸,甚是有威嚴地在警告它。

黑狼眼睛一閉,權當沒看見上司的警告。

眼皮抖了又抖。

“它看着好胖啊,就算要帶回去包紮我也搬不動啊。”顧阮左右為難。

伸長耳朵偷聽的灰狼一聽這話,睜開眼皮顫顫巍巍爬起來,哆哆嗦嗦在他面前走了兩步路。

“你要跟我回去嗎?”顧阮詢問道。

黑狼早就在等這句話了,立馬迫不及待地點頭。

小白獅扭過腦袋不理顧阮了。

還不知道原因也不知道小白獅在和自己鬧脾氣的顧阮高高興興帶着小白獅和小青蛇還有新夥伴回去和其他人集合了。

“阮阮,我抓到啦!”

沒等走近,陳思斯震耳欲聾的喊聲印入耳簾。

顧阮揉揉耳朵,真心道喜:“恭喜你啊。”

“嘻嘻,”陳思斯捧着盆傻笑,“阮阮,你後面跟着的是什麽啊?”

顧阮回頭給陳思斯介紹:“剛剛我們去附近散步的時候遇到的,我看它受傷了就給帶回來了。”

“這樣啊,”陳思斯撓頭,“對了阮阮,我們快去看看你的成果吧,我就抓到了這麽一條,還不大。”

顧阮拔了插在岸邊的木杆把扔水裏的瓶子收回來,差點沒拉動,有點沉。

剛把瓶子拉到岸邊,顧阮身邊一下子呼啦呼啦聚滿了人,連導演組他們的人都過來想要知道用塑料瓶做出來的小道具到底能不能抓到魚。

瓶裏的水漸漸流幹,瓶子裏的東西慢慢顯露出來。

作者有話說:

怨氣滿滿的小白獅郁悶中:又來個碰瓷的,生氣了!阿阮還不來哄,更生氣了!什麽?阿阮還不知道我生氣了?怎麽辦,好氣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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