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6章 窒息

窒息

言青予身上有種說不出的反差。

大抵是應了那句話,越禁欲越瘋狂。

陶夢“呸”了他一聲,一雙清淩淩的眸子瞪圓,故作兇巴巴道:“一天天的淨胡說八道,什麽死不死?哥哥要長命百歲!”

言青予被她逗笑,捧着她的臉,低頭,狠狠親了一口,“BB,你還是跟小時候一樣可愛。”

類似的話,陶夢小時候也說過。

那次言青予犯病進了醫院急診,吓得陶夢撲在病床邊掉金豆子,嚎啕大哭說她不要失去哥哥,她不要哥哥死,她要哥哥長命百歲。

陶夢擦了擦臉,“少來!”

她把人推開,為了方便夠到矮桌上的藥膏,她索性膝坐在沙發和矮桌之間的地毯上。

言青予靠着沙發背,就這樣敞着雙擱這顯得逼仄的大長腿。

他垂眸靜靜看着陶夢打開藥膏,拿出裏面的說明書,按照步驟給他上藥。

自己的妹妹就靠在他的月誇間,手裏拿着醫用棉,仰頭,抿唇細致地塗抹他身上的淤青。

言青予就不是老老實實的人,尤其是在妹妹成年後對她的占有谷欠更是達到頂峰。

他伸手揉着陶夢的後腦勺,五指埋入她的發間,要她的頭發和自己的手指糾纏。

陶夢掀起眼皮看了他一眼,對他時不時‘動手動腳’的行為已然習慣。

“BB,還記得你昨晚答應哥哥的事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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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記得,怎麽了?”

“你又把哥哥的話當耳旁風了,你說哥哥該怎麽懲罰你?”

陶夢為自己辯解:“我當時是打算給你打電話的,誰想到你已經到了。”

“是嗎?”言青予觀察她的神色。

陶夢點點頭,坦然道:“當然。”

她塗完兄長的胸膛,又擡腰,伸手去夠他的腦袋,“低頭。”

言青予乖乖對妹妹低頭。

陶夢輕輕擦他受傷的顴骨,這裏看着比身上還嚴重。

她輕輕吹了吹,輕柔的涼風拂過兄長的臉龐,像親吻,又像撫慰。

言青予斂眸看着近在咫尺的妹妹。

一個低頭,一個擡頭。

離得太近,近到可以聽見彼此微弱的呼吸。

陶夢擦完,不經意撞進兄長的眼中。

她不算矮,一六七的個,但在哥哥面前仍顯得嬌小,言青予只坐在沙發上,寬闊的脊背連着窄勁的腰身,透出的陰影極具壓迫感,将他的BB徹底籠罩在自己的身影裏,好似密不可分的一體。

多年的朝夕相處,他們是最熟悉對方的人。

後來,滿屋子的親吻和試探,廚房、沙發、落地窗、浴室、床上、衣帽間、到處都有他們研究彼此的痕跡。

他們太契合了。

契合到只需要兄長或妹妹的一個眼神,一個神情,一句溢出來的聲音,就能知道對方想要怎麽的接吻方式。

陶夢收回視線,扭頭去收拾桌上的殘骸,背對兄長說:“你塗了藥膏,等它徹底融了以後再洗澡。”

言青予看着妹妹纖細玲珑的身子,輕笑,“好。”

陶夢将剩餘的東西裝進醫藥箱,把它放進櫃子裏,忙完,這才匆匆回屋洗澡。

也不知是前晚玩了一次開始上,瘾,還是她哥哥分泌的荷爾蒙激素影響到她,勾起她心底對谷欠、對性,的渴望。

陶夢知道她哥哥在家,謹慎地鎖了門,躺床上玩了次。

她不敢像那晚那樣肆無忌憚的發聲,怕被聽見,只得咬着唇,壓,抑地克,制。

只是——

她忘了言青予有她房間的鑰匙。

門被打開時,言青予微微蹙眉走進來,“怎麽把門——”

他拿着鑰匙怔在原地。

陶夢的臉色唰地爆紅,手抖。

下一秒,她抓起被子,掀起一陣風,猛地蓋在自己近乎赤,果的身上。

她的聲音又嬌又崩潰,“言青予!”

原地社死!!!

陶夢都不敢看他,像烏龜似縮着,把自己藏起來,如果可以,她都想鑽進地縫裏躲一輩子。

言青予有陶夢卧室的鑰匙,起初是因為陶夢丢三落四,便留了一把在他那,他一直放在自己卧室的抽屜裏,直到剛剛,他洗完澡過來找妹妹,發現門鎖了,敲門,沒人應,也沒絲毫動靜,言青予生怕他妹妹又像昨晚那樣在浴缸裏睡着,這才倒回房間拿鑰匙過來開門。

只是他沒想到一開門就是這種勁,火暴的畫面——

杏粉色又蓬松柔軟的被子只搭了一小角,堪堪落在他妹妹纖細的腰肢上。

橘黃的床頭燈下,月幾月夫欺霜賽雪,渾白挺堯羽,兩條纖細筆直的長月退敞着。

粉嫩光景裏被擋了部分,言青予只看到他的妹妹拿着個小東西往裏遞。

陶夢去勾被吞的東西,被子裏傳出她甕聲甕氣的焦急聲音:

“你,你快出去!”

嗓音都不對勁了。

言青予阖眼,太陽穴上的筋絡狠狠一跳。

鎖門?

躲着自己玩?

呵,這是還玩上,瘾了是吧?

言青予非但沒出去,甚至還走過去。

陶夢躲在被子裏扯那條線,但越緊張越吞,得緊。

言青予掃了眼丢在床上的兩個‘漏網之魚’——

一個類似于手柄,粉色,尾端是銀色,頂端是圓形,內裏有個黝黑的小孔。

一個就是像雞蛋一樣的橢圓,中央有小圓點。

藏露了。

年紀不大,玩得倒挺花。

言青予不知道這是不是他把妹妹帶壞後必經的結果。

他深吸一口氣,“BB,出來。”

陶夢倔強道:“我,我不——”

聲音顫得厲害。

言青予企圖跟她動之以情,曉之以理,他坐在床邊,拿起其中一個漏網之魚仔細打量,淡淡道:“這有什麽?哥哥都看到了,你躲有用嗎?”

這是什麽東西?

他也是第一次見女孩子玩的東西。

言青予又拿起橢圓,摁了摁類似于開關的小圓點。

寂靜的卧室陡然響起嗡嗡嗡聲。

躲在被子裏的陶夢失聲,叫了出來。

言青予看了眼手中的橢圓,又看了看被子裏的妹妹,心裏似乎知道點什麽。

他忽地勾唇,慢條斯理道:“BB剛剛是怎麽了?”

修長且骨節分明的手指又摁了一次開關。

小圓點的燈還亮着。

但嗡嗡聲卻越來越明顯。

陶夢要瘋了,哭着喊:“……哥,哥哥!”

“這會知道叫哥哥了?”言青予氣定神閑,漫不經心開了第四檔,低頭看被子裏的姑娘,似笑非笑道:“寶貝,好玩嗎?”

嗡嗡聲已經壓不住。

陶夢在密閉的空間裏快窒息了。

她說不出半句話,惶然地睜大眼睛看着眼前的一片漆黑,大腦空白得像被奪去了所有記憶。

“還不出來?”

言青予沒有關,伸手去拉她的被子,“BB?”

橘黃的光線照進被子,驅散那片黑暗,光亮突如其來,陶夢下意識閉了閉眼。

言青予看到他妹妹的臉紅得不像話,柔軟烏黑的發絲黏着她的臉頰、脖頸、月匈口。

她急,促地呼,吸,空氣劉海下那雙眼睛已經失神,被一層朦胧的谷欠望籠罩。

嗡嗡裹着咕嚕嚕的水,言青予欣賞着被他精心呵護養大的妹妹,看她在快樂到極致的時候,迸濺出一點細細的水花。

他的妹妹,他的BB,濆了。

言青予眸色深深,握着她的肩,低頭,親了親妹妹失神的眼睛,淡笑道:“BB怎麽這麽棒啊?”

陶夢心如死灰地閉着眼,恨不得原地去世。

她這輩子最丢人的時刻應該就是現在了!

“關,關了它……”

“急什麽?”言青予的唇落在她的嘴角,親了親,微笑着凝望她,極為變态道:“BB的小嘴這麽貪吃,哥哥調得越高,你反而吃得越緊,關了怎麽夠?嗯?BB你覺得呢?”

言青予像是發現什麽好玩的東西,無視妹妹瞪圓想咬死他的眼神,伸手把人抱起來,讓她親密地依偎自己。

他擺弄那些東西,輕笑道:“BB是不是都吃過了?那你最喜歡哪個?”

陶夢閉眼裝死。

“BB的這些小玩意,哥哥都不了解欸,要不,哥哥都在你這試試?看看它們各自的用途是什麽?”

他的長指勾出那條線,故意慢條斯理。

陶夢卷翹的眼睫顫顫巍巍。

她的手指掐緊兄長的手臂。

言青予貼着妹妹的後背,視線一直落在那,低頭,在陶夢的耳邊輕輕呢喃:

“怎麽口乞這麽深?”

水亮的一個,言青予抽了張紙巾,故意在妹妹耳邊說:

“哥哥的手都濕了。”

“全是BB的。”

陶夢要瘋了。

偏偏她避無可避。

言青予換了另一個,就是那個像手柄一樣的漏網之魚。

他摁了摁開關,聽見嗡嗡聲從哪冒出,心下已經明白。

“BB什麽時候買的這些東西,哥哥是一點都不知道呢。”

他拿着去貼近妹妹的蒂。

男人邊調高,邊咬着妹妹的耳垂,慢悠悠道:

“乖,再濆一次給哥哥看。”

顧忱後來去了趟醫院。

因為原本剛好沒多久的腿,現在又出事了。

顧老爺子知道這事後,帶着保镖過來。

門外,層層保镖保守。

門內,老太爺奪起顧靖澤的手杖,鐵青着臉,就着顧忱受傷的腿狠狠打下去。

老爺子這是第一次大動肝火:“顧忱,我原本以為你已經清醒了,結果你卻比以前更糊塗,怎麽?還當自己是十幾歲鮮衣怒馬的少年郎嗎?你真就覺得自己可以肆無忌憚嗎?和言青予約架?呵,就為了一個不知廉恥的臭女人?顧忱,我看你已經瘋了!”

顧老太爺下手極重,那架勢恨不得打死顧忱這個不肖子孫。

顧靖澤握着桌角,就靜靜地站在旁邊,冷漠地看着自己親生兒子挨打受罵。

言青予今天專挑顧忱的腿下手。

又重又狠,完全不留餘地,恨不得打殘顧忱的腿,讓他一輩子也無法再騷擾他的妹妹。

顧忱臉色慘白,鬓角濕濡。

握着手杖的五指青筋暴起,最後,他撐不住,撲通一聲無力地跪在光潔的地板上。

“我顧家真是家門不幸,前有你父親忤逆家族的安排,後有你這麽個離經叛道的混賬子孫!”

“顧忱,我最後再警告你一次,你不許再跟陶夢那個女人有任何糾纏,你們根本不合适!”

“你要是再敢任性妄為,休怪我撤了你繼承人的位置!”老爺子氣得胸口劇烈起伏,直接撂下狠話:“我顧家子嗣興旺,我就不信栽培不出另一個你!”

說完,他把手杖丢給顧靖澤,哼了聲,頭也不回走了。

至于顧忱的腿到底傷得有多嚴重,無人心疼。反正再怎麽樣,人又死不了。

顧靖澤握着手杖,慢悠悠走到顧忱面前。

他垂眸淡漠地看着他跪在地上,雙手無力地垂在身側,哪怕這個時候,顧忱的脊背也沒有彎。

“早在很久以前,你就應該知道,顧家人沒有自由。”

顧忱擡頭看向站在自己面前,發鬓微白的父親。

半晌,他笑了,神情卻跟瘋魔沒什麽區別:“你沒有,不代表我沒有。”

顧靖澤冷笑,“冥頑不靈!”

陶夢被她兄長用那些東西翻來覆去玩了大半宿,最後連她自己都不知道濆了多少次。

留在她腦子裏的只有小腿肚抽筋的感覺和神志不清後的麻木。

翌日醒來,陶夢很不适,一看不僅紅了還月中了。

她氣得在言青予端着早餐進來時撲過去咬了他一口,恨不得撕下他肩上的一塊肉。

比起妹妹正常的撒火,言青予的神态才叫發瘋,他享受着他的BB給予他的痛楚,安撫般揉着她的後腦勺和後頸皮,單手解開自己的睡衣紐扣。

他說:“哥哥的肩石更,來,BB往這咬,不傷牙。”

陶夢:“……”

她洩氣地打他,撒完氣後又抱着兄長的脖子難受地埋怨:“都怪你,不許你玩,你還玩,我現在——”

陶夢頓了頓,不好意思說後面那些詞。

她不像言青予那樣什麽話都敢往外蹦。

言青予的紐扣解了一半,睡衣半遮半敞。

他順勢抱住妹妹,“怎麽?”

說完,又去撩BB的睡裙,“哥哥昨晚不是給你擦了藥嗎?今早起來還不舒服?”

其實,言青予也沒敢把那些東西玩太過。

調頻也最多在中檔,只是他妹妹的阈值實在是太低,再加上又嫩,一點點就——

陶夢聞着他身上幹淨清冽的香,在大雪紛飛的清晨格外溫暖安心。

她坐在哥哥的月退上,與他面對面抱着,手指去揪兄長純黑的短發。

“以後不許再這樣了!”

這種事有一次就夠了。

言青予想也不想道:“行。”

至于聽不聽又是另一回事。

陶夢心滿意足,玩着哥哥的短發,想着,基因真好,發黑濃密不禿頭,她可以随便揪。

言青予抱了會,拍了拍她的細腰,“好了,快把早餐吃了,待會哥哥還得去公司。”

伺候完妹妹吃完飯,言青予這才換衣服去公司。

陶夢今天不便出去,翹翹和球球找她出去玩,她也含糊辭了。

陶夢的不适延長了好幾天,期間,言青予沒再用那些玩具刺激她,最多就是抱着妹妹接吻。

陶夢直到元旦假期才緩過來。

兄妹倆回言家陪長輩們吃了頓飯,忙裏偷閑,連夜搭乘私人飛機去海島上玩。

放假來這游玩的情侶不少,各國都有。

對比港城,這的氣候簡直舒适宜人。

白日裏,陶夢拉着言青予玩了很多項目,兄長的用處就是陪玩陪吃陪喝陪拎包拍照。

晚上,她也不安分,等哥哥洗完澡出來,拉起他的手進而鑽進懷裏,在言青予垂眸笑看他的BB時,妹妹勾着他的脖子在他耳邊輕聲說:

“哥哥,我好啦。”

輕飄飄的一聲,什麽意思不言而喻。

言青予微微挑眉,氣笑:“故意的吧?專挑這個時候?”

“沒有呀。”她很認真,對兄長眨眨眼,為難道:“可能是我快來了,所以特別想吧。”

言青予的眼皮狠狠一跳:“……”

他扇了扇妹妹的翹臀,“所以,BB打算讓哥哥怎麽做呢?”

陶夢已經習慣被她伺候,她不語,埋頭枕着兄長的胸膛,手臂抱緊他的腰,甕聲甕氣道:“我不知道,你快想辦法嘛。”

說完,她動來動去,搖他,“哥哥,你快想。”

言青予深深地看了她一眼,“确定要哥哥想辦法嗎?”

“昂?”陶夢眨眼看着他。

言青予把人放到一邊,又拍了拍她的臉,意味深長道:“等着,哥哥再去漱一次。”

這種事,還是小心點好。

陶夢疑惑地看着他消失了幾分鐘,然後又回來。

言青予給她墊了軟枕,在她豐富多彩的神色裏游刃有餘地扒了、月兌掉,然後手分手開月退,低頭,晗住。

整套過程行雲流水。

陶夢瞳孔地震,萬萬沒想到她的兄長會用這種方式代替她的東西。

她口耑着氣掙紮,卻被她哥哥舉過搭在肩頭,纖細的月要被手掌禁锢,動彈不得。

陶夢臉色爆紅,羞憤得伸手去推他的頭,扯他的頭發,讓他不許再吃,偏偏這點力氣就跟撓癢癢一樣,派不上半點用場,反而還讓她的哥哥變本加厲。

陶夢崩潰得失聲。

她的手臂死死搭在嘴邊,拼命壓抑着。

言青予也是第一次做這種事,吻技可以拉着妹妹練習,這種當然也可以。

他并沒有胡來,而是會觀察妹妹的神色,細微的一點變化,他心裏都有數,也知道接下來該怎麽做,怎麽調整才能讓她更快樂。

陶夢知道她兄長從小就聰明,很多事一上手就會。

但是——

她沖她哥哥搖頭,流着歡,愉的生理性淚水。

偏偏行動上拒絕,本能上小月複抽抽,不受控地遞上去。

在大腦缺氧窒息暈厥的前一刻,陶夢濆了。

哥哥是真的變态,狗頭jp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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