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7章 手段
手段
陶夢是真的暈了。
快樂到窒息的那一瞬間,她腦海裏只餘一片空白。
以至于翌日醒來,迎着和煦的微風和蔚藍的大海,天光一片大好。
她的兄長坐在床上抱着她,揶揄道:“BB怎麽這麽敏,感啊,昨晚竟然兩眼一翻暈過去了。”
陶夢感覺丢死人了。
她連忙捂着兄長的嘴,紅着臉羞憤道:“別說了!”
言青予拿開她的手,低頭親了親她的指尖,微笑道:“這有什麽?這不恰恰說明哥哥的口技好麽?”
陶夢:“……”
尴尬、羞恥如潮水湧來。
她的腳趾恨不得扣出一棟大城堡。
“沒事,BB暈了就暈了,也挺好,不然——”他故意壞心眼地頓了頓。
陶夢明知道兄長的嘴裏吐不出什麽正經話,卻還是忍不住緊張兮兮地問他:“不然什麽?”
言青予意味深長地看了她一眼,“挺多,都濆哥哥臉上了。”
陶夢:“……”
啊啊啊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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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羞惱地推開自己的哥哥,一點也不想搭理對方,光腳踩過被褥,徑直從他身上走過,卻在快要下床的時候被言青予長臂一攬給摟了回去。
“你真煩人!”陶夢掙紮,紅着臉罵。
言青予以前倒舍不得逗他的BB,現在是越來越喜歡了,覺得很有意思。
他從背後抱住自己的妹妹,薄唇在她的後頸側流連,輕笑道:“有嗎?哥哥又不嫌棄妹妹的水。”
陶夢:“……”
她羞得腦袋瓜都快冒煙了,罵他:“變态!”
“BB現在才知道嗎?哥哥以後還會更變态。”言青予素來對自己有清晰的認知。
那些壓抑在陰暗角落裏的谷欠望如附骨之疽日夜侵蝕他的理智;那些夢裏禁忌刺激的畫面颠覆了他表面的一本正經,恨不得全部施加到他的BB身上;那些每當他忍得難耐時就肖想着妹妹疏解的行為,無不昭示着他背地裏的瘋狂。
他也就在人前衣冠楚楚,謙謙君子。
私底下他早就瘋了。
陶夢真的是說也說不過,玩也玩不過。
她氣得不吭聲。
言青予見她不說話,抱着親了親。
陶夢也是好哄,或者說那個人是她的兄長才能得到她的特殊優待。
很快,妹妹又親昵地過去賴着哥哥。
元旦假期,言青予有三天休息時間。
兄妹倆又在海島上玩了一天半,這才搭乘私人飛機回港城。
假期結束,言青予又忙起來,陶夢依舊白天高效學習五小時,其餘時間要麽和球球出去拍視頻,要麽和翹翹逛街吃飯購物。
元旦之後,言青予挺忙,各種出差、會議、決策,以至于最初五天陶夢都沒有見到他的影子。
第六天晚上兄長回來,多日未見,陶夢想得緊,跑過去直接跳到哥哥身上,長月退一莢,圈住他窄勁的腰,勾着男人的脖子,在他嘴上狠狠親了口。
“忙完啦?”
言青予抱着妹妹的月退,任她像樹袋熊一樣挂在自己身上,笑道:“嗯,怎麽,想哥哥了?”
他抱着人走到沙發前坐下。
陶夢去解他束得規整的領帶,嗯哼了聲,既不否認,也不承認。
她抽出那條純黑的領帶纏在掌心把玩,上面有一截還殘留着兄長脖頸上的體溫。
陶夢輕輕握住,像極先前無數個夜裏被她哥哥口勿得燥,熱難耐時總是用掌心撫,慰他的頸側,感受他騰升的體溫和凸,起的青,筋在手心跳動。
她忽地擡眸看向自己的兄長,眼睛亮亮,右手的掌心繞了一圈領帶,多餘的部分繼續順着紋絡勾着她瑩白纖細的手腕。
陶夢的兩只手搭在言青予的肩頸,面對面坐在兄長面前,挺月要,湊過去,主動索吻,笑道:“哥哥,你親親我呗。”
言青予低頭淺淺地親了下。
已經做好迎接兄長的狂風暴雨的陶夢:“???”
她不滿地看着哥哥,“你怎麽回事呀?”
要知道擱以前,言青予看到她就像狼看到羊,早在進門抱在一起的時候就把她壓着接吻了。
今天怎麽回事呀?
陶夢狐疑地看了眼兄長。
言青予嘴角帶笑,寬厚的手掌輕輕拍了拍妹妹的後腰,“乖,這段時間先別鬧哥哥。”
“……”她問:“為什麽?”
陶夢上下打量她的哥哥,依舊風度翩翩,英俊矜貴,還是跟以前一樣。
沒瞧出什麽問題。
她不依不饒,把人推倒,湊過去像啄木鳥一樣猛親。陶夢白天出去玩,在言青予回來前沒多久才到家,臉上的淡妝還沒有卸,嘴上還塗着可食用的口紅,這會一頓亂親,很快,兄長的臉龐、薄唇、額頭、耳垂、頸側、鎖骨、喉結,這些地方到處都是她留下的印記。
“你到底親不親?”
言青予伸手捂住她的嘴,不許她再亂來,深吸一口氣,無奈地哄道:“BB別鬧,哥哥過段時間再滿足你,好嗎?”
現在倒是斯斯文文溫溫柔柔無欲無求。
以前呢?
陶夢扯下他的手,像國王審視自己的疆土,也在審視她最愛的人。
言青予的手指戳了戳她的額頭,哭笑不得:“BB這什麽眼神?”
他把人抱到身邊,脫了西裝外套搭在臂彎,起身,對陶夢說:“哥哥先回屋洗個澡,你乖乖的。”
陶夢微眯着眼看他消失在自己的視線。
不對勁。
這很不對勁。
言青予回到卧室,關了門,松了口氣。
他拿着睡衣進浴室,看到鏡子裏的自己被标記了很多吻痕,淡笑着無奈地搖了搖頭。
他洗完澡,頭發吹得半幹,系着浴袍系帶走出浴室,看到妹妹紅着臉坐在他的床上,盤着月退搗鼓面前的一堆玩具。
言青予的眼皮狠狠一跳:“BB。”
陶夢忍着羞恥,咬了咬唇,試探他:“……哥哥,我想玩。”
她悄悄觀察言青予的反應,心底打着氣,學着先前和哥哥一起觀看電影時裏面的人物模樣,對自己的兄長勾了勾手指頭,抛媚眼,故意嬌滴滴道:“哥哥,妹妹想你像那晚那樣,想被哥哥狠狠——”
話未說完,言青予已經大步走過來,單手橫亘過陶夢的月匈,繞過她的下窩,輕而易舉将人提拎起來,陶夢猝不及防挂在他的手臂上,感受到兄長發,力緊繃時遒勁結實的力量。
接着,臀部挨了一巴掌。
“啪”地一聲,打斷她所有的話。
陶夢下意識叫了聲。
言青予頭疼得像在應付一個熊孩子。
“先前讓你學,你不學,現在就差使出渾身解數了是吧?”
“啪——”
陶夢憤憤道:“哼,不解風情的臭男人!”
“啪——”
“還敢罵哥哥是吧?讓你這段時間聽話,讓你別鬧哥哥,怎麽就是不聽呢?”
陶夢直接伸手去扯他的浴袍系帶,結果她的兄長反應極大,松開她,連忙護住要敞開的浴袍後退了兩步。
陶夢跌坐在床上,輕輕彈了下,擡頭就看到她的哥哥整理好浴袍,就連系帶都系得一絲不茍。
渾身上下,從頭發絲到腳趾都寫着我現在要禁谷欠。
“像什麽話?哥哥裏面什麽都沒穿。”
“噢。”陶夢不愧是他養大的,有時候學他的陰陽怪氣還挺像,不過更像的是和他如出一轍的變态。
她跪坐在床上,“這有什麽大不了的呢?哥哥先前撕了我幾條裙子都把我看光了,但是我還沒看過哥哥呢?”
陶夢是真的豁出去了,故作無所謂道:“哥哥裏面沒穿,我也是呀。”
言青予目光晦暗地盯着她。
然後,他看見妹妹對他弓長開月退,露出米分嫩的光景,接着聽見陶夢語不驚人死不休道:“哥哥,我想你了……”
耳垂已經紅得不像話。
陶夢繼續暗中觀察他的反應。
怎麽回事呀?
要不是現在場合不合适,她都想皺眉撓撓腦袋。
陶夢戀愛經驗淺薄,不知道她兄長現在這樣又算什麽。
柳下,惠,坐懷不亂?
還是說——
陶夢的臉色微白,心裏突然升起一股茫然無措,她害怕她的哥哥會像顧忱那樣。
顧忱什麽樣?
他是浪子,他喜歡新鮮,也愛玩。
“哥哥?”
陶夢喚他,幹脆一條路走到黑。
她随意拿了個東西,調了頻次,當着哥哥的面遞進去。
過分窄,很吃力。
陶夢咬着唇,空氣劉海下那雙眼睛不太清白地直勾勾望着他。
言青予家裏就沒有近視基因,他不需要戴一副眼鏡就已經夠斯文,而且他的視力比陶夢好太多,這會便能清清楚楚看到那翕動的唇被撐,開得微微發白。
他的BB哪都女敕,稍稍碰一點就每攵感得不得了。
言青予看到陶夢的東西蜿蜒流出。
他阖着眼,耳邊是嗡嗡聲,隐沒在裏面,腦海裏全是妹妹在他面前的畫面。
好似和多年前重合。
言青予呼吸紊亂,太陽穴突突跳。
就在陶夢的眼神黯淡下去時,她的兄長不得不嘆氣說:
“BB,哥哥結紮了。”
陶夢垂下的眼皮又猛地掀起,一雙清淩淩的眼睛瞪圓,沒有絲毫興趣時玩這些都是乏味的。
她一點也感受不到歡愉。
陶夢不可置信道:“哥哥,你說什麽?!”
她去勾線,企圖趕緊扯出來,但不知道是她買的東西存在一點小瑕疵還是真就像言青予說的那樣她太會吃了。
總之沒能立馬扯出來。
陶夢急了急這邊,只得先關了,就這樣蹭地一下子從床上爬起來奔向自己的哥哥。
她抓着言青予的手臂,言青予睜眼,低頭看着站在自己面前一臉緊張兮兮的妹妹。
“哥哥結紮了。”
“為什麽啊?!”
言青予掃了眼妹妹纖細筆直的長月退,睡裙剛及膝,彼時,陶夢的東西順着她的大月退蜿蜒流到小月退肚。
狠狠刺激了他的眼睛。
他移開視線,落到妹妹的臉上,擡手,撫過她臉頰處的發絲別至耳後。
“這是最安全的避,孕方式。”
“哥哥也想和BB無阻礙交流,而且這樣試的花樣更多。”
“所以,BB這段時間乖點,別鬧哥哥,等哥哥可以了,再好好滿足你這張小嘴。”
嗚嗚嗚今天短小了,明天一定努力大肥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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