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8章 乖乖

乖乖

言青予以平靜溫和的語氣說着最澀的話。

陶夢的臉滾燙,臊得慌,呼吸變得局促起來,說話都覺得燙嘴:“哥哥,你——”

她驀地垂頭,耳垂紅得滴血。

雖然她和自己的哥哥試過很多玩法,但她壓根還沒想到那麽一天。

陶夢的性子偏緩,不管是學習還是感情,都喜歡慢一點,更能适應節奏。

言青予輕輕抱着妹妹,下巴擱在她的發頂上,“早晚都會有這麽一天,不是麽?而且,結紮後有一個月的禁谷欠期,因為充血會不利于傷口恢複,第二至三月這兩個月還得做米青液檢測,直到身寸出來的——”

陶夢仰頭捂住他的嘴。

“哥哥,你別說了。”

她咬着唇,對上兄長垂眸時狹長深邃的眼睛,捂住口鼻後露出的一雙眼如春風般溫柔,可就是這樣一個溫柔、紳士、斯文、矜貴的人,私底下對她卻葷素不忌,什麽話都往她耳邊蹦。

“……那這個手術影響大嗎?”陶夢輕聲問。

言青予拿下妹妹的手,低頭親了親她的指尖,輕笑道:“沒太大影響,後期也可以複通,至于網上說什麽男性盡量不去結紮,會有很嚴重的後果,事實上都是誇大其詞将麻煩推到女性身上,實際上這種手術,男性所受的傷害反而會比女性小。”

妹妹是他從小看着長大的姑娘,在這份感情裏他充當了太多的角色,有兄長、朋友、老師。

他待他的BB如珠如寶,捧着怕摔了,含着怕化了,又怎麽可能為了自己爽,而讓他的妹妹去上環或者吃避,孕藥?

戴嗎?當然也可以,不過并非萬無一失,可能會漏,也有可能太濕滑而脫落。

要是不小心有了,不管是打掉還是生下來都對他BB的身體不好。

Advertisement

聽他這麽說,陶夢還是有些不放心,她說:“哥哥,你下次會去醫院複查吧?到時候我跟你一起去。”

“行。”言青予揉了揉她的後頸皮,掌心貼着她的後腰輕輕一推,“哥哥現在不方便,BB快去把體內的東西拿出來,還有腿上的也清理了。”

陶夢紅着臉點頭,也顧不上那如影随形的異物感,飛快地跑了。

言青予嘆氣,默默将床上的一堆玩具收拾了。

十五分鐘後,陶夢整理幹淨,還換了身中規中矩的長袖長褲式睡衣,保守得連脖頸到腳踝都遮得嚴嚴實實。

言青予拍了拍身邊的位置,陶夢丢了拖鞋滾進被窩鑽到兄長已經敞開的懷裏。

她枕着哥哥的手臂,側趴着,發誓道:“哥哥,這一個月我保證很乖,絕不鬧你!”

言青予微笑道:“好。”

他還是像小時候那樣摟着妹妹,輕輕拍她的背脊,有一下沒一下哄着人睡覺。

天冷,哥哥的懷抱就是暖和的。陶夢迷迷瞪瞪閉了眼,輕聲細語說了句哥哥晚安。

言青予又低頭親了她一口,替妹妹掖好被子,這才依偎着睡去。

自從言青予挑明後,陶夢每天都很老實,相處模式堪比純純的親兄妹。

又過了三天,趙蘭翹要準備回學校,陶夢陪她瘋玩了幾天,在一月中旬的一天晚上送她去了機場。

趙蘭翹依依不舍地擁抱她:“蝴蝶,我在德國等你。”

“好。”陶夢微笑道,目送好友離開。

還有不到半月就是除夕,臨近新年,言青予又開始忙碌,會議、應酬少不了,但他基本都是清清爽爽去,然後幹幹淨淨回,滴酒未沾,煙也不碰,更別說其他刺激性的東西。

結紮手術後還是得盡快養好恢複。

陶夢白天就幹兩件事,拍視頻和學習,晚上就乖乖躺在哥哥身邊睡覺,彼此心如止水,仿佛進入賢,者模式。

時間過得很快,轉眼就到除夕。

兄妹倆回言家莊園過新年。

每年都差不多,除夕這夜吃團圓飯,待到深夜十一點半後就是一年一度的煙火會。

陶夢在諸多親戚長輩跟前不好跟自己的兄長太親密,她規規矩矩,乖得讓所有人都看不出她私底下竟然已經和哥哥做了大逆不道的事。

去年煙火會的時候言青予還在國外沒能及時趕回來,今年他陪自己的妹妹跻身茫茫人海,也只有人潮湧動的時候,他才敢在陰影裏光明正大和陶夢十指緊扣。

也不知道這樣無名無分、暗無天日的偷,歡,到底要等到什麽時候才能結束。

短暫的七天年假在滿城煙火和歡聲笑語中度過。新年結束,大年初七下午兄妹倆離開言家莊園。

二月五日這天下午,言青予三點就完成手頭的工作,下班和妹妹去了港城最大的私人醫院。

號已經預約了,醫生也等着。

陶夢和哥哥乘坐VIP電梯直達,挽着他的手臂仰頭問:“……應該恢複得還行吧?”

言青予哭笑不得,捏她臉蛋,挑眉揶揄:“BB是素太久,已經等不及了?”

陶夢羞憤地甩開他的手,臉色紅得滴血。

言青予逗玩妹妹又恬不知恥地湊上去抱她、哄她。

陶夢在他懷裏掙了掙,手肘怼他胸膛。

“我才沒有!只有你一天天的淨想這些事!”她狠狠控訴。

誰知她的兄長低頭在她耳邊毫不掩飾地承認:“是啊,哥哥性,谷欠重,BB心裏不是最清楚麽?”

“……”陶夢想起他先前每次駭人的反應以及去解決時的聲音,整個人紅得都快炸了,“言青予!”

言青予唇邊渡笑:“哥哥在呢。”

這邊,兄妹倆說着悄悄話,電梯門抵達樓層後自動打開,猝不及防撞上一個不該遇到的人——

顧忱站在外面,平靜地看着裏面的男女親密無間,甚至于他從陶夢臉上看到難得的明媚鮮活。

空氣劉海下的那雙眼睛也并非清淩淩又恹恹。

陶夢已經一個多月沒見到顧忱。

乍然撞見,她臉上的笑意斂去幾分。

顧忱的手上重新握着那柄熟悉的黑金色手杖。

他的腿——

陶夢的視線落過去。

言青予攬着妹妹的肩,冷眼看着顧忱——那個手下敗将。

顧忱抿唇,握着杖柄的五指漸漸收緊。

遇到陶夢之前他是意氣風發的顧三公子。

而遇到她之後,似乎過得越來越‘糊塗’。

說不清是因為曾經真的有過短暫喜歡導致心有不甘,還是眼睜睜看着一個喜歡過他的人把所有的愛和注意力都放到另一個男人身上。

在電梯門快重新合上的剎那——

顧忱伸手去擋。

陶夢移開視線,挽着哥哥的手往外走。

就這樣擦肩而過。

顧忱站在原地,聽到身後漸行漸遠的女人溫聲對她身邊的人說:“希望哥哥沒事。”

聲音越飄越遠,最後被彌漫在空氣中的消毒水氣味吞沒。

一并吞沒的還有他。

有時候視而不見的冷漠比見面後情緒激烈更讓人揪心。

論真薄情,還是陶夢。

她能輕而易舉給予他全部的愛,也能毫不留戀收回。

顧忱的出現并未在兄妹倆這裏掀起半點漣漪。

陶夢現在心裏、眼裏全是她的兄長。

她陪言青予一并進去。

檢測的項目不多,除了看恢複情況,還有就是米青液常規檢查。

最後結果出來時,醫生對言青予說:“言先生,您恢複得不錯,結紮後,您現在的米青液裏已經沒有米青子,只有前列月泉和米青囊裏的液,體,這說明手術是成功的。”

從醫院出來,陶夢的臉頰耳垂都是熱的。

滿腦子都是不幹淨的東西。

言青予見她快燒起來,用自己微涼的手貼着妹妹的臉給她降溫,笑道:“BB的臉皮怎麽這麽薄?光是聽一聽就紅成這樣。”

陶夢瞪他。

兄妹倆在外面吃了晚飯,又逛了會商場,這才慢悠悠開車回家。

路上,陶夢一直扭頭看向窗外,也不知道是看維多利亞港的夜景還是在掩飾內心的緊張。

從她跟兄長接吻的那刻起,他們就回不去了。

言青予的餘光掃了她一眼,見他的BB雙手掌心擱在膝蓋上,十指緊繃,指節連着手背已經繃起淡淡的經絡。

他輕輕笑了笑,不語。

車子抵達車庫,兄妹倆乘坐電梯回家。

陶夢飛快在換鞋凳上換了拖鞋,拔腿就跑,生怕從一進門就開始。

言青予站在玄關處哭笑不得。

他回卧室洗澡,等着妹妹像往常那樣過來找他,但是——

沒有。

陶夢回房後磨磨蹭蹭,到最後幹脆躺回自己的床,蓋着被子自我催眠。

先前那股沖動勾,引的勁早就過了。

言青予屈指敲了敲她的門。

陶夢翻了個身,裝死。

門被推開又關上。

室內一片漆黑,只有一抹雪白的光穿過窗簾細縫照進深栗色的地板。

言青予走到床邊,看到他妹妹在那裝睡。

她大概忘了裝睡和睡着有很大的區別。

男人假裝不知,掀開被子躺進去,在陶夢身子僵石更的剎那,伸手把人攔腰抱進懷裏,捏着她的下颚,讓她側首,低頭,吻上妹妹的唇。

他們已經有一個多月都沒親近了。

軟和韌,對彼此而言是不同的觸感。

言青予身上總有令人心安的淺香,不是那種馥郁的,而是清冽又沉穩。

他把人翻過來,睜着眼,捏着擡起妹妹的下颔,撬開她的,加深這個吻。

陶夢的眼睫輕輕顫栗,漸漸呼吸不過來。

“還要裝到什麽時候?”

言青予輕笑,低磁撩人的嗓音通過胸腔擠壓,尾音勾着一絲氣音,聽得陶夢酥麻,忍不住貼近他。

陶夢顫顫巍巍地睜開眼,不太兇地瞪他。

言青予抱着妹妹,薄唇在她嘴角若有似無輕啄,兄妹倆像是在說悄悄話。

“怎麽不去哥哥的卧室了?”

“不想去。”

“是不想去,還是不好意思?”

說歸說,兄長的手卻不老實。

陶夢羞得鑽進他懷裏,像鴕鳥、又像烏龜。

言青予修長的手指,勾着她吊帶睡裙上的那根細細的肩帶,細到什麽程度呢,比陶夢的尾指還要細一半。

他慢條斯理從妹妹瑩白單薄的肩頭剝落,“哥哥又不是今晚就非得把BB吃了。”

忍了好幾年,也不差這一時半會。

而且,他看得出來,他BB還沒準備好。

這種事一般都是順其自然。

陶夢埋在他懷裏,纖細的手臂抱住他的腰,感受到兄長溫熱的掌心撫着手臂往上,拂開落在頸窩的長發。

手掌順勢握着她的天鵝頸,锢着,陶夢被迫仰頭,迎接着哥哥又一輪纏綿的深吻。

言青予很會親,源于天賦或者長期練習的結果,陶夢揪着他的睡衣衣擺,被他親得意亂,情迷。

她感受到兄長的薄唇順着她的嘴角、下颔,一路蜿蜒輾轉至天鵝頸,接着又是鎖骨,再然後……

陶夢的衣帽間裏有很多漂亮的睡衣。

她身上這條墨藍色的吊帶睡裙就是她兄長前不久剛挑的。

纖細的兩條肩帶滑落至臂彎,絲滑柔順的真絲面料貼着瓷白的肌膚,翹起的一角輕輕掀開,如寒冬臘月裏被積雪掩藏的紅梅。

言青予低頭,吻上妹妹鎖骨處那只由他親手紋上去的綠蝴蝶。

陶夢眼神顫顫地望着天花板,有些不安地抱着哥哥的脖子。

天冷,但陶夢不喜歡在逼仄的環境裏開暖氣,她會覺得呼吸不上來,很不舒服。

涼意在卧室蔓延,只有言青予是熱的。

陶夢感覺月匈口一涼,被冷意刺激得打了個哆嗦,忍不住主動遞過去。

言青予吐出,五指揉着,卻是輕輕扇了扇,眼神晦暗地盯着自己的妹妹。

“急什麽?哥哥只有一張嘴哪吃得過來?”

陶夢羞憤道:“哪有,我是冷!”

言青予輕笑,揶揄她:“哥哥還以為BB已經迫不及待了。”

他擡手覆上,親了親,“乖,有哥哥在,待會就不冷了。”

說完,繼續嘗。

陶夢憤憤地哼了聲,故意去扯他的頭發,起初有些重,以至于言青予疼得嘶氣時她也跟着叫了聲。

“你咬我幹嘛?!”陶夢顫聲兇他。

言青予吐出,擡頭,半晦的光線裏襯得他輪廓線條深邃英挺,長了張斯文帥氣的臉,可幹的事,說的話卻活脫脫一個敗類。

“哥哥剛剛吃得好好的,BB非得搗亂,怪誰呢?”他調侃。

“你信不信我把你拔禿!”

“是嗎?”

言青予勾唇,扇了下她水亮的渾白,像枝頭盛開綻放到極致的花,顫顫巍巍的,欲墜欲落。

“哥哥倒是很好奇,今晚是BB把我拔禿,還是我把BB的這。”

他的手指滑過,點了點,複而又回來,擡手不輕不重扇上去。

動作看似暴戾,語氣卻實打實溫柔。

“給扇紅扇月中。”

陶夢:“……”

她氣得不輕,勾着人的脖子,一口咬上兄長的肩頭。

扇扇扇,成天就知道扇她,不是臀就是大月退,現在還扇她這!

陶夢有兩顆比較尖銳的虎牙,咬起人來會有針錐的痛感。

言青予任她咬,繼續。

很快,他的妹妹就卸去力氣,緊緊抱着他的脖子,哼哼唧唧。

陶夢小時候很喜歡拆禮物,從外地裏,會有一種滿足感。

現在,她的兄長也一樣。

墨藍的吊帶睡裙堆積到月要間,陶夢羞得閉着眼,失去視覺反饋的結果後,觸感得到極致的放大。

陶夢挺怕癢,口乎口及亂得飽,滿的月匈月甫輕顫,連帶着平土旦的小月複也在一縮一縮。

鮮花在綻放時會剝離綠色的外殼。

就像她現在。

陶夢被空氣中的冷氣刺激得抱緊自己的手臂。

然而,下一秒,一雙溫熱的手掌扣住她的大月退。

言青予看着溢滿掌心白女敕的肌膚,一捧,他的妹妹纖瘦,但該肉的也不含糊。

他低頭親了親,陶夢咬着唇,難為情。

還不待她回過神,月誇間被輕輕一擰,有擠壓感,陶夢悄悄睜開眼睛,睫毛顫顫,當她看到自己現在的樣子時,差點兩眼一翻羞死過去。

“哥哥!”

陶夢想打他,臉色紅得滴血。

言青予看着從小練舞以至于高柔軟度的妹妹,折疊于她而言并不難。

他低頭,視線從米分女敕的光景移開,菱尖的喉結微微滾動,俯身,親了親妹妹的唇,連哄帶騙,溫柔道:

“乖,自己抱着。”

陶夢瞪圓眼睛,腦袋都快冒煙了,“我不!”

“乖,聽話。”言青予正常的時候是謙謙君子,斯文矜貴,一看就是潔身自好的貴公子,但他發癫或者變态時,一句斯文敗類都是輕的。

他說:“哥哥待會還得伺候你,給BB舌忝——”

話未說完,陶夢已經猜到,趕緊捂他嘴,羞憤道:“不許說後面的詞!”

深受那段時間的影響,再加上她對兄長的了解,沒來得及說的兩個字過于低,俗。

“那BB乖乖抱着。”

“憑什麽我就得現在這樣,而你從頭到腳還穿得規規矩矩——”

言青予親她,笑道:“哥哥先伺候你,待會別說給你看,給你玩都可以。”

陶夢:“……”

她紅着臉,眼神飄忽,“我才不稀罕!”

言青予意味深長看她一眼,不戳破。

他哄着自己的妹妹乖乖抱着,掌心複而扣住她的月要肢,低頭,像上次元旦假期去海島玩那樣給予他BB快樂。

陶夢一眼也不敢看,但腦子裏全是畫面,寂靜的夜,外邊料峭春寒,安靜得不像話,而她耳邊全是聲音。

沒什麽勁,也沒什麽力氣。

陶夢抱不住,眼神顫顫,快呼吸不過來。

手松了,腦袋裏神經末梢一直在傳遞一波又一波感受。

言青予擡手輕輕扇了扇她的,陶夢發抖。

“BB怎麽回事,這才多久就偷懶了?”她的哥哥重新扣回去,這次沒讓他那肩不能扛手不能提的妹妹抱着。

他垂眸,看到他剛剛只是輕輕扇了一巴掌,東西就争先恐後出來。

言青予眸色暗沉,太陽穴突突跳。

陶夢垂眸看着那顆腦袋,反應極大,帶着哭腔喊他:

“哥哥!別,我——”

泣不成聲,卻得不到回應。

然後,她濆了。

陶夢像砧板上的魚,整個人都麻木了。

偏偏這還只是開始,一輪又一輪,最後連她自己都不知道濆了多少次。

言青予知道妹妹哪哪都嬌氣,吃夠了,這才松開,還貼心地給她捏了捏小月退肚,怕她抽筋。

他又湊上去想親自己的BB,但陶夢吃力地避開。

她吸了吸鼻子,啞了,“……我才不要。”

言青予氣笑,“自己的都嫌棄?”

陶夢紅着臉。

她癱着休息時,言青予去衛生間漱口,過了會回來,看到她還是剛剛那樣,又把人半撈起來,給她墊了枕頭。

男人低頭,親了親她。

“BB是玩夠了,哥哥還沒呢。”

陶夢微微瞪大眼睛。

言青予岔着月退跪立妹妹的月要側,居高臨下睨她,擡手,微暗朦胧的光影裏,那只手修長有力,指節分明,淡淡的青筋從手臂延伸至袖口。

他的眼神直勾勾看着自己的妹妹,慢條斯理接下自己的睡衣紐扣。

陶夢看着他,記憶于十八歲那年,她哥哥給她紋身時的樣子重合。

她失神的片刻,言青予已經月兌下睡衣扔在床尾。

從陶夢的角度,她哥哥肩寬腰窄,鎖骨下的月匈月幾緊致結實卻不過分恐怖,是修韌勁紮的力度,往下是塊壘分明的月複肌和勁窄的公狗月要,薄韌的月幾肉上有明顯的淡色青筋,沿着優越的身材順着人魚線一起沒入灰色睡褲。

陶夢很沒出息地咽了咽唾沫。

言青予是那種穿衣顯瘦,脫衣有肉的好身材,溫柔一向是他僞善的面孔,而他本人卻極具壓迫感,就像現在,他跪立在陶夢面前,身型微微向後傾斜,垂眸看她時,那很不清白的眼神恨不得現在就把她給幹死。

他握着妹妹的手放在自己的褲子上。

“乖,給哥哥拿出來。”

陶夢的指尖一顫。

整個人都快臊死了。

“……你自己來。”她害羞地撤回手。

言青予卻不給她機會,牽着陶夢的手,繼續。

“BB早晚會看到哥哥的,以後還會用到,乖,現在就先适應一下。”

他哄着人給他繼續。

陶夢閉着眼不敢看,羞羞答答地偏着頭,當她的手指搭上最後一層布料時,她的兄長逼她睜眼。

映入眼簾是優渥的,幹淨的,粉白的,環着遒勁經絡的,只是比曾經哥哥教她游泳時,看到束縛起來的時候還要吓人。

陶夢臉色微白,腦海裏只有兩個字——

駭人。

“BB,怎麽了?”言青予摸她蒼白的臉,和她額頭抵着額頭,溫聲問。

陶夢抓着他的手臂,說害怕。

言青予親了親她的嘴,牽着手,哄她:“別怕,BB摸一摸,習慣就好。”

溫熱的指尖輕輕碰了碰。

然後——

陶夢眼睜睜看着變大,直接吓哭,罵她的哥哥:“臭流亡民!”

哥哥持續變态,狗頭jpg

同類推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