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1章 粵語
粵語
陶夢靠在言青予懷裏,一邊的耳朵共振着他強有力的心跳,另一邊的耳朵鑽進他性感缭人的聲音。
surprise。
一場事先預謀、突如其來的驚喜。
盧笳抱着手臂輕輕搖頭,頗為感慨:“還是別人家的好磕。”
趙蘭翹捂着耳朵,閉着眼,搖頭晃腦,一臉痛苦哀嚎:“有親哥哥的人聽不得這樣的話也見不得這樣的場景。”
盧笳直接把礙眼的她拽走。
陶夢從兄長的懷裏擡頭,笑問:“你怎麽過來了?”
“某個沒良心的家夥明明有假期卻不管不想哥哥,哥哥能怎麽辦?只能飛過來了。”言青予頗為拈酸吃醋道。
陶夢伸手捏了捏他的臉,笑了。
芒格怔怔地站在不遠處,看着剛有好感的女孩子跟別人親昵。
米勒拍了拍他的肩,說他找過程思幫着牽橋搭線撮合一二,但是呢,夥計,很不幸,對方名花有主了。
言青予來了,陶夢也沒有丢下自己的朋友。
她把人帶過去,有好奇的問他們是什麽關系。
在場的除了趙蘭翹三人知道陶夢和言青予曾是一起長大的兄妹,其他的都沒在港城生活過,自然也不知道其中的淵源。
言青予這人慣會打交道,哪怕他比這些學生年長幾歲也沒有任何代溝,反而攬着自己的妹妹,大大方方介紹自己是她的男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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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管是男朋友或者是其他更親密的關系,在這異國他鄉永遠不會有人知道他們的過去。
他們不用像在港城時,只能躲在兩個人的家裏偷,歡。
他們可以在更寬闊廣袤的地方,光明正大的牽着彼此的手,跟每一位好奇他們關系的人坦坦蕩蕩的介紹自己。
我是她的男朋友,我是他的女朋友。
甚至再大點可以是——
我是她的丈夫,我是他的妻子。
其他人發出了然的笑,祝福他們。
言青予低頭看着怔住的陶夢,陶夢顯然還沒回過神,也不知道在想什麽。
過了會,許是察覺到兄長的目光,這才緩緩地看向他。
言青予眸光深邃,平靜地凝望她,藏有那麽一絲笑意。
陶夢微微一笑,終是沒有出口解釋他們的關系。
象牙塔裏精心呵護的學生比不上一個各方面技能拉滿的社會精英,言青予來了後,他們那些亂七八糟的奇思妙想似乎都能付諸行動,還別說,玩起來更有意思。
淩晨一點,玩累了,大家打着哈欠回房。
程思和她男朋友米勒回屋了,盧笳把正要跟她們一起的陶夢推到言青予跟前,“哥,我和翹翹就先進去了,晚安!”
說完,識趣地拉着趙蘭翹鑽進房間,鎖門,留下陶夢呆在原地,後知後覺紅了臉。
她抿了抿唇,指着緊閉的門,支支吾吾對兄長說:“……我,我也先……晚,晚安。”
說完,也想跑。
實在是出來玩,周圍都是朋友,她還是有些不好意思在大家眼皮子底下跟兄長睡一間房。
言青予眼疾手快捉住想跑的陶夢,将人攔腰抱回房間,輕笑:“跑什麽跑?幾個月沒見了,不想和哥哥促膝長談聊聊心?”
說完,關門反鎖,連燈都還沒開,兄長就把人摁在門後深吻。
陶夢還沒站穩就被親得暈頭轉向,她下意識推攘,卻被言青予扣住兩只手腕,一捏一擰釘死在頭頂。
一只寬厚溫熱的掌心穿梭到陶夢的腦後,溫柔地墊着,阻隔冷冰冰的門板磕碰到妹妹的腦袋。
與這樣溫柔的行徑相比,兄長的吻卻越發粗粝兇,猛。
活像餓了很久的狼,恨不得把伴侶拆吞入月複。
陶夢被親得暈乎乎,窒息得眼前發黑發昏。
意識全無的時候,她隐隐約約聽見自己的哥哥說,抱她一起去洗澡好不好?
好不好?
被兄長打橫抱進浴室的妹妹根本沒有拒絕的權力。
也只是象征性問一問罷了。
言青予把人放在冷冰冰的洗手臺上,扶着她軟塌塌的身子讓她先乖乖坐好。
浴缸的水溫調試好後,他站在陶夢跟前,看她久久沒有從剛剛的深吻中回過神,笑了笑,低頭溫柔地親妹妹的唇,修長的手指靈活地解開她身上的衣服。
小時候,陶夢是兄長的小跟屁蟲,黏也就罷了,很多事都要言青予親歷親為。
比如給她洗澡、紮頭發、洗衣服、穿衣服。
長大後,盡管需要避嫌,但言青予偶爾還是會為妹妹穿衣或脫衣。
不過并不是從光,裸到一件件穿上,而是像天冷啊,但陶夢穿得比較單薄,作為兄長兼監管人,言青予會強制給妹妹穿上一件保暖的外套;又或者明明天熱,可陶夢有時就不脫外套或者懶得脫,直接張開手臂,比皇帝還皇帝,等着兄長無奈嘆了口氣後認命地伺候她。
熟能生巧的習慣,似乎都在未來某一刻派上了用場。
陶夢的手掌撐着洗手臺,微擡下颔,和兄長共度一個耳鬓,厮磨的淺吻。
她半耷眼皮看着言青予,忽地輕笑出聲。
言青予的手沒停,只是輕描淡寫掀起眼皮,似笑非笑看向她,問:“笑什麽?”
陶夢不想撐着冷冰冰的洗手臺,擡手搭上兄長的肩。
她調侃:“哥哥,你今天穿得好花哨啊。”
但不可否認,今天在臺球區看到他那瞬,陶夢的心髒跳得好快。
她見慣了言青予穿得斯文敗類的一面,卻鮮少見他打扮得痞壞,也不對,用更恰當的詞彙來形容應該是雅痞。
就像以前的港仔。
陶夢笑嘻嘻道:“哥哥,你說一句粵語好不好?要簡單點,不然我聽不懂。”
她的粵語水平一般,不怎麽會說,聽也有點費勁。
“BB,我好鐘意你啊。”
他的薄唇貼着陶夢的唇珠,說話時聲音壓得有點低,像是從胸腔處擠壓出來,殘留一抹氣音。
陶夢眼睛亮亮地看着他,心跳跳得更快了。
言青予眉眼帶笑看着自己的妹妹,似乎怕她聽不清,又似乎怕她不明白自己的心意,于是又重複了一遍:“BB,我真系好鐘意你啊。”
陶夢不可避免想起她另一位在法國學藝術的朋友,對方在一次畫展上遇到自己的真命天子。
兩人迅速墜落愛河,她的朋友并為此靈感爆發,跟她聊天時眼裏都淌着愛意,捧着臉頰說——他是我唯一的缪斯,遇到他,我的每一天都充滿驚喜,他對我的每一次表白,都讓我心跳加速。
當時,陶夢還不能明白。
後來,她和顧忱談戀愛,也确實有過心跳加速的時候,但糟糕的是,在本該愛意翻湧時她卻仍存有理智。
到底還是缺了點,就像最初的自我介紹。
「我叫陶夢,陶瓷的陶,美夢的夢」
「顧忱,回顧的顧,一枕美夢的枕,不過,少了那一橫」
陶夢湊上去親了親兄長,學着他剛剛的粵語腔調,一字一句,磕磕絆絆的說:“哥哥,我,好鐘意,你啊。”
言青予笑着說對,和她接吻,讓她再說一遍。
陶夢對兄長說了一遍又一遍,直到兩人坦誠相待。
浴缸裏的恒溫水溢到光潔的地板上,滿腔愛意轉為實質的行動。
陶夢坐在哥哥的月要月複上,抱着他的脖頸,纖細優雅的天鵝頸仰起,漂亮的脊背線條裏向內縮着一對蝴蝶骨。
她紅着臉頰,主動遞過去。
畢竟在外面,且四周都是朋友的房間,而且隔音效果也不是特別好,言青予沒太折騰妹妹,在浴室淺淺吃了會,兩人洗幹淨就回到床上休息。
為期一周的旅行在第六天下午結束。
陶夢和趙蘭翹連夜趕回去,與她們同行的還要言青予。
陶夢狐疑地看了眼自己的哥哥,問:“公司不忙嗎?”
言青予揉了把她的腦袋,意味深長道:“哥哥有的是時間。”
以前,黏人的是陶夢。
現在,黏人的是言青予。
陶夢懂他的意思,臉頰臊得慌。
趙蘭翹一臉懵逼,不懂兄妹倆的啞謎,但她假裝看不到聽不見。
唉,有親生哥哥的人太痛苦了,就連沖浪某花某婆都得把這類題材列為雷點。
實在是代入不進去。
言青予牽着妹妹的手回家,路過鄰居家時看到對方的燈還亮着,想了想,問:“什麽時候搬來了新鄰居?”
當初購買這套房産的時候,言青予也做過分析,首先離校近,其次安全,最後鄰居雖少但和善可以減少不必要的糾紛。
陶夢看了眼,“有一陣了,不過到現在我還沒見過呢。”
言青予若有所思地看了眼,然後和妹妹進門。
剛剛的話茬在關門後就被翻篇。
風塵仆仆,兄妹倆先去洗澡,言青予要快些,他出來時陶夢還在洗。
又過了會,陶夢擦着濕漉漉的頭發出來,言青予從抽屜裏拿出吹風機,插電,站在妹妹身後給她吹頭發。
做過無數次的事,熟能生巧。
陶夢舒适又惬意地閉着眼,享受着哥哥吹頭時附帶的按摩服務。
頭發吹幹後,言青予拔下插頭,把吹風機收好。
陶夢去拿補水的身體霜,剛撩起落在腳踝處的睡裙裙擺,她的哥哥已經過來,屈膝,單膝跪在她面前,拿過她手中的小瓶,笑道:“哥哥給你擦。”
她咬着唇沒有阻止,心裏也清楚補水的身體霜是擦不了了。
就像言青予說的,距離上次送她過來開學報道,一直到現在,好幾個月了,他們都沒見過。
怎麽可能不想彼此呢?
補水的身體霜甚至還沒來得及打開就被擱在一旁。
陶夢坐在床尾,兩只手撐在身後,臉色緋紅,呼吸顫顫,垂眸,看着面前吃她的兄長。
她像一輪半翹的彎月,如絲般順滑的睡裙像一簇綻放的繁花,堆積在膚如白玉膏的月要間。
寬肩上一雙欺霜賽雪、纖細筆直的長月退,沒有一絲毛發,很幹淨。
偶爾露出的光景像是蒙了一層淡淡的水霧,眼見墜上深色的殷紅,像天邊朝陽升起時推開的紅浪,又像開到極致的紅花。
清晨裏,花瓣帶有朝露。
由內而外。
陶夢咬着潋滟的唇瓣,眼尾泛紅,就這樣顫顫巍巍地看着吃她、喝她的哥哥。
“咔嚓”一聲。
像是有人折斷了翠綠的花枝。
陶夢的手掌已經沒什麽力氣,跌進柔軟蓬松的被子,眼前是一片朦朦胧胧的天花板,像有無數的、細小的、帶有光暈的圓圈疊合。
被剝落、被扣着十指。
陶夢眼睜睜看着她的兄長盡情使壞,最後被勾着接吻。
“哥哥……”
“嗯,BB怎麽了?”他擡頭看向妹妹。
“你什麽時候回港城呀?”
言青予咬了她一口,氣笑:“就這麽迫不及待要哥哥走啊?”
陶夢伸手抱他的肩背,“才沒有呢。”
他揉着渾白,“哥哥明天中午的航班。”
陶夢湊過去輕輕地啃咬他的喉結,對上他咻地間變得幽深的眼眸,笑嘻嘻道:“夠了。”
夠什麽?
夠他們玩嗎?
“也不掂量自己幾斤幾兩就來撩哥哥?”
言青予狠狠吻上去,扇了下。
顫顫巍巍。
陶夢非但沒惱,反而還黏糊糊地湊上去,緊緊抱着兄長寬闊緊致的肩背和他鬧在一起。
也不知是太久沒有親近,還是她哥哥的吻技越來越厲害。
陶夢難耐,磨着言青予,掀起沾有情,谷欠的眼皮,露出那雙不太清白的眼睛,可憐兮兮地對哥哥說不舒服。
言青予呼口及沉沉地盯着她,問她哪不舒服。
現在說不清是誰在勾,引誰。
陶夢輕輕口耑了聲,羞澀大膽各自參半。
她勾着兄長的肩頸,修剪得整齊的指尖撓着他的背,若有似無。
在哥哥放在她月要間的那只手逐漸收重力道的時候,大着膽子對他敞開。
本就被吃得豔紅,展露,泛着瑩瑩光澤。
言青予常年保持健身,體魄鍛煉得修韌有勁,哪怕再過幾個月滿二十九了,他的身體素質也擺在那。
肩寬腰窄,腹肌薄而韌,結實緊致。
陶夢從來沒想過自己有一天會在兄長的面前越來越放肆,越來越大膽。
碾過,激得陣陣收縮,連帶着戰戰巍巍。
言青予的太陽穴狠狠一跳。
在陶夢玩得興起時,抓着她調換位置。
陶夢猝不及防坐在他的腹肌上,清晰明了地感受到哥哥緊致結實的肌肉力量。
她差點軟了腰。
言青予及時扶住她的腰肢,揉着,深邃的眼神藏着谷欠,“繼續。”
陶夢只好咬着唇,不好意思看言青予,羞羞答答地撐着,在兄長的腹肌上碾過。
橘色的燈光映出淺淺的光澤痕跡。
言青予深邃的眸光一直落在妹妹身上。
見她白皙細膩的臉頰帶着緋,好似喝了酒,恰到好處的微醺。
見她眼底藏有萬千撩人的眼波,似秋水漣漪,蕩出淺淺的波紋。
見她的呼吸微亂。
只是——
沒過多久,他的妹妹就耍賴般趴在他懷裏,抱着他的脖子,腦袋親昵地蹭了蹭。
“哥哥……”
她沒什麽力氣。
想要哥哥幫她。
言青予抱着她,寬大的掌心滑過她脊背,順着光潔的手臂,最後捏了捏陶夢的手,遞到自己嘴邊,親了親她的手指。
他撫過妹妹沾在臉頰處的發絲別至耳後。
“哥哥幫你,你也幫幫哥哥好不好?”
陶夢埋在他的頸窩裏,乖巧地“嗯”了聲。
言青予再次調換位置,恢複最初的樣子。
他拍了拍妹妹的大月退,菱尖的喉結上下滾動一圈,“乖。”
陶夢聽話地照做。
當看到他要做什麽後,吓得臉色唰地一下子慘白。
陶夢抓着哥哥緊致結實的手臂,搖頭,害怕道:“……哥哥。”
因為量過,所以沒人比陶夢更恐懼。
她是真的怕。
言青予低頭親她的嘴,在她耳邊無奈地嘆道:“不會,放心。”
他安撫着妹妹,在她半信半疑的目光中滑過。
陶夢以前玩那些她買來的東西,其中不乏有很多功能的。
可是,那些帶給她的觸感卻遠不如現在的真實。
幾乎是貼上的瞬間,尾椎骨往上蔓延着密密匝匝的麻,順着神經末梢瘋狂湧入腦海。
陶夢咬着唇。
看他的如何輕柔地撫過。
看自己的如何沾着他的。
所謂的阈值就是在一次次無底線的試探中提高的。
陶夢伸手擁住兄長,咬他頸側,輕輕的、害羞的、卻又饞得讓哥哥再快些。
言青予吐出一口濁氣,拿了個枕頭墊在她的月要下。
他拍了拍妹妹的臀側,調整好,讓她乖乖并着。
陶夢不知道他要幹什麽,但還是非常聽話。
接着,她就看到她的哥哥跟變了一個人似的,帶有薄繭的十指緊緊抓扣着她纖細的腰肢,看她的眼神像蟄伏起來的一匹野狼。
野性,逼迫感十足,令人害怕。
陶夢被吓了一跳,心尖顫顫。
原本莢緊的卻陡然松懈了,但很快又被迫并攏。
那是些怎樣的聲音?
像言青予情到深處自然而然地扇妹妹小嘴、大腿、兔子的聲音。
只不過比這些更清亮。
陶夢心慌慌又怔愣地看着兄長的每次足曾過又帶出來,盤紮的經絡像纏在老樹的樹根。
只不過那些都是深的泥土色,經常長年累月的風吹雨打,不像眼前的幹淨。
她感受到、也看到在變化,充斥着血液。
說不出心底具體有哪些情緒,只知道——
這比高空走鋼索、踩在雲端更要飄飄然。
遒紮的碾過軟,漸快。
陶夢徹底繃不住,抱着兄長的肩背,在他那抓出一道道血痕。
言青予低頭去親她的耳垂,感受到妹妹的東西源源不斷。
他的呼吸變得沉重,也在又欠愉中有些紊亂。
克制地、壓抑的口耑息落在陶夢的耳畔,是低磁的、撩人的。
最後,交彙。
陶夢險些小月退肚抽筋。
她垂眸,看到兄長将那些都遺留在她那。
過分惹眼。
言青予繼續用他的足曾,以便延長妹妹的感受。
他咬着陶夢的耳垂,輕笑道:“怎麽樣,哥哥是不是沒騙你?”
确實也沒進。
只是在外邊。
陶夢聽到那些黏糊糊的聲音,抱緊他,輕輕點頭,享受着哥哥後續體貼的服務。
兄妹倆還沒溫存完,這時正門外似乎有人摁響門鈴。
起初,他倆都沒在意,直到源源不斷的門鈴聲響起。
陶夢推了推哥哥的肩,紅着臉輕聲說:“有人敲門。”
言青予皺眉,“這麽晚了還有人?以前有人這樣敲門嗎?”
陶夢搖頭。
“哥哥出去看看。”
言青予起來,撈起睡袍穿上,在腰間随意系了結,然後出去了。
陶夢看了眼床單,又看了看留在她那的污穢和泥濘,臊着臉抽了幾張紙。
門鈴一直在響,似乎見不到人誓不罷休。
言青予一把拉開大門,明晃晃的路燈下,光影被風吹得有幾分搖晃。
他皺眉看着本不該出現在這裏的‘不速之客’——
顧忱握着那柄黑金手杖,怔怔地看着此時來開門的應該是陶夢而不是遠在港城的言青予。
男人純黑的短發微亂,睡衣系得松垮,頸側連着鎖骨的位置,不僅有幾道暧昧的抓痕,還有女人留下的、顯眼的吻痕。
一身靡靡。
在這一門之隔的裏面做着什麽,不言而喻。
言青予諷笑他:“怎麽,還不死心,又想耍什麽把戲?顧忱,你要知道,我和妹妹才是天作之合,而你,什麽都不是,你覺得你現在還能從我身邊把她搶走嗎?”
他的手搭着門把,準備關門了,但似乎又想起什麽,嗤笑道:“就算你搬到隔壁又能怎麽樣?不過都是徒勞,好像也不全是,或許在我妹妹留學的這幾年,你會親眼見證我們越來越幸福,當然,說不定還能看到她嫁給我。”
正文完結會設定在一個我自認為會很浪漫(?)的情節。
番外目前暫定有各種羞羞(?),以及兄妹的婚禮,和顧狗的剖析(?)
另外,我還在考慮寫不寫哥哥的平行線,其實就是哥哥釋放變态天性(?)的版本,當然這個版本更重口,有人願意看嘛?rwkk