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章節
腦袋來,眼睛亮亮的。
“你也吸過?”
“。。。。。。”
我站起身,腦仁兒都有點疼,晃了晃褲兜裏的煙盒,感覺還有小半,便轉身往屋外走去。
“你去哪兒?”
鬼少爺吧嗒一聲跳下床來,歪着腦袋,好奇地望着我。
“去救你的相好啊。”
我停住腳步,轉身對鬼少爺說:“你那個相好的昨晚也算通了陰,現在這方圓幾裏的鬼都聞見了味兒,估計正琢磨着從哪兒下嘴呢”。
看着鬼少爺疑惑的樣子,我耐心解釋說:“這麽說吧,他就像一塊紅燒肉,原來好好地悶在鍋裏,這口鍋本來挺燙的,別人都下不去手,結果你昨天晚上,把鍋蓋給揭了。”
我聳聳肩攤開手,苦笑着說:“他現在就剩下個鍋底兒,大敞着散味兒,簡直是邀請親朋好友都來嘗嘗鮮嘛。”
鬼少爺一聽,臉色果然有些驚惶,要跟我一同去,走在前面為我帶路。
我看着他纖細的後脖頸,白白的耳朵,心裏暗暗好笑。
真是塊癡心的小蛋餅,最适合拿去給紅燒肉當宵夜。
。。。
江垂雲睡到中午才醒,嘴裏又幹又苦,一個翻身跳下床,半眯着眼睛摸到客廳的涼水壺,對着嘴就是一通猛灌。
正是一天中最熱的時候,陽光透過紗窗照在他赤裸的身體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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胸肌大而紮實,六塊腹肌線條分明,濃密的陰毛烏黑油亮,一條軟軟的陰莖安靜地垂在當中。
江垂雲瞄了一眼七零八落的客廳,忽然嗆了口水。
沙發上丢着他的內褲,茶幾翻在一旁,瓜子飲料潑了一地,灑在幾只鞋上。
順着那鞋看過去,玄關處鞋架也倒了,拖鞋皮鞋四處散落。
昏沉的腦子漸漸有些清醒,隐約有些記憶浮現在腦中。
昨晚好像有個人跟他回了家,依稀記得是個很清秀的男人。
酒後亂性什麽的,真是最尋常的事情,做起來很是助興。
一進門他就急不可耐地把那個男人壓在地上幹了一炮,那白白的屁股又嫩又翹,無論揉還是掐,手感都很好。
應該是個雛兒,緊的都讓人難受。
不過後來拖到沙發上又幹了一次,就舒服多了。
那個男人敞着大腿,在他身下又哭又鬧,後來沒了力氣,只能氣鼓鼓地撅着嘴,被他插的全身亂晃。
最後扔到床上再弄的時候,都暈了過去。
江垂雲舔舔嘴唇,往卧室看了一眼。
果然有個人正坐在床尾,背對着他一動不動,身形消瘦,清湯挂面似的黑發披在肩頭。
江垂雲撓撓頭,覺得有些尴尬。
一夜情嘛,最怕要人負責。
他正琢磨着說些什麽請這人出去,忽然覺得有些奇怪。
昨晚這男人好像是短頭發來着,怎麽一早上起來變的這麽長了。
6.
喝酒誤事,不僅可以放在上班族身上,對江垂雲這個無業游民,一樣作數。
江垂雲腦子暈乎乎的,渾不知屋裏那個東西連人都不是,昨晚一夜情的對象,也早就飄着回家了。
“你沒病吧,咳,我是說,昨晚沒帶套,好像全射你裏面了,反正,我是挺幹淨的。”
江垂雲撓撓頭,沒話找話說。
再擡頭一瞧,卧室裏那人已經站了起來,身子搖搖晃晃的,腳步也虛浮。
江垂雲有些不好意思了。
太久沒做愛,昨晚肯定野狗撲食似的把人折騰慘了,人家難免生氣。
忽然間,叩叩幾下,外面有人敲門。
江垂雲随手穿了昨天扔在客廳的長褲,三步兩步關了卧室房門,叫卧室裏的人先別出來。
這地方他從小長到大,被人知道他領個男人回家過夜,傳出去不好見人。
打開大門,一個清秀纖細的男人正站在門口,看見江垂雲,眼睛也眯成了兩彎,小嘴一咧,細聲說:“我,我回來啦。”
說完自己鑽了進來,站在玄關,擡頭笑眯眯地看看,見江垂雲直直俯視着自己,又不好意思地低下頭去,玩弄起自己的手指。
江垂雲被這個不請自來的男人弄的一頭霧水,可又覺得這人挺眼熟。
烏黑的發旋,白嫩小巧的耳垂。
纖細的頸子後面,幾個紅印帶着齒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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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忽然想起昨晚在玄關,自己咬着這個後脖頸,舉着陰莖在一條屁股縫裏摸索。
那屁股蛋子溫潤濕涼,又白又滑,像嫩豆腐一樣,可一直在亂晃,蹭在自己的小腹上,軟軟的彈彈的。
他只好用自己的體重壓在人家背上,撅着屁股頂到那個洞口,趕緊插了進去。
那人咿咿呀呀直哭,身體反抗的更加劇烈,江垂雲哪裏管得了,插都插進去了,摁住肩頭就是一頓猛幹,腰杆子狠命擺動,撞的那白豆腐一樣的屁股啪啪直響。
畫面潮水般地湧入腦海,江垂雲記得手指摁住這纖細脖頸的觸感,從背後壓着幹了一會兒,就退了出去,将身下的人翻了過來。
那是一張很白的臉蛋,鼻子嘴巴都很秀氣,一雙眼睛濕濕黑黑,驚慌失措又幽怨地望着自己,眼皮都哭紅了。
翻過身來後又被分開雙腿插了進去,這人只能皺着眉頭,眼角不停地流淚,整張臉都濕漉漉的。
跟站在門口的這個男人,長的一摸一樣。
江垂雲心裏一驚,門口這個男人是昨晚跟自己睡覺的,那卧室裏那個,又是誰?
他回頭一看,被他關上的卧室門口赫然站着那個人,依舊是背對着自己,亂七八糟的頭發也垂落下來,輕輕地晃動。
那門口是個背陰處,看的不是很分明,似乎這人的肩膀一個高一個低,以一種很奇怪的方式立在那裏。
江垂雲背後白毛汗也下來了,向後退了一步,吞了口唾沫,在心中默念各路神仙。
身邊的清秀男人并沒有注意這一切,只顧低着頭,結結巴巴地訴說他心中的愛意:“我,我是很喜歡你的,很久以前我就喜歡你,那時候,你還是高中生,總是騎着自行車,從我家樓下經過,我知道,你肯定沒看見我,我的意思是,雖然我喜歡你,昨晚也是我先跟你告白的,可是,我不是這樣随便的人,你怎麽能。。。”
江垂雲雙眼直直地盯着屋裏的那個像人一樣的東西,根本沒注意聽身邊這個人在說什麽。
那個清秀男人擡起頭來,紅着臉說:“我不是說不肯跟你做這種事情,只是,只是咱們要先牽個手,互相了解一下,親嘴我也可以接受的,我是說,得有個過程不是,然後,然後。。。”
說到這裏,他才發現江垂雲望着別的方向,并沒有看他。
順着那目光瞧去,他也看到了屋子角落裏的東西。
。。。
我氣喘籲籲跑到三樓,就聽見樓上傳來一聲刺耳的尖叫。
這個鬼少爺昨晚吸了精氣,走的飛快,大中午的連陽光也不怕了,只是一路上喊着又熱又曬,将我遠遠扔在後面。
一進這沒電梯的破居民樓,他就直線上升飄到了六層。
可憐我一個肉體凡胎,只能一層一層地爬。
聽見這聲慘叫,我心裏一緊,知道大體是來了厲害的髒東西,趕緊三步并作兩步,一口氣跑到了六層。
誰知進門一瞧,就見我那鬼少爺眼淚汪汪地撲在一個男人懷裏,瑟瑟發抖地指着房間一角,哭哭啼啼地喊着屋裏有鬼。
7.
我沒好氣地一個白眼。
自從遇見這鬼少爺,我白眼翻的都快轉不回來了。
不就是個橫死的女鬼,背影看着是吓人了些,可大中午的又作不出什麽妖,居然把這一人一鬼吓成這樣。
人就算了,江垂雲在我們的世界裏,簡直是個剛睜開眼的小寶寶,又是我看好的搖錢樹,需要好好澆水施肥的那種,我疼他還來不及。
可是那個死了十年的鬼是鬧哪出,人性未泯嘛?
我在屋裏轉了一圈,随手沖女鬼揮了揮,符還沒畫完,那女鬼就化成一股黑煙鑽進卧室裏,走前嗬嗬直叫,一只白眼珠從頭發裏死死瞪着我,很不甘心的樣子。
呦呵,原來不是背對着我們,合着那是正臉,脖子扭到背後而已。
看她那點鬼氣,估計也撐不了多久了。
我懶得管她,到廚房轉了轉,這江垂雲也真是過的潇灑,糧食儲備齊全,各種口味的泡面應有盡有,想着大熱天不要吃的太刺激,我拿了一桶鮮蝦魚板面,哼着小曲兒擠着料包。
燒熱水的時候,江垂雲和我家鬼少爺才心驚膽戰地走了進來,崇拜地看着我。
只是鬼少爺一直粘在人家身上,江垂雲推了幾次他都鑽了回來,只好任他挂着。
我看着那裝腔作勢的鬼少爺,強忍住翻白眼的沖動,一心一意讨好江垂雲:“江先森,肚子餓,吃你一包面啦,要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