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 章節

兩肩,襯的兩腮勝雪,身上也不知是蘇老六從哪兒弄的衣裳,立領口打着盤扣,黃花圖案還鑲着粉邊,惡俗地活似清朝農村土炕上的小媳婦,偏偏袖口褲腳都短了一截,露出鬼少爺細細的手腕腳踝,看的江垂雲直想順着那寬大的褲腳摸進去。

他這麽想着,下一秒就這麽做了。

褲腳寬大,江垂雲一伸手就摸到了大腿,往鬼少爺內側腿根掐了一把,苦于鬼少爺并着腿兒,沒摸到盡興的地方,再去探的時候,鬼少爺跳起來就要跑,他心裏還想着阿玉的事兒,轉頭就被江垂雲揪住了領口,褲子裏那只手從屁股縫掏了上來,硬擠進卡的死死的腿縫裏,扣那當啷下來的一坨嫩肉。

鬼少爺哀哀慘叫,雙腿間幾根手指力氣大的夾不住,又熱又疼,寬松的褲腿兒被江垂雲的胳膊掀的卷上了屁股,露出又白又長一條腿,不停地打哆嗦。

“你老實點”,江垂雲舔舔嘴唇,啞着嗓子說完,提着鬼少爺的領口和褲裆,将顫抖着的鬼少爺順勢架在了廚房的吧臺上,壓着後背叫他撅着屁股趴好,繼而像拆開一個包裝精美的禮物,掀起了鬼少爺長長的碎花衣裳,撫摸了一陣子那細細的後腰,手指才順着雪白的屁股縫摸了進去。

26.

鬼少爺剛趴好,寬松的褲子就被扒了下來,兩個屁股蛋涼涼的露在空氣中,中間立馬貼上來一個又熱又燙的東西,擠在屁股縫裏蠢蠢欲動。

他頭也不敢回,帶着哭腔哀求道:“使不得,你前天剛吃了個厲鬼,身上的味兒吓人,我受不住。。。”話還沒說完,肛門裏就塞進一個圓圓的龜頭,一寸一寸地往裏擠,撐的鬼少爺兩條腿都痙攣,站在地上直跳腳。

江垂雲來了興致,哪容得他亂動,掐着鬼少爺纖細的脖頸子摁在吧臺上,下身頂了幾下,将陰莖頂着頂着全塞了進去,才長籲一口氣,摸了摸鬼少爺兩條顫抖的大腿,順着鼠蹊探到白嫩的小腹,兩只大手一邊揉捏,一邊快速聳動下身,晃的鬼少爺也顧不上說話,叫聲都是短促的氣音。

兩人就着這姿勢插了百餘下,鬼少爺已是頭暈眼花,江垂雲才勉強解了饑渴,将鬼少爺的褲子胡亂扯到膝蓋,粗壯的陰莖慢慢拔出大半,又狠狠頂回去,撞的鬼少爺兩坨白年糕似的肉蛋啪的一聲,漾開一絲肉波。江垂雲就喜歡看這場景,兩球白肉中間,夾着他那暗紅濕潤的陰莖,他看的目不轉睛,埋頭專心致志地頂弄,欣賞那肉波蕩漾,不時在裏面挺幾下,鬼少爺的屁股也被迫一起扭動,身子抛起又落下,在江垂雲手裏如小舟遇上風暴,跌宕起伏。

屋子裏安安靜靜,急促的哭泣聲和低沉的嘶吼聲交纏,鬼少爺半個身子被推的上了吧臺,狠狠壓住,腳尖離了地,不住地哆嗦,繼而尖聲叫了出來。

江垂雲下身緊緊壓着他的屁股,那射進來的精液太燙了,比往日任何一次都燙,燒的他渾身發抖,腦子轟的一聲暈了起來。

可昏沉過後,一股祥和的熱氣自小腹流遍全身,前所未有的舒服通貼,鬼少爺趴在下面,兩頰飛起酡紅,好似醉了酒,聽着江垂雲在自己耳邊又吼了幾嗓子,屁股裏便多了兩流熱液,身子卻更加舒服。

鬼少爺被這通體的舒泰迷的頭昏腦脹,仿佛自己遠離了陰冷的黑暗,又做了回人,看着窗外的陽光,也多了一絲眷戀。

軟掉的肉塊滑出腸道,鬼少爺反手捂住屁股,只覺手中濕漉漉的一片,正有些發呆,就被攔腰抱起,扔在了客廳的地毯上。

陽光透過落地窗傾斜,白白的一個光影透過雲層,冬日的陰霾難得露出了溫和的光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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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少爺呆楞地躺在柔軟的地上,纖細的五指貪戀地摸了摸身邊的陽光。

他覺得自己好像有什麽不一樣了,往日混沌的頭腦開始明晰,說不出的異樣。

繼而身子一沉,雙腿間擠進一個赤裸火熱的身子,脫去了他跨在腿窩的褲子。

裙子掀到胸口,層層疊疊堆砌。

鬼少爺知道還有一場,顫抖着躺平了身子,張開雙腿。

胸膛上兩顆粉紅的乳櫻挺立着,其下是一覽無餘的雪白,一個結實修長的男人壓在上面,雙手伸進玉胯下揉捏。

江垂雲正美滋滋地摟着鬼少爺親嘴,手在人家身上亂揉,準備摸一會兒再大幹一場,就聽叮的一聲,門鈴響了。

27.

“老江!咱們讓殷家下了套了!”

蘇老六一進門就喊,鑰匙随手扔在玄關,摔的叮當作響,擡頭才發現玄關站着三個面無表情的男人,一水的黑色西裝,正轉頭看着他。

諾大的客廳裏,江垂雲和一個男人面對面地坐着,聽見他喊的山崩地裂,面帶尴尬地看了那男人一眼。

男人背對着蘇老六,發出一聲輕笑,才轉過頭來,沖蘇老六笑了笑,繼而站起身,輕輕整了整西裝,與江垂雲作別。

“請江先生盡快給我一個答複”,殷澤走到門口,經過木楞的蘇老六身邊,轉頭對江垂雲笑笑,目光若有似無地在蘇老六身上晃過,卻一言未發,擺明對蘇老六視若無睹,最後轉身出了門。

“你給我站住!”蘇老六叫道,心髒七上八下的亂跳,突突地要蹦到嗓子眼。

殷澤已走到了電梯口,回過身,一身筆挺的西裝,金絲的眼鏡,淺淺的瞳色泛着碎光,眨也不眨地盯着蘇老六。

蘇老六大踏步上前,被殷澤身邊的一個男人拽住,擋了下來,仔細一瞧,依稀是殷吉山的樣子。

其實殷澤身邊這些人蘇老六小時候多多少少都見過,上次在張家遇見,本就覺得被攆出家門不堪回首,根本沒有細想,這次撞上,登時就揪住了殷吉山的領口,嘴裏罵道:“之前就是你小子去過一次張家探的底吧,媽的給你祖宗下套”。

殷吉山一聲不吭,一拳就往蘇老六胳膊上招呼。

這一出手,明眼人都看出來殷吉山是不願意真動手,礙着蘇老六是殷澤的親哥哥,只想将這人卸下去便是。

可蘇老六無賴慣了,擡手幾個回合發現這處,剛下了黑手,右手腕就被死死鉗住,轉頭一看,居然是殷澤。

殷澤嘴角挂着微笑,箍着他手腕的手指卻如鋼鉗一般。

蘇老六心裏一驚,手腕吃痛,礙着面子也不撒手,嘶着聲音說道:“怎麽着,打你的狗,沒看你面子,不好意思了。”

話音剛落,右手腕就疼的沒了勁兒,蘇老六被殷澤擰的轉了身,左手也被迫松開了殷吉山,最後被扔到牆角,臉漲的通紅。

他自從離了殷家确實懈怠了很多,打不過殷澤也是正常,卻沒想到叫人家拎小雞似的到處甩,簡直是裏子面子丢了個精光。

眼看着殷澤面無表情地走了過來,蘇老六少見他這副樣子,心想難不成還為了個殷吉山你要打我一頓不成?

一想到這處,指尖都哆嗦,心裏又涼又苦。

雖然已經一刀兩斷了,可也沒必要做的這麽難看吧。

殷澤擡起蘇老六泛紅的手腕,掂在手裏看了看,嘴唇附在蘇老六耳邊輕輕說道:“哥哥,我比較喜歡你給我當狗的時候”。

蘇老六腦子裏仿佛啪的一聲,斷了一根弦。

後來殷澤等人大搖大擺地進了電梯,蘇老六還杵在原地,半晌才回過神,撓了撓頭發,深深吸了一口氣,紅着眼睛進了屋。

蘇遠山從來都沒有當過殷澤的狗。

除了在床上。

28.

江垂雲坐在桌邊,手裏玩着打火機,咔嗒咔嗒的在桌上嗑着。

蘇老六一屁股坐在他對面,已經不是外面那個灰頭土臉的樣子,卻還是小心翼翼地摸了摸鼻子,問道:“老江,他們跟你說什麽了”。

行裏的人都眼紅他着了江垂雲合作,簡直是無往不利,多大的生意都吃得下。

最重要的是,太安全了,這是他們這行所有人的夢想。

簡直是多了一道保命符在身上。

也可謂是人怕出名豬怕壯,這半年來,蘇老六防住了幾個過來挖牆角的,卻怎麽也沒想到,這次是他弟弟。

殷家開的價格不會低。

“一千萬,一個月”,江垂雲停下了手中轉動的打火機,雙眼看着蘇老六。

蘇老六咧嘴一笑,心裏堵的快要梗死,面子上還要撐住,無奈地撓撓頭,非要裝作潇灑松手的樣子。

誰都不可能跟錢過不去,他沒有任何理由和實力叫江垂雲不去。

他只是覺得又被殷澤玩了一次。

“我,我一會拿衣服”,蘇老六紅着眼睛站起身,左右轉了轉,也不知道自己在看什麽,只好不停地撓頭,“今晚就搬”。

跟江垂雲分道揚镳,自然不能再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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