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漠北邊境

漠北邊境

一望無際的沙漠上,打眼望去除了沙子就是沙子,有風吹過來就會卷起滿天的黃沙,稍微逗留一會就會被沙子埋住的後果。

只不過再往後走一會,就是截然不同的一個場景。前面出現一大片地下水,生長着許多綠意昂揚的植物,還有一些奇形怪狀的動物出現。

那裏有生機勃勃的胡楊樹,雖然不足成林,但在這種惡劣的地方那就是奇跡的存在;在胡楊樹的不遠處是沙棘,成片的沙棘密布成林,整齊劃一的種植,無不顯示這些都是有人用心栽育的。

在這些植物裏面也有許多不知名的植物,他們為了生存選擇紮根在這裏,生存、繁衍,形成綠洲。

而在這個綠洲的後面,則是高大、巍峨的城門。城門上站着身體壯實、神情嚴肅的戰士,鷹一般的眼睛銳利的盯着前方,一旦有什麽飛吹草動就立馬就給巡邏小兵傳話,把危險扼殺在搖籃裏。

城門向東一裏(現在500米)有個名叫西門的小城門,專門給來往的商客或者城裏的百姓出入。如果有人想從西門進入主城裏,首先是驗證身份、再者說明來意,守衛才會放人進城。因為這裏是邊境,但凡将士們一個不留意把奸細放進來,給外人知道我們的底細,那帶來的就是不可磨滅的災難。

進入到主城,打眼望過去讓人的腦子裏只有齊齊整整、幹淨寬敞這幾個字。往左邊看是琳琅滿目的商品,明碼标價地擺放在貨架上;右邊就是吃食區,各種各樣的小吃香氣四溢,香得人直迷糊;往前走就是居民區,不管房子大小、形狀都是整齊的,百姓一出門遇到鄰居紛紛打招呼。六人組成一隊的巡邏兵各司其職、盡職盡守的在自己的崗位上工作。不管他們是何種身份都是面帶微笑、散發善意,對生活充滿着希望。

每天西門不說有很多人進來,但還是有些許經商的商戶進城歇腳。他們從不同的地方過來,帶着商品尋求買家,山窮水盡之時看到這一副欣欣向榮的景象,有些商戶心思活絡起來,想着把東西放在這裏賣,會不會更好一點,就四五成團找了個地方開賣了。

将軍府,墨家練武場。

“嘿嘿,哥,你打不過我,還是束手就擒吧!”

我嘚瑟地看着狼狽接招的兄長,大言不慚的放話,就不信兄長已經被自己鉗住還能弄出什麽花樣來。

小樣的,這次不得贏你一把。

“小妹,話不能說太早了。”

說完,沒等我反應過來兄長已經掙脫了我的鉗制,修長有力的腿把我手上的長槍踢開,當我想要抓住長槍時,長槍早就落在兄長的手裏,以同樣的姿勢把我壓在地上。

“哥哥哥哥哥哥哥哥,你耍賴,我不服。”

被兄長用同樣的招式制服令我感到很羞愧,這不比你挑釁別人別人不理你還難受,我瘋狂的拍打着地板提出抗議。

兄長似乎早就知道我要說什麽一樣,有理有據的反駁我:“第一,我不是鴿子,不用哥哥哥的叫,叫我兄長。第二,我沒有耍賴,這叫兵不厭詐。第三,也是最重要的一點,那就是反抗無效。”

“小妹啊,小妹,你怎麽總會被我騙到,看來為兄我還是要多詐一詐你,這才長記性,這次就放過你。”

小妹拍起的沙塵揚起,有幾粒沙子趁機跑進眼睛裏,兄長趕緊松開手放過小妹,讓她幫忙吹一下眼睛。

“小妹,快,幫我吹一下沙子,刮眼睛。”

剛松開人都沒站起來就要我幫忙,想得美,我偏不,哼。

“哼,好了,走吧,我去找嫂子玩,臭男人。”

我大聲地沖着兄長說要去找嫂嫂,其實心裏只是想趕緊離開這個尴尬的地方,離的越遠越好,我暫時不想想起今天這件事。

對了,我是個善變的女人,還是幫兄長吹了,下次我肯定不理他。

兄長笑眯眯地看着小妹遠去的背影,好笑地搖搖頭,低聲說:“啧,這就不高興了,要去找嫂子告我的狀。 ”

一路上越想越氣,想到剛剛兄長對我做出那個動作,就算現在沒有那個東西也覺得□□隐隐發痛,要是真有那不是真痛死。

為什麽說我沒有也下意識的疼一下,那是因為我前世就是個男的,生長在紅旗底下、根正苗紅的新世紀共産主義接班人。要不是因為垃圾公司001工作制度導致自己猝死在辦公桌上,自己又怎麽會穿越到這裏,開始練小號的人生。

唉,往事不堪回首,早知道當初有份996的找我我就去了,矮子裏挑高個的,摸魚要找海大的。

當時死的時候還以為能夠解放,結果直接換了個全新的IP地址、性轉成女的、幸好是胎穿,可以從頭開始,不然又該瘋一群人了。

不過這個地方很奇怪,雖然也是分男女,但是成年後就不是這麽分,而是按天乾、地坤、中庸這樣分。天乾就相當于我之前好奇點開的abo小說裏面的Alpha,處于社會的最高階級,不管從智商還是樣貌,從武值力再到繁衍力來說都高于中庸,可是數量稀少,占人群的5%;地坤就是abo設定裏面的omg,柔弱、嬌貴是他們的代名詞,最重要的作用就是跟天乾結合,生下優秀的天乾、地坤寶寶,數量也很稀少,比天乾還低,僅3%;而中庸就是beta,相當于工蜂的存在,社會的基石,絕大部分都是中庸。

我就是社會基石其中之一,不會因為信香一時上頭嫁錯人,更不會飽受潮汛期的折磨。潮汛期是天乾、地坤共有的一種狀态,一旦雙方遇到匹配度極高的人就會一眼萬年,直上三壘,水乳交融中互相标記。對于匹配度低的也可以互相培養感情,這個是可以随着情感的升溫而改變的。

天乾、地坤一旦腺囊發育成熟,每個月都會有維持一到三天的潮汛期,在這個階段就是受孕的好時刻,如不想懷孕則要避開天乾,吃下閉香丸,直至潮汛期結束。

當時準備成年的時候第一次聽到母親這麽說的時候,驚到我下巴都快掉了,一直祈禱自己不要天乾,更不要是地坤,中庸就好了,讓我當個普通人。

不知道是不是上天知道我的祈禱,讓我心想事成分化成中庸,而家裏的父親跟兄長卻不是很高興,有天從母親的口中得知,原來父親跟兄長是想我分化成天乾的,說我武學這麽厲害,如果是天乾就可以更上一步,可以跟兄長一起守護墨家。從那天起,我變得更加勤奮好學、努力精盡武藝,讓父親他們知道就算我不是天乾也可以跟哥哥并肩作戰。

“小妹,小妹。”

一個身着橘紅色襦裙、手挽着菜籃子的娘子朝我喊了幾聲,吓得我被旁邊的菜蘿絆了一下,我趕緊扶了下才穩住。

“嫂嫂,吓死我了。”

遠處的娘子趕緊跑過來想要扶住,看到我沒事也沒停下來,嫂嫂拉着我的手,“小妹,沒事吧?你說你這麽大的人還比穩重點,多多都比你穩重多了。”說完,還不忘往我嘴裏塞一顆棗子。

我:“嗚嗚……嗚,哪有。”

我措不及防的被嫂嫂喂了口棗,咬了幾口發現這棗太甜了,好好吃,迫不及待的想再吃多一粒,“嫂嫂,要多一粒,啊!!!!”

“好,嫂嫂給你。”

頓時嘴巴被塞了三顆大紅棗,發出“嗚嗚”的聲音,我趕緊吐出兩顆,生怕這棗子把我嗓子眼堵住。

手上拿着沾滿口水的棗子,對着嫂嫂跳腳:“啊啊啊,嫂嫂你怎麽學壞了,跟我哥一個樣子。”

嫂嫂看到我跳腳樣子,用手帕捂着嘴角,不給我看到她裂到耳後根的笑容。

“嗯?怎麽會?”

“嫂嫂,你還在笑。你們太壞了,我要去找父親告狀。”

我氣急敗壞的準備轉身離開,往前走了幾步,偷偷回頭瞟了眼,發現嫂嫂居然沒有一點挽留我的動作,更傷心了。

好吧,我自己長腳了,我去挽留嫂嫂。

“嫂嫂,我們還有什麽沒買的,小妹陪你。”

我熟門熟路的挽上嫂嫂的手臂,一本正經地問着嫂嫂,一副上刀山下火海的樣子。

嫂嫂知道小妹不敢找公公的,每次嘴上說的多強硬到最後都會跑回來,跟剛剛一樣的話術,久了也知道小妹是個紙老虎。

“嗯哼,剛剛是誰要找公公的。”

“沒,誰,肯定不是我。”

嫂嫂問起,我立馬否認三連,主打一個一問三不知。

這邊将軍府來了送信的小兵,林氏趕緊把信拿給将軍看,得知他們需要即日啓程前往京城跟父親一起過中秋,林氏興奮極了,當場吩咐下人們将該準備的東西準備好,等人齊了就立馬出發。

我跟嫂嫂挑挑揀揀大半天終于買好了東西,東西買太多了喊了個“外送”服務送貨到家,自己跟嫂嫂輕輕松松回家。

“父親、母親,今天的鲈魚很新鮮,我叫黃阿嫲給我們做個清蒸鲈魚……”

話沒說完就看到下人們風風火火地搬東西,有種要把整個府裏的東西都搬走的趕腳。下人們都急匆匆,弄得我想拉個人問一下都沒有,好奇死我了。

“吾兒在那作甚,還不收拾好細軟,我們吃完中飯即日啓程前往京城。”

未見其人,先聞其聲,大老遠就能聽到我父親的聲音。父親還是一如既往的大嗓門,我捂住耳朵,雀躍地朝父親快步走去,“父親,你說什麽,你沒騙我吧?”

我眼睛死死盯着父親,就怕父親說這是騙人的,誰知道我已經三年沒回京城,都不知道幺弟怎麽樣了,還有那個老頭。

“嘿,你個臭丫頭,我說的還不信,那你就留下來,今年的中秋你自己一個人孤苦伶仃的過吧!”

一邊說還一邊做出一副可伶的樣子看着我,我趕緊抱着父親的手,撒嬌道:“父親,父親,別跟我一般計較,我信你,我這輩子最相信的就是你,兄長都不及你半分。”

好說歹說終于把我父親哄高興,年過半百的中年男人被女兒叫的那叫一個春心蕩漾,眼角都笑出褶子了。

吃完中飯之後我們便踏上前往京城的路程,懷揣美好的期待,不知道到達京城後會發生什麽有趣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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