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章 黑心反派的炮灰老婆4

第21章 黑心反派的炮灰老婆4

翌日,各大頭條新聞版首頁,刊登了康大集團總裁錢景周與小三約會京都風尚慈善晚宴,被正妻逮個正着,強行帶回錢家受到管教的報道。

一時間網絡上議論紛紛。

“不是說錢夫人小鳥依人型?怎麽突然化身冰雪女王了?”

“那是你不了解女人,平日裏聽一聽報道說丈夫在外采花,和親眼目睹丈夫給小三買鑽石項鏈,是兩種不同的概念,錢女王能忍住将兩人領回家再收拾,已經是很有修養了。”

“可不是,若是換做別的女人,估計直接沖上去給小三來兩個嘴巴子,再狠狠揪她頭發踹上兩腳,言語中罵一些污穢字眼,以圖一時之快,哪還能顧忌形象問題。”

“錢女王畢竟是大家閨秀,修養好,自然做不出來這種潑婦罵街的行為。”

“你們說那小三到了錢家,會不會嚣張跋扈地反過來欺負錢女王?”

“有可能,現在各種報道不是有很多小三騎在正妻頭上,各種盛氣淩人還尋人毆打正妻,簡直三觀盡毀。錢女王看起來那般柔弱,恐怕會被小三聯合渣男錢景周受到各種欺負打壓。”

正在觀看頭條新聞的錢景周,一路拉着網友評論的下滑按鈕,終于忍受不住,破口大罵:“什麽亂七八糟,還柔弱楚楚,特麽的,你們那眼睛長到頭頂上?從哪裏看出來母老虎是小鳥依人型?”罵罵咧咧,又止不住嗷嗷叫了兩嗓子,手掌捂在屁股上,疼的嘴巴直抽涼氣。

都說外行人看熱鬧,內行人看門道。

從醫生那得到小道消息的陸祺俊,手拿報紙悠哉吃着早餐時,卻止不住笑出聲來:“茜茜,你這打入錢景周後院的法子,确實好使,可比我們正面交鋒來的舒爽,竟然能讓那老滑頭栽到自己老婆手裏,真是始料未及。”

蘇茜茜嘴角噙着笑,喝了一口奶茶,才緩緩道:“你是指錢景周被錢夫人揍的事?活該落得那般下場,家裏本就有嬌妻,孩子也不小了,還日日夜夜在外鬼混,估計錢夫人早就想料理他了,這不,新賬舊賬一起算。”

面對陸祺俊贊嘆她的機智謀略,卻愧不敢當,實在是系統給她的故事主線裏,包含了種馬男主角錢景周的人物性格簡介,其中對他的太太更是做了詳細的介紹,這才被她加以利用。

這事情并不難辦,不過是依葫蘆畫瓢,學着原劇情錢景周讓她親眼目睹陸祺俊與謝琳琳在酒店辦公所引發的誤會,利用嬌嬌期盼見到錢景周的心裏,讓她不顧一切地趕到慈善晚宴,再引錢太太趕往宴會。

無需她添油加肆意渲染,在事實真相面前,她不過充當一個揭發者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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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就不信,母老虎的錢夫人能夠容忍丈夫在外包養女人?

果不其然,錢景周被輪棒伺候得屁股開花不說,還被網絡群衆直罵渣男。

結果比她預料中的要成功。

匆匆早餐用完,蘇茜茜将陸祺俊送到家門口,看着他開車離去,才撥打了一通點話:“人找到了?嗯,我這裏忙完了,待會就開車前往。”

這一個風和日麗的清晨,蘇茜茜自行駕車到了一處私立醫院,看了眼過道中熙熙攘攘的病患,揭開白紙上記載的病房號碼1006,一路尋了進去。

沒找太久,終于在1006病房門口,攔下一名護士,打聽了下情況:“裏邊住的可是名叫嬌嬌的病患?”

護士看了眼提着水果籃子的蘇茜茜,沒任何疑慮地回道:“是叫嬌嬌,你是她朋友?”

“對。”

“那進去吧,她剛做完藥物流産,在病房裏修養。”

正吃着蘋果的嬌嬌沒想過有人會來探望她,更沒想過來的人會是蘇茜茜,以至于第一眼看見有人提着水果籃子推開房門,覺得不是送給自己,直接開口道:“你走錯門了?”

蘇茜茜看了眼嬌嬌,相比昨晚上在宴會中的濃妝,今天顯得特別憔悴,也不知道是否因為流産的原因?

順手将門關上,笑吟吟地回道:“不,我是專程來探望你的。”

将她上下打量一番,滿臉寫着警惕,毫不猶豫拒絕道:“我不認識你。”

“我認識你就可以了,昨晚我在京都風尚慈善晚宴見過你,那時候你還是錢景周的女人。”蘇茜茜開門見山直奔主題。

嬌嬌挑起了眉,目光落在蘇茜茜那身CHANEL的高定上移不開眼,絕對不是普通人能夠消費得起,暫時将她從記者名單中排除,卻不由得猜測道:“你該不會也是錢景周的女人?我這個懷了孕的都被正宮娘娘了結了,你這種只靠色相的女人,恐怕錢景周更不會護着你,至于你想着與我聯手對付那位錢女王,我可不想再次堵槍口。”

實在沒想到,這些養在籠子裏的金絲雀,想象力會這般豐富。

面對她輕視的目光,蘇茜茜笑了笑,并未生氣,只是如實的自我介紹:“我是華宇科技陸總的夫人。”

驚愕的神色布滿嬌嬌的臉中,這個答案真是令她始料未及。

突然撐起上半身,坐在床上,仿佛要重新将她打量一遍。

好半晌,才喃喃自語起來:“速度倒是夠快的,錢景周的死對頭竟然派你來找我?不過,對不起,關于錢景周的事,訴我無可奉告。”

滿滿的譏諷寫在臉上,仿佛在言,你們找我,不就是想要我坑害錢景周?

訴我無可奉告。

警惕性這麽高?蘇茜茜卻不氣不餒,反倒覺得,這個人可用:“我什麽都沒有說,你怎麽知道我要從你的嘴巴裏問什麽?”

“錢景周死對頭的老婆來找我,難道會有好事?無非就是想從我嘴裏套出不利于錢景周的事情罷了,雖然錢景周是個渣男,不負責任,還不地道,可是我并不想摻和進你們與他的恩怨中,所以,好走不送。”她重新躺回床上,閉上眼簾,仿佛睡着一般,間接地下了逐客令。

蘇茜茜将手裏的水果籃子放在桌子上,自顧自地尋了張凳子坐了下來,仿佛閑聊似得自言自語說起話來:“錢夫人用了一百萬就将你打發了,卻賠上了你肚子裏的孩子,難道你不會覺得不甘心,替死去的孩子不值?”

“我甘心不甘心,關你什麽事?咱們道不同不相為謀,你是錢景周死對頭的老婆,對我能安好心?”嬌嬌猛地睜開眼簾,怒瞪她。

“你說得對,我想收拾錢景周,确實是不安好心,可惜一個人的能力有限,所以只好尋找盟友,希望你大義滅親。”這番話,她說的即坦誠,又直接,以至于嬌嬌聽完話,一時間驚呆了,滿臉不可置信。

現在害人,都不用怕了?

竟然敢當她的面說出口,就不怕她向錢景周告密?

好半晌,才找回聲音,确認道:“我沒聽錯吧?你要收拾我的老相好,然後找我幫忙。”

“對,你沒聽錯,你的老相好實是在太惹人嫌了,他膽敢窺視我!妄想着我将來成為他的暖床工具。”蘇茜茜滿臉嫌惡地指控道。

錢景周看上了華宇科技的總裁夫人?

他可真敢想,這是要将死對頭整垮,然後接收了人家的公司不說,還想連人家老婆一起睡了。

真是令她大開眼界。

嬌嬌努力找回聲音,深吸一口氣,才道:“雖然他确實人品低劣,但是身為他曾經的相好,我并不喜歡有人當着我的面罵他渣,這樣顯得我的眼光太過于拙劣。陸夫人,不要以為你是華宇科技的總裁夫人,就自以為是,以為可以對我的老相好指指點點。”

蘇茜茜臉上沒有一絲愧疚和歉意,而是如實道:“我并非連帶着想要羞辱你,而是我不這麽罵他,你也不會相信我是真的想找你聯手,難道被這種渣男看上,我的臉面有好到哪裏去?”

見她不說話,蘇茜茜卻趁熱打鐵一股腦地說了出來:“你跟了錢景周五年,荒廢了一個女人最美好的青春年華,最終只獲得了一百萬的分手費,這錢還不是錢景周給你的,而是錢夫人體諒你孕育過錢家的孩子,如今堕了胎,總歸是要買點營養品調理身體。可是至始至終,作為你五年枕邊人的錢景周始終沒有留戀過你,更沒有說過要給你分手分。就這樣的渣男,從未替你考慮過,你如今還要為他拒絕能夠幫助你的人?”

嬌嬌輕哼一聲:“你調查我?既然調查過我,就該知道,我既然收了錢,就已經完成了這樁交易,如今選擇了退出,何必再趟入渾水?”

然而,她說完這番話,卻沒有選擇再次閉上眼睛給予冷臉,蘇茜茜更加确信,計劃可行:“因為錢,你需要錢,喜歡錢,我同你的合作,也是一樁生意,你将事情辦妥了,就不止得到一百萬的數目。你肯為我所用,我必定不會像錢景周那樣虧待你,待事成之後,會給你一千萬的報酬。”

什麽?!

噌地一下,嬌嬌半撐起身體,滿臉駭然地看着蘇茜茜。

不愧是華宇科技的總裁夫人,開口就是一千萬!

那是多少疊鈔票!

即便她一輩子,也掙不到那麽多的錢。

只要有了一千萬,她的下半輩子,會過得十分舒坦。

或許,不再給人做小三,她的日子也能過得很好。

反觀錢夫人與錢景周,将她當做乞丐一般,只用了區區一百萬就将她打發了!

羞憤,不甘,在她的心底吶喊着,更多的卻是想對錢景周進行報複!

只因她農村出身,就要被這些人上人當做玩物一般,需要時随手召喚,不需要時,就将她像垃圾一般仍到角落。

倘若錢景周但凡有一點身為父親的自覺,她也不會迫于錢夫人威勢,将孩子打掉,換取一百萬現金。

可悲可嘆的是她這種農村姑娘,在這些有錢男人的眼裏,連做個生産工具的資格都沒有。

錢夫人,那個高高在上,藐視她的女人,直接剝奪了她作為母親的權利!

再次擡眸看向蘇茜茜時,目光裏燃起了仇恨的火焰:“你要我做什麽事?”

“不是什麽難事,過段時間,錢景周會到M國洽談業務,我要你去M國,從新與你的老相好複合,再陪他睡一覺,事後,去警察局報案,說被人強要了。” 蘇茜茜看着她的眼睛,一字一句地吐露出她的計劃。

仙人跳?

這是要讓她陷害錢景周。

嬌嬌臉上的血色有些褪去,蒼白無力地看了眼蘇茜茜,目光閃躲不似剛才堅定。

錢景周可是康大集團的一把手,就憑她的指控能行嗎?

可別到時候因為這一千萬,讓她栽到錢景周的手裏,那可是連活路都沒有。

那個心狠手辣的男人,報複背叛他的人,從來是用最殘忍的方式。

蘇茜茜看出了嬌嬌心中的顧慮,清冷的嗓音突然開口,提醒道:“你放心,我可不舍得用一千萬打水漂,你只是計劃的一部分,收網時,不會是你承受着他的怒火。”

或許是一千萬對于嬌嬌的誘惑力實在太大,亦或是她打從心底怨恨錢景周的無情,所以沒有經過太長時間的思考,便毫不猶豫地答應了計劃。

時間過去三個月後,突然輿論八卦又爆出陸祺俊與同行美女謝琳琳在酒店打得火熱。

陸夫人當場将兩人抓個現行,回家與陸祺俊大鬧一場,現已面臨婚姻危機。

各大頭條新聞記者扛着超遠長焦鏡頭對準陸家大宅,随時準備咔咔咔,拿到第一手婚姻亮起紅燈的證據。

屋子裏各大落地窗,均被厚重的窗簾捂得嚴嚴實實,記者們從外觀察,根本看不清裏邊男女主人究竟有何動作。

事發女主角蘇茜茜此時仿佛事不關己,正在沙發上翹着二郎腿,刷着最新頭條新聞,臉上看不出一絲對于丈夫出軌的憤怒,反倒對于網絡上傳的照片将她拍的不夠清晰,不夠美麗,露出嫌棄的表情:“這些記者真不專業,攝影水平那麽差,當初怎麽應聘上新聞工作?”

剛剛沖完涼的陸祺俊擦拭着濕漉漉的頭發,聽到這話,不由得覺得好笑。

走到她身邊,順着她的話瞟了眼平板電腦裏的圖片,開解道:“不是挺美的?我沒覺得有什麽不妥。”

這話仿佛令她瞬間炸毛,高舉平板電腦,指着裏邊的圖片,讓他睜大眼睛看清楚:“哪裏美了?那記者将謝琳琳拍的像個大模特,拿了一張我穿着休閑衣服的古董舊照擺在旁邊,明顯是要用我的醜,襯托謝琳琳的美麗。現在網絡上都在說,我長得太難看,所以你在家面對糟糠妻實在難以下咽,這才出去采野花!”

原身體主人确實不喜打扮,所以當年留下了特別多的黑歷史舊照片,這可把蘇茜茜坑害慘了,莫名地背了鍋。

陸祺俊輕笑了一聲,将平板電腦從她的手中抽離,勾腰順勢在她氣鼓鼓的臉上,蜻蜓點水地啄了下她的唇:“瞎說什麽,茜茜在我心裏最美麗,等風聲過了,我帶你出席剪彩,讓那些記者睜大眼睛看清楚,我的寶貝老婆究竟有多美,十個謝琳琳也比不過你。”

聽見這話,她的眼睛閃爍着迷人的光華,嘴角終于微微勾起:“到時候我一定要仔細打扮,讓那些記者們……”

然而,話還沒說完,就被陸祺俊封了口,堵的嚴嚴實實。

男人強而有力的臂膀将她整個後背托了起來,絲毫不給她逃脫的機會,親的她嬌聲連連,用手抵着他肩膀,讨饒地哼出聲來,才緩緩放開手讓她大口喘氣。

新鮮的空氣突然重新呼吸到,她不由得深呼吸了好幾口,才有力氣怒瞪他。

怎麽也想不明白,她不過說了記者兩個字就被他狠狠懲罰了:“我,我什麽也沒做……”後半句為什麽要舌頭糾纏着她,堵住她的嘴,實在令她臊的慌,卻沒膽子問出真相。

然而,男人的手臂依舊禁锢在她的身體兩側,沒有要讓她離開的意思,臉上的神色滿是正經,提醒道:“你剛才說仔細地打扮,要給誰看?”

這醋味也太大了吧?

難道她往後都不能穿漂亮裙子出門?

被抵到沙發角落裏的蘇茜茜,咽了咽口水,違心地狗腿道:“我打扮的美美,你帶我出門,不是臉上也有光?記者拍完照,娛樂頭條上一定會寫華宇科技陸總裁眼光真好,娶了如花似玉的大美人做老婆。什麽與大美女謝琳琳在酒店打得火熱,根本就是謠言,就那種普普通通的女人,哪頂的上家裏賞心悅目的嬌妻。”

這是在黃婆賣瓜自賣自誇?

陸祺俊挑起了眉,好笑地看着她:“你是在誇我呢?還是在誇你?”

她臉皮奇厚地朝他抛了一個媚眼:“誇陸BOSS的老婆美,自然就是在誇陸BOSS眼光好,每天回到家裏就有賞心悅目的靓麗風景,連吃飯都覺得香噴噴。”

“說得對,每天回到家,都嫌肉炖的不夠久,吃得不夠飽。”說完這話,無意識地看見了她微微淩亂已漸敞開的睡袍,除了腰上系的帶子依舊遮擋的嚴嚴實實,上半部分和下半部分,都若隐若現地展露眼前。

剛聽見他喉嚨裏咽了下口水的聲音,聯系起他剛才說的一席話,頓時臉上染上一抹淡淡的紅潮,猛地将雙手抵在他的胸前,将他的身子推了推,強調道:“我們才剛睡了一覺!去了浴室洗完澡!”

一只大手不費吹灰之力就将她兩只手腕抓住,提過她的頭頂,順勢拉開了她的睡袍一角,用着無辜的眼神看着她,像個讨糖吃的幾歲小娃娃,軟聲細語道:“洗完澡才幹淨,茜茜不是最喜歡我讓我洗完澡再做?”

根本是強詞奪理!

喂飽這頭惡狼,簡直是在考驗她的小蠻腰,每天将她吃幹抹淨好幾遍,末了,竟然還嫌不夠飽!

猛地屈膝收回大腿,本要狠狠地踹在他的身上,哪想到面前的男人竟如此奸猾,仿佛早就料想到她的招數,輕輕松松避開了。

這一踹,雖沒踹到他的身上,也沒撲個空。

哐啷一聲,桌子上的陶瓷花瓶摔在大理石地板,陣亡了。

這聲巨響将屋子外扛着長焦鏡頭的記者驚醒了,無不大眼瞪小眼地朝着靜悄悄的大別墅看去。

“這是,幹架了?”

“可不是,那麽大的動靜,裏邊肯定在上演全武行。”

“你們說,是女打男,還是男打女?”

“砸東西這種事,一般都是女人吧?”

“呀呵,那這麽說,陸夫人性子挺彪悍的呀?怪不得陸總吃不消。”

“可不是,不然怎麽會出去采野花。”

恰是此時,屋子裏傳來蘇茜茜的尖叫聲:“救命啊!”

記者們震驚了!無不目瞪口呆蹭地一下子站起身來,張望着沒有後續動靜的大別墅。

“卧槽!家暴呢!”

“動手的是陸總,在打老婆……”

“啧,看不出來,陸總那種看起來英俊潇灑的男人,一直都是女人們的夢中情人,竟然會家暴自個老婆。”

“記下來,回去趕稿記得寫進去。”

“你說,有沒有可能是陸夫人先動的手,然後陸總防禦過當?”

“呃,那你稿子裏就寫個讓讀者去猜的結果,不就行了?還能增加讨論話題。”

“有道理。”

屋子裏的蘇茜茜睡袍依舊套在身上,只是穿和不穿也沒區別了,該遮掩的地方雖然遮擋住了,可是若隐若現更容易挑起男人的胃口,身體被陸祺俊壓得動彈不得,大長腿還被迫分開,本想再給他來上一腳,如今根本使不上勁。

“茜茜,你這腿還是那麽不老實,還好我早有防備,不然難保不被你得手。”他笑得極為猖狂,仿佛身下的女人再難以反抗,如今只得任他宰割。

雙手被禁锢在頭頂,大腿又被他壓得動彈不得,連整個上半身都在他的身子底下,如今除了仰望,動動嘴皮子,确實像只待宰的羔羊。

可她十分不甘心,被男人睡,和睡男人,是完全不同的心理體驗。

眼前那張陰謀即将得逞,帶着勝利者姿态的笑容,真是刺眼,毫不猶豫擡起頭,咬住他的嘴巴,将舌頭探了進去。

許是被她的主動驚呆了,陸祺俊一時間沒有反應過來,任她雙手掙脫開也沒有再進行阻攔。

奴隸翻身把歌唱就是蘇茜茜此時最真實的寫照,趁着敵人分神之際,毫不猶豫推開他,一個跨馬式騎在拉男人的身上。

陸祺俊真不曉得此時應該是驚,還是喜。

茜茜這是要強上他?

呃,也不是不可以。

至少他覺得,被女人睡,和睡女人,在心理上并沒有什麽區別,反倒覺得嬌妻主動些,更來勁。

這般想着,仿佛兩人達成協議,身下的男人沒拒絕,騎馬的女人,哪會放過大好機會?

這一戰,不止消耗體力,還消耗精力,終是讓蘇茜茜筋疲力盡,腰酸腿疼,癱成一具幹屍。

她腦海裏只有一個念頭,那些翻身做主的女人真是不容易,她這種體格,實在做不來,往後,她還是做躺屍的那方吧,只用享受就好。

被當做馬騎了好一會兒的陸祺俊,很想再做回英雄,可是看到嬌妻連眼皮子都撩不起來,唯有嘆了口氣,打消念頭。改為将她攬進懷裏,從後邊抱着她沉沉地進入夢鄉。

兩夫妻這一覺睡得十分踏實,然而,互聯網上在熱門話題裏,卻是另一番景象。

“卧槽!華宇科技陸總家暴了陸夫人?”

“兄弟,不對吧。這上邊的意思分明是,陸總正當防衛過當,才不小心還擊了陸夫人,你當年考語文是不是不及格呀,怎麽連字面意思都看不懂?”

“欸,不要人參公雞,有點素質!”

“切,說錯話了,還不許人糾正?”

“都消消火,來,猜測一下後續劇情發展,你們說有沒有可能陸夫人被掃地出門,謝琳琳被小三扶正?”

“不能吧?不過區區幹了一架,都說床頭吵架床尾合,哪那麽容易離婚。”

“那很難說,面對多年的糟糠妻,怎麽也比不上外邊賞心悅目的牡丹花要來的美豔動人,男人嘛,本就覺得家花沒有野花香,順應心裏喜好,也有可能。”

沒過幾天,網絡上揚言看好陸祺俊為人的圍觀群衆,都表态覺得他不會抛棄糟糠妻,可是沒過幾日,就被狠狠地打了嘴巴。

據頭條新聞得到的最新消息,陸祺俊與陸夫人準備協議離婚。

得知消息的錢景周可謂樂開了花,被謝琳琳在床上伺候的身心舒坦,難得慷慨一回,又支付了謝琳琳五百萬費用,讓她早日拿下陸祺俊。

謝琳琳收了錢,辦事效率多了。

沒讓他失望,不到一個月,就傳來将陸祺俊勾引上床的消息,并且得到一個驚天內幕。

華宇科技打算收購M國的美瑞科技公司,因為全部流動資金都投入到收購中,以至于公司資金一時間周轉不開險些造成癱瘓,倘若收購失敗,華宇科技将會受到面臨倒閉的風險。

謝琳琳讓錢景周把握好機會,半路劫了這塊大肥肉。

他覺得機不可失,時不再來,趕往M國開始忙着搶先收購美瑞科技的事,正心情舒暢覺得勝券在握時,突然偶遇了嬌嬌。

她的借口即簡單,又漏洞百出,說是陪朋友來M國游玩。

錢景周包養她那麽久,從來沒聽說過她有什麽好朋友,更別說相邀出國游玩。

恐怕游玩是假,堵截他才是真。

然而,他卻不想戳破嬌嬌這點小心思,既然送上門來,他為什麽要拒絕?

重修舊好也并非什麽壞事。

女人嘛,只有漂亮的臉蛋與惹火的身材需要令他動心,至于初衷,根本無需多費心思。

不用細想,就知道曾經的枕邊人,如今過得并不算如意,畢竟她沒有工作,又沒一技之長,往日裏做他女人時,大手大腳花錢慣了,現如今沒了進項,自然坐吃山空,很快,鼓鼓囊囊的一百萬,就幹癟的快要見了底。

是他有負嬌嬌,那日沒護她和孩子周全,才讓母老虎用了錢侮辱了她,心底覺得對不住她,話語也就軟了幾分:“實在過不下去,就繼續做我的女人好了,保你吃穿用度同以前一樣肆意潇灑。”

嬌嬌哪肯不依,順勢就抱上他的手臂,身子主動地蹭了蹭,滿臉嬌羞狀:“人家好幾個月都沒能見到錢總,可讓人惦記死,倘若不是怕錢總厭惡我。在國內的時候,我就低個頭認個錯,回去找你了。”

“現在也不遲,晚了才知道自己要的是什麽,這不,也就送上門了。往後在我身邊,一如既往的乖巧懂事,自然不會虧待你。”他哈哈大笑三聲,摟着她的小蠻腰,找了家最近的酒店,直接開了房間。

許是感慨着從新回他的身邊,實在是件值得高興的事,嬌嬌這一次特別主動,可謂十分賣力氣,叫喊聲也特別激昂,恨不得過道中的人都能夠聽見。

“真是個小浪蹄子!”身下的女人,像似一朵被揉搓殘敗的牡丹花,柔弱楚楚地低泣聲着實惹人憐愛,還不斷高聲嚷嚷着求饒,救命。

錢景周覺得真是激起了男人骨子裏的征服欲,持續時間更久,對她痛下狠手,恨不得将她最後一絲精力都榨幹殆盡。

他記不得是什麽時候宣洩完火氣,睡着了,再醒來時是被一陣刺耳的敲門聲吵醒。

房門被打開的那一刻,絕對是錢景周人生中最驚心動魄的時刻,一群烏泱泱手持相機的記者對着他一頓咔咔咔,還有M國警察沖了進來,二話不說将他帶往警察局,逮捕名義竟然是有人控訴他強迫女人陪睡,違背婦女意願。

滿臉懵逼,腦子呈當機狀的錢景周,反應過來的第一句話,便是:“你們知道我是誰嗎?!我特麽對女人要用強的?都是女人倒貼爬上我的床!”

可惜M國警方根本無視他的大聲嚷嚷,只是給他換上國際囚服,直接對他拍了一張大頭照。

卧槽!

好個嬌嬌,膽敢給他來個仙人跳!

等他出去後,必定掘地三尺将她扒出來,讓她知道,膽敢背地裏給他捅刀子,是怎樣的後果!

可惜的是,如今他嚷的再厲害,明早的頭條新聞首頁,只會更多的爆料信息。

堂堂康大集團總裁在M國警察局兜了圈,罪名原因還是因為強迫女人陪睡,啧啧,一時間網絡群衆像炸開了鍋,風頭直壓數個月前華宇科技陸總家暴老婆的新聞。

“不得了了,錢景周因為女人,進去了!”

“真是不敢相信,康大集團大哥大,錢都堆成山了,不喜歡作陪女,卻喜歡清純小白花。”

“可惜呀,小白花渾身帶刺,不肯向惡勢力屈服,所以才有了這出好戲供大夥觀賞,真是瞬間淪為笑柄。”

“我敢說錢景周的公關,這會真是為他們老板操碎了心,攤上這種事,也不曉得那群公關的嘴巴,死人都能說成活,能否給他們老板洗白。”

“人家錢景周姓錢,什麽都不多,就是錢多,你等着看,沒兩天錢BOSS必定安然無恙地回國。”

“這可能很難說,我倒覺得當初,指不定是價格沒談攏,小白花接完客後翻臉不認人,坐地起價,錢景周不舍得多掏買肉錢,這才進去了,倘若想出來,還是要掏出大價錢買肉。”

“兄弟,真相了,一看你就是這方面的明白人。”

“噓,我老婆在身後呢!”

“……來年清明祭食有你一份。”

可惜,令網絡群衆跌破眼鏡的卻是,華宇科技在此時收購了美瑞科技,給錢景周的M國收購失敗行程,又增添了風波。

康大集團臨時召開董事會,罷免了錢景周總裁的職務。

新上任的集團總裁竟然是錢景周的老婆,一時間網絡群衆又炸開了鍋。

“卧槽!錢女王這是隐忍多年,忍無可忍,所以無需再忍,一出手就将老公給咔嚓了,真是太有魄力了!”

“你等着,我敢說錢女王做了一把手,絕對會利用錢景周違背婦女意願強睡之事,對他狠狠進行打壓,令他無法在集團內擔任任何職務。”

“那不是廢話,倘若是你謀朝篡位,難道不将曾經的一把手咔嚓掉?只有那種智商有限的人,才會放一條生路給喪家之犬,然後落得個後患無窮的結果。但凡是個明白人,都是痛打落水狗,來個趕盡殺絕。”

果不其然,錢夫人利用一切手段将正在被M國警方逮捕,正處于刑事調查中的錢景周,狠狠地迫害了一回。

罪名沒多久就被坐實了,衣衫不整,頭發淩亂,眼淚婆娑沖出酒店房間的嬌嬌,手裏的證據充分,錢景周确實将她上了,至于嬌嬌一口咬定是被他強上的真相,就不得而知了。

法院只能尊重女性,對他做出了有期徒刑七年的判決。

七年時間,待錢景周服刑出來,黃花菜都涼了。

即便錢景周落魄至此,早已控制康大集團的錢夫人都沒忘記找他清算舊賬,對他的晚年不斷進行迫害。

無路可走,卻沒勇氣赴死的錢景周,晚景凄慘,孩子不認他,又沒錢花,更沒女人睡,一個人縮在叽哩旮旯的角落,茍活餘生。

反觀做了贏家的陸祺俊,與錢夫人握手言和,華宇科技同康大集團強強聯手,一起締造了偉大的商業傳奇。

網絡群衆還想在陸祺俊的身上找到些令人酒後發笑的談資,卻紛紛被打了臉。

年終,華宇科技舉辦晚會時,陸總攜着陸夫人出席了宴會,當天晚上風姿綽約的陸夫人照片,就刷爆華宇科技員工的朋友圈。

“卧槽!上次是哪個不要臉的記者,說陸夫人是糟糠妻,有膽子給我滾出來,看我不打死你!”

“就是,實在太損了,陸夫人哪裏醜了,分明像天仙一樣美,懂不懂審美啊!”

“花容月貌,出塵脫俗,氣質高華,正所謂人間極品也不為過。”

“我決定将陸夫人當做我未來老婆的模板,進行挑妻。”

“……兄弟,深思熟慮,真将陸夫人當做未來老婆模板,那你這一輩子,恐怕都要打光棍了。”

“寧缺毋濫,你不懂我的心,看過傾國傾城的陸夫人,其他女人實在入不了我的眼。”

“話說,當知妻美的陸總,不應該看上庸脂俗粉的謝琳琳?”

“我也覺得那消息很有水分。”

“當時還報道,陸總家暴陸夫人……”

“我覺得那消息更有水分!”

“對,讓你對這種大美女動粗,你下得了手嗎?”

“下不了手,所以你睜大眼睛瞧一瞧,陸總可寶貝陸夫人了,我朋友是華宇科技員工,親眼所見,宴會全程,陸總都拉着陸夫人的手,就怕把她整丢了。”

“現在的記者真是無良,見不得人家小兩口感情好,非要瞎寫些謠言八卦,破壞人家夫妻感情。”

作為當事人老公的陸祺俊,心底很不是滋味,從前只是他心目中的寶貝嬌妻,如今成了衆人心目中的夢中情人,這醋味可不是一般的大。

當天晚上就将蘇茜茜拖到床上,黑着臉質問道:“你昨晚上是故意的!軟磨硬泡讓我帶你出席晚宴,就是為了讓人知道我的老婆是朵國色天香的牡丹花?”

面對男人滔天醋意,她的臉上哪裏尋得到一絲懊悔,還略帶挑釁地道:“我就是故意的,誰讓那些記者說謝琳琳的容貌甩我幾條街,如今可不是自打嘴巴。”

“可你如今卻成了那群網絡群衆的夢中情人!”他的心底十分不爽,萬分不爽,以至于産生了一種失落感,就好像寶貝被人搶了,再也不是他的。

蘇茜茜怎麽會不懂面前男人那點別扭的小心思,突然主動将他撲倒在身下,緊緊依偎在他的懷裏,突然傾身向前,吻着他的唇,毫無預兆地告白道:“我的心,過去是你一個人的,現在是你一個人的,将來只會是你一個人的,誰也搶不走。”

這情話,真是撩人,聽得他的心情瞬間舒坦了許多,醋味也稀釋了不少。

抱着懷裏的寶貝嬌妻,狠狠吃了一把豆腐,才在她的額頭上落下一個吻。

難得蘇茜茜極為主動地勾起他的下巴,挑釁地笑了笑,特意扒開衣領,露出若隐若現的一片鎖骨,嗓音裏勾引的意味十足:“想不想吃點肉?”

陸祺俊抿着涼薄的唇竟瞪大眼睛,一時間說不出話來。

見他傻愣愣地不言語,蘇茜茜笑得更為花枝招展:“你這是有賊心也沒賊膽啊?”

身為男人如何能被女人當衆質問沒膽?

剛才還溫順的老虎,突然亮出爪牙,三下五除二,将她順勢撲倒,望着鎖骨處的一片大白肉,猛地張開血盆大口,毫不猶豫地啃咬着,吃飽喝足後,方才戀戀不舍離開,唇上依舊能夠聞到殘留下的陣陣肉香。

蘇茜茜知道,錢景周進了監獄,她和陸祺俊即将過上幸福美滿的日子,任務也算完結了。

那她,也即将離開這個世界。

突然心底是那麽不舍,這個男人,寵她,愛她,将她視若珍寶,叫她如何能夠放得下?

這般想着,心底不免覺得有些悲涼,眼眸裏突然蒙上一層水霧,朦胧地瞅着身上的男人,卻叫他看的心都揪在了一起。

“怎麽哭了?是我弄疼你了?”

她搖着頭,緊緊抱着他寬闊的肩膀,依依不舍道:“沒有,你向來溫柔體貼,從來不舍得弄疼我。”

為她拭去即将滑落的眼淚,嗓音不自覺地放柔:“那為什麽哭了?”

突然,淚中帶笑的她主動送上唇,同他糾纏在一起,含着瑩瑩淚光笑顏如花地道:“喜極而泣,覺得這輩子能遇見你,是我一生中最幸福的事。”

他也笑了:“一輩子,很長,我會護着你,幸福才剛開始。”

對,幸福才剛開始,她卻感受到了倒數計時的秒針,無情地流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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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覺醒來

陸念念帶着一棟大別墅

來到了吃不飽,穿不暖,睡不好的七十年代

看到面前下雨漏水,晴天漏光的土房子

念念有些欲哭無淚

這日子可怎麽過啊……

雖然其實七十年代生活艱苦

但是好在

念念有個寵她如命的父親

疼愛幺女的母親

實力寵妹的哥哥

再加上隔壁家的小竹馬

多年後

她發現

帶着大別墅的穿越的自己

成了全家最大的廢物

可能這就是

她以為自己的金手指能帶領家人發家致富奔小康

哪成想,她最大的金手指卻是這一家人

變成家人讓我奔小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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