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19
18&19
一覺醒來我成了毛茸茸-Krisen/文
先前在電話裏，洛子川曾問過江弋，“你知道這老人家先前有過什麽病史嗎？怎麽會突然暈倒了呢？”
有是有的。
江弋依稀記得李嬸上周還上過醫院呢，但這一時半會突然問他：她得過什麽病？
他确實不太知情。
不過今天上午和中午的時候，江弋曾見到老人服過兩趟藥，他隐約是還記得老人放藥的地方的。
在客廳長桌下的抽屜裏。
拉出抽屜後，江弋在其間看到了一個黑色的塑料袋，裏面裝着零零散散五六盒的藥。
裏面多半是些家中常備的藥，例如感冒藥、止痛藥等，看起來沒什麽特別的。
江弋翻了會，最後在底下找到了盒葡萄糖口服液。
“我翻了下她家裏的藥，除了一些常見的居家藥外，我看到了一盒葡萄糖口服液。”
有了這一線索，又聯想到低血糖病人的常見症狀後，洛子川心裏一下子有了點底。
他問江弋：“那現在老人家現在能有意識喝口服液嗎？”
雖然那東西最好是飯後喝，但有突發情況也不是不可以靈活應變一下。
聽到江弋的否定回答後，洛子川又建議：“實在不行的話那你就沖點糖水給她喝點，我馬上就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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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弋他們所在的清茗小區為了便于管理門戶，也為了提高小區的安全性能，一般出入是需要刷通行證的。
這玩意洛子川自然沒有。
老老實實地在保安室登記了一通後，洛子川才提着雙拖鞋急忙地開始找江弋所說的D-211。
本以為自己光是找樓房就要找好一會，但好在小區裏的樓房號标識很醒目。
洛子川越過江弋所在的B幢樓往後走了沒幾步，就看到了D幢樓。
這兩幢樓是順着“ABCD”的順序前後挨着的。
洛子川也是到了D-211才發現——
這個老人家，他前幾天還在醫院見過呢。
是低血糖的那位，也是他負責跟進過病情的病人之一。
他進門的時候，江弋剛好喂李嬸喝完了小半碗紅糖水。
洛子川職業病犯了。
他進門後走到李嬸身邊,對着江弋就是一番詢問：“病人是什麽時候暈倒的？今天的三餐怎麽樣？有過什麽外出活動嗎？”
也是問出口了，洛子川才覺得自己問的這些問題吧，多半是沒法從江弋身上找到答案。
畢竟江弋之前和他的說辭是：來211送東西，敲門沒人應，進來後才發現主人暈倒在了廚房。
洛子川想着老人家如果只是輕度的低血糖的話，補充點糖分等會應該就會醒過來了。
那，要不等就老人家醒了再說？
本以為江弋會回答“不知道”之類的話，可下一秒，洛子川卻聽到江弋忽地思路流暢地一一回他了。
“病人下午五點左右暈倒的。”
“早上和中午都喝了點粥。”
“今天大都待在家裏，就早上出去遛了一趟狗。”
眼下的場合，江弋沒必要忽悠他。
洛子川便全然聽信了。
聽江弋提到了狗，洛子川這才注意到此刻他們的邊上還有一只軟乎乎的大白團子的存在。
他目光在薩摩身上停留了會，其後就見這狗朝他乖巧地甩了甩尾巴。
大概是它身上的毛看上去實在是太過柔順了，洛子川一時分神的，沒忍住上手摸了一把。
手感柔順極了。
洛子川邊逗狗邊問：“遛狗？遛了多久？”
“快一個多小時吧。”江弋回憶了下。
洛子川想了下，像薩摩耶這種大型犬的運動量一般還都挺大的。
不過這一個多小時的運動量……是不是有點久？老人家會不會吃不消？
“遛狗回來有什麽不适嗎？”
“有些不舒服？然後吃了點藥就睡下了。”
“吃藥？吃的什麽藥？”
“這個我也不清楚。”
洛子川也沒過多地糾結于這個問題，他很快又找到了新的突破口：“你剛才說睡下了？她後來是睡了多久？”
“早上大概睡了四個小時吧，然後下午也有三四個小時。”江弋默算了下。
嗜睡？
洛子川默默記下了這點，接着又追問道：“病人今天都吃了些什麽？三餐是規律的？”
“規律的。”
“今天的早午飯都是喝的南瓜粥，晚飯還沒吃，不過她就是在做晚飯的時候昏厥的。”
“粥？除了粥以外就沒吃別的什麽主食了嗎？”
“好像是沒有了。”
一番調查下來，洛子川大概也是弄明白了其中的緣由。
他随後和江弋分析道：“本來對低血糖病人的飲食建議就是少餐多食，但她今天就吃了兩頓，而又都是喝的粥的話，那肯定會比吃主食更容易消化。”
“病人上午回來後感到不舒服可能是因為遛狗的運動量過大了，過度的運動量可能會誘發低血糖病人的一些不良症狀，例如發力、頭暈等等。”
洛子川這話音剛落，江弋便敏感地注意到：邊上那只方才還翹着尾巴的薩摩，這會一下失落地耷拉着尾巴了。
這是又聽懂了？
江弋只覺得稀奇。
他伸手摸了摸狗頭，以示安慰。
那邊洛子川還在繼續：“之後就是一系列的連鎖反應，病人感到不舒服後午餐自然會少些食欲，但是又喝粥又嗜睡的話，體內的能量也會随之消耗得更快。”
“所以我猜測病人下午之所以會暈倒，多半是因為今天吃的太少了，導致身體的糖分和能量供給不夠。”
洛子川手邊一時也沒什麽藥物，他只好就近地看了下李嬸目前家中的庫存。
客廳的桌面上擺着一盒葡萄糖的口服液，洛子川在藥品的外殼上，甚至還清晰地看到了自己的手寫字跡。
洛子川打開一看，發現裏面還剩下三四支。
完全夠今晚的量了。
大概是方才江弋喂的糖水起了些作用，李嬸往後沒一會便醒了。
李嬸昏倒的時候，她自己其實是有意識的。
她腦袋後來雖然一直暈暈乎乎的，但她确實是有聽到有誰在和她說話的。
只是她有點力不從心地沒法去回應罷了。
待李嬸醒來見到邊上的兩位年輕人後，很快便反應過來這次是他們救了她。
連連道謝了幾聲後，李嬸後來看洛子川有點眼熟便問他：“你是醫生嗎？”
“嗯，是的。”洛子川解釋道，“奶奶，之前你住院那會，就是我負責的。”
洛子川和李嬸之後又聊了些，在知道老人家目前是一個人獨居後，洛子川便主動提議和李嬸相互加個微信。
“之前在醫院我有加過你兒子的微信……”
“要是不介意的話，這次你可以直接加下我的，有事沒事可以跟我彙報一下三餐什麽的，這樣或許更有利于調節身體。”
李嬸欣然答應。
順帶着也加了江弋的微信。
坐着陪了李嬸一會後，見老人身體已經基本好轉了，江弋在取消120的救護車後，便和洛子川打算走了。
不過走之前，洛子川給老人家認真地分析了下完她今天暈倒的原因後，還順便給老人家提了點飲食方面的建議，并囑咐她今晚飯後最後再喝幾支葡萄糖。
李嬸笑着一一應下。
不過臨送客時，知道是江弋主動聯系的洛子川後，李嬸不覺有些奇怪：“小江你是怎麽發現我暈倒的啊？”
江弋心說不妙，他迅速轉了轉腦子，又找出了之前應付洛子川的那一套。
“今天下午去超市買菜的時候路上遇到你家小乖偷跑出來了，我看它一直拽着我的褲腳好像是要把我帶到哪裏去一樣。”
“之後我就跟着小乖過來了，哪知道進門後就發現你暈倒了。”
老人這才了然地點了點頭。
心說這貓可真有靈性啊。
李嬸接着下意識地張望了一圈，卻沒在室內搜尋到小乖的身影。
“奇怪，我怎麽沒在屋子裏看到小乖呢？”
江弋一時哽然。
他也不知道。
但眼下他又必須得安撫住老人。
總不能在人大病初愈的情況下和她說你家貓沒了吧？
因而江弋還是努力保持冷靜道：“可能剛才溜出去了吧。”
“嬸你別急，我出去就幫你找，要是找到了就發微信聯系你。”
“你也不要太擔心，小乖很懂事的，應該就在這附近不會亂跑的。”
有了江弋的這番保證後，李嬸才放心了些。
出了門，洛子川一時間也沒空去和江弋對峙他方才話裏的那些漏洞，而是忙着兵分兩路找貓去了。
短暫地和洛子川分開後，江弋決定先回家一趟。
也是确認李嬸沒什麽事了，江弋這會才有點心思地想回去确認點事兒。
關于——
他為什麽會突然從李小乖變成“江弋”？
那原來的“江弋”呢？他會不會變成了李小乖呢？
江弋此刻急着回家，他急切地想看看那個“江弋”是不是還躺在床上。
火急火燎地回到家後，江弋剛走到自己房間的卧室門口，卻忽覺腦袋傳來股陣痛感。
江弋一開始還沒當回事，他皺着眉忍痛開了房間的門。
直到那痛感越來越強烈，他眼前跟着一黑——
暈倒前的前一秒，江弋還在那納悶為什麽自己又頭疼了。
等等……
又？
是了。
這會的感覺似乎是，像極了他下午莫名其妙地從李小乖變成“江弋”那會的。
幾分鐘後，江弋醒來了。
他有些頭痛地摸了摸自己的腦袋。
也幾乎是同一時間，江弋注意到自己此刻正躺在家裏的大床上。
這一發現讓江弋一愣。
而後，忽地。
他聽到室內徒然響起一道綿長的貓叫聲。
貓叫聲？
難道……真的會是李小乖嗎？
強烈的求知欲驅使着江弋連忙起身一看——
他在自己房間的門口，也就是方才他進門的地方，看到了一只漂亮的、帶着紅色頸圈的布偶貓。
同時，江弋還注意到，它的腳下還正踩着一雙他下午特地托洛子川幫他買的拖鞋。
那只布偶此時正站在他家的樓板上，眸光炯炯地注視着江弋。
它那兩顆湛藍色的眼睛，宛若藍寶石一般的，發着熠熠的閃光。
一人一貓對視的這一刻，江弋只覺時間好像都慢了下來。
他也後知後覺地明白過來：他的猜想被證實了。
那只布偶貓奶聲奶氣地朝他叫了聲，踱步走到床邊後，又輕輕地跳了一下，上了江弋的床。
江弋下意識地趁着它跳上床的時候，接了它一下。
那貓一下躍進了他的懷裏，其後有點親昵地朝江弋的臉上舔了舔。
是有點癢又有點麻的感覺。
江弋忍笑摸了摸李小乖的頭。
貓找到了。
真的在他家裏。
以及。
他和這貓之間，好像能互換身體。
江弋出神地這麽想着。
順利找到李小乖後，江弋也沒有食言的，于第一時間給李嬸打了個微信電話過去。
老人家大概也是一直在家裏焦急地等待他的回信，這通電話幾乎是秒接。
“喂？嬸，小乖找到了。”江弋說這話的時候，他邊上的貓也跟着叫了一聲。
“真的嗎？真的是謝謝你啦小江。”聽到這個好消息後，李嬸才松了口氣。
江弋伸手摸了摸這會趴在他肩上小憩的那只小貓眯，便提議：“那我現在就把貓給你送過去吧。”
哪料李嬸卻拒絕了：“沒事，貓找到就好，我不着急。”
“你們因為我的事忙活到現在肯定還沒吃晚飯吧？先吃飯吧孩子，身體重要。”
“貓等你們吃完飯有空再送過來也沒事。”
“嗯，那好，那我們就吃完飯再把貓給您送過去吧。”
通知完李嬸這邊後，江弋接着又給洛子川打了個電話，告訴他貓找到了，人先回來吧。
等兩邊都交代完了，江弋這下才有了些喘息的餘地。
就當江弋準備下床去給洛子川做晚飯時，他忽而記起了自己今早變成小乖那會，溜進自己家裏，在自己的筆記本上幹的好事。
江弋走到書桌旁，拉開電競椅正準備坐下時，他眼神敏銳的看到了落在椅子上的幾根細長的小白毛。
這一發現讓江弋突覺好像也沒什麽打開電腦的必要了。
但江弋最後也還是打開了。
畢竟這是随手的事情。
他早上離開的時候沒有關機，這會擡蓋輸了個密碼就進去了。
而後，江弋幾乎是一眼，就看到了那行被他刻意用黑體字加粗的“到此一游”四個大字。
他瞬間啞然失笑。
邊上的貓在此刻從他的肩上跳下，又落到了江弋的懷裏，它親昵地蹭着江弋的手。
江弋擡手揉了揉它的臉，暗自幽幽嘆了口氣。
他腦袋靠着電競椅的枕頭往後仰，擡頭看着窗外漆黑的夜空忽地就出了神。
因為他發現自己，是真的，可以在現實中與一只貓互換身體。
雖然不知道這一切到底是怎麽發生的，但在聯想到下午的事後，江弋心說，起碼這互換的結果也不是太差？
自己今天也還算是做了一件好事吧？
況且……
他能感受到的，這貓對他似乎有股莫名的依賴感。
所以自己變成貓的媒介是什麽？
睡覺嗎？
江弋有點好奇。
此外，他一時間也有點想知道，小貓咪知不知道自己會和他互換身體的事兒。
江弋低頭戳了戳這只布偶的jio：“你知道嗎，就在剛才，我發現我們之間可以互換身體哦，你知道這事嗎？”
那貓只是奶裏奶氣地朝江弋叫了聲。
也不知道是回應，還是單純的撒嬌。
當江弋來到廚房打開冰箱後，他望着裏面僅有的食材——
兩顆土豆和一袋玉米粒陷入了沉思。
因為今天他大都是以貓的形态待在李嬸家，一時半會倒也沒什麽私人時間出去買菜。
江弋下意識地看了一眼表，七點多了。
要是這會再去超市買好菜回來做的話，那起碼得磨蹭到八.九點才能吃上晚飯吧？
江弋思忖片刻，還是主動給洛子川發了微信過去。
【家裏沒菜了，你要是不介意的話，等你回來我們點外賣吧？】
洛子川幾乎是秒回。
【江哥，這就是你的待客之道嗎？居然連菜都不備的嗎？】
【我好失望啊[哭泣/]】
【愛吃不吃？】
【這不是下午準備去買菜的時候被李嬸家的貓給截胡了嗎？】
洛子川沉默了會，回了個委屈巴巴的顏文字回來。
【QAQ？】
江弋一時看笑了。
他心說一個大男人用什麽顏文字呢？
但這事确實也怪他待客不周。
于是江弋也還是盡量“心平氣和”地和洛子川商量。
【想吃的話你點，我給你報銷。】
【但要是你不想吃外賣的話，那就別吃了，我自己點:D】
【我想想啊，今晚吃點什麽好呢？】
【有了，冬天整點室內小燒烤再配幾瓶啤酒一定很爽吧？】
也是江弋這話發出的當下，那邊瞬間倒戈。
【燒烤我可以！】
【我吃！我吃！我也沒說不吃呀江哥QAQ！】
江弋和洛子川走後，時綿便安安靜靜地在屋內陪了會老人，看着她吃飯。
大概是因為一下午沒睡，時綿忽地感到了些困意。
她其後便眯了會眼，怎料真的睡了過去。
等時綿醒來，已是大半個小時後了。
她一睜眼，引入眼簾的又是她家那天藍色的天花板。
時綿：“……”
所以，剛才果然都是一場夢嗎？
時綿揉了揉有點昏沉的腦闊，其後下意識地撈起手機看了一眼時間——
晚上7：25。
呃。
說真的，時綿都有點佩服自己了。
她前兩天還答應過初陽完結後要好好調整作息，哪知她這作息是越調越離譜了。
得。
居然睡了一整天了，那今晚鐵定是睡不着了啊。
時綿有點麻了。
那今晚幹點什麽呢？
想到自己小說的番外好像還沒寫呢。
那要不，就趁着今晚給它寫了？
夜生活有了規劃後，時綿便開始解決起眼前的溫飽問題。
想着好幾天沒點過外賣了，于是時綿這晚便點了一杯超大的水果桶外加一份小燒烤。
下單的時候時綿已經完美地錯過了飯點，因而她的這兩份外賣來得還挺快的。
莫約十幾分鐘就到了。
時綿後來邊吃邊拿電腦看起了部昨晚還沒來得及追的綜藝。
也是看着看着，時綿忽而發現了點不對勁。
那什麽……
這綜藝吧，她是不是在夢裏看過？
眼下，這綜藝的主持人正在和嘉賓們交代這個小游戲的游戲規則。
交代完規則後，便進入了組隊環節。
時綿回憶了會，如果沒記錯的話，接下來這位A嘉賓會和邊上的那位B嘉賓組隊，C會與F,D與E組隊。
節目往後的第五分鐘，主持人宣布了分組結果，其結果與方才時綿說的完全一致。
這一發現讓時綿愣了一會，一時之間也不知該怎麽去看待這件奇怪的事。
直到，時綿放一旁的手機震動了下，她很快便被打斷了思緒。
時綿指紋解鎖一看，發現自己收到了一條來自江弋的微信消息。
對方和她道歉——
【今晚約了朋友吃飯，一時半會可能還結束不了，大概要取消出去夜走的計劃了，不好意思。】
要不是江弋發消息過來，時綿還真差點忘記了這事。
她很體貼地回江弋。
【沒事，和你朋友吃好喝好啊！】
【正好我剛剛還下定決心今晚要把番外寫出來呢！】
【Ok。】
【那就期待一下眠石太太明天的更新啦。】
時綿注意到了江弋話裏的關鍵信息點。
她不覺疑惑：自己都說是今晚寫更新啦，為什麽這家夥篤定自己會明天才更新呢？
【為什麽是明天的更新？難道就不能是今晚的嗎？】
【真的嗎？】
【我能在今晚看到更新？】
江弋的這三條回話，讓時綿隔着屏幕仿佛都能感受到他的振奮。
但畢竟更新還沒寫出來呢，她暫時也沒什麽靈感，所以時綿還是萎了吧唧地回他。
【不知道，因為我暫時還沒靈感。】
【嘿嘿。】
兩人随後又随意聊了幾句，就當時綿準備換個綜藝繼續看的時候，她看到江弋的消息又過來了。
【那明晚你有空嗎？還是要接着寫番外？】
這是在約她嘛？
時綿沒多想的，反而是愉快地借着江弋的邀約，又給自己又找了個偷懶的理由。
【有空的！】
【反正番外什麽時候都能寫嘛，不急！】
【那明晚見？】
【嗯吶ovo】
洛子川本來還在和江弋唠嗑，但突地見這人對着手機莫名其妙地笑得一臉燦爛。
“笑什麽呢江哥？”
他奇怪地湊過去看了一眼江弋的手機，意外地發現自己的好兄弟這會正在和一個軟妹頭聊天。
後知後覺地意識到些什麽後，洛子川忽地暧昧地拿手肘撞了一下江弋的。
他笑嘻嘻的問江弋：“你這是有情況啊，江哥？”
“這是在和哪個妹妹聊天呢？”
醫理知識有bug就當我瞎掰吧:D
以及明天不更，後天更ovo
感謝投出手榴彈的小天使：紅焖豬蹄酥軟遒勁 1個；
感謝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培根加小蛋糕 10瓶；
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努力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