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8章 驕傲新娘待嫁的第十一天

驕傲新娘待嫁的第十一天

喬萦風忽然驚訝的大喊了一聲,他們幾個下意識的蹲下護住了喬萦風,然後幾個人慢慢的平移,想往桌子底下去。

小姑娘真的要被吓哭了,他感覺他的腳有人在碰。盛譽安他們愣了一下,可是他們現在所有人手上都緊握着東西啊,沒有人會去摸他的腳的。再說了,這才是個小姑娘,誰會對他下手啊。除非是……那個人影。随着他們的緊張,盛譽安感覺到他們的腳踝都被碰到了,然後還有一個人在掀他褲腿???

盛譽安默默的把褲腳送了下去,強迫自己冷靜下來:“吳詩阮對嗎?我們無意想冒犯,但是請問你今夜突然出來吓人,到底是為了幹什麽?”

那個女聲緩緩地冒了出來:“你們不是會猜嗎?那猜一猜呀,各位貴客。”

他們也想猜,但問題是誰給他們的東西猜啊?而且,就現在這個狀況,他們怎麽敢猜,心跳都跳的快的不行。

那個女聲就好像在唱着什麽東西,可是落在他們耳朵裏面只有一片又一片的嗚嗚聲。原本害怕的衆人,默默的放下了自己的東西。雖然這麽形容不太好,但是他們怎麽覺得自己像是欺負了良家婦女的惡棍呢?

到底是感知到他們不再害怕自己,他們幾個是特別無語?那個女聲慢慢的靠近,他們幾個卻淡定的不行,怎麽說呢……現在那個女鬼說什麽他們都感覺那個女鬼在哭,一想到這個女鬼是在哭,他們就有一種……自己殺人的錯覺。

喬萦風大着膽子問了一句:“是這樣的,我想問一問你,怎麽了。而且你怎麽突然回來了……不是說……只要人一死,就會有娃娃到這邊來嗎?你是剛剛才去世的嗎?”

“小姑娘很聰明嘛,但我不是剛剛去世的哦,我只是光回來就用來很久很久。”女聲緩緩地笑到,弄的幾個人雞皮疙瘩又起來了。

喬萦風就這麽有一搭沒一搭的和這個女鬼聊了起來,而其他幾個人也算是松了口氣……雖然有時候女鬼的聲音會夾雜兩三句嗚咽聲。

盛譽安在這邊緩了很久,才嘆了口氣,忽然想起來了一件事。他們這邊這樣子的話,那宋祈年那邊呢?他下意識的戳了戳徽章,明溪被戳了起來非常的暴躁:“大半夜的不睡覺你們幹嘛呀?”

“我想讓你幫我聯系一下宋祈年……”盛譽安翻了個白眼,雖然他現在不那麽懼怕了,但還是有點怵的慌。

那邊确實沒睡,不過沒事的原因是在幫他們布置宅子,過幾日該舉行婚禮了。宋祈年打了一個巨大的哈欠,但是真的很困。但是實在受不住了,他眼睛都快閉上了,江灣卻忽然出聲:“祈年哥哥,你想不想聽安安哥哥的聲音啊?”

“什麽?”宋祈年特別蒙圈,正在紮燈籠的他,真的感覺自己快瘋了,盛譽安怎麽啦?

江灣根本不管他的回答,只是淡淡的随便戳開了徽章。宋祈年朝思暮想的聲音傳了出來,盛譽安輕笑着說了一句:“我的領航員,你在忙什麽呢?那邊有沒有出什麽奇怪的事情啊?”

“哈啊~”宋祈年打了個哈欠,擦了擦眼角泛起的淚花:“在紮紙燈籠,過幾天他們不是要結婚了嗎?雖然不知道咱們負責是不是一家,但總得幫人家幹事兒嘛。哎,你那邊怎麽了?”

“你也聽到了?”盛譽安嘆了口氣,他實在是不太清楚,為什麽喬萦風和吳詩阮聊起來了?明明前一秒,吳詩阮還想殺了他們來着。他委屈的嘟着一張嘴:“我差點被人調戲了,不對,是被鬼調戲。我真的是想哭了……。”

宋祈年愣住了,什麽?被人調戲?不對,是被鬼調戲:“誰調戲你了?”

“沒事……”盛譽安嘆了口氣,他剛和宋祈年抱怨了兩句,結果就斷電了。宋祈年看了眼沒有用的徽章,更無語了。他還沒問到底發生什麽事兒呢?

盛譽安那邊更無語了,明溪比較尴尬的笑了一下:“不好意思……我太困了,忘記收拾一下徽章了。”

喬萦風這邊……确實套到了不少線索,比如……吳詩阮出嫁這件事确實沒和母親商量過這種事,大部分的東西都能跟人家阿伯說的對應上,但只有一點不通,他說他死的時間不是現在,是很早以前。但是他說他剛回來就用了很久的時間,所以到底發生了什麽,他們到現在都不知道。

盛譽安嘆了口氣,這些線索還真的是沒啥大用,而且按照他們說的和吳詩軟說的,有一定出入,總不能是某種巫術吧。

盛譽安感覺自己的肩膀被拍了一下,他下意識的一回頭。就看到了窦含星,他下意識的想往旁邊蹭,卻發現自己旁邊是一堵牆。

窦含星一臉迷茫:“貴客們,你們剛剛怎麽了?我只是跟母親難過了一陣子,結果你們突然開始上蹿下跳,還各種亂跑,差點把晚飯都給打了。”

“弄得我跟囡囡都來不及難過,連忙重新給你們煮了晚餐回來。”阿婆小心翼翼的抱着娃娃:“我能不能把軟軟的娃娃帶回去啊?這麽久沒見他了,我有點想他。”

幾個人點了點頭,窦含星站了起來:“晚餐在桌子上,貴客們記得用。另外,貴客們有沒有聽說過一句話?蠟燭滅了,人就沒了。貴客們小心這長生燭。”

窦含星留下一些奇怪的話語,就沒說什麽了。他們比較尴尬的坐了下來,看來吳詩阮還是挺厲害的嘛,一開始只有一個人進入到了這種奇怪的地方,後來是一群人,但接下來會不會所有人都會進去?

就在他們惴惴不安的時候,系統忽然響了起來:“在叢林的深處有一個祠堂,每一個從自家村子出嫁的新娘都要去祠堂裏取一雙喜鞋,以求祖宗,福佑後人。由于各位特殊性,學習學的任務交給各位考生,渠道洗劫之後,各位考生可以憑借自己的判斷,确認是否将喜鞋交給新娘。”

“新娘子不是說她有繡花鞋嗎?”喬萦風愣了一下,她上次還在嫁衣旁邊看到了繡花鞋呢。其餘的幾個人也皺着眉頭,既然他都有說話時候,那他們不取應該沒問題吧。

明溪打着哈欠,爬了出來:“你們錄取會不會有問題我不知道,但是我知道一點,你們要是違背系統做的任務,就會被直接送進複活副本,你們應該不想浪費自己的複活次數吧?”

“複活副本?”江知白摸了摸下巴:“那我們還是去做吧,說不定路上能遇到什麽驚喜呢,也能解開吳詩阮為什麽這麽多年都沒有回來。”

“也行。”盛譽安他們看着桌子上風卷殘雲過後的杯盤狼藉,有點心虛:“幹了這杯酸梅湯,咱們今天晚上好好睡一覺,明天努力工作。”

怎麽不算工作呢?還是那種強制性的沒有工資的工作。幾個人雖然心裏知道,明面上卻沒戳破,誰知道小心眼兒的系統要是被戳破了會做出什麽?

夜色爬上了樹梢,幾個人在夢裏都不忘打怪。盛譽安爬起來的時候,只感覺自己的身體都快散架了。

他松松的伸了個懶腰:“早上好呀,各位?都起來了嗎,咱們今天還得去祠堂呢!”

其他幾個人也緩緩地爬了起來:“好困啊,我們為什麽這麽早就要去啊?”

其實盛譽安也不知道,他只是莫名其妙覺得就應該起這麽早。絲毫不清楚,這是明溪搞的鬼。這個時候,明溪正舒舒服服的躺着,盛譽安則準備出門。

窦含星已經在門口等着了,她強行打起一個笑容:“各位貴客,聽說你們要去祠堂?那個地方有點危險,還有點奇怪,希望各位貴客不要驚訝。母親說從祠堂出來的喜喜才是世間最完滿的,我也希望各位貴客能拿回來。”

幾個人面面相觑,窦含星不想出嫁都寫明面上了,怎麽今天這麽奇怪啊?不過,沒關系,喜鞋拿到了可以不給他們哇。反正假裝那雙繡花鞋是喜鞋。

盛譽安看了眼江知白和商十鳶,商十鳶點了點頭。他略帶羞澀的看着窦含星:“窦姑娘。實不相瞞,我是一個美術家,還沒有見過手工織出來的嫁衣,我能不能去看一下呀?”

窦含星愣了一下,點了點頭。他們前面不是看過嗎?算了,可能是去那邊會比較緊張吧。畢竟她之前去祠堂祭祖的時候,也挺緊張的。

窦含星帶着他們去了放嫁衣和繡花鞋的地方,然後自己退了出去,退出去的那一刻,她臉上的笑容就垮了下來。誰能接受自己結婚前,自己很愛的長輩離自己而去?

雖然非常的難受,但是他們卻也沒有辦法說不出嫁守孝。畢竟聘書已經燒了,他們這次婚約已經成了。他想留下也沒有任何意義,再說小姨跟他去的是一個村落,說不定他還能打聽到些什麽。

在外面的在悲春傷秋的時候,裏面他們偷偷的用了一雙紅鞋子把繡花鞋換了。反正都是一樣的,顏色花紋不一樣,應該也沒人注意吧?

盛譽安他看着商十鳶把繡花鞋藏了起來,然後點了點頭:“那我們準備出發?”

其他人都嗯了一聲,如果可以的話,他們其實更想回去睡回籠覺。但是好像并不太麽行……盛譽安他們推門而出,看到了窦含星委屈的樣子,一時間也不知道該怎麽安慰她:“我們看完了,窦姑娘。”

一旁的吳家阿婆拿了幾個包裹出來:“祠堂在深山裏面,你們去取喜鞋可能需要一段時間的。”

盛譽安點了點頭,接過包裹,非常認真的謝過吳家阿婆。雖然這包裹厚的讓人有一種被抛棄的感覺,但是既然如此的話,那他就大發慈悲的先接過在跑路?

盛譽安笑意盈盈的和他們一起往外走,只是一跨過那個門,他臉上的笑容就消失了:“不知道怎麽的,我這次真的很抗拒參加這個任務,但是我又不知道該怎麽說。”

“其實我也挺不想去的。”商十鳶也頗為無奈的點了點頭,但是不完成這個就會拉低自己的分數,怎麽都覺得很難選。

江知白和喬萦風雖然點了頭,但是幾個人的選擇明顯都是一致的,雖然和不想參加,但是為了分數和回家還是會選擇參加的。江知白假笑兩聲安慰了一下:“就當做是去開開眼界吧,說不定我們還能找到一些關于吳詩阮的一些消息呢。”

也是,吳詩阮吓了他們兩次了,但是卻沒說為什麽吓唬他們。盛譽安這個時候不得不仔細的打量了一下喬萦風:“萦風,你昨天一開始不是很害怕她的嘛,為什麽你後面又和他聊起來了?”

“其實我後面還是怕的,但是我感覺得到她對我們沒有惡意。只是想捉弄我們而已,所以就和她搭話了。而且一開始,我真的只是想轉移一下注意力,誰能想到我會和她聊那麽久的啊?”喬萦風也很無奈,她牽着盛譽安的衣角。雖然她真的只是想轉移注意力,但是後面完全是超乎他的意料之外的事情,而且他也沒預料到後面的發展是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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