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章
44
番外總領
番外:張遼之夜——補寫的以前的那一章,你們懂的。
番外:感情事心機重
番外:關于呂布
番外:關于董白的
簡番:娃兒們的世界。
先來一點那啥啥,自己拼到洞房夜後面一章看
H番外:
董卓舊院,韓秀屋中。
“任紅秀——”到了地方任紅秀試着喊了一聲自己的名字,立刻難受的聲音都在發抖。
黑影中跳出個人來,一把捂住她的嘴:“你瘋了?叫自己的名字。”
任紅秀三兩下掙開他,聲音裏都帶着笑:“因為我不敢叫你的名字,不想牽連你呀!”任紅秀說着上前抱住他,這一日,張遼穿的一身褐色常服,就如任紅秀第一次在董卓府上見到的那個英挺不凡的他。
任紅秀指尖觸碰着身前人鋼鐵一般結實的肌肉,用頭靠上去。算算她這個世界的年齡已近十八歲了,也是個有欲/望的人。睡了便是睡了,沒什麽好說的。
這樣一想,抱住就不再願放開。
“紅秀你瘋了?”張遼推開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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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紅秀則搖搖頭笑着走向門去,把門關上。
“我就是沒瘋才要這麽做。文遠,你扪心自問一下,你有沒有喜歡過我?”
“喜歡又怎麽樣?你已經嫁人了?”
“我哪裏有嫁人?我只是被他納做了妾室之一!妾室!”任紅秀強調,“他冷酷我就無情,他多情我也多情!”
“你怎麽能這樣想!男人三妻四妾還不是正常的很!”
“那你呢?你以後也會三妻四妾的?”
“也許會……”
“想的美!”任紅秀也不想再跟他費唇舌了,上前去抱着張遼,“文遠,我喜歡你,我确定了就不更改了。你難道還沒我勇敢嗎?”醞釀夠了,任紅秀便沙啞着嗓子誘惑的說。也不管那話聽上去多麽肉麻,反正是說出口了,盡撿肉麻的說。邊說邊是手腳齊上,開始在張遼身上摩擦。
張遼推不開她,也不敢力氣大了傷到她,慢慢的身體從接觸到的地方開始升溫,熱火沸騰。明知道這樣不對。可卻由着那種異樣的感覺,萬蟻噬膚,不,根本是萬蟻噬心,漸漸的從內心深處也生出一種渴望,想要繼續……
任紅秀玉手靈活的奪開他身上的舒服,褪下的衣服便墊在地上,張遼有些木然,可就這般木然的跟着,她富有技巧的吻,他卻只能笨拙的回應。兩人肢體糾纏着,欲=望升騰的火焰,從兩人相交的地方燃起來,誓要将兩個人都燒掉。
張遼被這種火燒的頭腦也不清晰起來,看了任紅秀少許,口念一聲:“紅秀——”便主動的壓上來。親吻她白皙的皮膚,水嫩的身體。
“文遠——”任紅秀也準備了不少時間,回憶前世看過的H漫和前一段時間補習的功課。她必須把他拿下來。
任紅秀極盡挑逗。
聲音呢喃般,灼熱的氣焰噴在張遼耳邊,張遼喘着粗氣的聲音越來越大,雙眼瑩亮瑩亮的,煞是好看。
衣服下張遼的身體修長而結實,肌膚勻稱,因為常年作戰的原因,有些微的傷口結成的珈,卻是摸起來別有一番性感。任紅秀的手貪婪的游走着,感受手下每一分被觸摸到後的異樣。張遼一開始竟是毫無反應,任紅秀不由的便想,他難道從沒碰過女人?這真是極品了。
張遼忍者身上異樣的感覺,似乎要把他燃燒成灰燼。動情後,嗓子喑啞低沉的聲音,勾的任紅秀動作又加快了幾分。可是這樣火讓他害怕,他沉迷了一陣,不禁仰頭閉上了眼睛。再睜開卻見任紅秀就趴在他身上,笑意盈盈,媚眼如絲,玉臂勾着他的脖子。
突然他推開了她。
他推開了她站了起來。
“紅秀,紅秀這樣還是不對。我做不到!”
“張文遠!”任紅秀心裏來氣,對着他狠狠吼了一句。才吼了那麽一句眼淚竟也出來,“你是嫌棄我受的侮辱還不夠嗎?我真是下=賤,巴巴的跑過來卻是來讓你侮辱。”
“對不起,對不起……”張遼站遠了一些,連聲說着抱拳,夜裏的風吹來,讓他的頭腦清醒了一些,只是那臉依舊是紅紅的。他看也不敢看任紅秀一眼,便轉過身去,半天,才憋出一句話來,“對不起,但是我做不到。呂将軍待我不薄……”
“原來是為了他!膽小鬼,懦夫!”任紅秀找着詞語罵,她真的是氣急了,原想張遼是可靠,她便也如此托付終生也好。卻不想他也是個迂腐的,腦子裏只有那呂布和前程。
任紅秀被風一吹打了個哆嗦,身子縮了一下,抓起身邊的東西就砸過去,“張遼你個賤=人。你試試,若你今天走了,我就魚死網破,告訴呂布你對我用強的。”說着任紅秀笑了,“你不是不願讓我為你說話助你前程麽?那我就把你這前程堵死了。讓你後悔一輩子!”
張遼這人看起來聰明,其實是個傻的,對很多事情,等待的時候勝過主動。任紅秀倒想看看,被她這麽一逼,兩個人會不會就此絕交。
前世師姐也告誡過,不要職場戀愛,特別是不要愛上可以給你幫助的那些人。因為愛情這東西來的快,走的也會很快。一旦兩個人玩完,或者人家對你根本是沒心,那之後不僅是失戀,連最好的盟友也失去了。
雖然知道這場賭局,賭注太大,任紅秀依舊想賭一場。至少是讓自己甘心,讓自己舒服。她前世也不止放手過一次,參加過無數次喜歡的人的婚禮,那種感覺……心酸至極。
到頭來不過是告訴自己,這就是有緣無分,可實際上誰叫自己當初不争呢?她對男人看的太淡了,寧可相信盟友的感情,也不相信男女的感情。
不過這一世,呂布确實改變她挺多。至少呂布讓她看到了,是會有男人把另一個女人看的很重很重。她便這麽瘋狂了一次。也許是一生中唯一的一次,她不想輸!
任紅秀就那樣看着他,猜測着,張遼究竟是會屈服了,還是會憤怒轉身。
可張遼就那樣站在那,不動也不說話。
任紅秀有點後悔了。她把主動權交給了張遼,張遼若是屈服了,她身上爽到,心裏肯定不爽,會覺得張遼是懼怕她的威脅才來屈從與她。可若是張遼沒這麽做,憤怒的甩門而去,至此兩個人的關系也就僵了。而且她狠話放出去了,不施行的話,難免也叫張遼給看扁了。
“文遠——文遠——”任紅秀想到這裏,也不管不顧了,上前抱住他。她腦子裏只有一個念頭,她要挽回敗局,挽回張遼的心,今天對決不能放他走。
“你就當幫我一次好不好。我不想讓呂布碰我。你要是煩我,今天之後我就再也不麻煩你了。”她低聲呢喃般喚道。
張遼有些動搖,只嗫嚅着開口:“可你是呂布之妾,卻還要生出這般心思。”張遼對任紅秀不是沒感覺,特別是方才一陣天雷地火,弄的他頭腦昏厥,還是強力控制才勉強的找回了自己的理智。感情上,他不願任紅秀受傷,可理智上,他知道任紅秀只是在向他求助。因為沒有辦法了,才出此下策。
張遼本是站在那裏等她也冷靜,雖然看到任紅秀冷的發哆嗦的樣子他也有幾分不忍。
任紅秀的威脅在他看來,只是威脅,大約是因為最早認識,他對任紅秀總是隐隐有一種自信,覺得任紅秀不會真的對他怎麽樣。
他想等她冷靜了,再勸勸她。走這樣一條路終究是不好的。
“是呂布逼我的,還有王允!”感覺張遼還想勸她,便開始低聲哭泣起來。她心裏真的難過哭的自然也很真:“文遠你今天要是想走,就殺了我。否則我不會放過你。絕不!”
“紅秀——我們談談好嗎?”張遼把她拉到近前還想要再勸她幾句,卻看到任紅秀哭的雙眼通紅,心裏那種強烈的征服欲=望又升騰了。
“冷靜、理智的好好談談,”張遼扣住她的肩膀,以免她作出什麽威脅他的動作,“我不想你因為一時義氣日後後悔。”或者更多的是他不知道自己輕易的接受了這段感情,接下來将面臨的會是任紅秀背叛還是進一步的威脅。
從丁原起,張遼已經跟過三位主公了,他的一生只有一次徹底的付出自己。那便是來到洛陽之後受徐元之命回并州征兵,可那一次回來洛陽已換了主人。
任紅秀确實是他最欣賞和喜歡的女人,可是若不能長久,這份愛要來也是傷人的。
“我不後悔我為什麽要後悔,我任紅秀今生最不後悔的事情就是認識了你。”
那麽一瞬間,大約是被色迷了眼睛,大約是理智真的不清醒了。張遼低頭吻了上去,“如果你都不後悔,那麽我有什麽課怕的。死就死吧。”
“反正有我陪你。”
“紅秀,你又錯了,無論我們之間是什麽關系,我都會幫你。這一點不會改變。”
“随你!反正我要的就是這種關系!”任紅秀如願以償,感受着張遼身上爆發出的一陣陣火,欣然享受。
兩人在地上翻滾了一周,回補方才失掉的溫度。這一次既然已經說開了,任紅秀不再刻意逢迎,張遼也不再克制。恢複本性的他動作流利而快捷,像一只動感的豹子,才一會便尋了她的法子,一一奉還。
待到幽穴處,兩根略粗糙的手指如靈蛇一般時快時慢,激起陣陣戰栗。那粗糙的手指便猶如一件順手的兵器,被他用的威風而淩厲。
任紅秀徹底被打敗了。
身體被打敗了,認知也被打敗。
張遼哪裏是不通人事,他是太通了,還能克制的那麽好,真是……
任紅秀忍不住從喉見溢出幾聲夜莺鳥一般的細聲,張遼放開她的雙腿,便準備真身上陣了。
引箭愈發之際,任紅秀叫了一聲停,張遼努力的克制着沖動,他想要把那聲音鎮壓下去,吞到肚子裏。卻見任紅秀顫顫巍巍的叫他起開一點,然後翻身騎到他身上,雙頰已經紅透了。
她上輩子不是未經人事,只是這算是第一次主動出擊。
“你別動哦,我自己來。”她還是有點怕張遼,他動作太快了,怎麽喊都慢不下來。若他真是第一次……她這個身體也是第一次……她還不想死的太難看!
大約是到了這個時候,理智還努力的保持的清醒,去質疑。
任紅秀鄙視了自己一番,開始顫顫巍巍的慢慢坐下,怎奈張遼一晃身,她手沒扶好就那樣直直的下去,被來了個正中紅心。
“你……你是故意的麽?”任紅秀顫抖着發問,卻見張遼冷眼俊顏,一雙被情=欲迷了的眼睛,正是最美的。
張遼才發現她是害怕,慢慢的扶住她躺在地上,“我是沒想到。”
“原來你根本就不是……”任紅秀咬碎銀牙。
“我會慢慢來的,”張遼露出幾分笑意,“有心裏有分寸,雖然你是我第一個女人……”
後面的話漸漸的都模糊了,任紅秀只聽到,“是我”兩個人,後面的便沒聽清了。不過那時候感情又占了上風,執着于身體的欲=望和痛苦。
她正需要他的安慰,其他的都已經不重要了。
番外:感情事,心機重
任紅秀與侯成聯系的信。被張遼發現。他發現任紅秀居然偷偷的盯着夏景兒。雖然是八竿子打不着的關系,但張遼還是好奇這原因。
張遼故作生氣,要親自帶着任紅秀去找侯成解釋這件事情。當時任紅秀已經懷孕吵鬧着不去,終于決定自己和張遼說清楚了。
“我一直懷疑,一直懷疑……可我為什麽不問?”任紅秀目帶悲傷的看向手上張遼送她的那支玉環,“因為我已經猜到了,所以我不問,而是趁機解決後患!”
“你和侯成說了什麽?”看着任紅秀恢複了原本容顏的張遼有些別扭。曾經她日日貼着醜陋的人皮面具,他倒是熟悉而舒服。如今恢複了原本如雪容顏,反生出一種陌生感。
“我叫他帶走夏景兒,如果她不肯走的話,如果她不肯走就殺了她!如果她再次出現在我們生活裏,我就親手殺她!”
“哈哈,”張遼突然笑了,如果是因為吃醋的話,“夏景兒不過是我一個和普通的朋友,當年為董宜的事情,董宜交代我去接董白。我才順手救了她們。只是順手的!”
如果只是因為吃醋的話,他真的是太可以原諒了。
張遼湊近前扶上她的臉親了一口。
任紅秀卻一側頭別扭的躲開了,她不喜歡吵架的時候親親我我的,那還怎麽吵,“那你真的對他們要做的事情一點不知?”
“知或者不知?她們未曾和我說過,這算是不知嗎?”
“你竟然……”任紅秀有些哽住,她從來不知道張遼發起狠來可以這般?
“那你知道她們曾經在呂布面前陷害你?險些……險些……”任紅秀的手緊緊握成拳,張遼上前一步卻是笑的更柔和了。他将她的手握在手中,輕笑道,“若非如此怎麽決裂?若非如此,你豈不是要懷疑我有他心?”
“你便是只為了給我解疑便甘願被她們陷害?”
任紅秀氣的發抖,張遼便幹脆貼了上來,又下巴抵在她肩膀上,貼着她的耳垂:“你還不是?明明懷疑着,卻千裏追來,你不知道我多擔心。你若還是疑心我與她有染,可要我去殺了她?”
“不用!”如果現在殺了她,董白肯定傷心!
“為何不用了?”
“我便留着她引以為戒,日後你若喜歡上其他的女人,就要擔心我直接殺了你!”
“嗯,好,就算我有心,也還要擔心被詛咒呢?”
“詛咒……”任紅秀忽的也想起來了,不由一陣唏噓。
“在徐州城的時候,我們二人出去散心碰到的那個老瞎子!真真是厲害,竟能算出她三次嫁人。當然也可能根本就是胡說的。但我相信,只要我一心對你,便能招來極頂的好運。”張遼抓住她的手,在手背親了一口,“你吃醋的樣子真可愛!”
“好煩……”任紅秀抖開手,“原來你就是為了好運?”
“因為那好運是你啊?若是換了其他人……唔……”
任紅秀印唇而上,忘情一吻,張遼悶哼了一聲,翻身而下。随後便是如羽毛一般細微躁動中的沉寂。
本來面目,如雪容顏,冰清玉骨,驕傲而又敏感的心。
是只有他知道的這一面,是只有他最愛的這個人。
曾經或許因為自卑,膽怯過,如今伊人在懷,一心只有他,他還有什麽可自卑的?
勇武,強力,睿智,只要是能讓她更有安全感的東西,他都會努力達到。
只要她不離開他,不嫌棄他。只要她能夠,快快樂樂的永遠這般美麗的光芒。
他這一生便只是她了!無論什麽天地,什麽陷阱,赴湯蹈火,在所不辭!
在所不辭!
營外的人一直等到三更天,曹操又着人去問了一遍,士兵回報還是安安靜靜一切正常。
曹操嗯的一聲應了,過了一盞茶的時間不住的又要找人去問。
荀攸從外頭進去,一禮之後便笑了:“我聽人說主公還沒睡呢!三更天的還着人去問張文遠将軍營帳的情況,是擔心他叛變麽?”
“這……這倒不是……”曹操有些心虛。原本留着張遼是因為殺了高順,多少也要留一個大将,穩定這邊呂布部下的人。而張文遠早先便接觸過,曹操惜他之能力,事後與劉備一戰也确實是證明了。
“那主公還是不願殺張遼的對麽?”說着荀攸便笑了起來,“我早和丞相說過了,任紅秀是天生的虎狼強克之命,其星生性霸道,如果不能滿足她的虛榮了,便會……”
荀攸捋了捋胡子,神色一變,如果張遼在場的話一定能認出,這便是那日他們遇到的算命老瞎子。
“我知道,原配之位嘛……這一點我确實是做不到的。若不是心存僥幸,想等他們吵架,任紅秀出走,投靠與我……算了,是我妄想了。”
曹操不愧是枭雄,意識到問題承認的也快。
“不過你是如何知道她便是貂蟬的?”要說清一個人的命數教她心服口服,還是需要事實的。
荀攸裝模作樣的掐指算了一陣,感慨道:“這都是天命啊,天命她将是張遼之妻,先是被王允算計送與董卓,又被呂布強納為妾,違抗了天命,所以……”
他有空間,可以查看所有這世界有異能的人的過往,他會說麽?
“我明白了,軍師可以不說了。”于是他心想,張遼一顆心思全然交付是他所做不到的,這天下至美與了張遼便也是自然。
曹操心懷遺憾,到底是枭雄氣度,也不為這些多做糾纏。天下之大,他野心所至,還不只是區區一個美人便可以收住的。
不過現下他便也可以利用張遼的這個弱點,叫他賣命。
“主公大度!而她其實就是貂蟬這事,可以就此打住了!否則……”
“我允了!”
番外:關于呂布
“這個香囊就留給将軍做個紀念。”貂蟬把香囊塞給他。
她說完頓了一下,上前輕輕抱了他一下,呂布伏下頭她便踮起腳,在他下巴上親了一下。遞了過來。
呂布愣在那裏,雖說從前各種妖嬈的、狐媚的、投懷送抱的也見過不少,如此青澀而羞怯的一吻,呂布還着實沒有遇到過。若有,便是他之妻嚴氏,新婚那一夜曾經羞澀過。貂蟬骨子裏是有種大家閨秀的秀氣。
“将軍之恩慎重貂蟬無以報答,來世貂蟬再為将軍跳舞吧。”
呂布有些愣住了,她的眼淚流了下來。侵染了粉黛,整個人看起來便有些憔悴。
“貂蟬?”呂布追了兩步,伊人已經進門,他只看到們慢慢的合上貂蟬的身形在他眼前慢慢消失。只剩下手中一個繡着百合的香囊。
他注意到上面有滴紅色,便想那定是刺繡時不小心刺破了手指。
本來呂布對貂蟬,只當是一個欽慕他的女子,可突然這樣戛然而止了,呂布竟是覺得……怪怪的……他竟會想,貂蟬一定是遇到了事情,才會如此。心裏有種不甘的情緒。
他已許久未見貂蟬了,此刻見着,萬般交感。他還是大将軍呂布,她卻成了董卓府上的婢女。不過看董卓對她的寵信,董卓府上的婢女和董卓的女人,也相差無幾了。
心裏有一股濃烈的氣焰許久未爆發讓他有些發狂。他知道自己急需一場浩大的戰争,在屠戮搏殺中平息心中的怒火。
他是偶然之間遇見的貂蟬,起初印象只是個美麗的女子。可後來他發現她漂亮之外的懂事和固執似乎在他心裏鑽的更深。他隐隐又一種感覺,覺得貂蟬和自己特別投機。慢慢的他便不由自主的開始想象以後和她在一起的日子會是怎樣?
他為了貂蟬寧願去接觸和董相國對立的王司徒,還在他義父董卓面前說王允的好話。
本來他都準備好了東西準備去跟王允提親的……他以為王允看到了他對貂蟬的心意也已經是默認了他們的關系……
貂蟬還暗示過,王允願意把她許給他!
可現在……
他前幾天雖然聽別人說過相國要征召大臣之女入他的府,可那時他只覺得那是義父的家事。
呂布不清楚自己的步調到底是快了還是慢了。
“還疼嗎?”任紅秀上前兩步轉開話題便問:“剛剛我看見了,相國又拿東西扔你……”
任紅秀作勢要看他的手,呂布一怔迅速掙開了,任紅秀锲而不舍,再然後呂布也不躲了。卻用那只手順着衣領往下拉了一截,露出渾厚結實的肩膀,還有……
任紅秀本來是做戲,可這會震驚的目光卻一點沒作假。倒不是驚他脫衣服的動作,而是……那個肩膀上分明有一個深入骨的刀傷。在任紅秀的印象中,呂布是武神,她便直覺覺得,他身上怎麽會有傷?
“是戰場上弄傷的?沒上藥嗎?你上次送我的藥力有一種膏藥,大夫看過那藥對外傷很有效,我再送給你……”
“不用……”呂布突然抓住任紅秀的胳膊,抓的有些用力,“那是我故意不治的。那日我沒抓住曹操,義父大發雷霆就用刀向我扔過來,曹操假意獻上的那把。我心裏有愧便沒有躲,誰知到了家裏才發現刀傷居然深入骨頭了。”
“那你……”那呂布豈不是早就知道,那把才是真正的七星刀?任紅秀不自覺的打了個冷顫,退後一步。呂布則上前把她抵在回廊柱子上:“貂蟬,你可曾想過我早已知道?”
不曾想過!恐怕連王允那老狐貍也沒想到,呂布這麽快就發現了。在歷史上,在現實中,呂布都絕對稱得上形容沒腦。
任紅秀還在震驚狀态說不出話,呂布牽她的手在那傷口上撫摸,碰到裏面新長出的嫩肉,任紅秀倒吸一口氣忙抽回手,他卻也只是皺皺眉頭然後慢慢的把衣服拉好。“每次我到相國府和義父切磋的時候我就脫掉上衣。告訴他,我呂布為他上戰場殺敵都從未受過這樣的傷。”
任紅秀低下頭不說話,呂布卻已經準備走了:“我呂奉先雖然傻,卻也是有感情的。我不在乎別人利用我,但我讨厭別人踐踏我的感情。”
“別忍了,想哭就哭吧,”呂布一句話她才發現自己眼睛邊已經有淚水了,下意識的居然是去想,今天早上出門帶着洋蔥,可是好像還沒來得及擦眼睛。
她摸了一把是有淚,淚水沁濕了他的肩膀,任紅秀看着他想起那個傷口突然理智回爐,開始嚎啕大哭。
“貂蟬……貂蟬……你別哭了……我心疼……”
“就是要你心疼,”任紅秀心一橫揮起拳頭往他身上打:“我要你不僅心疼,身上也疼……”一陣亂拳打去,碰到呂布肩上的傷口,呂布疼的呲牙咧嘴卻也沒阻止她,只說:“你要怎麽樣都行。要我的命都行。”
“義父他想利用你原本我以為只要能嫁得将軍,便可保我義父無憂了。誰知到了現今的狀況……”
“你可以繼續利用我啊,我不在乎,”呂布有些激動。任紅秀真想回他一個字“傻!”
任紅秀楞了一下忠告他:“将軍如此豪俠之人,我不願你成為了義父的棋子。”
“我不在乎你利用我,因為我知道你對我好。只要你對我是真心的,我看的出來。”
因為是她,叫他第一次付出了真心的她,他願意為她做一切。
對,就是這種感覺,願意為她做一切。直到生命的盡頭。
番外:關于董白
呂布後府一處清冷異常的宅子,夏景兒安排好一切便叩門進去。
前些日子呂布後府內鬥,
綠筝已是被囚禁起來了,找人看着,每日只給水食。
“霞姐姐……”綠筝聲聲哀怨,卻是半點不如夏景兒的眼,她給綠筝帶了飯,一口口喂給她,溫言勸道:“你又何必這般維護他呢?不過是為了複仇大計。”
夏景兒,原名丁夏,丁敏霞。金綠筝,原名丁敏筝。
她們是異母的姐妹,卻有種同樣一個父親——丁原。
若是任紅秀知道這層關系,定會自悔了。從前她當丁文山趨炎附勢用自家庶出的女兒讨好董卓,董卓死後又大義滅親在呂布出謀好差事。卻不知丁文山老奸巨猾,只是從人販子那買了一個女孩,便充作自家的女兒送上去。
雖然安撫她花了不少心思,但她死了,丁文山也确實不會傷心。那之前丁夏曾多次被人販子倒賣,輾轉颠簸,全是靠着複仇的意志活下來。被丁文山充了自家女兒送去與董卓,簡直是正和她意。
“不過是個女兒,死了便死了。她可以幫我們報仇,死得其所。”夏景兒夢魇般說出這些話,忽的想起,從前在丁文山家中偷聽到的。丁文山有一個大女兒嫁與了督騎校尉曹操,後來曹操出事他夫人勸他舍卒保帥,說的便是這話“不過是個女兒,死了便死了。”
丁敏霞也是女兒身,一身坎坷,聽了那話便覺得殘忍。可如今自己說出來竟然是沒有半點維和。
“我不可能為了報,仇做到你這樣。”丁敏筝是庶出的,從前在府裏吃苦多,丁原死後卻是幸運的被呂布救走。丁敏霞卻是相反,從前父親雖是重男輕女,日子也是過得不錯,父親死後她的流離失所輾轉坎坷,便自然都怨在了她的仇人身上。
董卓已經死了。然後就是呂布,殺了呂布她便能心安。或許還可以九泉之下笑着對父親說,父親,你最不重視的女兒還在為你報的仇呢。
“霞姐姐求你了,放過文娘吧,她才兩歲。你殺了我也成。”綠筝跪在地上苦求道。
“殺了你?你又不是我的仇人,”夏景兒卻伸手扶她起來,“又說傻話了吧,若是殺了你,你的孩兒還有誰來護?你也是個想不開的,她(指賽貂蟬)你又不是不知道,如今可以保住一個總比兩個都護不住的好。”
夏景兒是沒說,董白的計劃本是殺男孩。殺了呂英,嫁禍給曹氏,一舉扳倒曹、嚴二人。而且殺了他的兒子才能讓呂布心疼,然後癫狂。
至于曹氏所生的那一個,董白早就做好了部署,栽曹氏一個偷情。呂布難不成還留着她?
誰知計劃不如變化快啊。
綠筝本是心軟要回去護得自己的女兒,誰知打草驚蛇讓曹氏知道了
她們囚禁了綠筝。原來是前些日子她們計劃除了呂布的兒子,嫁禍給曹氏。綠筝舍不得兒子,中途告密,被嚴氏反戈一擊,告到呂布面前,綠筝失寵被逐,卻被她們暗中關了起來。
都是活該啊!活該!
夏景兒對她也沒有多餘的同情,綠筝還是不願聽話,
“随她吧,我本也不指望她。不還是有劉備那步棋麽?不過曹氏既然還是這般的有手段,我可要好好的陪她玩玩了。”
賽貂蟬,向來敏感多疑,侯成被她打怕了也告怕了。只好屈服,自願擔任下邳守城官員。這是賽貂蟬留的後路,讓她們殺了呂布之後還能走掉。
從前她沒考慮過生死,可是遇到任紅秀之後她想通了一些事情。
但她也挑撥呂布懷疑張遼。丁夏覺得沒必要,賽貂蟬卻說是順便而已。
一方面挑撥劉備背叛呂布,一方面挑撥呂布與陳宮的關系。致使呂布急火攻心。
她從前,傾慕貂蟬,引以為榜樣。而後學她玩弄男人與鼓掌,雖然有劉備那個變數,但她早已看見他的下場,兵敗孤獨然後落魄的離開。
殺了呂布,董白将匕首交還了曹操,以保性命。但離開之前卻遇到了侯成。
綠筝頂替賽貂蟬的位置替她而死。董白便答應救她的孩子。
丁夏救出了綠筝,可到底是沒有保住綠筝的孩子。綠筝兩個孩子落入曹操手中,聽說已被問斬了。實際上曹操收下了綠筝的大兒子做義子。反正才五六歲,什麽都不懂。又性子真純,便取名為曹純。
但曹氏之女與綠筝之女皆被送給了治孤所,培養長大。後來被丁夏無意間發現了,想去找回之際已經被人領養走了。領養的人便是夏侯霸,将其培養成了将門女。
侯成與董白成親,很快生下一子,董白便叫侯成去聘了那陳宮家的長女。雖然大了六歲,但後來陳妍與侯景寧夫唱婦随鎮守江寧,清正太平,百姓安樂,成為一方美談。
作者有話說裏還贈了一個。
番外:張岑長大了,要嫁人,
曹純本有幾分姿色,又成長為大将軍,張岑看了心動,任紅秀不想再和呂布的任何事情沾邊卻說:“我不贊成你嫁軍人,國內外不平,難免将來二人分開,日夜憂心。”
張岑争辯,“那父親不也是大将軍?為國鞠躬盡瘁,守一方太平,又有什麽不好?”又道,“那弟弟豈不是娶不到親。弟弟可是下定了決心要做大将軍的。”
此時張允也也在一旁附到任紅秀耳邊輕聲說了一句,已是臉上紅紅了。原來他喜歡上了一個女子,便要任紅秀去給他看看。
任紅秀一打聽,是那夏侯家的女兒。全家一致否定掉了。
而張岑,因為父母反對她和曹純來往,郁悶的到河邊練劍,遇上了一個叫仲達的小少年。少年長得眉清目秀,帶着書生的儒雅可是眉宇只又存一分逼人的英氣。十二歲的張岑,動心啦。
便問那人:“我看你在這勤奮的練劍,是想做大将軍嗎?”
少年道:“我的理想是成為文武雙全的丞相。”嗯,丞相那樣的人。
張岑激動起來:“太好了!我的目标就是做丞相夫人。”
張允與夏侯成親之日,曹操也送來賀禮,一個漂亮的小盒子,裏面裝了一把匕首。卻是董白還回給曹操的七星寶刀。
原來,這才是真正的七星刀。與任紅秀手中那八寶匕首一模一樣。任紅秀那把是曹操找人仿的,然後獻給了董卓。
番外完結。
以上番外是不同時間寫的,所以風格迥異,嗯哼~
還有的番外,當時沒寫完,後來就找不回感覺了。只好放棄掉。
終于徹底完了。其實回看的時候我都覺得從任紅秀假死開始,都像是另一個故事了。我的這個故事講完了,希望大家喜歡,謝謝(*^__^*) 嘻嘻……
我也不想這樣捆綁在一起,看起來那麽亂。可是沒辦法了,已完結不能再修改成更新狀态,我就只留了兩章的位置。字數就爆了~
這樣就基本上全部完了,大家對本文有何建議,關于寫文技法,故事情節,人物設定,各個方面的都可以說啦。最後,謝謝圍觀O(∩_∩)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