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章 完結章.(倒V結束)

完結章.(倒V結束)

祁司钰回到绛雲殿時,天地外靜谧一片,殿外人跪了一地。

他一路冷漠冰霜地走過來,對那些人目光視而不見,敲都沒敲門便推門而入。

卧房裏面有三個人在,準确來說,一個昏迷躺在床上,一個站在旁邊修身旁觀,而另一個則在安靜把脈。

他突然闖入,另兩個清醒的人頓時扭頭看過來。

其中一位讓他瞬間呼吸急促,雙手握緊,差點兒就要在封禹床前動刀子,好在他觸及到房內另一道陌生視線,壓下心頭湧動的殺意。

“見過陛下。”祁司钰覺得自己這句話說的簡直是咬牙切齒,如若封禹醒着,都怕他下刻拎把刀将天帝給宰了。

天帝見到他習以為常,畢竟他還是蛋時便時常随鳳王來天界,淩霄殿內的角角落落也都有他還是蛋模樣滾過的痕跡。

也正因為如此,他才會在那般小就見過封禹,還死黏着人不放,可惜那時封禹已經認識梵音,才傳出他對封禹愛而不得的傳聞。只是,後來他破殼成鳳就不願意來天界,修煉成人身,更是很少在天界出現。

他與封禹成婚至今,這還是天帝初次見他,說話态度都溫和許多:“免禮。過來看看他。”

祁司钰微微低頭,擦肩而過時差點又沒控制住自己,都是另一個不說話的人在給祁司钰提神。

告訴他,這是在天界,在绛雲殿,在他與封禹的卧房裏。

封禹被脫去外袍,身着雪白亵衣,雙眼緊閉得躺在床上,他平日裏生動冷峻的五官這會兒像是被冰凍住般冷硬。

祁司钰發覺心有點疼,心疼封禹為天界征戰落至此地步。

“他怎麽樣,何時能醒?”祁司钰微涼的手在伸出去那刻又縮回來,使勁搓了搓,感覺熱了些才往封禹臉上碰。

還好,臉是熱的,人沒涼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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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脈的人早已收手,聞言先請示般看了眼天帝,再輕聲回答:“殿下體內有魔氣,需幫他将其排除,再服用六味地黃丸,多多調理幾日便可。”

“他這魔氣很難解?”祁司钰見封禹臉上黑氣缭繞,便知道還未有人動手。

把脈的醫官如實道:“不算,就是要多耗些仙力罷了。”

祁司钰眼角餘光早已将天帝與醫官間的眉來眼去看個全,心裏冷笑,這怕是想着給他挖坑,讓他幫忙清除魔氣,再如法炮制的給他一刀,魂飛魄散吧?

悉數這些日子來的情況,他似乎沒有哪裏妨礙到天帝,那怎麽對方會想要他命呢?

“那我來吧,身為太子殿下的道侶,為他這麽做,理所應當。”他低眉順眼道。

這其中有無試探,很難斷定。

他以為天帝會順勢而下讓他将這件事給辦了,再設個套将自己給除掉。

結果天帝阻止道:“不行,你年歲還小,若是為他除魔會控制不住身形,對你修行也不利。此事我自有定奪,你先去書房替我接個人。”

祁司钰不知有誰能讓天帝這麽說,還讓他去接:“好。”

他邊往外走邊想着,封禹出這麽大事,怎麽不見樂卿來此哭哭啼啼?

前腳剛邁過門檻,又聽天帝在後面叮囑:“去绛雲殿的書房接,他在那。”

背對他們的祁司钰心猛地一跳,在绛雲殿書房裏面的人,是誰?

他不記得有誰和封禹關系好到能進書房那等機密地方,還是說封禹背着他和誰就是好到這份上?

一路上的胡思亂想,在進到書房裏面看見被挂在牆上好似昂貴壁畫的那個人時有了答案。

先前他還奇怪有幾日沒見到樂卿,那是個沒法安分的人。

如今看見他被挂在這的樣子倒是理解了。

生活不能自理的樂卿看見進門的是他,差點兒一口氣沒将自己噎暈,白眼都快翻出眼眶:“你來幹什麽?”

“你不想看見我,那你就繼續在這挂着吧。”祁司钰說着轉身要走。

樂卿真在這地方呆夠了,不知封禹在這裏布下什麽,每當他想睡覺耳邊都會傳來奇怪的呼嘯聲,讓人徹夜難眠。

他第一天聽不會覺得怕,越聽越怕,尤其是在黑暗裏。

樂卿都不知道自己過的是什麽日子,好不容易來了個人,哪怕是他最讨厭的祁司钰,都願意以誠相待。

“別走別走,我錯了,你放我出去吧,求你了。”

祁司钰很意外,萬年恨不得用鼻孔看人的人如今會軟着聲音求人,很驚訝。

“得。”

一個字落下,樂卿感覺渾身一輕,從牆上落到地面。

這瞬間樂卿熱淚盈眶,已經忘記多久沒有在地上行走過,他走兩步都驚奇得不行,擡頭驚喜地看着祁司钰:“我還會走路,沒有變成廢物。”

祁司钰看他的眼神就像在看傻子。

“謝謝你,沒想到會是你來解救我,我真的好感動,在我心裏,你就是我的救命恩人,以後無論你讓我做什麽,我都願意全力以赴。”樂卿真心實意道。

到底有幾分是演,大概只有本人心裏清楚。

祁司钰輕哼一聲,懶得應付這假惺惺的道恩,轉身往外走:“不是我想來,是天帝讓我來接你。”

樂卿眼冒金光,揚起的手裏是一把鑲嵌着寶石得匕首,正對着他的後心。

那一刀下來的沒有猶豫,就是奔着要祁司钰命來的。

但是這把刀并沒有如樂卿想象中紮中祁司钰,在他面前的人瞬間消失,再他察覺到後面有人時,緊張得喉嚨都在疼。

祁司钰玩味得聲調柔軟又甜膩:“找我呢?”

樂卿握刀的手微微一動,接着刀被奪,抵在自己的脖子,祁司钰滿含捉弄道:“想給我一刀,像梵音那樣嗎?”

樂卿嘴唇抖動半晌,突然情緒失控,不管脖子受限在他手裏,喊道:“是,我想殺了你,如若不是你,該和封禹在一起的就是我。我在他身邊那麽久,輪也輪到我了。祁司钰,你知道我有多恨你嗎?沒了梵音,來了個你,偏偏封禹還将你放在心上,為了你不惜到處跑,我從未見過他那麽溫柔的神色!縱然他知道我對梵音下手,也僅是将我關在這裏。我都能想到将如若我對你下手,他會将我怎麽樣。”

這句話裏面的消息量太大了。

祁司钰愣了好一會兒,悶聲笑道:“哦,所以我就該死?不好意思,在我眼裏,該死的是你。”

樂卿坦然赴死:“那你殺了我吧,得不到封禹,我也沒想過好好活着。”

“算了。”祁司钰忽然猛地将人推出去,随之将匕首丢到樂卿身上,冷冷看着,“封禹身中魔氣昏迷了,就在卧房裏躺着,要不要看他,在你。晚點他就要不好了。”

祁司钰就見在地上躺着的人愣了愣,像是夢中驚醒般一骨碌爬起來,馬不停蹄得往卧房跑去。

不知這時天帝有沒有動手幫封禹驅除魔氣呢。

等他慢悠悠晃到卧房外面,發現跪一地的人不見了,連帶房內的天帝,只剩下個醫官。

醫官橫在睡着的封禹和發瘋的封禹中間,一臉嚴肅:“樂卿仙君,我說過陛下有交代,不允許太子妃殿下以外的人接近殿下。還請您有點理智,不要貿然接近。”

“為什麽?我知道他正是需要我的時候,你怎麽能不讓我靠近?”樂卿瘋了似的。

醫官冷冰冰不近人情:“陛下下的命令。您出去吧。”

樂卿臉色鐵青,扭頭看見跟進來的祁司钰,自覺不能更丢臉,掉頭跑了。

祁司钰這才有機會問:“太子殿下情況如何?”

“陛下已經幫太子殿下祛除過魔氣,不出兩日應當能清醒。”醫官道,見祁司钰目光在封禹身上游走片刻後又飄遠了,又道,“魔界紛争還未平息,見殿下傷了,再次蠢蠢欲動,陛下為天界安危,親自出征,想要在殿下清醒過來前将此事定下來。所以,殿下醒了之後,還請太子妃多多照料,務必讓他安心養傷。”

祁司钰總覺得這話裏哪裏不對,又說不上來,只好點點頭:“我知道了。”

“這是殿下要服用的藥丸,待他醒後,每日三次,一次一粒。”醫官遞過來一個藍瓶子,裏面裝着封禹要用的藥。

祁司钰意外挑眉,接過揣進袖子裏:“魔界情況很焦灼?”

醫官擔憂道:“何止焦灼,新任魔尊上位,不擇手段,誰也不知道他們還會出什麽下流招數。”

祁司钰聽出故事的味道來,勉強啊藏住興趣的痕跡:“殿下如何傷的?”

醫官表情怪怪的,好半晌像是斟酌好措辭道:“說是夜半看兵書時聽聞外面有人走動,出去見到是……”

醫官說到這悄然擡眸看了他一眼。

祁司钰讓這一眼看得臉頰莫名生熱,不知為何,他輕咳:“外面是誰?”

“見到太子妃殿下在外面,調皮的看着他,牽着他的手往魔界深淵走,後來殿下問了個問題,識破魔界的陰謀,卻還是沒能來得及及時掙脫。”醫官說着倒有些氣憤。

祁司钰知道剛那種感覺是因為什麽了,莫名做了會紅顏禍水這是。

“他是因為我才這樣的?”他低聲喃語,還有點不太敢信。

醫官背後議論上司,這會兒也覺得不太妙,連忙說兩句,抱着東西就跑了。

祁司钰走到床邊坐下,撐着臉看相較之前臉色好看許多的封禹,伸出手輕輕落在對方臉上:“你此戰迎來的名譽怕是都敗在我身上了。封禹啊封禹,你怎麽能那麽沒防備呢?還是因為誘惑你的偏偏是我,讓你失了心。”

怎麽辦。

意識到這點他感覺到很焦心,怕封禹有了軟肋,對付封禹的人也就有了門路。

祁司钰輕舒口氣,換了個姿勢趴在封禹肩膀旁邊,讓兩人離得更近:“你這樣我怎麽忍心大鬧天界呢,讓你父君不好受。”

他閉上眼睛,不太想要知道答案了。

天帝親自征戰魔界的第三日,封禹幽幽醒過來,看見依靠在床邊看畫本子吃話梅的祁司钰,有片刻怔神。

祁司钰忙丢下本子,取過溫茶:“你醒了,快來喝點水潤潤嗓子。”

“你……”封禹話音剛開口,便覺得聲音啞到幾乎聽不清,他的喉嚨也很疼,偏頭就是幾聲咳嗽。

祁司钰将他扶起來,茶盞遞到唇邊:“有什麽話等你喝過水再說。”

封禹沒法子,只能順着他的動作喝了幾口水,感覺差不多,方才輕聲開口:“我這是回到天界了?”

“那不然是在夢裏見到我的?”祁司钰沒好氣道,話音未落又想到醫官說的那番話,耳朵尖有些紅,不好再說。

封禹沒看見他的表情,怔神:“我回來了,那是誰在出征?”

“陛下。”祁司钰道。

封禹臉色一變,掙紮要起來。

祁司钰哪裏會讓他起來,按住人說:“你想做什麽?”

“這是個局,怎麽能讓父君去?”封禹呼吸急促道,見祁司钰不太明白,他連喘幾口氣,三言兩語道,“魔界設計讓我昏迷,是因為我太難纏,他們本打算将我謀殺,奈何我中.毒之後一路強撐回到天界,無法動手。便想利用我給父君下套,如若父君為我解毒,那體內肯定有毒氣,待他前往魔界,體內毒發……”

剩下的話不用封禹再說,祁司钰也明白了。

再回想當時天帝與醫官眉眼傳遞的場景,他心頭哽了哽,竟是小人之心了?

“我這就讓人去救陛下。”

“來不及了。”封禹低聲說。

祁司钰剛想問他為何要這麽說,門外急匆匆撲進來個人,渾身血跡,滿臉驚慌:“殿下,陛下他…陛下他仙逝了!”

祁司钰端茶的手劇烈一抖,水珠便如同一陣雨滴落在了棉被上,仿佛兩人在哭泣。

天帝的死來得太突然,但這随之來得是封禹失去父君引發的怒火,帶領天兵天将幾乎将魔界夷為平地,将其變成占地最小的地界。

新任魔尊屁股都沒坐熱,就被手下人一窩蜂給殺了,重新推崇個任君出來,和天界簽訂友好和平條約,不敢再來犯。

天帝的屍身始終未能找到,據說消失在深淵裏,不見蹤跡。

封禹也曾想過親自下去,被百官阻撓,說是天界不能一日無君。

在尋找天帝未果的第六十日,封禹登基為新人天帝。

與此同時,祁司钰懷有身孕一事被戳破,他本人被封禹派六人看護起來,美名曰怕他胡亂來,不好好養胎。

祁司钰吃着話梅藏在蟠桃園裏,試圖甩掉那些人去人間溜一圈。

在天界的日子太枯燥,而鳳族也因他懷孕倍感重視,不讓他到處跑,去哪都是枷鎖,弄得他逆反心理嚴重。

好不容易躲過那些人,路過誅仙臺時,居然看見許久不曾來的樂卿。

那人站在誅仙臺邊緣,整個人癡癡呆呆,像是受到極大打擊。

祁司钰承認自己有點兒欠,走過去調侃道:“看了半天,你不會是想跳下去吧?”

樂卿猛地扭頭,本來是驚喜的,看清是他失望道:“是你。”

祁司钰揚眉:“那不然能是誰?”

樂卿的目光從他臉上挪到他肚子,有片刻失神:“他終究還是和你在一起了。”

祁司钰聽出他的不對勁,沒急着怼人。

“從前我比你先出現,他還是只看得見你,後來你死了,他歷劫,等他回來看見的還是你,仿佛我不存在。明明他把我當人,還好聲好氣得說過話,為什麽後來就視而不見了呢?”

祁司钰後退兩步。

樂卿盯着他:“梵音,你能告訴我為什麽嗎?”

祁司钰繃着臉:“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麽。”

他下意識護着肚子,雖然剛開始知道懷上的時候老不想要,但後來他看見封禹原型那只金光閃閃的龍便心動了。

想要一條有自己血緣的小龍,可可愛愛,沒有小龍角。

可樂卿這副瘋瘋癫癫的樣子,他怕了。

這家夥看見他肚子很明顯表情就不對了,對方想死,還想拖着他一起。

這萬萬不能。

祁司钰冷冷的:“你別想說些亂七八糟,再拉我一起去死,要死你自己死。”

樂卿哈哈大笑:“你不愧是他愛護那麽久的人,連話都說的這麽像。放心,我不會拉你去死,因為……”

樂卿唇角詭異一笑:“我也要試試死後再投胎,是不是能投個更好的身家,到時候再來和你争奪!”

祁司钰覺得他真的瘋了,哪能每個人都像他。

然而他勸說的話沒能說出口,樂卿已經潇灑跳了下去。

誅仙臺的威力,祁司钰只聽說不曾見過,如今親眼所見,只覺得百聞不如一見,威力十足。

祁司钰頓時覺得這附近很壓抑,待不下去,落荒而逃。

他以為自己做的夠小心夠秘密,殊不知一切都在封禹所知之內。

聽聞小玉禀告,封禹颔首:“讓他先玩,待會我親自接他。”

小玉低頭應了。

祁司钰好些日子沒來尋賣桂花糕的阿婆,今夜月朗星疏,不似要下雨。

阿婆用粉色繡有梅花的小手帕給他包了幾塊桂花糕,溫聲細語:“太晚了,不适合吃太多甜糕,你吃點便罷了。”

“幾日不見,阿婆小氣了。”祁司钰抱怨道,捏起塊桂花糕丢進嘴裏,滿足地眯起眼睛。

滿口桂花香,甜而不膩,醇香流芳。

“你啊,小心肚子裏的孩子,不能吃太多甜,都是為他好。”阿婆笑眯眯道,又賣出去不少桂花糕。

祁司钰不說話了。

阿婆笑了笑,又包了一份給他。

祁司钰眉開眼笑,想要拆開再吃一口,被阿婆打了一巴掌。

阿婆指着街角提着兔兒燈的冷峻男子道:“人家等你很久了,還不快回去?夫夫兩哪來隔夜仇,快回去吧。”

祁司钰見無視不下去了,只得捧着兩小手絹的桂花糕依依不舍和阿婆告別,挪到封禹身邊。

阿婆一直看着他兩,直到兩人消失在人海中,她聲音輕柔道:“珍惜眼前人咯。”

封禹提着燈籠走得很慢,他們在逆着人海行走,時不時要防止別撞到人。

祁司钰被他不說話折磨得夠嗆,加上樂卿的那番話,他更是不安:“你是不是背着我對樂卿說了什麽?”

“說了你是梵音,讓他看清現實,不要再想不可能的事。”封禹坦白得很。

祁司钰氣悶:“他在我面前跳下誅仙臺。”

“沒有活下來。”封禹道。

祁司钰更悶了:“我的錯嗎?”

“不是。”封禹牽過他的手,往明月照亮地方走,“各人有各命,自己選的。”

祁司钰輕舒口氣:“那你呢?”

“我?”封禹低頭看他,俯身在他唇邊輕輕一吻,“你是我的命,我不想逃。”

祁司钰沒說話,握緊封禹的手,片刻後提起兩兜桂花糕:“回去吃?”

封禹淺笑,很快兩人只剩殘餘身影蕩在湖面,而此刻天上人間安穩數年,不再有波動。

-完-

求個專欄預收~挨個(づ ̄ 3 ̄)づ

預收《病嬌與替嫁的纏綿愛情[穿書]》

郁雲閣穿書後,成為替兄出嫁給南川太子的沖喜炮灰。

小說裏,炮灰不滿給太子沖喜,作天作地,還妄想聯手其他皇子殺了太子,可謂膽大包天。最後陰謀敗漏,不得好死。

郁雲閣清醒時,正坐在地上,斜對面榻上坐着個漂亮病态的男人。

他心生異樣:“你……”

“你不是要嫁給孤的那個人。說,你是不是旁人派來壞孤清譽的?”男人掐住他的脖子,惡狠狠地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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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婚之夜,景玉危根本不在乎沖喜的人是誰,也沒在新房逗留。

那眼前逼問他的人是鬧哪樣?

景玉危自幼身子不好,到弱冠之年越發孱弱,經國師占蔔,需一命格富貴之人沖喜,方能長命百歲。

為活命,景玉危不得不妥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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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一瞬間他知道眼前人有多惡毒,于是,他将計就計,欲将與男妃聯手害他的人全部鏟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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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桑拂玉逐漸靠廚藝在全星際爆紅時,他發現半道撿回來的貓好像不是普通貨。

看着滿臉無辜坐在床上的美男。

吸貓達人桑拂玉:……

這人怎麽看都像全球重金求線索的首富之子鄧臨。

-請問養的貓變成人後,現場裝失憶還來得及嗎?

-桑拂玉:謝邀,人在現場,被日的喵喵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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