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決心（2）

第十章決心（2）

口口口口

口口口口

“我……我不需要安全詞。”金妮驚嘆地說。

“哦？你為什麽那麽想？”

“我知道如果我這麽做，你就會停下。你會的，不是嗎？”

“當然。”德拉科回答，發現她的聲音越來越焦慮。“這是規則。”

“我不怕你……不是那樣。如果我想讓你停下，你就會停下，但我不想讓你停下。”

“那好吧。”德拉科輕聲說，撫摸着她的嘴角。“這裏很安全。你現在肯定知道了。”

她點了點頭。“我在這裏感到很安全。”淚水湧出她的眼眶。“為什麽感覺你比特倫特更關心我？”

“也許我更關心你。”他輕聲回答。

他們滿懷心事地睡着了。

***

艾德裏安一邊點單，一邊看着德拉科緊張的動作。“好了。趕緊說出來吧。”

“我不知道自己在做什麽。”德拉科開門見山地說，雙手終于停了下來。“整個情況已經失控了。”

“什麽情況？”他問。“你在和那個女孩約會。”

“算不上。只是和她上床，試圖讓她不要那麽抑郁。”看到艾德裏安揚起眉毛，德拉科嘆了口氣。“她跟我和潘西上的是同一所學校，但比我們低一年級。我們和她沒什麽交集，結果發現她受到了可怕的虐待。”

艾德裏安嘆了口氣。“你喜歡把事情複雜化，是嗎？那為什麽不幹脆擺脫她？”

“我有沒有說過她是我有過的最好的？”

艾德裏安被飲料嗆住了。“大衛！我不需要知道你女人的這種事！”

“這是……”德拉科嘆了口氣。“我父親做了一些事，導致她在一個黑魔法儀式中被利用了。我想，這扭曲了她的思想。她在戰争期間有過一段糟糕的關系，我認為那是因為她一年級時發生的事情。”

“所以這也不是愛。這是義務。是試圖尋求寬恕。如果你救了她，你所做的事就可以得到原諒。”

德拉科慢慢地點了點頭。“也許吧。我不知道。我只是被這一切弄糊塗了。”

“聽起來是這樣。你真的在乎她嗎？還是因為你需要得到原諒？”

“我不知道。我想我在乎。我不想讓她管自己叫肮髒的□□。我不想讓她做噩夢。”

艾德裏安翻了個白眼。“恭喜你，大衛，你畢竟還是人。你當然不想要那些東西。這是正常的體面。我說的不止是這樣。你們接近真正的關系嗎？”

“那是什麽？我想我從來沒見過。”德拉科誠實地回答。“我的父母不在我面前談論任何重要的事情。我不知道媽媽是否知道我父親所做的一些事情。”

艾德裏安悲傷地搖了搖頭。“他們很奇怪那些食死徒為什麽冷酷無情。他們從來沒有學會如何正确地溝通。”

“那要怎麽辦？”德拉科問。

“和她談談。不是對她說話。你和她聊天嗎？”

“算是吧。”德拉科臉紅了。“我忽略消沉的部分，或者和她聊聊。”

“你想從這段關系中得到什麽？”

“我不知道。我只是……我想要比現在更多的東西。”

“那麽，你想要一些真實的東西。”艾德裏安回答。他悲傷地看着德拉科。“你想要會持久的東西，有人完全在那裏。就像爸爸去世前我的父母一樣。”

德拉科皺起了眉頭。“老實說，艾德裏安。你覺得我能擁有那些嗎？我是不是一個自私的混蛋？”

艾德裏安哈哈大笑。“你在意到開口問出這個問題，就意味着你并不像你擔心的那麽自私。你不是聖人，但你也不是你自以為的那種無可救藥的人。”

“真是松了口氣，”德拉科嘟囔道。“這對金妮的事情沒有任何影響。”

“你們兩個在一起多久了？”

“兩個星期。”

艾德裏安哼了一聲。“這可能需要好幾年時間，大衛。爸爸去世時，我的父母一起生活了差不多二十八年。那種事情不是一夜之間發生的。”

“不是嗎？”

“哦，不是的。我還小的時候，媽媽和爸爸吵得很厲害。是會發生這種事的。但他們開誠布公地談了談，努力解決了這個問題。這樣才能持續下去。”

“我覺得她留下來是因為這樣方便。”

“我看到的不是這樣。”

“你看到了什麽？”

“一些東西。确實很奇怪。我認為不是兩個多星期就能造成的。她在你身邊自在而舒服，那是她在別人身邊時所沒有的。我以為你們相處了幾個月或者幾年。”

“她說我讓她感到安全。”德拉科若有所思地說。

“一定是這樣。這對女孩來說是件大事。還記得賈斯汀·沃靈頓嗎？”

德拉科哼了一聲。“那個輕佻的女人？很難忘記。”

艾德裏安淡淡地笑了笑。“也許吧。但我記得你沒看到的東西。她說她和我在一起很舒服，她知道她可以把一切都托付給我。這對她們來說是件大事。”

“一切？她把什麽托付給你了？”

艾德裏安嘆了口氣。“她并不像大家想象的那麽輕佻，”他拐彎抹角地說。“所以她把這托付給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