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章 圓了!
圓了!
“您才回宮的第二日,公主便去找過您,可您當時卻跟永琨少爺說,您已經不喜歡公主了,公主心灰意冷,哪還有勇氣跟您說那些事兒?”
道罷這些,月藍還想再繼續勸,卻見額驸猛然轉身,向外跑去,渾不顧外頭還下着大雨,直接就沖進了雨裏!
“哎---額驸,您沒拿傘!”月藍急忙跟上,拿着傘在後追着,奈何額驸走得太快,她根本就攆不上。
月藍的話震得德勒克心神俱顫,他一刻也等不及,疾步往回趕,只想盡快見到容錦。
彼時容錦已然就寝,人雖是躺下了,可午後她已經睡過一陣兒,這會子怎麽也睡不着,腦海裏亂哄哄的,東想西想,不得安寧。
周遭萬籁俱寂,隐約能聽到蟲鳴聲,就在此時,哐當一聲,門忽然被推開。
下人們進出都小心翼翼,這動靜那麽大,八成是德勒克。
下午到晚上一直沒見他,容錦還以為他今晚會宿在書房裏,怎的又回來了?
一想到午後他的表現,容錦心有餘悸,登時緊張起來,慌忙坐起身來,與此同時,德勒克已然進得裏屋。
容錦定睛一看,但見他的袍褂已然被淋濕,面上還淌着水,一雙眼定定的望着她,一邊解着盤扣,一邊走向她。
容錦心惶惶,拽起手邊的錦被,撈至頸間,緊捂着自個兒,“你不會又想用強吧?”
随手一撂,德勒克直接将濕漉漉的袍褂扔至一旁的架子上,而後行至帳邊坐下,一把将她擁入懷中。
容錦以為他又要亂來,奮力掙紮着,他卻一動不動,結實的手臂将她圈住,就這樣緊緊的抱住她,并未有其他過分的舉動,只喃喃的在她耳邊喚着她的名字。
輕柔的聲音似有魔力,瞬時擊中她心底最柔軟的角落。
這情況和她預想的似乎不太一樣,隐約聞到他身上有一絲酒氣,容錦猜測他可能是喝醉了,逐漸停止了掙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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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求自保,她不敢激怒他,好言哄着,“醉了你就去榻上睡,莫要胡鬧。”
“我沒醉,我很清醒。”但他曉得自己身上有酒氣,所以才刻意淋了雨,又褪去外袍,為的就是清除身上的酒味兒,不讓她難受。
擁了好一會兒,他才将她松開,凝視着她的雙眼,眸光灼灼似火,半晌說不出話來。
怔了好一會兒,他終于平複情緒,問出心底最想知道的那句話,“容錦,其實你心裏一直都是有我的,對不對?”
他的聲音明顯沙啞,迎上他那探究的眼神,容錦莫名心虛,午後的那些不愉快還在困擾着她,她心底仍有怨忿,不願與他說心裏話,遂側過眸眼,含糊其辭,
“你真的醉了,快去休息吧!”
“我們之間的誤會已經越來越深,你還想逃避到何時?”德勒克不肯走,他只想把話說個清楚,既然她不願說實話,那他就把心剖給她看,
“那日我跟永琨說的不是真心話,我以為你不願見我最後一面,我以為你真的不喜歡我,所以才會跟永琨說我不喜歡你了。
我不曉得你當時就在外面,其實我一直都在等着你,等你來跟我解釋,只要你肯來見我,不管是什麽理由,我都能接受,可是你一直沒來,我便以為我們之間再也沒可能了!”
默默聽着他的話,容錦心潮翻湧,再也無法平靜,那顆将要成灰的心似又再一次鮮活跳動起來,與此同時,她又深感疑惑,
“那你怎知我去了?誰跟你說的?月藍嗎?”
若非有月藍,只怕他到現在都還不知內情,“假如她不說,你是不是打算瞞我一輩子?”
和敬勸說過後,容錦已然有所動搖,“那會子在馬車上我就想跟你坦白來着,我問你是不是喜歡我,你卻否定了,我還怎麽說下去?”
說到後來,她低垂着眸子,滿心的委屈無處訴,無措的掰着自個兒的手指,神色很是低落。
一想到自己誤會了她那麽久,深深的愧疚和遺憾無孔不入的折磨着德勒克,“怪我好面子,沒說真心話,才害得你我之間彼此誤解,互相折磨。容錦,是我對不住你,我不求你能原諒我,只希望你能再給我一次機會,讓我好好補償你。”
他們之間的問題,并非一個人的錯,容錦認為自己也有很大的責任,“其實我也有錯,我不該騙你說我喜歡明瑞,我若不撒謊,你也不至于胡思亂想。”
“起初我一直是不信的,直到那日,你沒來赴約,我才徹底失去了僅存的一絲希望。若我對你多一分信任,主動去找你問清楚,也就不至于蹉跎兩年的光陰。”回頭仔細一想,德勒克忽然悟出了一個道理,
“其實喜歡一個人就該厚臉皮一些,若我們都要面子,誰也不願主動邁出那一步,必将抱憾終身。”
他就這般歪着頭,墨而密的長睫輕眨着,目光柔柔的灑在她面上,看得容錦心狂跳,仿佛又回到了當年情窦初開的時刻。
不确定他的心意時,她瞻前顧後,不敢靠近他,但當确定之後,容錦再也不怕,朝他甜甜一笑,
“你說得對。”
說着她身子微微前傾,主動湊近他,在他面頰上印下一個吻。
柔潤的唇瓣猝不及防的落于他面上,德勒克瞳孔微張,寫滿了訝異,渾身戰栗的他熱血沸騰,受寵若驚,
“你敢不敢再親一下?”
星眸微轉,容錦唇角漸彎,試探着問道:“親了怎樣?有獎勵嗎?”
想要獎勵?這可太容易了,“你想要什麽?”
“嗯……”沉吟片刻,容錦道:“明兒個我想出去玩兒,咱們騎着清風去踏青。”
眼角微彎,德勒克溫聲應道:“好,只要你再親我一下,便如你所願。”
容錦才不是嬌羞的小姑娘,反正兩人已經共處一室很久了,她沒什麽好羞澀的,說親便親,直接湊近他臉頰。
德勒克已然算好時機,趁她将要挨着他時,轉頭将唇湊了過去。
沒個防備的容錦就這麽貼住了他的唇!察覺到情況有變,她羞窘後退,反手擋着唇,美眸輕瞥,嘤聲嗔怪,
“你怎麽這樣啊!”
得了便宜的德勒克訝然反問,“怎的?臉親得,唇就親不得?”
似乎差別不太大,但他這行徑着實令她驚訝,“你這是在故意耍我,我記得你明明很老實的,怎的如今也變壞了?”
“你說的是三年前的我嗎?其實我還可以更壞,想不想感受一下?”說話間,德勒克輕抵着她的額頭,屈指輕撫她的臉頰,凝視着眼前佳人,內心一陣溫暖。
如此寵溺的舉動惹得容錦心直顫,他的眼睛太過深邃,每每與他對視時,容錦都容易深陷其中,對視不了多久,她便投降了,率先移開視線,眨着眼睫輕聲道:
“不想。”
“晚了,你都親我了,我總得回禮不是?”話音落,德勒克根本不給她反駁的機會,偏頭側首,輕柔而虔誠的吻住她的唇瓣,噙在口中輕吮着,品嘗着她那小巧檀口的嬌嫩與甜美。
單單如此還不夠,他直接擡手掀開了她的錦被,摟着她的纖腰将她锢于懷中,捉住她那狡猾的小舌,加深這個吻。
他的吻強勢霸道又纏綿,容錦被他吻得頭暈目眩,小手無措的緊抓着他的中衣,輕聲嗚咽着,等她回過神來時,她整個人已被他覆于華麗的喜帳中。
而他一邊吻着她的頸,一邊解着她的中衣,她下意識的擡手想攔,德勒克根本不當回事,只因他清楚的知道,她不是真的不情願,不過是浴拒還迎罷了!
當他噙住她耳垂時,他分明感覺到她整個人不經意的向他貼近,鼻息似乎變得急促起來,婉轉輕嘤着,輕易就惑了他的心神。
找到她的弱點後,德勒克會心一笑,唇瓣就在她小巧的耳朵附近游走,似在繪一副佳人圖,以舌作筆,沿着她的耳廓細細的描摹。
羞赧的容錦暗嘆德勒克果然是學壞了,居然曉得如何攻擊她的薄弱之地。
那種感覺新奇而又美好,她不由自主的閉上了眼,雙手無力的搭在他肩側,整顆心都在懸浮着,難以安穩,她只覺內心深處有一種奇怪的感覺在緩緩升騰,攪得她躁動不安,潛意識裏在期待着什麽。
而德勒克也不負她所望,待她動了情念之後,便開始開墾花田……
容錦的呼吸越來越疾,瓊鼻間不由滲出一層薄薄的香汗,情難自禁的她緊擁着他那結實的後背,潔白整齊的榴齒間溢出最優美動人的樂章,
“德勒克,你不累嗎?饒了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