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
第二十四章
期待的甜蜜溫存并未到來,等來的竟是吃痛的一擰!
出乎意料的承瑾睜眼便見她正伸手捏着他面頰,被發現後立馬松手,吐了吐舌頭狡猾一笑,“是你讓我報答嘛!”
黑着臉的承瑾反手就想回捏她,眯眼輕嗤,“讓你親我,誰讓你捏我?”
偏她不認錯,捂緊自己的臉頰害他無從下手,還笑嘻嘻詭辯道:“打是親罵是愛呗!捏你一下怎麽了?你是男人應該大度些讓着我的。”
無奈的搖了搖頭,他突然發現想跟她浪漫一會兒實在太難,本該含情脈脈的時刻她居然跟他玩笑打鬧,溫情的氣氛全被她給破壞,氣煞人也!
兩人就這般吵鬧了一路,不知不覺已然到得宮門處。承瑾先行走下馬車,再來扶她,搭着他手下車的瞬間,玉溪盯着自己的珍珠流蘇繡花鞋瞧了好一會兒,由衷贊嘆,
“我發現這精致的鞋子就是比我原先穿得那種好看哎!走起路來優雅又靈動,粉粉嫩嫩的,越瞧越喜歡。”
算她還有點兒眼光,送了她那麽多寶貝,這還是聽到的頭一句贊美,實在難得,“上頭的花朵是用珍珠綠松石和珊瑚拼串而成,這一雙抵你原先的百雙。”
她是喜歡,卻沒思量過這鞋的價值,聞言不覺瞪大了雙眼,難以置信,“不會吧!這麽昂貴呀!穿腳上多可惜啊!”
“只要穿着舒坦就好,”對承瑾而言,這樣一雙鞋根本不算什麽,“待你嫁給我之後,不僅不必做飯,還有人伺候你沐浴更衣,每日都有丫鬟奉着妝匣供你挑選首飾衣物,好處多不勝數。”
“聽起來好像很享受的樣子,”誰都想過這樣富貴清閑的日子,可也得過得心安理得才好,一說起這個她那原本明媚的眸光瞬變沉悶,再也笑不出來,
“你是世子,這些都是你應得的,可我什麽也不是,沒有好家世,憑什麽嫁給你啊?連我自己都覺得不般配。”
尤其是随他走在這皇宮之中,頭一回進宮的她越發局促,周遭的莊嚴肅穆令她覺得陌生且壓抑,巍峨的宮殿越發襯得她渺小且無知,對此地毫不熟識的她緊捏着自己的手指,心慌難安,突然不明白自己為何要随他過來,總覺得有些不合時宜。
然而承瑾并不在意這是宮內,竟然主動拉起她的手,以此安撫她那顆慌亂無底氣的心,“你是玉溪,一個無意之中好心救下我的姑娘,正好你恨嫁,而我看你很順眼,與你相處很順心,于我而言這已足夠,在我眼裏你是最好的,誰都不許說你壞話,包括你自己,不可以妄自菲薄,不然我會生氣。”
一本正經的模樣令她想哭又想笑,鼻翼輕顫,感動不已,“承瑾,你對我真好,即使以後咱們不能成,我也不會怪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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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半句聽來很不順耳,不悅的承瑾警告般的捏了捏她的手心,“再說胡話我就親你,以示懲罰!”
吓得她趕忙捂住自己的小嘴,一雙烏溜溜的大眼睛就這麽盯着他,顯得十分無辜。雖然很怕自己說錯話,但這畢竟是宮中,她還是忍不住提醒他,“你先松手好不好,被人瞧見會笑話的,我自個兒能走。”
而她之所以這麽說,是因為瞧見前方的容棠正回首望向他們,笑容有些意味深長。是以她才不敢被他拉着,偏偏承瑾不肯松手,“我之所以帶你入宮,正是要讓世人都曉得你是我鐘意之人,沒什麽可藏掖的,你怕他作甚?”
她倒也不是怕容棠,就是顧忌他的聲譽,“只是不希望你因為我而被人議論。”
她能為他考慮,承瑾很是感激,但也希望她明白,他只想做自己,從來都不想活在旁人眼中,“人活在世,免不了是非和指點,若然全都在意,豈不是活得太累?只在乎幾個你認為比較重要之人的看法即可,旁人如何評判那是他們的事,萬不可因為外人的議論而擾亂自己的步伐。”
聽起來似乎很有道理的樣子,玉溪不禁感慨,“我發現你和雲杉哥一樣,說話都文绉绉,一套一套的,讓人無法反駁,讀書人就是不一樣,像我被人欺負就只會幹瞪眼,自己生氣,都不曉得該如何反擊。”
“從今往後,沒人敢欺負你,”道罷他又補充一句,“除了我。”
“……”她還能說什麽?玉溪不想理他順帶送了他一記白眼。
到得純太妃所居的壽康宮外,玉溪終是掙脫了他的手,只因這樣拉着太惹眼,跟在承瑾身邊往裏進的她遠遠的聽見裏頭有說話聲,頓時心惶惶,下意識放慢了腳步,有些退縮,“要不你進去吧!我在外頭等你。”
收到他警示的眼神,她再也不敢商量,果斷跟上,“算了,反正捅了簍子有你撐腰,怕甚?”
這話他愛聽,承瑾的面上終于露出了笑容,“世人大都欺軟怕硬,不管到哪兒腰杆子都挺直些,她們看你這般硬氣,說話也會掂量着來,即便真闖了禍還有我,誰敢動你我動誰!”
滿心甜蜜且感動的她踮起腳尖湊近他羞聲道:“你對我真好,真想親你一口來報答!”
将要踏入殿門之際,她居然來誘惑他,氣得承瑾咬牙切齒的将她一軍,“夠膽你就回馬車上再說一遍!”
“哎---我沒膽兒!”得意嬉笑的玉溪才不敢告訴他她就是故意的,就她這慫樣兒,也就只敢在這兒逞能而已。
而他礙于這是宮內,不好收拾她,想着等出宮時再好好教訓她。眼看要進門,玉溪再不敢逗趣,斂下笑顏,規規矩矩的随他入內。
殿內先來給太妃賀壽的衆人一見襄王世子帶着一位陌生姑娘過來,皆覺好奇,竊竊私語,承瑾渾不在意她們的目光,堅定的向前走着,而她則将自己的手交握端放于腹前,不敢再讓他拉着。
近前的承瑾命人送上賀禮,向純太妃祝壽,“孫兒恭祝祖母福壽安康,長樂清寧。”
來之前夏霖就教過她簡單的宮規禮儀,玉溪學得像模像樣,随之賀道:“民女玉溪恭祝太妃娘娘福如東海,壽比南山!”
太妃亦覺好奇,她自認記性還不錯,卻對這姑娘實在眼生得緊,“這是……哪家的姑娘?”
未等玉溪答話,承瑾已然禀明,“回祖母,前段時日孫兒被人謀害身受重傷,流落至山村之中,幸得玉溪搭救才僥幸撿回一命,孫兒對她很是感激,這才帶她過來面見祖母。”
說話間,承瑾的餘光落在英王妃身上,但見她并未看向這邊,淡然垂眸飲茶,卻不知是真從容還是假鎮靜。
此事純太妃亦有耳聞,也曾聽承瑾說過此女,沒想到竟還入了都城,“那是該好好感謝人家,畢竟救了我的乖孫呢!”說着招招手讓她過去,“哀家眼神不好,過來讓哀家好好瞧瞧。”
玉溪不懂這是否只是客套話,猶豫該不該近前,餘光瞟向承瑾,征求他的意見,看他點頭這才放心的往前行了幾步,再次朝太妃福身。
盯着她的臉仔細瞧了瞧,太妃面色瞬變,玉溪見狀也略緊張,還想着是不是自個兒太醜吓到了太妃,可她今早照鏡子的時候覺得還可以啊!即便不是傾城之姿,也不至于這般吓人吧?
無奈的她只好又喚了聲太妃,純太妃這才回過神來,勉笑應承,“免禮,這山林之中養出來的姑娘就是水靈,哀家瞧着很是舒心呢!方才你說叫什麽名兒?哀家沒聽清。”
玉溪颔首,規矩回道:“民女名喚玉溪。”
純太妃又問起她的父母,玉溪也不敢提自己要找爹爹一事,只道父母皆已仙游。
怔了好一會兒,純太妃才嘆了句可惜,“這樣啊!那可真是可憐的丫頭,一個人過日子很辛苦吧?”
搖了搖頭,玉溪輕松一笑,“我的鄰居和村裏人都對我很好,大家都很照顧我,我的日子也不算苦,比起那些饑寒交迫的乞丐要好太多。”
點了點頭,純太妃笑贊道:“知足常樂,懂得感恩是好事,你救了我孫兒,哀家得好好感謝你,說吧!想要什麽?金銀首飾還是绫羅綢緞?”
這些她會欣賞,但并沒有太想要,便推辭道:“多謝太妃娘娘好意,承瑾已經送來許多珍寶,我都用不完,就不貪圖了。”
一旁的三公主笑道:“傻丫頭,太妃娘娘一番好意你居然拒絕,過後可沒這好機會了!”
可她的确不知想要什麽,總不能說她想要承瑾吧?那豈不是會被人笑掉大牙,正為難間,承瑾上前一步拱手道:“啓禀祖母,玉溪心思單純,并無貪念,孫兒倒有一事相求,我和玉溪在相處的過程中日久生情,打算娶她為妻,還請祖母賜婚。”
至此,玉溪才明白承瑾為何一定要帶她入宮,原是早有準備,可他當衆這般請求,怕是會讓太妃為難吧?果見太妃面露訝色,“什麽?你要娶她?”
正在此時,忽聞宮人來報,說是襄王妃前來賀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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馬小南:人生巅峰18歲彩票中了1000萬,因為喜歡《功夫》裏的包租婆,就拿着錢全部買了房。25歲遇見男神,因為閨蜜的那句“搞科研的都窮”,就膽肥地仗着自己有房還有點小錢開始追求男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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