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6章 文會安排

文會安排

文會開始了!

得益于祁徽的宣傳,以及他對山下整體的規劃,山腳已經修了一條,綿延至官道上的平坦大道。

道路上集中攤位處,現在擺了許多小攤。

賣小吃、賣字畫兒、賣手工制品的攤位多不勝數,人聲喧嚣。

攤子上的攤主高聲吆喝:“賣馄饨嘞!賣馄饨!又新鮮又好吃馄饨嘞——”

“賣陽春面嘞,陽春面三文錢一碗——”

“木簪、絡子、絹花每樣都8文了——”

來都來客棧之下的山腳處,紅樓綜合學校的旁邊,到處都熱鬧無比。

這環境氛圍壓根不像尋常的文會一般,先要擇一個幽靜雅致的處所,以文房四寶、琴棋書畫點綴,又邀請風度翩翩,滿身文雅的文人前來參會。

這樣熱鬧,也別有一番趣味。

康熙今日穿了一身低調的玄色長袍,因天氣轉涼,他又在外面穿了一件同色的馬褂。

康熙雖然穿得十分低調,但他久居上位,身上自有一種不怒而威的氣勢,讓人不敢忽視他半分。

更何況他的身後還浩浩蕩蕩的,跟了一連串皇子、大臣、女眷。

他們紛紛以拱衛的姿态,站在康熙身後,越發襯得康熙身份最貴。

明眼人一看,就知道最前方的人身份不凡,不能輕易惹到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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康熙将眼前的百姓做生意,周圍人來趕集似的買東西的畫面,收入眼底。

他忍不住笑了笑,語氣深深道:“這位祁掌櫃果真是下凡游歷的仙人,他這樣喜愛人間的熱鬧煙火,倒是難得!”

太子胤礽站在他身後,接了這話。

“天上的仙人清心寡欲慣了,他如今喜愛人間煙火,這實在是再正常不過了。這好比老爺久居天闕,如今能與民同樂,不也是您的一片愛民之心嗎?”

胤礽口裏說着康熙的好話,甚至将他與仙人作比,但他說話時卻腰背挺直,姿容軒然舒朗,半點沒有谄媚之味,反而顯得胤礽十分真誠溫雅,有君子之風。

康熙果然大悅,他回眸看了眼胤礽,笑道:“果然,你們這些兄弟裏面,還是你最懂我。”

此話一出,跟在後邊的官員,以及幾個皇子又神色各異,各有所思。

有人喜上眉梢,有人神色暗沉,有人雲淡風輕,有人故作滿不在乎……

胤礽聽多了這些話。

原先他聽了這樣的贊揚,心中還十分歡欣鼓舞,覺得皇阿瑪疼愛他,信任他。

如今胤礽已經知道皇阿瑪對他失望,但他又故意時而褒獎于他,時而貶低與他,讓自己的太子之位,如同魚餌一般逗引湖中別的“魚”。

胤礽就算聽到他皇阿瑪誇贊的話,也只覺得心裏發苦,渾身別扭。

自從胤礽主動拒絕監國之責,主動請求陪康熙參加文會後,康熙與他之間緊張拉鋸的父子關系,又突然緩和了許多。

如今他們都來維揚參加文會了,監國大任就壓到了直郡王胤禔和八貝勒胤禩身上。

胤禩乃良妃所生,但他實際是養在胤禔的生母——惠妃膝下。雖然他和胤禔有這樣一種關系,但皇宮裏沒有親情,他們本就政見不合,如今兩人監國,朝堂上定然風波不平。

但這些紛紛擾擾的,都跟暫時遠離了京城的幾個皇子沒太大幹系了。

胤礽仍笑得溫雅,附和康熙的話:“老爺說得極是,不過兄弟同心,想來我其餘兄弟也如我一般懂老爺的。”

康熙收了笑,他轉頭繼續往前走,語氣卻令人捉摸不定:“你說得對,他們确實懂我,他們是太懂我了,才敢私底下瞞着我做些膽大包天的事情。”

衆人額角冒汗,幾個跟來的皇子更是惶恐的想要下跪請罪,卻被康熙突然叫停。

“不說那些無趣的,既然已經來到了文會上,那你們就放松身心,自己玩樂去便是。今日不談公事、不論君臣,只自己歡樂!”

正走着,前方就出現了一個方形的盒子,從天空上慢慢滑落了下來。那盒子周圍憑空飄落這一些火紅耀眼的楓葉。可離奇神異的是,那楓葉飄落到盒子底部,就如同光芒一樣,消失得無影無蹤了!

那楓葉不斷飄落,又不斷消散,它們好像無窮無盡一般,炫目又唯美。

康熙呆愣的看着那盒子落地,心神大震。

那盒子周圍沒有楓樹,卻一直有楓葉飄落,這樣無中生有,一定也是那位祁掌櫃的手段了!

之前康熙從玄甲手裏的密報知道,這盒子應該就是密保裏所謂的纜車了!

他知道這是纜車,可是他身後的人不知道。

有人喃喃嘆息:“太神奇了,這到底是什麽樣的手段,才能讓這盒子自己從天而降啊!”

官員紛紛引頸觀看,紛紛嘆息道:“還有楓葉不斷飄落,真是太美了!”

正說着,那盒子裏就湧出了許多人,一行人朝他們迎面走來。

康熙随口問了一個人:“這位後生,這就是客棧的纜車了吧?聽聞這纜車是88文一次,一次可以乘坐12位客人?”

那年輕人笑着點頭,他神色激動,臉上還有未褪去的紅暈:“确實是纜車,如果你們要坐纜車上山的話,請盡快去纜車項目的亭子邊排隊等待。”

這纜車游覽項目,實在是太過火爆了!

許多人都想要坐纜車,但纜車只有兩輛,所以一連幾天,都有人排隊坐纜車上山下山,以體驗那種馮虛禦風之感。

好在纜車上山、下山速度挺快的,所以就算是排隊,也不需要耗費太長的時間。

康熙先帶着胤礽、誠郡王胤祉、四貝勒胤禛,以及幾個阿哥自動投了88文錢後,走上了秋日楓葉主題的纜車。

纜車緩緩而行,康熙在半空中賞景,神色激動裏又含着一抹深意。

這算是另類的飛天了!他還是第一次到空中,真是不枉此生了!

康熙激動過後,他轉念一想,看來這位祁掌櫃,真的是本事通天徹地,仙法精深無比!若是祁掌櫃無欲則剛,無法利益交換利誘他,也無法言語勸說他,那自己長生的願景想要實現,那還真是十分困難了。

康熙想着,不由有些煩惱。

胤礽卻舒然嘆了一口氣,覺得心裏的愁苦,被這飛躍半空的纜車沖淡了許多。

十三阿哥拉了拉胤禛的袖子,忍不住驚呼道:“四哥,我們是飛起來了嗎?你看,我們在半空中,往下面看去,山下的人變得跟螞蟻似的!”

胤禛一向冷肅的臉上帶了三分笑意,沒說什麽,但他對十三阿哥的胤祥的關切卻是十分溫情。

坐在他們身後的十四阿哥胤禵見狀,原本激動歡悅的心情陡然下降到了冰點,他哼笑了一下,尚且稚嫩的臉上閃過一抹煩躁。

“這好好的景色不安靜的賞,怎麽這樣聒噪讨人嫌?”

他話音一落,胤祥臉上的笑容一僵,随即又重新恢複了賞景興致。

胤禛皺了皺眉,淡淡看了眼胤禵,又收回了眼神,沒有搭理他。

他們都習慣被胤禵諷刺了,胤禵驕縱,自幼被德妃寵愛長大,便是皇上有時候也十分寵愛他。他性格有些跋扈驕縱,常常會說話諷刺胤禛、胤祥,甚至給他們擺臉色。

時間一長,胤禛和胤祥習慣胤禵的态度之後,只要胤禵不是太過分,他們都能不做理會,以免他得寸進尺。

這樣輕描淡寫的态度,讓胤禵越發惱怒。

合着他們一個兩個的,都不把他放在眼裏了!

胤禵也不知道他這四哥什麽毛病,分明他和自己才是親兄弟,但四哥卻同母妃和他半點也不親近,每次請安,他都板着一張死人臉,像誰差他百八十萬似的。

關鍵他這四哥,還胳膊肘子往外拐,對同他們沒什麽關系的十三這樣好。他真是沒有半點孝心,令人厭惡!那十三也特別讨厭,就會巴結讨好別人!

纜車轉眼間到了客棧外,一行人意猶未盡的出了纜車。

一出纜車,入眼的便是一大片光滑平整的地面。那地面嚴絲合縫,看不出磚塊痕跡,也沒有半點泥漬沾染上。

它太特別了!康熙忍不住擡腳輕輕跺了下地面,然後擡頭從前方看去。

那是規劃整齊,樹木蒼翠圍繞之間,立着一座五層高的高樓。

一眼看過去,那高樓幹淨明亮的玻璃、玻璃窗在陽光下閃爍着光暈。那高樓上挂着一塊巨大的牌子,上面寫着:來都來了客棧。

客棧前面平整的大片空地旁,有一個大大的自動噴泉,正自動噴灑着清流。

康熙仰視了一下那棟樓,過了半晌才道:“進去吧,我提前讓甄應嘉預定過客房的。”

祁徽正整理完資料,一擡頭就見客棧裏走近十多個風格迥異的男子,這其中也有美貌的幾個女客。雖然他們穿着低調,但仔細一看,就能發現他們的衣裳、配飾無一不精巧細致。

祁徽目光掃過康熙面部淡淡的麻子印記,又看過幾個年輕的男子有些相似的丹鳳眼。

他眼神一轉,還看見了其中了胤禛。

他心裏确定了來人的身份,不由對他們淡笑問道:“客人們都是來入住的?”

現在入住的客人,只會是康熙那一家子。

康熙也沒有拿大,直接點頭道:“我們就是入住客棧的,掌櫃的為我們辦一下入住手續。”

他打量四周,只見地面光滑如鏡子,漂亮雪白的瓷磚他從未見過。

如今玻璃尚且珍貴,但在這裏好似只是尋常。大廳裏放着整整齊齊的貨架,一擡頭能看見天花板上有水晶以及寶石雕刻的燈。

連富麗堂皇這個詞,都難以形容這客棧的豪奢了!

康熙忍不住将目光放在祁徽身上,心裏揣測仙人是否真的仙壽恒昌。

這位祁掌櫃看上去如同十五束發少年,他身穿一身玄色深重的衣袍。那衣袍用金絲勾勒出了山川流水的痕跡,還散發着淡金色的神光。

他烏黑的頭發被發冠豎起,顯得格外精神。

康熙再掃了一眼他的相貌,只覺得這位祁掌櫃容貌清俊飄逸,氣質仙氣飄飄中還是透着一種疏離淡漠感。

他忍不住嘆息,果然,仙人再喜歡凡塵俗世,但骨子裏的疏離感是掩蓋不住的。

祁徽忽視康熙的目光,他面色不變,只打開電腦道:“請客人自己報一下自己的姓名,然後再拍照。”

康熙面帶微笑,眼神深邃的看了眼祁徽:“我叫玄烨,家住京城,此次攜子以及女眷、以及家中管事前來參與文會。”

祁徽心道果然是康熙。

他十分淡然,只用鍵盤一頓輸入,然後對康熙道:“客人原本訂了半個月的客房,我已經記錄完畢了,你過來對着這個白色的板子站片刻就好了。”

康熙只見到祁掌櫃在一個黑板子上噼裏啪啦的敲擊,然後就見說記錄完了。

這過程沒有用紙,也沒有用到筆墨。

那桌上倒是還豎着一個白底藍字的牌子,上面用加粗的字體清晰的印着:謹防詐騙!請客人保管好自己的行李,不要相信刷單!不要相信高額返利!不要借高利貸!

牌子旁就是一塊黑色的牌子,祁掌櫃經常去看它。

看來那塊黑板子,就是玄甲和林如海他們提過的神物了。他們還提到,那白板子可以拍下人的樣貌。

康熙壓下心裏的好奇心,走到了白色的攝像機面前站了一下。

祁徽道:“可以了。”

下一刻,年級小的胤祥和胤禵都忍不住驚呼:“那桌上的貓竟然會動!”

桌上的招財貓張開貓嘴,從貓嘴裏吐出了一張房卡。

祁徽取了房卡後遞給康熙,語氣如同對普通客人一般:“這是客人的房卡,您住在306,可以坐電梯上去。您的入住手續辦好了,請下一位客人來辦入住手續。”

康熙往旁邊讓了讓,拿着自己手裏的房卡,驚訝的瞪大了眼睛。

那房卡上映着水墨風格的來都來了客棧的外觀,房卡上除了房間號外,上面還有一張同他長得一模一樣的照片。

這照片的事情,康熙早就聽胤禛描述過了,但親耳聽到和親眼見到是不同的。

他現在親眼所見後,還是被那照片上一模一樣的自己驚訝到了!

康熙實在想不到,這是如何做到的。

不過轉瞬之間,他的樣子就被印在了房卡上面。而且這樣栩栩如生、同他分毫不差的模樣,相信天下沒有一個畫師能畫得出來。

康熙此次南巡,因祁徽的客房有限,所以他只帶了比較寵愛的宜妃郭絡羅氏、以及晚年十分寵愛的漢妃陳庶妃。

登記完康熙這一家子,祁徽帶着他們坐電梯,進了自己的客房。

康熙自己在客房裏走動,他先轉動水龍頭,瞧見那水龍頭裏自己出了清水後,他擡手碰了碰水柱,又把水龍頭關上了。

那燈也奇異,開關一開,燈就開了。開關一摁,燈就關了。

康熙開燈關燈,重複了幾次後,才嘆息道:“神鬼莫測,真是好手段!”

他繼續在客房裏走動,把客房犄角旮旯都一一觀察之後,才停了下來。

康熙他們安頓下來之後,依照祁徽的安排,許多人浩浩蕩蕩去了紅樓綜合學校大門口。

康熙身份尊貴,但他早依照祁徽的提議,将自己的身份隐瞞了下來。

雖然在場許多京官、地方官,以及跟來的勳貴都知道康熙帝身份,但得了命令,他們也沒有不識趣的暴露了皇帝的身份。

故而,雖然在場人都知道皇帝南巡,來參加文會了,但他們都不知道皇帝什麽模樣。

祁徽走在最前面,他身後是鄭循和王雪霖。

文會開始,祁徽拿了特意定制的,有來都來了客棧外觀的無線話筒。

他微微揚聲:“歡迎天下英才,不遠萬裏,前來參加來都來了客棧舉辦的文會!”

這清冷的嗓音傳得很遠,衆人好奇看了眼祁徽手裏的話筒,覺得這可能是什麽傳聲的神器。

祁徽很快轉入正題,十分幹脆利索的說了文會的流程。

“本次文會,主要分為兩個大活動。第一個是今日參觀紅樓綜合學校,順便為紅樓綜合學校裏一些高樓、景致起名、配對聯的活動。”

“進行此項活動之前,我們将先代諸位參觀學校的一食堂、二食堂,并讓沒有用飯的英才俊彥先行用飯。之後我們去別的樓層參觀,此時諸位可暢所欲言,為我們學校的大樓提名、寫對聯!”

他說完這話,笑道:“今日、明日提完樓名和對聯之後,我們還有一個文武比拼活動。”

文武比試啊,在場人來了興趣,紛紛盯着祁徽,聽他說流程。

祁徽道:“文試,我們會設立題目,分為屬文科、算數科、書科、畫科、音律科五科,這五科最終勝利者為五文魁!”

自古文人相輕,誰都覺得自己文采最好。

祁徽此話一出,就有好些人竊竊私語來。

有人躍躍欲試,想要奪下這其中一科,文魁的名號。有人微微皺眉思索,想着自己應該報名參與哪一文魁的比拼。

姚鼐聞言,已對方苞道:“兄長文章可力壓天下英才,我看這屬文一科的文魁,将會落在兄長頭上。”

方苞謙虛道:“天下群英荟萃于此,這文魁之名不一定會在我身上。我會參與屬文一科比試,但只為以文會友,相互切磋,見賢思齊,不為這文魁的名頭而争奪。”

有人恰巧聽了此話,不由看了眼方苞,詢問他道:“先生此言有理,不知先生尊姓大名?”

方苞溫雅一笑,謙虛的對他拱手道:“在下姓方,單名一個苞字。”

這人眼睛亮了亮,立即道:“您就是我們江南的解元!還是江南第一!我們江南自古文風昌盛,文人墨客出類拔萃,我看這文魁我看是落在方解元身上了!”

方苞連道不敢。

擠在人群中的鄭板橋,正仰頭看了眼密密麻麻的人群,他悄悄踮了踮腳尖,卻什麽也沒有看到。

他不由拉了拉父親鄭之本的袖子,請求道:“父親,你抱我起來行不行?我看不見!”

鄭之本對鄭板橋一向奉行嚴慈相濟的教育方式,當世卻講究嚴父慈母。他若是當場抱起兒子,指不定有人說他寵溺慣子。

為了臉面,他怎能大庭廣衆抱兒子?

可鄭之本一低頭,見自家兒子擠在人群中實在可憐,他便木着一張臉,僵硬的抱起了自家兒子。

鄭板橋左看右看,好奇得不得了。

他父親本是文人,文人身體大多較為纖瘦,沒抱一會兒,他就不顧兒子的請求,又把他放在了地上。

鄭板橋再拉着他的袖子撒嬌,他也不抱了。

人群裏人們情态各異,祁徽繼續平靜道:“我們的武試分為射箭、蹴鞠兩科。文試、武試總共七科。”

他頓了一下,雙目含了笑,顯得神采奕奕:“當然,比試當然要彩頭才行!作為這七科每科的魁首,我們來都來了客棧,以及紅樓綜合學校都會贈送一份神秘禮物給他們!喜賀他們奪魁!”

祁徽什麽身份,在場之人無一不知,無一不曉。

他口中的神秘禮物,當然也十分重要。說不準那是什麽稀世珍寶呢!

這份神秘的禮物,以及魁首的名頭,把文會氣氛推到了高.潮!

康熙看向了皇子之中文采最好的胤祉,以及博聞強識,文采斐然的太子,笑道:“想來老二、老三一定會報屬文一科吧?”

胤礽笑道:“兒子确實報這一科。”

誠郡王胤祉點頭,目光裏有些興奮,語氣卻斷斷續續:“兒子,确實,想要試一試,除了屬文,一科外,我還要,報射箭一科,老爺也要試試嗎?”

胤祉文武雙全,可惜說話有點結巴。但就是這樣的文采武功,加上這一點點的小缺陷,反而讓胤祉成了除太子以外,最受皇帝疼愛的兒子。

康熙滿意點頭,看着他的目光中帶着慈愛:“那你們就去試試文試,盡量奪魁!”

他自己卻悠悠嘆了口氣:“天下英才何其多矣,為了把穩,我還是選算數一科。”

康熙帝對西學研究頗深,對于數學、天文也有一定的研究。他學過歐幾裏得的《幾何原本》,不僅能夠給兒子們講解幾何定理,甚至

“元”、“次”“根”,這些後世裏常說到的數學專業術語,最初在中國也是康熙定下來的。

數學、天文研究得越發精深之後,康熙還寫了《禦制三角形推算法論》《積求勾股法》的數學論文。

其他的康熙覺得自己不一定能得魁首,但算數一道上,他有很大的可能奪魁。

康熙定下自己比試的方向,還召來了宮廷話說郎世寧、禹之鼎令他們參與文試裏的畫科。又讓人找來官員何焯、汪士鋐令他們參加書法一試。

皇家幾乎網羅了天下英才,康熙為了祁徽口中的神秘禮物,找人參賽,這對于他而言再簡單不過了。

祁徽說完,現場熱烈起來,他提高了聲音道:“選到樓名、對聯的人,也會贈送一份禮物!各位請各施所長,不要藏拙啊!”

衆人紛紛笑道:“定不會藏拙,我等要全力以赴!”

“好,那我們先去參觀一食堂、二食堂!”祁徽收了笑意,視線往人群掃了一圈,囑咐道,“衆位按次序跟在我們身後,請不要推搡踩踏!若有人推搡踩踏,胡亂竄走,那他将會失去參與比試的資格!”

衆人立即有了紀律。

于是他們跟在祁徽、鄭循以及王雪霖身後,如同長龍一般,走進了紅樓綜合學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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