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章
窗外的麻雀在電線杆上多嘴。
這句歌詞真是應景,莫沫從床上坐起來,身上胡亂裹着那件絲毫不見褶皺的浴袍,撩開浴袍一看,內褲還好好穿在屁股上。兩股之間沒有撕裂腫痛,昨晚就那樣點到為止了。
除了麻雀多嘴有點吵,整個屋子安靜的可怕。昨晚像是做的一場夢,掐了虎口覺得疼,嘴角上揚根本壓不住,走路的步伐輕盈的要飄起來。
好的開始,成功的一半。
這樣隐秘的快樂只能和網友分享了,手機還落在自己房裏。莫沫拉開羅殷的房門,剛邁出一大步,就直愣愣地僵在原地。
兩撥人隔着茶幾對峙,他看到羅裕,羅裕和他身邊一對夫妻也看到他。只有羅殷背對着,循着他們的視線轉過頭,才發現他。
莫沫七手八腳地系好腰帶,進退兩難,他的房間在另一頭,要過去就要從他們身邊經過。
羅殷先開口,“你先回房。”
莫沫小跑進自己的房間,翻出長袖長褲趕緊穿上。沒有羅殷的命令他不敢出去,開着一條門縫偷窺。
此情此景,活脫就是捉奸現場,還被羅殷父母弟弟抓個正着。不過他出來的時候穿着衣服,硬要解釋也不是找不到理由。就在他胡思亂想之際外面終于有動靜了。
“羅裕快拉着你爸!”
女聲尖銳刺耳,羅裕還沒反應過來,莫沫撒手甩開`房門,擋在羅殷身前,羅裕及時拉住老頭子。
羅父面紅耳赤,氣喘如牛,兇狠的瞪視擋在羅殷身前的人,“你又算什麽東西?”
莫沫抿緊嘴,全身戒備,羅殷上前一步,複又擋在他的身前。
“好啊,好啊,你們一個個!現在連不知道哪裏來的爛婊`子都敢攔着我。”
羅殷厲聲道,“羅正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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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沫站在羅殷身後,又急又怕,想拉住羅殷的手,又縮回去。
“多少年沒人連名帶姓喊過我了。”羅父怒極反笑,“你不認我這個老子,還想斷絕關系,可惜你做不到啊,羅殷。”
“說完了嗎?”
衆人皆無聲響,除了發出古怪笑聲的羅父。
“你怕我說什麽?先是為了那個瘋子,這次為了一個婊`子,你還怕人說嗎?”
莫沫一咬牙,顧不上別人怎麽看,握住羅殷的手,以挺立的姿态與他并肩而立。
“與其擔心我,不如看好你的老婆兒子。”羅殷這番話說得相當不客氣了,配上森然冷厲的目光,方蘭趕緊把羅裕護在身後,“小裕他什麽都不知道,和他沒關系。”
“媽……”
“你威脅我?”羅父重複道,“你威脅我?”
他抄起茶幾上的煙灰缸,狠狠砸向莫沫的腦袋!
竟是連羅殷都未曾預料他會動手,煙缸落在地毯上發出悶響,莫沫看着煙缸滾了兩圈就停下來,然後眼前一片血紅,痛覺爆炸。
羅殷抱住向後仰倒的莫沫,朝羅裕大吼:“叫救護車!”
羅裕渾身一震,七手八腳掏出手機顫抖地撥通急救電話。
羅殷一把搶過手機,冷靜地說明完情況和地址,甩開手機,就近用茶幾上的抽紙堵住莫沫腦袋上的血窟窿。
“莫沫,莫沫?”
睫毛眼睛被血糊住,看不見了。喉頭滾動,嘴唇張合,話也講不出來了。
頭都被砸破了,和說好的打斷腿不一樣啊。把這出貨真價實的苦肉計演下去,才對得起遭的罪。第一句臺詞要說什麽呢,好疼……等睡醒了再想吧。
午休剛過,徐曼從鏡子裏瞥見羅殷大步從後走向門口,趕緊調出文檔假模假樣地工作,羅殷走出公司大門時才點開微信。
我們那工作狂閻羅王居然連着五天天天中午就早退,這是怎麽了,從此老板不加班!
微信發給莫沫,吐槽老板這種事當然不能和同事一起。
徐曼:而且就是這幾天,老板的血絲黑眼圈眼袋吓死人了,到底是哪裏來的小妖精!
莫沫偷笑着發了一個捂嘴笑的表情,哪裏的小妖精?他和徐曼聊得不亦樂乎,完全沒發覺羅殷推開門後的黑臉。
羅殷去病房前先和主治醫生談了談。
莫沫也算是有驚無險,腦袋砸個窟窿,縫了好些針,沒有傷及神經,除開瘀血未清,視力受損。如果恢複的好,就不會留下什麽後遺症。
術後清醒時,莫沫眼前一片模糊,看什麽都是大片大片的色塊,只能聽音辯人。現在情況好多了,湊近了看,還能看個大概。
醫生的建議當然是避免使用手機電視,多看看花草樹木。
莫沫每天坐在病房裏快瘋了,羅殷請的護工跟保镖似的,尿尿都跟在後面盯着,讓他大門不出二門不邁。只有羅殷來了才能下去散散步。
莫沫悻悻地把手機埋在枕頭下面。
羅殷伸出手,意味明顯,莫沫幾番掙紮,把手機乖乖遞到他手上。
羅殷每日一問,“還疼嗎?”
莫沫搖頭,搖得幅度大了,又疼起來。
羅殷擡着他下巴,看了半天,腦門上纏着紗布,看不出什麽一二三。
“吃了嗎?”
莫沫慢動作上下點頭,羅殷懷疑地打開保溫盒檢查,果不其然底下的菠菜豬肝湯一動未動。他挑眉嚴肅地盯着莫沫質問,莫沫卻仰着頭朝他傻笑。
視力還沒恢複,要讓莫沫看清他眼裏的認真,怕是要親到一起去。
“又沒喝湯。”
聞言莫沫耷拉着臉,也不知道誰給推薦的,說豬肝菠菜湯明目,他天天喝,喝到要發瘋。只是羅殷永遠不會講他特意向黃媽問的。
莫沫摸索着在床頭找到一個蘋果,扶着牆去衛生間洗幹淨,洗完讨好地遞給羅殷。
羅殷沉默地接過,從抽屜裏拿出折疊水果刀擦幹淨,站在垃圾桶邊,一手靈活地轉動着蘋果,一手穩當當地握着刀子,轉了幾圈,蘋果削好了,皮沒斷。他把削好的蘋果遞給莫沫,莫沫摸到是一整個,掰了好幾下才掰成兩半,分了一半給他。
莫沫開心地啃着蘋果,汁水多,糖分足,脆生生的格外好吃。吃到最後他連沾了汁水的手指也不放過,一個一個吸`吮幹淨。
“好吃吧?”
羅殷早兩三口吃完,洗了手拿濕巾給莫沫擦手。吃完了水果就是放風時間,他扯着羅殷的袖子催促。
“下雨了。”
“啊?天氣預報說今天晴天。”
“在下雨。”
“哦。那你把手機還我,我接着聽相聲。”
莫沫攤開手掌讨要,舉到手酸換手,還是沒要回手機,沮喪地放下手。
“羅殷,我沒事,真的沒事,醫生說我恢複得都很好。我只是暫時看不見了,不要擔心了好不好?我也不疼,說疼那是騙你的。”
羅殷還是不說話。
莫沫探出雙臂就摸到羅殷伸向他的手,才發現羅殷的手是涼的。
“你為什麽不說話,你以為你不說話我就不知道你在想什麽嗎?”莫沫語速很快,“你這麽擔心我,肯定又心痛又自責,覺得這個倒黴蛋真是太倒黴了,人在家中坐,鍋從天上來。那我一定要好好照顧他,看牢他。”
羅殷依舊沉默着。
“你不說話我當你默認了。”
耳邊呼吸聲漸近,他落入了一個寬闊的懷裏。外面的雨很大嗎,莫沫不禁疑惑,所以羅殷的懷裏才這麽涼。
“還有,羅裕來看過我了,這個蘋果就是他送的。他很抱歉……”
羅殷松開莫沫,坐在病床邊,臉色陰沉。
莫沫一段一段捏着他的手指,猶豫再三,組織語言:“他說他被停課了,他媽媽生意上也遇到困難。你看……”
羅殷道:“羅正國去坐牢,也受不了什麽苦。”
莫沫急急說,“我沒想過要讓他坐牢。”
羅殷:“坐牢這麽便宜的事,還輪不到他。方蘭自己手腳不幹淨,都是咎由自取。”
“那羅裕呢?”
“所以只是停了他的課。”
莫沫嘆氣。
羅殷反握住莫沫的手,安慰道,“只是要他們長記性,我有分寸。”
莫沫被推出手術室時,麻醉剛過,第一眼看到的是他,很高興,嘴唇哆哆嗦嗦的想說話。為了縫針,被剃了個圓寸,額頭扭扭曲曲的一道傷口。每次被他問起疼不疼,糾結之後總搖頭。
這些他都看在眼裏。他還看見過,深夜裏莫沫一個人沿着牆,跌跌撞撞,磕磕跘跘,在燈光全亮的病房裏,走了一遍又一遍。
那麽明亮的燈光下,想看不到他的眼淚都不行。
羅殷久未出聲,莫沫拍拍床鋪問道,“要不你休息會兒,下午還有事嗎?”
他料定羅殷下午不得空,之前天氣好,能下樓放風,帶他散完步羅殷就走了。可現在下雨,他在病房憋了一天,還不能玩手機,實在悶得慌。
床一側下陷,羅殷脫了外套躺了上去。
這是間單人病房,連床都比莫沫自己的軟。如果不是住院,他很願意一直睡在上面。莫沫無事可做,手不知是摸到羅殷哪裏硬邦邦的肌肉,被按住了,于是自言自語道,“我幫你按按,盲人按摩?”說完自己笑出聲。
那只按住他的手牽着莫沫的手搭在肩膀上,算是默許了。
莫沫摸到肩膀,手掌下硬的不僅是肉,還有骨,手上功夫不停,使出七分力揉`捏起來。眼睛看不清,全靠手亂摸,一會兒在肩上捏,一會兒豎掌捶背,跟用刀背剁肉餡似的。剛開始攢足了勁,一個勁頭的使,到後面手越來越酸,力道和搔癢差不多。
他坐在床沿歇口氣,聽見羅殷翻身,說:“我想出院了。”
入院以來所有的開銷都是羅殷負責,過了一把“度假”的瘾。
莫沫對陳超然的說辭是回家摔了一跤,磕到頭在家休息,陳超然要來看望被他回絕了。周慶蕾蕾那邊忙裝修,最近聯系少,至于他媽媽,一直通話交流,這兩邊都能瞞天過海。
吃好喝好睡好,過了幾天豬一樣的日子,查房的時候莫沫問了醫生,按照他目前恢複情況,再過些時候眼睛就能好了。
“再過兩天,等我手頭事情忙完了就陪陪你。”
這是莫沫從羅殷嘴裏聽過最動聽的話了。他出院,肯定也要繼續住在羅殷那裏,家裏沒外人,多方便。
要是現在有個時間快進按鈕,他一定毫不猶豫按下去。休息好了,莫沫鼓足幹勁,捉住一條胳膊就揉`捏捶打。他心裏藏不住,有意識地壓嘴角,面部失調。羅殷看他想笑卻非要忍着,能出院真是把莫沫高興壞了。
身上松泛,這幾天幾宿的勞累就找上門,羅殷迷迷蒙蒙地睡過去,外面雨聲也催眠得很。
小聲喊了幾下無人應,莫沫也靠在羅殷身邊躺下。單人病房,房間大,床也大,沒人吵,他放心大膽地和羅殷躺一塊,蓋一張被子。第一次同床共枕的代價頗大,再不給自己找點福利怕是要虧到姥姥家。
莫沫順着胳膊摸上脖子,再從脖子摸到下巴。眼睛看不見,聽徐曼說最近羅殷“憔悴”了許多,不難想象。他輕輕刮着羅殷眉骨,嘴角,湊得近極了,隔着手指親吻他的嘴唇。
羅殷似有感知地動了動,吓得莫沫屏住呼吸,一只手搭在他腰間,差不多将他半抱着。他還是不敢肆意妄為,但已經很滿足了。
羅殷醒了,莫沫擠在他身邊睡得比他還沉,微微張着嘴,跟條魚似的。他安靜起身,打開窗戶換氣,清涼夾着雨水的空氣鋪面而來,他看了看還在睡的莫沫,把窗戶關上了。
雨勢已經小了,羅殷洗了把臉準備走,走出來正看見莫沫東張西望,他走到床邊,莫沫循聲望過去,“幾點了?”
“五點半。”
“那你吃了再走吧。
“不了,我還有點事。”
莫沫失望地問,“這段時間很忙嗎?”
羅殷不去看他,随口說,“還好。”
莫沫懶得計較前後矛盾的說辭,悶悶不樂地盤腿坐在床上。他眼裏的羅殷只有一片實心的輪廓,黑衣灰褲,筆直挺立,臉上的五官模糊成一團。這團臉越靠越近,終于能看清了一點。
“忙完了就接你出院,”羅殷說,“也可以不吃菠菜豬肝。”
羅殷眼裏藏好了疲倦,莫沫撒氣的話全咽進肚子裏,“好。”
盼星星盼月亮,病房一天,人間一年,約定好的兩天過去,羅殷如約而至,把他從醫院領了回去。他現在看東西和高度近視差不多,一米之外,人畜不分。
屋裏和離開那時有了點變化,客廳那張他特別中意的地毯沒了,那地毯很柔軟,跪在上面很舒服。他倒下的時候,流出的血肯定沾到地毯了。
沒人做飯,晚上羅殷叫人送來飯菜,都是無鹽又少油的清淡菜色。平心而論,還不如菠菜豬肝湯,但莫沫無論如何也不會講。他還盤算着等羅殷外出時叫一個全家桶吃個過瘾。可羅殷除了早上晨跑,居然一天都和他待在家裏。
莫沫找不到偷吃的機會,饞得饑腸辘辘問羅殷:“你都忙完了嗎?”
羅殷只是在家裏辦公,仍舊忙,還是說,“差不多了。”
莫沫眼睛撲閃,“你去忙吧,不用管我。”
羅殷合上筆記本,雨後的這周天氣放晴回暖,他丢給莫沫一件外套,自己也穿了一件,“下去走走。”
莫沫放風的地點從醫院旁邊的小公園變成小區裏的小公園。小公園裏種了很多樹,樹也開了花。一朵一朵地點綴着枝頭,一樹的花,風吹過,落下一陣小小的花瓣雨。
有熊孩子跑去合夥搖樹搖花瓣,莫沫心裏暗道可惜了,好東西都被不懂珍惜的人糟蹋了。他在樹下蹲了半天,才撿了幾朵堪稱完整的花,捧着放到羅殷手掌裏。
羅殷說,“謝謝。”
莫沫卻從他口袋裏掏出自己的手機——他得在羅殷監管下使用——熟練地打開相機抓拍了一張。羅殷的手指細長,骨節明顯卻不粗大,手指自然彎曲,幾朵小花躺在手掌中間,指縫間漏下一束光。拍完照片,莫沫乖覺地将手機放回羅殷口袋,讓羅殷無話可說。
晚上羅殷去洗澡,允許莫沫玩一會兒手機。他趕忙把拍的照片挑出來,選了一個柔和自然的濾鏡。發朋友圈當然不行,羅殷的手太男人,混不過去。于是照例把自己的帖子打開,更新進去。
他許久沒上線,有人唯恐天下不亂地猜腿是不是也斷了。莫沫心想說出來吓死你們,玻璃煙灰缸砸頭是開玩笑的嗎?可他只字未提,只将照片發上去,說春天來了。
這個明示的隐喻等于昭告天下。不過多久有網友問樓主是不是毫發無損地拿下直男男神了。
羅殷拉開浴室門,莫沫還沒來得及回帖,他的游戲時間結束了,他把手機放羅殷床頭,一步三回頭地回自己房間。
羅殷在床頭擦幹頭發,處理完最後一點事,還不見莫沫過來,于是走到莫沫房前。莫沫開着電視聽相聲,卻抱着一床被子若有所思。
他敲一敲門,引起莫沫的注意。
“你……”
“我……”
兩人異口同聲,又都同時閉嘴。
“是不是電視聲音太大吵到你了?”莫沫放下被子手忙腳亂地到處找遙控器。羅殷看他圍着床跑了幾圈,直接按了電視機上的開關。
突然消聲,莫沫放開落在床頭夾層的遙控器,手足無措。
“明天再找,睡我那兒吧。”
莫沫連連點頭,跟在他身後,心裏鑼鼓喧天,煙花綻放。
睡覺之前他特地用茉莉味的漱口水漱口,薄荷味的太辣,檸檬味的普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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羅殷岔着腿坐在床邊,莫沫從他身前經過被一把拉住。卧室的地毯也很柔軟,莫沫嘴裏有些涼,不到一會兒就暖起來,熱起來了。他嘴裏分泌了很多唾液,口腔濕潤熱滑,舌頭很狡猾,撩完就跑。
羅殷怕碰到莫沫傷口,只扣着他半邊臉。
莫沫眼神渙散,嘴邊濕濕的,嘴唇亮澤紅潤,舌頭不安分地亂舔。羅殷另一手扶着陰`莖根部,用龜`頭去戳他的唇縫。
莫沫垂下眼,專心地盯着第二次見面的家夥,他想用手打招呼,被羅殷拍了下去,于是側着臉從腿間根部一直舔到頭部。
羅殷剛洗完澡,身上是清新的海鹽味。莫沫把臉埋進他胯間深吸一口,臉頰瞬間充血通紅,他仰着臉,主動蹭着堅`挺的陰`莖,發出啪啪的輕響。
羅殷一腳探到莫沫腿間,那裏比他想象得要興奮多了。他試着用腳趾和腳掌讓莫沫也舒服起來,腳下并不好掌握力度,甚至有一兩次弄痛了莫沫,但那種偶爾的痛馬上化成他的催情劑。
莫沫急促地喘着氣,相反羅殷雖然性起,尚能克制。莫沫教給他完全不同的體驗,他從來沒在男人身上試過這些。他抓着莫沫後腦頭發,陰`莖輕輕地拍打他的舌面和臉頰。
從莫沫愉悅的難耐的表情他讀懂這并不是屈辱,也因此更硬了些,故意引着莫沫的口舌追逐。他也會在他嘴裏猛地抽`插一陣,再抽出來,用馬眼分泌的液體在他臉上做标記。
盡管莫沫也硬得厲害,卻沒有自慰,或者借助他的腿發洩。
他們還沒有準備,也還未曾想到準備潤滑物品。
羅殷拉着莫沫讓他站在自己腿間,剝開衣服,露出新鮮的果肉。沒有柔軟白嫩的胸脯,那兩顆硬挺的乳頭格外顯眼。
乳`頭早就硬了,手指翻來覆去地撥弄,羅殷指甲修剪得整齊圓滑,摳着乳尖。莫沫意亂情迷,兩手環住羅殷的脖子,撓着他後頸的碎發。
羅殷是個好奇的探索家,在這片身體上實驗他所想知道的一切,他把莫沫抵在床上,莫沫兩手抓着床頭,凹下腰以便臀部翹的更高。
羅殷脫下他褲子,卻被莫沫緊緊扯住褲腰,一個勁搖頭。他冷靜了一些,将褲子又穿回到莫沫腿上。
莫沫回頭,眼眶裏還有些眼淚,看了看他,低頭主動脫光了。
他這才發現,原來莫沫的腿間潔白光滑,和他截然不同的粉色性`器無所遮掩。
羅殷紅了眼,拉着人抵到牆上,熱挺的陰`莖插進他下意識閉合的腿。莫沫抓着他的腰,後來逐漸被激烈的操弄操沒了力氣。羅殷毫不客氣,侵城略地,莫沫陰部被操得痛快難當,他的陰`莖夾在兩人小腹之間,偶爾被羅殷臨幸。
股間被兩人分泌的體液弄得濕漉漉,莫沫沒想到羅殷會正面這樣操`他,快感加劇,情難自抑,竟抽咽起來,豈料羅殷見把人操哭,越發猛烈。
莫沫推搡着,下面是痛也是快,羅殷緩了緩神,安撫地吻了吻他側臉,莫沫稍一轉頭馬上追吻上去。
羅殷退開了一些,留彼此一點喘氣的餘地,卻在莫沫再次追吻上來時反客為主。莫沫嘴裏是茉莉的淡香,混着精`液的腥鹹。被刮去陰毛的下`體生嫩羞怯的經不起碰。羅殷擺着結實勁瘦的腰,不容餘地地開疆拓土。他射出一股股精`液,親手塗滿他的會陰,睾`丸,陰`莖,又歉意滿滿地輕柔吻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