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 風信子(2)
第二十四章 風信子(2)
江枂不敢動,江琸不是,她反應過來以後還問:“哥,你怎麽了?”
江枂很生氣,壓着嗓音,不想理人:“不要跟我說話。”
江琸手往下,“你這裏……”
江枂摁住她的手:“江琸!別鬧了!”
江琸聽江枂的聲音就知道他在壓抑,接着裝蒜:“哥你很難受嗎?要不要琸琸幫你啊?”
“不用。”江枂推開江琸,翻身到距離他半米的位置。
江琸還想靠近,軟軟的手覆在江枂肩膀:“哥你這樣,我有點怕。”
江枂拿開她的手:“你離我遠一點就沒事了。”
江琸想江枂想了不知道多少年,這就在嘴邊,她不一口咬下去那她也夠愚蠢。她裝作聽不懂:“你額頭都是汗,你是哪裏疼嗎?”
江枂忍不了她一而再再而三的逾越,攥住她手腕:“江琸,我是你哥。”
又是這句老生常談,江琸說:“但我喜歡你。”
江枂鎖着眉,房間黢黑,只有窗外的月光滲進來一些,他卻看不到,同樣看不到的,還有江琸深情的眼睛。
江琸的第二句聲音有變,很低,還伴有哽咽,她擰轉手腕,擰掉江枂的手,轉而與他十指緊扣,說:“哥,如果我們每個人的劇本可以自己寫就好了,那我一定不當你妹妹。”
江枂咬住唇內一塊肉,吞咽一聲沒吞掉口水,吞掉的是他死守的倫理道德。
江琸看江枂不那麽抗拒了,再靠近他。這一次,她摸到了他,他比那天他們遇到的露陰狂可大得多。他還滾燙,燒得她手心都開始冒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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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枂身子一顫,放棄掙紮。
窗外的風呼呼地響,江琸爬到了江枂的身上。她的目光黏稠,吸附在他每一顆毛孔。她突然把手伸進他睡褲,隔着薄薄的棉布,外頭那些女人惦記的東西就這麽被她牢牢抓住。
江枂百感交集,都說死前才能看一遍走馬燈,他卻感覺那一聲聲不同音量、語氣、時期的‘哥’已經概括了他的一生。他死了嗎?好像是。
江琸的唇落下,貼在江枂的眼睛,鼻梁,嘴唇。她是新手,不熟練就遺了口水在他臉上,但不多,只是月光一照,亮晶晶的一點。
她紅着臉給他擦,還小聲說:“對不起,哥……”
江枂心裏熊熊火焰,燒幹了命途的長河。他翻身将江琸壓在身下,戳在她大腿根的東西就像燒得通紅的權杖。
他噴出的氣息比他的東西還燙,江琸要被烤熟了。可是怎麽辦,她要這樣的江枂,她要他!她要被他燒死!她甘願被燒成灰!
她在他身下扭動,就像發情的蝴蝶,撲棱着翅膀,巴巴求着花粉。
江枂摁住她的手,聲音像大提琴一樣醇美:“不要動。”
江琸嗓子啞了:“可是我熱。”
江枂無奈:“那你跑到我床?”
江琸攥着他衣裳,吃着江枂的氣息,說:“哥,我看書上說,你進來的話會消火。”
江枂也開始裝傻:“進什麽?”
江琸的小手往下伸,從剛才到現在,握都握了幾次,但再碰到,還是會往回抽手。
她對男人的身體了解得不多,那些免費的電影都是日本的,她一直以為男人的東西都像日本男人那樣,這江枂的尺寸是變異了?還是她的見識太淺薄了?不能以日本男人的尺寸來定義天下的男人?
江琸正想着,江枂動了一動,某些東西在她手裏上下抽動一回。江枂低哼一聲,江琸也是。
江枂是本能,江琸是感覺有什麽東西流了出來,她的內褲頓時粘膩、潮濕,叫人難以忍受。
江琸夾緊腿,剛好夾到江枂,他已經忍得很難受了,這一夾,幾乎就要讓他洩洪。他是處,他不對自己的第一次抱很大希望,不秒就已經是超常發揮了。
江琸捱着那地兒濕漉漉的感覺,又碰了一下江枂,然後一只手摟着他的脖子,早就軟透的聲音送入他的耳朵:“進場啊。”
江枂幾乎是沒有了意識:“進什麽場?”
“我都摸到你的門票了,确定不進嗎?”
江枂心跳像鼓點,敲在江琸心上,他很難捱,有點咬牙切齒,有點怨,但更多是騷動,“你都是跟誰學的?”
江琸也是第一次,但可能因為對象是江枂,所以她無師自通。
天上有雲了,月光進來又出去,江枂遲遲不動作。他再說服自己,也阻止不了心裏某個聲音說不可以,他再不顧倫常,也怕沒有經驗的自己弄疼她身體。
江琸嬌嫩的肌膚他連掐一下都舍不得。
江琸似乎洞察了他的內心世界,拉着他的手到脖子,鎖骨,最後到胸,讓他摸到更軟的地方。她可以主動,反正從這段感情開始,就是她在主動。
江枂本想着能忍就忍,可江琸不願意,她一直勾引他。她不知羞恥,臉皮都不要了,扭着蛇一樣的身子索要。那他就不忍了,他是男人,他不會在這種事上還讓江琸主動的。
他看不見,告訴她:“我需要摸着進……”
正好月亮進來,江琸看到江枂說這話時難為情的樣子,她突然顫抖,她真的等不及了,她每個細胞都叫嚣着想要他。她一定要這個男人!她細細密密地親吻他:“摸!你的東西你随便摸!你還能吃,你願意就把它撞爛……”
江枂火燒到心,從江琸小腹往下,摸到濕乎乎的一塊軟肉,扶着自己的東西緩緩進入。
只入了一寸,江琸就蜷起腳趾,渾身都顫栗。
江枂感覺到她呼吸一滞,不敢動了,輕輕問:“痛嗎?”
“不,再插一點,不,很多點。哥,你填滿我好不好?”江琸意亂情迷。
江枂心猿意馬,頂到頭。
江琸媚叫一聲,捂住嘴。
她緊窄狹小,兩人尺寸對不上,進入就已經是破了天荒,但到這會兒了,誰能甘願只到進入這一層?江枂慢慢抽動,莖身被她溫暖的陰肉吸住,摩擦,他生平頭回感到做愛的愉快。
他突然想就這麽插在她身體,再也不抽出來,兩人就這麽粘連,他可以不是他的哥哥,他可以只是她的男人。
江琸受不了江枂的頻率,捂着嘴卻捂不住浪叫。江枂要插死她了,她要被她的哥哥幹死了。誰能想到,這個眼睛看不見的男人,把她弄得這樣不死不活呢?
她怎麽才感受到身為江枂妹妹的快樂呢?
她真蠢。
她抱着他的頭,親他的嘴唇,嗦着他的舌頭……江枂以為自己是往淑女的方向教養江琸,沒想到她早已經有了她想要成為的樣子。
江枂被她撩撥,不自覺地更賣力氣。月亮無數次從無到有,他們無數次抽插,顫動。江枂的學習能力很強,可他并沒有提前學習,所以他的姿勢簡單,沒有小電影裏那麽多。
但江琸好喜歡,甚至江枂都不用動,她就已經快要高潮了。
這縣裏的女人都想跟他做,都想被他幹死,很遺憾,江枂只會幹死江琸,幹死他的妹妹。江琸一想到這一點,迎合江枂的動作變得更熟練。
他們放開了自己,停不下來的樣子就像是,這世上的愛欲都虛僞,只有他們的深刻真實。
第三次射精後,江枂方覺得自己醜陋,他竟然把自己的妹妹壓在床上輪番幹了那麽多回。可是沒辦法,他控制不住,他對江琸的占有從來都比他想象中深沉。
他還想着江琸晚歸的事,累到極致也要說話,別別扭扭也要說話:“你,跟誰去吃飯了。”
他吃醋的樣子讓江琸顫抖,他怎麽那麽惹她愛呢?他是嫌她不夠愛死他嗎?到底是誰勾引誰啊?江枂這個該死的男人!她拉着他的手,含住他手指,話音嗚嗚哝哝,意思卻清楚:“好酸,怎麽那麽酸啊?哥你吃了什麽啊?”
江枂別開臉,黑燈看不到他發粉的臉頰,但能聽到他重槌似的心跳。啧,他這個純純的樣子就好像把江琸那地方弄得又紅又腫的不是他一樣。
壞男人。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