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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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澤之對夏語的感情突飛猛進了,天天粘呼着夏語,放手心裏怕跑了,放嘴裏怕化了。恨不得一天二十四小時分分秒秒帶在身邊。無心正事,只想着泡MM。

夏語說要吃梨,買了十筐放在後院中。夏語說要吃螃蟹買了五筐放後院中,夏語說要吃手擀面親自下廚做。

夏語捧着面碗,蹲在門口呼啦呼啦地吃面,看着身邊像個小太監似的水澤之,感慨道:

“有錢就是好,我跟我媽說要吃大閘蟹,我媽就給我買兩只。我吃完了還對我說,便宜點的也得七八十一只呢,你知不知道你爸賺錢有多不容易?”

水澤之嘿嘿的傻笑,“你喜歡就好,只是螃蟹不能吃多了,一天只能吃個三四只。”

“那你弄這麽多來做什麽?”夏語疑惑地問。

水澤之摸摸後腦勺傻笑道:“你不是喜歡嗎?”

夏語怔了下,轉過頭不敢對着水澤之,自顧自地吃起面來。她想起了鳳皓小,若身邊的人是他。他定會每天煮上三四只螃蟹變着花樣的讨自己開心。而不是像水澤之這般一股腦弄這麽多來。心裏黯然,不由落下淚來。

水澤之發現她的異常,急忙轉到她身邊,焦急地問:“你怎麽了?”

夏語忍住心裏的恨,抹掉淚傷心地說:“想我父母了,他們都死了再也見不到他們了,我在這世上再也沒親人了。”

水澤之心裏一沉,與夏語并排坐在門檻上,院中吐着口水的螃蟹,悉悉聲不斷。毛鉗不停地亂動想要争脫出束縛,可越争脫被壓得更緊。水澤之心煩氣燥,抱住自己的頭沉默不語,過了好一會,他擡起頭說:

“我們要個孩子吧。”

夏語沒想他會這麽快說出這句話,她推脫道:“還是,還是過段時間吧。我跟你還不是很熟。”

水澤之松了口氣,心裏有些失落。他接過夏語手中的面碗柔聲問:

“還吃不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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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語點點頭,水澤之端着空碗去廚房了。

廚房內正在做午飯的廚子們見水澤之若有所思地端着空碗走進來。個個心驚膽戰地幹活。水澤之來到竈邊放下碗筷忘記了盛面條。他左思右想,越想越覺得夏語的回答不是個滋味。一會臉色蒼白,一會神情苦惱。廚子們竊竊私語地議論他,水澤之一點也沒意識到。

他好似想到了什麽,突然問對面炒菜的廚子:

“女人是不是有孩子後就會對男人死心塌地?”

“啊,聽不見?”炒菜的聲音太大,廚子大聲反問。

水澤之大聲重複了一遍。

廚子想了會說:“死心塌地不知道,不過我老婆有孩子後再也不嫌棄我沒出息了。”

水澤之如獲至寶,豁然開朗他高興地跑出廚房,直奔藥房翻騰出藥材抓好藥,興奮地親自煎起來。等到三碗水煎到了一碗水他倒出藥,小心翼翼地端着去後院。

夏語還等着那碗面條,左等右等都不見人回來。她尋着去廚房沒找到人,又到前廳找找還是沒人。夏語無趣地回房睡覺了,迷迷糊糊地感覺有人叫她,她微張開眼。

水澤之抱起她,把藥喂到她嘴邊輕聲說:“來,喝藥,把藥喝了。”

夏語不知水澤之又在打什麽注意,推開藥碗皺眉說:“這藥看着很苦,不喝,不喝。”

水澤之解釋道:“你身體不好。喝了,喝了身體就會好起來。”

夏語心想他真要害自己,用不了這麽麻煩。她聽話地說:“嗯,有沒有糖?”

水澤之左手伸出一顆蜜餞卧在手心,夏語笑笑,摒住氣喝下了藥。水澤之趕緊把蜜餞塞到夏語口中。

“好酸。”夏語被酸得沒一點睡意,剛醒來人軟綿綿地沒力氣。她半躺在床上,閉上眼打算躺會再起床。

水澤之看到夏語像個小貓那樣安靜,他有些想離開,可手腳不聽使喚坐在床頭不動。隆起的被子顯示着夏語柔和嬌小的身段,夏語到肩頭的頭發披散在美麗的臉龐上。一雙胳膊放在被子外面,薄薄的單衣看得見裏面紅色的肚兜,水澤之覺得自己血往上湧,心跳越來越快。他小心翼翼地碰觸夏語身上的被子。夏語動了下,他趕緊收回手。他見夏語未張開眼手又伸了過去,他碰到了被子,想把被子往上拉。卻鬼使神差地摸到了夏語暢開的衣領上。

夏語感受到了他的動作,微微睜開眼,吓了一跳。趕緊用被子包住自己,結巴地問:

“你,你想做什麽?”

“我怕你着涼,拉拉被子。”水澤之無辜地說。

夏語吐了口氣,松開被子伸了個懶腰,說道:“不睡了,起床了。”

水澤之看到她暢開的衣領,紅肚兜露出了一小半,跟着她的動作上下擺動,隐隐約約中看見了那兩顆突出的東西。水澤之一下子血氣沖頭,臉色通紅了。他捏緊拳頭對自己說,不行,不行,會招她厭,招她厭,不行,不行……

夏語這時解單衣的衣帶,口裏說着:“藥怎麽弄上去了。”

水澤之捂住流血的鼻子,拔腿就往外沖。夏語不知情,急忙叫住他:“你,你怎麽了?”

水澤之聽到夏語叫他,停下腳步背對着夏語說:“我,我……”我咬咬牙,說道:“我喜歡你,我想跟你……”

“跟我什麽?真怪,快出去我要換衣服。”這時夏語赤腳走到水澤之身後推推他。

這無意的動作,讓水澤之再也控制不住了。他拉住夏語,轉身撲了上去。一把抱住她,同時一只手撕爛了她的底褲。動作迅速,等夏語明白過來發生什麽時,褲子已被剝落,露出了雪白的下半身。夏語抓住水澤之急切地喊叫:

“別,別,別這樣……”

水澤之被血氣沖昏了頭,他不顧夏語的掙紮與哀求,脫下褲子。雙手按住她的雙手,雙腿分開她的雙腿,說道:

“很快的,很快的。不會痛,不會痛。”

水澤之插/進了夏語的身體,夏語感到下身一陣撕裂的疼痛,她大叫聲。水澤之聽到這驚叫聲更加興奮,身體不停地抽/動,夏語哇哇地哭起來。水澤之更加用力,忘我的沉浸在幸福的快/感中。他不想停下,想讓身下的女人呻/吟直到她高/潮的來臨。夏語沒有呻/吟只有哭喊,哭喊着畜生,畜生。身體不停的亂動,水澤之積壓多日的欲望在夏語哭喊中釋放出來了。

他看着身下滿面淚痕,衣物碎亂下身紅腫的夏語。懊悔地跪在地上,扇了自己一巴掌:

“我,我是畜生。”

夏語扭動身體,慢慢坐起抱住赤/條的雙腿,低聲哭泣。

水澤之心疼地抱她上床,夏語掙紮了一番水澤之抱得更緊。他把夏語放到床上,蓋上被子向夏語保證:

“只要你不同意,我以後決不碰你。”

夏語轉過身背對着牆,厲聲驅趕他:“滾。”

水澤之不敢再說話了,他低頭坐在床邊,像個被抓住小辮子的小癟三沒一點氣勢。夏語止不住抽搐起來,水澤之伸手想去安慰她。夏語不願理踩水澤之,用被子蒙住自己。水澤之無聲地坐了會後,開始在屋子裏走動。夏語聽到了他穿衣服的聲音,随後出了屋。夏語知道水澤之出去了,她拉下被子吐了口氣。看着頭頂的蚊帳,沉思起來。不一會,她聽到了屋外有腳步聲,她又轉過身面對着牆了。

水澤之端了盆熱水來到床邊,他拿起盆裏的毛巾,擰幹了水。彎下身擦拭夏語的下半身。夏語沒反抗,下身的刺痛讓她顫抖了下。水澤之趕緊停下,夏語吸吸鼻子說:

“沒事,底下有點痛。”

水澤之放下毛巾,拿出準備好的藥粉,掀開被子扒開夏語的大腿,把藥粉灑在夏語下身外側。手指輕輕的觸摸把藥粉塗抹均勻。弄好後他把被子再蓋上,低下頭說:

“明天就不痛了,我先出去。”

夏語趕緊拉住他:“別走,跟我說說我們以前的事。”

水澤之愣了下,說:“以前,以前我不是人。還是不要說了。”

夏語拉着他坐下,問:“那我們怎麽認識的?”

水澤之坐下沉思會說:“好像,好像是在雪地裏。我看見你了就把你撿了回來。”

“那我就嫁給你了?”夏語好奇地問。

“對,就嫁給我了。”水澤之肯定地說。

“可我怎麽覺得你不像是我丈夫。”

夏語随意的一句話,讓水澤之心裏一驚。他勃然大怒暴跳如雷:“你聽誰說的,你聽誰說的?”

夏語嘟哝道:“你若是我丈夫,就不會那麽粗暴。”

水澤之說不出話來了,他坐下雙手捧住臉,拉下來過了會說:

“是我不對,是我不對。以後在床上你說怎樣就怎樣,你讓我躺着我不坐着,你讓我站着我不跪着。你讓我不動,我就不動。你想在我上面都随你。”

夏語噗嗤笑出聲,推推水澤之笑罵道:“說什麽瘋話呢?”

水澤之見夏語不再生氣,爽朗地笑道:“只要你不生氣,你要什麽我都給你。”

“傻……”

“宮主,宮主……”屋外傳來門主急切地叫喊聲,打斷了夏語的話。

水澤之不悅,厲聲喝道:“什麽事,明天說。”

屋外的人急得團團轉,大聲報告:“宮主,張書軒帶着大隊人馬在春風閣外要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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