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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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澤之忽地站起,手心冒汗握成拳,他小心翼翼低頭看夏語的反映。

夏語眨眨眼問:“有事?”

水澤之心虛地轉過頭不敢正視夏語,說道:“沒事。”

夏語說:“那我再睡會?”

水澤之回道:“你睡着,我出去下。”說完他快步走到門口,打開門後他想起什麽,轉頭交待:“下午了,別睡太久,晚上會睡不着對身體不好。”

夏語躺下了,她沖水澤之點點頭閉上了眼。

水澤之輕掩上門,壓低聲對門外的門主交待:“守在門外別讓她出來。”

門主點頭應下,水澤之帶着幾人打開了春風閣大門。人還沒踏出一只飛箭向他撲來。他一個扭身空手接住飛箭。拿着箭出了春風閣。門外街上的人已散去,沒見一個閑散人。十多米處,張書軒手持弓箭,身騎黑馬清秀的面孔怒目而視。身後一二百人,個個緊拉馬缰訓練有素,緊盯水澤之等候命令。

“張将軍。”水澤之把箭還給張書軒。

張書軒空手接住,說道:“謝謝。”

水澤之鎮定自若,輕笑道:“張将軍,你私自調動兵馬可是死罪。”

張書軒舉起弓箭,威脅道:“人交出來。”

水澤之死豬不怕開水燙的德性:“要人沒有,要命也別想。”

張書軒二話不說又是一箭,這一箭太快水澤之沒有躲過,劃傷了臉。

水澤之輕拭掉臉上的血漬,雙眼直視張書軒:“張将軍百步穿楊的箭法,果然名不虛傳。我若交不出人,你難道要燒了我春風閣?告訴你,我就是不交,有本事你燒了我春風閣。事情鬧大了不僅僅是你張書軒一個人的事情。”他拔下牆柱上的箭,還給張書軒,箭直射馬頸,馬擡蹄,長嘯聲張書軒坐不穩了,跳下馬來,水澤之冷哼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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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威脅我?你還嫩了點。”

水澤之擺擺手,示意進屋。幾位門主與手下跟随水澤之進了屋。大門緊閉不把張書軒放在眼中。張書軒帶着一二百人在春風閣四周紮起了營,開始與水澤之打長久戰。

水澤之進屋交待些事情後,安然地去找夏語。

夏語在床上翻來覆去睡不着,想出去。但她知道水澤之沒那麽容易對付,忍了下來睡在床上數着蚊帳的四個角,等她數了幾百遍後水澤之回來了。

“醒了?”水澤之進門就見夏語張大眼。

夏語坐起來關心地問:“外面出了事?”

水澤之随意地說:“小事,幾個小屁孩在門外蹦跶,過幾天就蹦跶不起來了。”

水澤之胸有成竹,夏語心裏揣摩着他下步打算,嘴上甜甜地說:

“你出去我換衣服,我們出去走走。”

水澤之按住夏語的手,面帶難色:“要委屈你幾天,這幾天都不能出門。”

夏語頓時明白了外面的情況,她笑笑不在意地說:“那你現在也得出去,我要換衣服。”

水澤之站在床頭不願離開,支支吾吾地說:“我們是夫妻了,剛剛還幹了那種事。我看着你換衣服,沒什麽吧?”

夏語愣了下,低頭不好意思地說:“是沒什麽,只是……”

水澤之聽到前四個字,就迫不及待地從櫃子裏拿出套衣服,擺在床前興奮地說:

“來,我給你穿衣服。”

不容夏語拒絕,水澤之已脫下夏語的上衣,把衣服套在她身上。專心地系衣帶,系好後他又扯扯見都平整,拿着裏褲說:“腿伸出來穿褲子。”

夏語照做,他細心地套上褲子,抱起夏語又開始穿外衣。外衣穿好後,他拉着夏語轉了個圈,贊賞道:

“哎呀,越來越好看了,可怎麽辦?”

水澤之像父親一樣的舉動,讓夏語心裏暖了下。夏語忍不住哭了。水澤之見她哭驚慌失措起來,焦急的問:

“又怎麽了?”

夏語低聲說:“沒什麽。”

水澤之心情突然沉下來,他坐在床邊好聲教導夏語:“這個世界不會因為你哭而變,只會因為你哭而遭人踐踏。善良只會給你帶來災難,心軟只會讓你陷入絕境。人之初,性本惡。當年我就是因為太善良了,才連累了師傅。”說到這水澤之說不下去了,他轉頭看向夏語說:

“我不想讓你有一天因為善良重走我走的路,你要記住這個世上誰也靠不住,一切都要靠自己,自己能掌握自己的命運才是真正的強者。”

夏語仔細地聽着,把他的話牢牢記在心裏了。

水澤之說完後覺得有些好笑,自己現在跟她說這些廢話做什麽?以後自己會照顧她不是嗎?欺詐,利用以後都不會發生在她身上。他笑笑抱起夏語,放在自己腿上在她臉上親了一口說:

“晚上吃清蒸大閘蟹,水煮大閘蟹,油炸大閘蟹。”

夏語笑得眼眯成了一條縫,甜甜地回道:

“好。”

張書軒不敢強攻,只能圍住春風閣逼水澤之放人。然而春風閣內的姑娘們混亂一片,叽叽喳喳地三個一個夥,五個一群地讨論,這外面的人進不來在春風閣內豈不是要活活餓死。

水澤之坐在高座上看着大廳內一幫亂了陣腳的姑娘們,輕聲說:

“誰要是想出去,就出去我不攔你們,只是我怕你們出不了這大門。”

老鸨趕緊過來打圓場:“宮主說沒事定會沒事,大家散了洗洗睡了吧。趁這不接客的日子好生休養。”

姑娘們都見過水澤之的手段,不敢哼半個字,個個灰溜溜地回房呆着了。

老鸨見水澤之心情不錯,等姑娘們都走了低聲問水澤之:

“宮主,你有妙計?”

水澤之賣了個關子:“沒妙計,少了鳳皓小他張書軒不足挂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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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書軒在春風閣外圍守了三天,春風閣裏依舊燈火通明,淫歌聲不斷。春風閣外駐紮的幾百人,就地生火吃飯,睡覺。兩邊的氣氛形成了鮮明的對比。軍令難為士兵們忍受着心中的苦寒與欲望,啃着饅頭喝着肉湯。心裏嘀咕,男人打男人夠勁,男人打女人憋屈。

然而玉城的百姓個個心驚膽顫,驚恐不安。這,這莫不是要打仗?有錢的人家急急地拖家帶口搬出玉城去鄉下躲難,沒錢的不敢出門生怕會殃及池魚。

玉城陷入了前所未有的恐慌中,蕭條的房市,落破的街面無不昭示着光亮鮮豔的泡沫經濟一去不返,留下的全是悔恨的宣言:

當初皮肉生意旺盛時,不該捂住腰包該去嫖。

這人生沒有後悔藥賣,現在還是保命的好。捂住性命,多睡覺,少幹事,天黑天亮在家睡,才能躲過一劫。

街上空無一人,連老鼠都冬眠了,蛇找不到食物,貓找不到玩伴,單影形一的蝴蝶翩翩飛舞。

水澤之站在春風閣樓上笑而不語,胸有成竹。

張書軒心想再等上三天他的存糧吃完了,裏面發生內亂再偷襲輕而易舉。

夏語的活動被限制在後院內,不得出入。

這是非常時刻,每個人心裏都打着小算盤,心裏的小九九不停地轉,只為達到自己的目地。

夏語無聊地問老鸨要來些布,剪刀線團做起了小孩子的衣服。水澤之見她專心裁剪的模樣,疑惑地問:

“你這是要做什麽?”

夏語拿起手頭裁好的布料天真地說:“我們已經上過床了,以後會有孩子。這幾天你不讓我出去,沒什麽事我做幾套小孩子的衣服出來。”

水澤之接過還沒成形的衣服,皺眉說:“等有孩子了再說,還早着呢。”

“反正沒事,做上幾件出來。你喜歡男孩還是女孩?”夏語幸福地問。

水澤之也高興起來,他說:“都一樣,只要別像我這般就行。”

“像你這般也不錯。”夏語拉住他的手撒嬌道:“多特別。”

水澤之笑笑,覺得夏語在敷衍自己,但沒說出口只是說:“特別有什麽好,平淡地過一輩子才叫好。”

眼前的男人讓夏語再次審視,銀色的頭發,白色的眼睛沒有焦距,不知什麽時候換上了一身灰白色的長衫。沒有初見時的戾氣,溫和淡然的氣質籠罩着他,像一位智者笑對人生。陌生的讓夏語不再防備他,握住他的手,真心地說:

“小時候我見別人坐着輪椅,我時常想我怎麽不出出車禍或者得個什麽心髒病。這樣自己多特別,去那都有人關注,可我從小到大感冒都很少有。學習成績不差也不好,總會讓人遺忘。看穿越小說時常YY自個要是穿了會怎樣,怎樣。真中大獎穿了。”夏語停下沖他笑笑接着說:

“結果才發現,自己真傻B。你說的沒錯,平平淡淡地過一輩子才是最好的。如果有一天我的孩子有什麽缺陷與衆不同,我不會抛棄他。我會站在他的身後,用我的一雙手去扶持他,去教導他,直到有一天他不再需要我,我再離開。”

水澤之沒想到她會說出這番話來,他打量起夏語像是打量一個陌生人來,過了會他溫和地說:

“我來縫吧。”

夏語大吃一驚:“你會縫衣服?”

水澤之拿過裁好的布料,拼在一起穿針引線專心地縫合。他熟練專業的手法,讓夏語疑惑不解,她問:

“你怎麽會女人的活計?”

水澤之拿針在頭上磨了磨,說:“以前跟師傅走南闖北,什麽都得自己弄自然會。”

“這樣啊……”夏語若有所思自言自語:“電視劇裏的大俠們都不用穿衣吃飯帶孩子,都是在扯蛋。”

“別這麽粗魯,女孩子別天天把蛋啊,XX的放在嘴邊。”水澤之厲聲訓斥夏語。

夏語心裏冷哼,放在嘴邊的都只是說,不放在嘴邊的直接做了。心裏這樣想,嘴上說道:“知道了,知道了水大俠。以後稱雞蛋叫雞他兒子,叫鴨蛋叫鴨他孫子,叫狗蛋叫孩子他爹。”

水澤之沒聽明白她的話,只顧着縫制衣服随口問了句:“又瞎貧什麽呢?”

“孩子他爹,孩子的衣服快縫好了吧?再不縫好我可要剃光你的頭發讓你做和尚去。”夏語拿着手中的剪刀在水澤之面前,咔咋,咔咋的擺動,裝腔作勢地威脅道。

水澤之愣了下,撥開眼前的剪刀後知後覺地問夏語:“你罵我。”

夏語正經地搖搖頭,無辜地說:“我沒。”

水澤之明白了,他放下手中的針線,抱住夏語撓她癢癢,“讓你罵我,讓你罵。”

夏語受不了咯咯笑起來,身體不停地掙紮。越掙紮水澤之抱得越緊,一只手臂緊箍着夏語,另一只手撓得慢了下來,手上下地搓摸呼吸有些急促。他低下頭吻上了夏語的頸窩,細嫩的肌膚讓他貪戀。他控制不住地想要更多,唇輕輕地往下滑落。

夏語沒有拒絕,仰起頭配和他的動作,胸部上下起伏。她抱住水澤之用身體揉蹭着他的下半身。水澤之接到了她的邀請,手摸進了她的衣內。熟悉的身體讓他興奮,他拖住夏語堅挺的胸部,含了上去。

夏語輕哼聲,他吸得更猛抱起夏語,撲倒在床上。夏語放下手中的剪刀,抱住他的頭一陣熱吻,兩人在床上相互糾纏。熱烈地脫掉了對方的衣服,赤/裸的身體貼在一起不停地喘氣。

水澤之下身爆起的欲望在夏語身下不停的徘徊,他溫柔地問了聲:“我進來了?”

夏語像個未經過人事的小女孩般笑笑。水澤之不再溫柔一挺而入,“啊”猛烈的進入讓夏語不适應大叫聲。水澤之聽到叫聲興奮不已,快速的抽/動。手搓摸夏語堅/挺地胸部。夏語臉色緋紅,呻/吟聲不斷,随着抽/動的頻率起起伏伏。

水澤之異常猛烈想讓身下的人達到高/潮。夏語叫聲更大,嬌弱的聲音讓水澤之感受到了全所未有的快/感,在夏語未達到高/潮時射、了,他沒了力氣趴在夏語身上閉着眼大口喘氣。

夏語還是清醒的,一直處于被動的她還保持着體力,她覺得時機到了,輕扭下摸上了床邊的剪刀。

這時,屋外有人來報:“宮主,起風了。”

夏語趕緊收回手,搭在水澤之背上。水澤之剛幹完事,心情很好聽到報告便起身,愉悅地說:“我這就過去。”随後下了床,把被子搭在夏語身上,在她小臉蛋上親了一口:“等我回來啊,很快的。”

夏語害羞地笑笑躲進了被子裏,水澤之穿上衣服幸福地出了屋,紅光滿面,胸有成竹地對付張書軒去了。

我看着,更次文掉次收的慘狀。糾結了一天,最終還是爬上來更文了。。。。。。。。

真想明天就結文,我不能爛尾,不能爛尾,得寫下去,寫下去。沒榜也得寫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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