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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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年？竟然過去了那麽久。

何塞普捏了捏眉心，努力在心裏回想過去曾發生過的一切，有關達克賽德的擴張與侵略。幸運的是那些記憶沒有被封鎖，靠着它們何塞普回成為正義聯盟瓦解達克賽德的重要利器。但不幸的是，關于壞人何塞普欺淩弱小的記憶也一并回來了。

傑森似乎看出了何塞普的痛苦來源，他再次給了對方一個擁抱。

“別去想了，何塞普，那不是你，你被控制了。”他安慰道，“那不是你的錯。”

何塞普回給傑森一個勉強的笑：“我想那是我的錯，哪怕我意志力在堅定一點，也不至于——”

就在這時，引擎的轟鳴聲響起，一輛炫酷的黑色戰車跨越所有障礙用了個漂亮的甩尾穩穩停在了何塞普與傑森面前。

随後蝙蝠俠利用繩鈎槍跳了出來。

标準的超級英雄式落地起身。

何塞普愣了半秒鐘，随後笑了。“好久不見，布魯斯。”

“沒時間敘舊了。”冷酷的蝙蝠俠并沒有回應何塞普的遲來的招呼，“你知道達克賽德的武器庫在哪兒，對嗎？”

何塞普點點頭。

“很好，帶我去。”蝙蝠俠說，“這場戰争該結束了。”

何塞普有點猶豫，在達克賽德身邊5年，她見識過這家夥的殘忍，一時間她不知道自己能否信任對蝙蝠俠。

“去吧。”傑森拍了拍她的後背，順便替她擦掉臉上的灰塵，“他說的對，這場戰争是時候結束了。”

何塞普看進傑森的眼睛，堅定的點了點頭。随後她走到蝙蝠俠身邊，和他一同坐進了蝙蝠車裏面。

“前面右拐，穿過那段艦橋以後在過兩個門有間暗室，裏面就是武器庫。”何塞普指揮道，“艦橋需要驗證密碼和語音，我可以——”

“不需要。”蝙蝠俠說着按下某個按鈕，從蝙蝠車的兩側飛出兩顆榴彈來将艦橋的大門炸開，穿過那個大洞，蝙蝠車順利進入，“接下來該怎麽走？”

何塞普：……

“哦，這樣也行。”跟世界脫軌了5年的Alpha幹巴巴地回應，“往前走，很快就到了。”

與此同時，達克賽德也發現自己與護衛隊長何塞普失去了聯系。

“我去把她帶回來。”慈祥奶奶提議，“肯定是剛剛地球人和格雷爾（達克賽德的女兒）利用起源牆和反生命方程式讓她掙脫了控制。”

達克賽德同意慈祥奶奶的對何塞普如何脫離控制的看法，但拒絕了對方前往帶回她的提議。

“繁盛閩南歌方程式沒那麽好擺脫，該給地球人和我的隊長一個教訓了。”達克賽德說，“去，繼續維持作戰，告訴荒原狼，到主控制室見我。”

慈祥奶奶應聲低頭。

“是，達克賽德大人。”

“我還沒問，布魯斯，你要達克賽德的武器庫做什麽？”何塞普問，“他的主武器并不在星艦上，毀掉這些并不能阻止他侵略地球。”

正說着蝙蝠車到達了目的地，何塞普和蝙蝠俠下車，穿過大門，他們進到了武器庫裏面。面對成噸擺放的外星科技，蝙蝠俠看都不看一眼，徑直走向了——操作臺？

何塞普跟過去向他投去疑惑的眼神。

“我不是要毀了他的武器，我只是給地球增加籌碼。”蝙蝠俠邊在操作臺上輸入程序邊回答，“在天啓星最危險的武器是地獄孢子，上萬噸的地獄孢子被啓動産生的沖擊足以毀掉整個星球。”

“也就是說，你——”

何塞普話說了一半，突然整個人像被雷電擊中那樣，腿一軟坐在了地上。

“何塞普！”蝙蝠俠暫停了操作将金發Alpha扶起來，下一秒，他震驚的發現Alpha的眼睛又有變紅的趨勢，“你感覺怎麽樣，何塞普？”

何塞普艱難地揮開蝙蝠俠，這感覺無比熟悉，她快要失去對身體的掌控權了。

“別管我！繼續！”何塞普低吼這向門外走去，她不能把達克賽德最危險的特工隊隊長留給沒有任何超能力的蝙蝠俠，“等你成功拿捏了達克賽德，記得把我要回去——”

就在何塞普拖着漸漸失去控制的身體即将跨過門檻時，整個大門炸了開來，巨大的沖擊将何塞普推回了武器庫裏面，她的後背與地面摩擦，最終停在了蝙蝠俠腳邊。

“真不錯，沒想到你們兩個都在，這可省去了我不少功夫。”

荒原狼扛着他的斧子從冒煙的大門廢墟中走了進來。

何塞普咳嗽兩聲，擡頭。

蝙蝠俠屏幕上的進度顯示100%，他已經成功奪取了天啓星上的地獄孢子。

“達克賽德會希望跟我談判，他明白，當一名沒有王國的國王有多麽可笑。”蝙蝠俠對荒原狼說，“叫他來見我，否則整個天啓星将消失在宇宙。”

荒原狼沒想到蝙蝠俠會把事情做的這樣絕，一時間不知道該怎麽做。

何塞普耳鳴的厲害，滿腦子都是達克賽德的洗腦。

就在達克賽德趕來武器庫的同時，何塞普失去了最後一絲意識。

“離開地球，永遠不要回來，我不會啓動地獄孢子，你還是你的黑暗君主——我還要何塞普回來，取消對她的控制，不然協議不奏效。”

這是何塞普在陷入黑暗前聽到的最後聲音。

蝙蝠俠，還是那麽可靠。

再次睜眼何塞普回到了地球，腦子裏也沒有了煩人的洗腦聲，她知道，蝙蝠俠成功了。

不愧是正義聯盟的頭腦。

金發Alpha努力清理着思緒坐起身，她認識這裏，自己正身處韋恩莊園下方的蝙蝠洞裏，曾經蝙蝠俠就是在這裏給她進行了全身檢查，而她第一次暴走也是在這裏。

“你終于醒了！”

傑森早就等在旁邊，見何塞普醒來，他立刻撲過來給了她一個稍有些窒息的擁抱。

“你這混蛋真舍得——你根本不知道我有多擔心，布魯斯把你抱回來的時候你整個人都是蒼白的，就像一具屍體，我差點給自己腦袋來上一槍！直到布魯斯告訴我那可能是你無意識下激活的自我保護機制，說真的，我都快忘了你這家夥跟我們身體構造不同。”

“好了好了，我這不是醒過來了嗎，男孩，你快勒死我了——”何塞普拍了拍傑森的後背，“我怎麽不知道原來你有這麽能說。”

傑森吹了吹額頭上的頭發，何塞普和他拉開一小段距離，仔細端詳他。

“真不可思議，5年，你長高了，傑森。”金發Alpha捧起對方的臉感嘆道，随後不受控制的，她的眼神向下，“不僅高了，還強壯了——哇哦，這個胸肌，這個腰線，我就知道你肯定是跟着布魯斯訓練過的，一樣的美味——噗！”

沒等她繼續欣賞（用手）傑森漂亮的線條，一只蝙蝠标不知從哪兒飛來正中何塞普的後腦。

傑森正享受他遲到了5年的調|情，突然被打斷更是不爽。

兩人一同向何塞普身後看去。

穿着羅賓制服的中東男孩正面臉嫌棄的看着這邊，而就在他不遠處，還有個更大一點的少年端着咖啡杯經過，他看上去要淡定的多。

“他們誰是？”何塞普抓了抓頭發問。

傑森嘴角抽了抽，像趕蒼蠅那樣對兩個男孩揮手。“走開，小提鳥和惡魔崽子，到樓上去，這兒沒你們的事。”

大一點的男孩沒搭理傑森，徑直走到電腦前查看監控，而小的那個則對傑森呲牙。

“別在父親的基地裏交|媾，你會把這裏懂得一團糟！我不會讓父親的仆人替你清理，他的工作不是這個！”

何塞普眨了眨眼。

“父親？”

傑森頭疼地捏了捏太陽穴。

“嗯，他們是在我之後布魯斯找的羅賓，你不在的這5年發生了很多事——一言難盡。”傑森說，“那個正在用咖啡因慢性自殺的是提姆，他是自己送上門來的。另一個是達米安，布魯斯親兒子。”

何塞普眨眨眼，看了看那兩個，又看了看傑森。“哇哦，布魯斯還真是喜歡收集黑發藍眼的小男孩。”她調侃道，“或許我也應該去染個頭發，這樣我們就是兄弟了，對不對，小傑鳥。”

傑森發出不耐煩的聲音，他帶着何塞普向樓上走去。在經過蝙蝠洞的大門時剛好碰到了阿爾法弗雷德，管家對何塞普微微鞠躬致意。

很快，何塞普跟着傑森到了他的房間。

“好吧，我想我們該說點正事了。”何塞普随意坐在床上，“傑森——”

她歪頭，長及後腰的金色卷發垂下，平日裏桀骜的氣場一下子乖巧了起來。傑森有些出神，說實話，他還沒做好準備迎接這場景。

他很喜歡何塞普，甚至願意為她去踢達克賽德的下巴，但真的讓他對她說點什麽，比如表明心意的時候，他就不知道該怎麽做了。

事實上，傑森對何塞普的了解并不多。搞明白這事讓他很是沮喪，可心情這東西不受他控制，每當何塞普在場，他的眼神就會不由自主的移動過去。

“你想什麽呢，快過來。”何塞普拿了兩個靠枕放在床頭，懶散地靠了過去，随後她招招手，“坐過來，小傑鳥，我有事要問你。”

“……別叫我小傑鳥，我不喜歡。”傑森嘟嘟囔囔地磨蹭過去。

何塞普要對他說什麽？

是不是關于——

如果她說想他，他要怎麽回答？如果她要問當年他為什麽不告而別，他又要怎麽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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