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

第 24 章

“是啊,這次幼馴染是我們三個了。”伊達航站在高處往下看,如果降谷他們真的在的話應該還是比較顯眼的吧。

“不知道這次能不能遇到小降谷和小諸伏。”萩原研二這麽說着,目光在球場上匆匆掃過,看着互相鞠躬的兩隊人。

其實他們都知道只是撞撞運氣,國中三年時間,誰知道降谷零拿的是哪一屆的冠軍,也不知道他拿的是關東大賽的冠軍還是全國冠軍——不如說這只是他們懷念故友的一種方式而已。

伊達航說:“要是能遇到,到時候就是五個人一起做幼馴染了嗎?”

松田陣平把吃完的冰棍扔掉,随口道:“不可能吧,他們可是在東京。”

就算遇到了頂多就是提前認識一下,看能不能收集一下那個金毛混蛋的黑歷史。

“東京和神奈川雖然離得很近,但還是有點距離呢。”萩原研二也說,“如果是大學的話說不定能一起。”

伊達航說:“早知道就問問他們兩個是哪個大學的了。”

萩原研二說:“小降谷看起來感覺就像是東大或者早稻田那種大學出來的。”

松田陣平點頭贊同。

伊達航也說:“降谷的确是要做的做得最好的類型。”他看着已經開始的比賽,“hagi,你還在這裏沒問題嗎?”

“沒問題的,我又不是技術類的記者。”萩原研二看着決賽場上的人,“東京網球實力比較強的就是冰帝和青學了,不過比較有名的球員裏都沒有小降谷。這兩所學校之外需要注意的網球強手的名單我也看過,裏面也沒看到過小降谷的名字。”

他開玩笑地說:“要不是知道小降谷不是那種自吹自擂的人,我都要懷疑他是不是吹牛了。”

伊達航說:“是不是因為我們只有國一的關系?”

“有可能。青學的正選就有一年級不能參選的規定。”萩原研二說,“說不定明年就能聽說東京的哪所學校有某位降谷選手的技術很好了。”

“唔,其實我還有個問題。”伊達航若有所思地看着觀衆席,問出了自己早就好奇的問題,“萩原,關東大賽的決賽也有這麽多人嗎?”

原來網球這項運動這麽受歡迎嗎?這麽多人都來看比賽?

“唔……”萩原研二順着伊達航的目光看過去,淡定地回答,“雖然網球确實挺受歡迎的,但是班長,你看的那個是冰帝網球社的後援團。”

伊達航:???

他看着那個比網球選手人還多的後援團,在聲勢浩大的加油聲中揉了揉額角。

難道他真的是已經年紀大到無法理解現在的國中生的想法了嗎?

萩原研二聳了聳肩,“很驚訝吧?我和小陣平剛知道的時候也很驚訝。”

伊達航看了一眼萩原研二在手機上打出的‘青春洋溢、活力四射、熱血激情……’的字眼,“現在的國中生都是這個樣子嗎?”

“誰這個時候沒有中二過呢?”萩原研二十分寬容地說。

伊達航問:“所以萩原你在這個年紀做過什麽嗎?”

萩原研二毫不心虛地說:“那都是很久遠的事情了,我不記得了。”

伊達航看向松田陣平,“松田?”

他們對松田陣平的黑歷史還算是比較了解的,無非就是見什麽拆什麽,但是萩原的黑歷史還是比較少的。

出乎伊達航的意料,松田陣平看了他一眼,居然轉過頭去什麽都沒說。

萩原研二得意地說:“我和小陣平可是互相拿捏着對方的黑歷史哦,班長。”

伊達航了然地說:“看來相比起來還是松田的黑歷史比較多啊!”

“其實也沒有。”萩原研二又幫着自家幼馴染往回拽,“其實小陣平就是比較愛拆東西,和人交流的時候比較直白而已。”

他好奇地看着伊達航,“班長小時候有什麽黑歷史嗎?”

伊達航想了想,“最大的黑歷史就是被你目睹的那件事了。”

“啊……”萩原研二想起原本會發生在便利店搶劫案中的事情,“那件事只是個誤會而已。”

伊達航無奈地說:“居然一直誤會到上了警校的時候,這還不算是黑歷史嗎?”

幸好他還有機會,這次也沒有重蹈覆轍,父親沒有受傷還能好好地做警察。

萩原研二轉移話題道:“那小陣平的黑歷史就是為了救姐姐自殺的朋友,用手奪刀,把手傷的鮮血淋漓的。”

松田陣平震驚地看着萩原研二,凫青色的眼睛中明明白白地寫着:我都幫你隐瞞了,你居然揭穿我?!

萩原研二睜大眼睛回視松田陣平,傳達自己的意思:安慰班長一下嘛,我可沒有說小陣平真正的黑歷史啊!

“松田一直都是這麽舍己為人嗎?”伊達航一下子就聯想到摩天輪上的爆炸,眉頭緊皺,叮囑道,“就算警察的職責就是保護民衆,但是也要保護好自己啊!”

“就是就是!”萩原研二連連點頭,“小陣平的手那麽重要,萬一要是傷到神經了怎麽辦?”

松田陣平争辯道:“我有注意……”

“才沒有!”萩原研二說,“小陣平當時絕對沒想那麽多,就是覺得應該那麽做,所以就做了,根本就沒想到後果!”

松田陣平無奈地說:“你不是之前就說過我了嗎?之後我都有注意啊!”

“小陣平嫌棄我啰嗦了呢。”萩原研二看着還在拉扯的比賽,“網球比賽一場的時間不短,我們去找個地方休息一下吧。”

他沒打算守在這裏,偶爾回來看一眼了解各大概就差不多了,重要的是比賽之後的采訪內容。

伊達航看着滿頭大汗的萩原研二,“這附近應該有休息的地方。萩原你是從小就這麽怕熱嗎?”

“是啊,從小就是這個樣子。”萩原研二苦哈哈地說,往一個方向指了指,“我早就看好了,那邊有個涼亭。”

“他是一點兒熱都不願意忍。”松田陣平這麽說着,還是把自己的那瓶冰水也給了萩原研二,現在已經化了一半了。

“小陣平我好愛你!”萩原研二把冰水貼到臉上,熱得都不想往松田陣平身上貼了,“我在警校的時候已經進步了很多了。”

“好像是現在更嚴重一點,因為年紀還小嗎?”伊達航看着萩原研二曬得發紅的臉,擔心地問,“萩原,你這樣沒問題嗎?不會中暑吧?”

“我已經塗過防曬了。”萩原研二也很無奈,他是真的很不耐熱的體質,尤其現在的年紀,小孩子的皮膚是更嬌氣一點兒。

松田陣平毫無預兆地抖出一個萩原研二的黑歷史,“Hagi是皮膚敏感。以前我們一起去海邊的時候,他抹的防曬是我的兩倍。”

萩原研二反唇相譏,“相比起來小陣平對自己的臉一點兒都不在乎,每次夏天都曬得不成樣子,每次抹防曬都要我提醒。”

松田陣平不以為意地說:“等夏天過去不就沒事了。”

萩原研二痛心疾首地說:“別總是仗着天生麗質就糟蹋自己的臉啊,小陣平!”

伊達航笑着說:“萩原你真是比松田自己還要在乎他的臉。”

等他們走到涼亭的時候,發現涼亭中已經有人捷足先登了,是兩個穿着冰帝校服的學生。

只是這樣的話也沒什麽,雖然兩個學校正在決賽,但是萩原的溝通技巧夠好,亭子也夠大,完全不會發生沖突。

但是萩原研二、松田陣平、伊達航三個人的腳步都停住了。占據涼亭的是他們這次想見,但是沒有想到真的會遇見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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