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
第23章
第23章傅先生,請不要調戲良家婦女
并未在醫院逗留的來晚舟選擇沉默地接受父親攆走她的提議,只因還有更重要的事情趕去辦,親媽被人怼得急火攻心暈倒送進醫院,這個仇為人子女,怎可不報?!
怒氣沖沖剛回到停車場坐進駕駛室裏,才發現傅年一點自覺性也沒有打開了副駕駛的車門,長腿一伸很是自來熟地坐進車裏,滿臉驚訝的來晚舟趕忙委婉攆人道:“我還有事,恐怕不能送你回公司,要不叫個專車送你回聚雲總部?”
自顧自地拿着安全帶準備系好的傅年微微轉過臉,用着柔和的目光朝着她堅定道:“沒有我在身邊,你這樣火急火燎地沖去找人尋仇,恐怕要吃虧。”
欸?!
“你也太小看我了吧?再說,你怎麽知道我要去尋仇?”嘴快的來晚舟滿心好奇沒忍住脫口而出,話出口後才發現嘴碎,這不是将行蹤暴露?可如今閉嘴不承認恐怕也無濟于事?
哪想到傅年用着噎死人不償命的口吻回道:“正好比舟舟你的智商高出一點,只通過你的神态就能推理出來後續行動。”
這個解釋瞬間打消了來晚舟想要誇贊他的沖動,反而忍不住怼回一句:“是了,就是情商有點捉急。”
耳邊響起發動機的轟鳴聲,傅年眼看着汽車即将使離停車位沒有被她攆下車,才用着極淡的話語低低道:“情商自然是高的,如今只是故意針對你罷了。”
來晚舟即将踩在油門上的腳微微一頓,卻只能沉沉吸了口氣佯裝聽不見,依舊不動聲色平穩地準備駕駛汽車離開,嘴上卻沒忘記一争高下:“明知我去尋仇,你還跟着,也不怕被人套麻袋狠狠揍一頓。”
終是沒忍住的傅年,輕笑一聲将目光投向她,忽地用左手支撐起臉頰傾斜上半身,目光一瞬不瞬地瞅得她心底直發毛,才不疾不徐道:“怎麽,你很想往我腦袋上罩個麻布袋?”
來晚舟:……!
是啊!我超級想!
眼瞅着挨得太近越漸可聞呼吸聲,灼熱的氣息撲在她的臉,頰上溫度蹭蹭蹭地不斷攀升,心跳微微加速後,忽然十分慫包縮了縮脖子将身子往車窗一挨,猛地咽了咽口水碎碎念:“我沒膽……”也就只能想想而已。
傅年可不是個善心大發會放棄大好機會欺負她的主,唇上的笑容更盛,明明看似如沐春風,可眼瞳裏閃爍的亮光透着攝人心魄的氣勢,叫人難以直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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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将被征服的小慫包退怯瑟縮,更容易激起大灰狼的進攻掠奪。
只見他勾起上本身,手臂不知何時又支撐在來晚舟的身體兩側,将人禁锢在駕駛室裏動彈不得,才很是滿意地笑道:“你那麽慫,怎麽會想出要将我胖揍一頓的壯舉?如今賠了夫人又折兵,要如何脫困自救?嗯,讓我想想,要不你同我讨個饒說上一番軟化,我在考慮放了你,如何?”
再次面臨壁咚,來晚舟滿臉寫着驚恐萬狀。
她不明白,剛才怎麽就一時心軟放了這只大灰狼進來車裏?
現在可沒有父親大人及時出現,将她拯救于危難,左瞄瞄右望望,方才後知後覺地發現,進車庫時臨近電梯的車位早已停滿,不得已她将汽車開到一個漆黑少車經過的拐角,此時可不是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
狼來了,怎麽辦?
來晚舟雙手護胸,瞪着一雙大眼睛,仿佛在言,你再敢靠近我,小心我揍你!
可惜,神情雖然诠釋了心底所想,氣勢稍有不足,看起來就像個中看不中用的繡花枕頭,随時都有可能被人無情碾壓。
“舟舟……”欲言不止的嗓音裏透着一絲沙啞,明明只是輕聲低喚,卻帶着撩撥的意味,讓人難免想入非非。
良久,來晚舟覺得渾身燥熱氣血上湧即将沖上腦門時,終于承受不住他灼灼逼人的目光,扯破嗓門控訴道:“你這是在赤.裸.裸地調戲!”
微微揚起嘴角的傅年不以為意,臉頰仿佛又貼進一分,嗓音壓得低低:“怎麽會,無名無分若是逗你玩那才叫調戲,倘若男朋友對女朋友做這種事,你該稱之為打情罵俏。”
呼吸急促瞪大眼睛的來晚舟:……太不要臉了!
不遠處,忽然見到拉長的汽車剪影閃爍而過,不消片刻,耀眼的遠光燈由遠逼近,投射出冰涼的冷影傾瀉在兩人身上。
在強光照射下,來晚舟不自主地伸起左手掩在眼前,透過手指縫隙,勉強看清即将使離的汽車。
還沒反應過來,是哪位路人甲将她拯救于危難,就聽見一道陌生男子的嗓音從車窗外飄了進來:“啧啧,瞧瞧,人家多開放,青天白日就在停車場裏激.吻。老婆大人,要不下次我們也挑個無人的角落裏親上一親?”
“去一邊,死鬼,好好開你的車。”
來晚舟:……!老娘什麽時候跟人激.吻了!
傅年:……
心緒波動太大,她覺得有必要下車向路人甲解釋清楚,再好好理論一番。
老娘明明是被調戲,險些還被霸王硬上弓!說話要負責任,怎能胡亂污蔑人的清白!
奈何,來晚舟剛想推開車門,無意識地傾身向前還未旋身離開,卻同傅年撞了個滿懷,額頭‘咚’地一聲磕在他的腦門,唇上觸及的溫熱一閃而逝,讓人尚且來不及感受到個中滋味,已然徒留下冰涼。
她幹了什麽?!
這是來晚舟腦海裏閃過的第一句話!
要負責任吧?
不對,她是女人啊!對男人負什麽責任?
明明是她吃了大虧!
縮在角落裏的來晚舟一動都不敢動,傻愣愣地擡起頭正觸及他的目光,仿佛看見深不見底的汪洋,攪動了一潭春水,叫人移不開眼。
傅年不知道該拿面前的女人怎麽辦才好,明明她是無心之失,卻僭越地觸及了不該碰的地方,仿佛在兩人有名無實的身份上留下一記烙印,他們不再是離心的個體,兩顆心莫名地契合在一起。
“舟舟……”
一聲低喚,襯着昏暗的天花燈,暧昧的氣息缭繞在狹小的空間裏,令人心跳加速血液沸騰。
來晚舟的喘息聲越發急促,卻依舊一動都不敢動,生怕一絲聲響會将面前蓄勢待發的狼徹底喚醒。
微微傾身向前的傅年,還未來得及發起進攻,就看見來晚舟眼簾輕擡,猛地用雙手抵住他即将壓下來的上半身,腦袋搖晃的猶如撥浪鼓:“不可以!”
她不願意。
無論從眼神裏還是行為動作,都在闡述堅定的決心。
傅年的目光閃爍了下,極力克制體內的躁動,果斷将手臂抽了回來,上半個身子也應時回到副駕駛座位,安分地像一個乖寶寶,仿佛剛才如狼似虎的男人不是他。
身體恢複自由,來晚舟卻依舊僵硬地杵在角落,眼角的餘光瞟了眼鄰座的傅年,心底咯噔一下子,覺得太不正常,怪異得令人心底發虛。
撇過臉是表示生氣了?
她又不是故意的,無名無分,怎麽能做那種事情?
可不知為何,見不得他背對自己,鬼使神差地,來晚舟轉過臉用着柔和的目光注視着他,軟糯糯的話音裏帶着讨好的意味:“不是你想的那樣,你別誤會,我只是沒做好心理準備……”
落下這話,她才發現,言外之意十分不對勁,這不是變相告訴他,其實她是願意的?
還沒來得及進行搶救性發言,就見到副駕駛座上的男人變臉比翻書還要快,身體特別誠懇地從座位上起身,瞬息間又将她堵在角落裏。
伴随着極輕的笑聲,他幽幽道:“舟舟,你是想告訴我,願意讓我進行下去?”
來晚舟:……!
“我沒說過這話!沒有!”她害怕了,害怕撲過來的傅年直接在車裏做出一些逾越之事,連忙用手捂着嘴,瞪着大眼睛防備着狼來了。
哪想到,不按常理出牌的傅年沒做絲毫停頓,直挺挺地向她挨了過來,也不知道是幅度太大,還是故意為之,唇上灼熱的溫度燙在她的手背,眼睜睜地看着近在咫尺漆黑如墨的眼瞳險些勾了她的魂。
并非有意為之的傅年,剛剛壓制下翻湧的氣血,如今再次沸騰起來,腦海裏只有一個念頭,遠離這個女人,果然不是能随意調戲,随時都有可能控制不住犯了錯事。
企圖從她的身上離開,就聽見赤.裸.裸的控訴:“傅年!你根本是故意的!別想跟我偷換概念,既是故意,還是有意!”
車廂內忽地響起悅耳的低笑,他沒有選擇坐回副駕駛座,而是近距離瞅着她,嗓音低低自語着:“舟舟,你說我該拿你怎麽辦?”
說罷,修長的手指撫在她白皙的臉上,指腹觸及殷紅的唇瓣,十分留戀卻依舊抽離開來:“無妨,來日方長。”
尚且還杵在發愣狀态的來晚舟,沒有及時作出防備,被大灰狼趁機得了手也不懂得作出反擊,只是傻愣地僵在原處。
“還不開車?舟舟是在怪我沒有繼續下去?”他歪着腦袋,眉眼裏盡是笑意,溫聲提醒。
來晚舟:……!
繼續?
再繼續下去,她一定被這匹狼吃幹抹淨!
二話不說,腳踩油門,耳邊響起發動機的轟鳴聲,她再是不敢多作停留,只望早點脫離險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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