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确定關系
确定關系
“哈哈哈！親愛的同桌，現在你想怎麽定義我們之間的關系？”在換氣間隙，危淺音問。
柒籠簾眸色暗沉，與普通人戀愛的确是在禍害人，但與同類戀愛的話，那是在做好事。
不是什麽情與愛，不過是有趣，同類相吸，是有道理的。
柒籠簾手指壓着危淺音的唇，“你想我們之間是什麽關系？”
危淺音張嘴咬住柒籠簾的手指，慢慢用牙齒碾磨。
柒籠簾沒将手指抽回，眸色越發暗沉了。
危淺音眼神挑釁，柒籠簾喉頭滾動，抽回手指又吻上去。
危淺音毫不禮讓，手死死扣住柒籠簾的腰，恨不能将他與自己融為一體。
都正在是血氣方剛的年紀，沖動是必然的。
“同桌，換個地方如何？”低低笑問，他愛死這種感覺了，似要窒息，肺部空氣一抽而空，腦袋空空，什麽都想不了，什麽都不用在意，如罂粟令人上瘾。
柒籠簾在危淺音嘴上咬了一口，在嘗到血腥味才往後退，舌舔過唇，色氣極了。
“寶貝兒，我好想把你‘吃’了。”危淺音勾過柒籠簾，張嘴在柒籠簾肩頭死命咬了一口，柒籠簾一顫，眉頭簇死，肯定破了。
都沒再提兩人的關系該如何定義。
……
……
兩人走在街道上，有種不可言的默契。
“寶貝兒，你多大？”危淺音拽住柒籠簾的手，不怕一萬但怕萬一，未成年可是只止步于親親抱抱的。
“惡心的稱呼換了。”柒籠簾說；“十九。”
“簾寶兒、我也十九。”惡心的不知是誰，明顯喊出這話的人自己都受不了。
簌簌銀杏葉打旋落下，悄然帶人入秋。
柒籠簾接住一片金黃的銀杏葉，葉型如扇，葉脈分明，一葉知秋。
“我們交往吧！”
危淺音懷疑是自己耳朵出問題，不然為什麽自己會聽到柒籠簾說要和他交往？
“我說我們交往吧！”柒籠簾再次重複，提出交往不出于喜愛，不過可能是他還有點惜命。
他真自私，可危淺音要闖入他的生命，要打破那個界線，自私又如何。
“寶、寶貝兒，你，你沒吃錯藥吧？”好像他們吃的這類藥真有可能導致神精錯亂。
柒籠簾手中的那片葉随風離開了，與無數相似的葉片鋪就一條通往未知前方的道路。
“寶貝兒，我總得給你個名份，別等上過床後還讓你沒名沒分地跟着我。”
惡心人誰不會，柒籠簾以前的性子本就是惡劣那挂，不過是自那些事發生後再無多少事能挑起他那份惡劣因子了。
危淺音身體一抖，傷人傷己，以後說話還是正常點吧！
“好啊！男朋友。”
玩笑般的定下交往關系，兩人沒一個認為這份關系能維持多久。
是維持到危淺音對柒籠簾的興趣消失，還是維持到柒籠簾終于走向崩愧，亦或是維持到兩人皆厭倦對方。
沒人能說得準，像是小巷那天柒籠簾不明白自己為什麽會報警，像是天臺那天危淺音不明白自己為什麽會不可自控地吻上去。
【我們都年輕，我們都有年少輕狂的資格，我們都有敢于不服命運的勇氣，我們都有跌倒再爬起的機會。
我們無畏青春，我們無懼深淵，我們直言心意，我們一無反顧。
多寬容自己一點，如果你自己都不心疼自己，誰又會心疼你？
人生短短數十載，別崩的太緊了。】
……
……
到的是柒籠簾家，相對于一個人顯得較空闊的房子。
危淺音眼神一閃，看來楚定舟的話中不實的占比也比較大。
馨樂小區，這個不算大的城市中最好的小區。
雖到了房子中，但床是不可能上的，不夠喜歡是其次，現在這個物質至上的世界，談感情你就輸了。
在還差不多是陌生人階斷，危淺音就敢吻柒籠簾可見一般，重點出在兩人沒一個是有經驗的。
不敢亂來，受傷，兩人沒帶怕的，只要細品一下，兩人都非常要臉，就能得知不敢亂來的真正原因。
于是現在的兩人在瘋狂惡補關于那擋子事的知識，完全忽略他們還要上課這件事。
“分手應該體面，誰都不要說抱歉……”①
柒籠簾的表情裂了，危淺音手忙腳亂地挂斷電話，尴尬一笑，“你聽我解釋。”
“你說。”柒籠簾只是在聽到歌時內心有點複雜，現在非常冷靜地吐出兩字。
“這是我打賭輸後他們設的，我保證我沒過前任，現在還不想讓你成為前任。”
“你不打算回撥嗎？”柒籠簾不太在意。
“喂！有事？”态度敷衍又冷淡
柒籠簾側目，危淺音眼神陰郁又不耐，好像壓抑着什麽。
……
“知道了。”手機抛到一旁，一臉煩躁。
目光一轉，壓到柒籠簾身上，往他嘴上脖子上啃去。
柒籠簾伸手抓住危淺音的頭發往後扯。
“犯病了？”手上用勁。
“呵呵！是啊！”不顧頭皮上傳來的疼痛，繼續附下身，死命啃咬柒籠簾的身體各處。
“操！”柒籠簾松開手，按住危淺音的後脖頸，翻身壓住人。
危淺音非常縱容，迷迷糊糊，真好，不用顧及那麽多。
“做吧！寶貝兒！”危淺音浪蕩地說。
柒籠簾呼吸一重，“別後悔。”
“我來你來？”危淺音問，“第一次讓你。”
柒籠簾抱住危淺音，“去房間。”
危淺音眼神混亂又迷離，“随你。”
柒籠簾手臂用力，抱着人進了房間。
當柒籠簾從床頭櫃中拿出兩樣對于如今兩人用得上的東西時，危淺音不太清醒的腦子清醒了。
“寶貝兒，你這怎麽會有這個？”危淺音按住柒籠簾的手。
“買房時附贈的，”柒籠簾覺得這樣毀壞人家聲譽不太好，又解釋一句，“應該是幫我買房那人放的。”
危淺音放開手，含住柒籠簾的耳朵，啞聲道：“繼續。”
柒籠簾身體一顫，渾身都酥酥麻麻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