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甜蜜蜜(修)
甜蜜蜜(修)
我艱難的保持着這個姿勢,被抱着的人也卻緩緩地圈住了我。
我心頭一慌,咽了咽口水。
我這走也走不得,留更留不得,他這般圈着我,我該如何逃離這是非深潭。
此時,雖在水中,卻莫名的熱血沸騰,這胸膛當真是光滑的很,還似乎很細嫩,若是用手指戳一戳,不知是何觸感。
等等,緊要關頭,我在胡思亂想些什麽,我狠狠地鄙視了自己一番。
靈光一閃,此種局勢,卻是有法子扭轉的。
娘親曾說,當你處于弱勢時,只需在行動上強勢,便能化解一切矛盾和尴尬。
我慢慢地松開手,扶住遙止的雙臂,擡頭看到他似笑非笑的眼神,一狠心,身子竄上前,将唇湊了過去,閉眼緊緊地貼着他的唇角。
他的身子果然一怔,我心中暗喜,看來這氣勢上是壓倒對方了。
這法子可是我爹爹自創的,對我娘親屢試不爽。
只要這招,我娘親再大的氣也消了,再厲害的矛盾也化了。
我心中默念,一二三,趁着他愣怔之際,飛快的轉身,逃難似地往原路返回,健步如飛。
卻不料“嘭”的一聲,撞到了什麽,揉了揉疼痛的額頭,詫異得很,這水潭旁何時被設了結界!?
回頭一看,遙止早已出了深潭,環胸興趣滿滿的看着我,身上着了一件單薄的裏衣,卻隐隐約約露出一片堅實的胸膛。
我又咽了咽口水。
他唇角那抹若有似無的笑看得我心驚膽戰。
我爬起來撚了會衣角,對他親切的笑了笑:“你你...沐完浴了?我正好要回去,那個...先走一步。”
我一轉身才又想起我走不出這結界,卻是越緊張越糊塗,便又回頭問道:“你你...你能解開這結界麽?”
就這出息,一看到他胸膛我就結巴
他點了點頭:“能。”
我低頭甚是委婉地問道:“能解開下麽。我我..要回去換身衣裳。”
他笑了笑:“不能。”
我一愣,為何不能,這卻是他的不對了,能解開結界也不給我解。即便我誤撞了他沐浴,也不能設了結界不讓我走啊,大不了與他道個歉的事,這般就是他不講理了。
卻見他閑閑地找了塊草地坐下,閑閑地撐着下巴,閑閑地打量着我。
柔和的陽光下,枝頭上的白梨花淺淺綻放,樹下的他一派悠閑。
我理直氣壯地行了過去,理論道:“誤闖你沐浴确實是我唐突了。可為何不解開結界?我要回去。”這才發覺裙子輕了許多,低頭一瞧,已被施了法術幹透了。
他擡眼盯着我看了會,看得我心裏十分忐忑不安,我又後退了一步:“你...你看什麽?”
他換了只手撐着下巴:“我在想.....怎麽對你下手比較妥當。”
“.......”我又不自覺的後退了一步。
他見我緊張的模樣,輕輕一笑:“方才,你對我做了什麽?”
我這有理的氣勢消了一半,将目光落至他頭頂上的一朵梨花:“方才...我不記得了。”
“......你倒是忘得快。”他融融笑着,許久沒見着他的笑,心卻是一動。
我心想,我才忘得不快呢,嬈玉的事我就沒忘。淺澤曾時常與我感嘆,說女仙的心眼怎麽那麽小,我還氣勢洶洶地反駁了番,這會自個兒卻也是心堵。雖說那嬈玉心思狠毒,可之前也是一直在遙止左右,想想就覺得生氣,心裏也不是個滋味。一禪堂那會兒是他貼身的助教不說,還能随便出入他的浮雲殿,想到此處,我又行到他跟頭,叉了腰,氣呼呼地問道:“這結界你解還是不解?”
“解又如何,不解又如何?”他一副若無其事的表情。
我折了他頂上的梨花,狠狠地執向他:“你可當真是個壞神仙!”
“.....不解結界你就這麽生氣?你就這麽不願意與我待一塊?”他眼中閃過一絲失望。
我的心一軟,卻賭氣道:“誰讓你成天帶個漂亮女仙當助教的。人家怎麽就能随便出入你的宮殿,想進就進,想出就出,如此自由!關系可不得挺密切的。哼!”
“.....怎麽想起這茬事了?浮雲殿誰都可以随便進出,門一推便能進。并非只對她特殊。只有你,傻乎乎的翻牆。”
“......你一個上神怎麽門能随便進出?連個仙奴都不設?”
“我嫌麻煩。”
“......可你們天天都成雙入對的。她還給你領公文,還批注!”我氣呼呼地又扔了好幾支梨花過去,我本自認為不是個小心眼的女仙,可想起來,心頭總是悶悶的,雖說這嬈玉心機深心思毒,遙止也幫着我狠狠教訓了她,可想起之前的事情,還是不甚在意,他們畢竟曾經看起來如此親密過,我雖對自己說不必在意,可卻還是忍不住在意。
娘親說的對,女人就是麻煩的很。
遙止卻莫名的笑起來,彎下眼角,眯着眼看我:“你吃醋?”
我愣了半天,心虛道:“才...才沒有。”
他輕笑了聲,眼裏似乎閃過一絲異常的光芒:“真沒有?”
我回避目光嘴硬:“沒有就是沒有!你愛怎麽着就怎麽着。”
不敢看他,準備往遠點走去。
結果裙子被他一扯,就掉到他懷裏了。
我怒不可遏地瞪他。
“彈歌。”他喚了我一聲。
我不答。
他低頭望我,我卻将頭別過一邊。
他将我的臉掰了過來。
本是瞪着他,看到他湛藍眸子裏的情意,卻是柔和了下來。
“我講,你聽,可好?”
我點了點頭。
“很久很久以前,我曾失去了全部仙力,回殿的途中碰到了一條小巴蛇,被它咬了一口中了蛇毒,嬈玉剛巧路過便救了我。”他開口述說道,“我對她心存感激,也見她誠心學禪,也便時常留了她在身邊,她是王母娘娘的養女,時常會替天帝來傳達公務,我曾與她說過多次不必勞煩她,可她卻是不聽。”他頓了頓,“我對她并無特殊的情分。”
他的手指穿入我的長發,眼神裏複雜的情緒不斷流露。
“我從不知我還能遇見你。這麽傻乎乎的女仙,這天上天下恐怕也只有你一個。”
“我才不傻...”我喏喏地輕聲反駁。
他笑:“不清楚狀況便與人家拼酒,好好地正門不走卻翻牆摔了自己,輕信別人的話将自己置于危險,你說你傻不傻?”
我小聲哼了一記表達我的不滿。
他的指尖撫上我的眉心:“我知道很多事,你已經不記得了。可這樣也好,有了現在的你,我還有什麽可求的呢,過去的讓其過去便好。我想娶的人從來都是你,也只有你。”
我呆呆地看着他,心底泛起一波又一波的漣漪。
他認真地看着我,深邃無底的眼眸映着我的臉龐,他輕揉我的長發:“讓你喜歡上別人,是我不好,是我沒有早點找到你。”
我按捺住砰砰跳動的心,他...這是跟我表白嗎。為何我的鼻子酸酸的,眼睛也酸酸的。
“你喜歡的那個人是誰?可以告訴我嗎”他溫潤的看着我。
“告訴你...又如何。”
“沒什麽,只是讓他見不到你而已。”
“.....你..你還要殺了他不成?”
“你出的這主意不錯。”
他深深地看我一眼:“你還是不願意嫁我麽?”
說道婚事,我卻想起了嬈玉的話,猛地從他胸膛裏掙紮起身:“王母娘娘是不是與你商量和嬈玉成婚的事?”
“嗯,我拒了。”他淡然的回。
我心中一喜,卻又有些許擔心:“違抗王母娘娘的旨意,沒事麽?”
“我自己的婚事自己做主。”他将頭靠了過來,他的呼吸對着我的呼吸。
我一緊張,抓緊了他的臂膀:“我們...回去麽?”
“你可知學游泳得先學會什麽?”
他如蘭的溫熱氣息輕吐在我面前,我不解的搖了搖頭。
他狡黠一笑:“窒息。”
只覺得腰部一緊,被他攬了過去,他的整個胸膛貼了過來。
未來及反應,他溫軟的唇已覆了過來。
我的腦袋嗡的一聲,全身的血往腦頂上沖去,耳根子熱得發燙,整個身子像梨花般輕飄飄。
他溫潤熾熱的唇輕輕地磨蹭,輾轉反複,我的意識變得迷蒙,似漫了一層撥不開的霧。
抵住他胸膛的雙手,不自覺地環上了他的頸脖,惹得他愈加攬緊我,加深了唇間的糾纏。
我笨拙的回應,腦袋發昏,快要窒息,猶如入醉三分,不能自已。
唇齒纏綿許久,他依依不舍的松開我,徒留劇烈的心跳和沉重的呼吸。
我嗔他一眼,紅着臉将頭埋進他的胸膛,不好意思看他。
他壞笑,聲音低啞:“學會了麽?”
我悶在他的衣衫裏喊了聲無賴。
他扶着我的肩膀,将我的臉龐對着他,意猶未盡的輕啄了下我的唇。
我小聲道:“以後不準誰都可以出入你的浮雲殿。”
他笑:“好。”
“不準別人當你的助教。”
“好。”
他笑着将我的額頭抵着他的,鼻尖碰着他的。
“你喜歡的人是誰?嗯?”
“我娘...”
他一笑,唇又堵了上來。
“喜歡誰...嗯?”
“...唔...”
“嗯?...”
“嗯?...”
“...唔..遙...止...”
他輕舌挑繞,深深地吻了下來,我的腦際裏開滿了一片絢爛的紅花。
緊緊地抱着他,這感覺如此熟悉。
似浮夢,似夙願,似花似水心中蕩漾。
我好不皮厚地想,婚後,每天都要親親才好。
他好不容易松開我,目光似水地望着我。
枝頭上燕語莺聲,飄下幾片梨花,落在遙止披散的長發上。
我拂了他墨發上的花,他将我緊緊地摟在懷裏。
我将頭靠在他的衣衫裏:“為何你總是能找到我。總是在我危險的時候出現。”
他的聲音低沉:“我怎能讓你再出事,我要好好補償你。”
“怎麽補償?我要什麽你都會給我麽?”我來了興致。
“當然。”他毫無猶豫的回。
“我要稱霸天界。”
“我要藏寶閣裏所有的寶貝。”
我的眉心被彈了一記。
我起身摸着隐隐發疼的額頭:“你剛才還說補償我,這會兒就彈我。”
“手滑。”
“稱霸天界是吧,不如先度你點修為如何?”
“不...不用了,啊哈哈。對了,銀獅還在等我們呢,我們先回去吧。”我急急往回走去,結界早已消失無蹤,度修為可是要坦誠相對的,這可是羞人的很。
遙止嘀咕了聲,還真是個傻丫頭。行過來牽着我。
連綿的夕顏花滿了一地,開得與世無争,片片簇簇,高潔無暇似白玉。
“我要不離不棄,長久相依。”
“好。”
第一次寫吻戲- - 還是第一人稱,真要命(捂臉
遙止:我不滿意。
作者:為何?!
遙止:太少了。
作者:........
銀獅:我其實在偷看。
作者:......對了,他們說要扒了你。
銀獅:如此甚好。
作者:變态!!!
銀獅:寫我的人更變态。
作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