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章 倒v巧的令人說不出話來

第二十九章 倒v開始 巧的令人說不出話來。……

蔣擇看着那位花容失色的王小姐, 心裏卻沒存半點要憐香惜玉的心思,非得找個理由的話就是他摻雜了點私人情感地連坐了。

他只是擺了一下手,示意劉學武把他們把那些圈出人像的更直觀的視頻放給這幾個人看。

接着, 就是那幾個人一起慘白了臉色的樣子。

因為最近的這起連環殺人案在整個寧城,乃至于全國範圍內都傳播得太迅速, 導致市民們在家看電視時看到的新聞裏是這些,外出時聽的車載廣播裏放的也是這些。

不看電視也不開車的?能上網的手機也總該是有的。

而盡管各地的警方都在盡力控制着不讓這些案發現場的視頻流出,以免引起市民進一步的恐慌情緒。

但是他們卻管不住各種他拍視頻在網絡上的流傳,更無法阻擋目擊者繪聲繪色地把現場當作秘事到處去傳播。

于是釀就了現在的局面——

王小姐他們只需要匆匆看過一眼,就知道那些是什麽視頻, 又意味着什麽。

所以原本罵罵咧咧的女孩兒噤聲了。

為自己的朋友從陷入普通的性騷擾案件到成為了變态殺人狂所策劃的連環殺人案中的一環而感到驚慌失措。

她臉上的血色慢慢地褪去, 臉色慘白地快和警局裏剛粉刷過的牆壁融為一體。

唯獨她那紮眼的殷紅唇色彩突兀地彰顯着存在感,配上她瞪得碩大的眼睛, 更像是從恐怖畫片上扣下來的人。

“可是……這幾個人像之間看起來沒什麽太大的關系吧?怎麽就能确定這人就是那個犯罪團夥中的一員呢?”當事人王小姐聲音發顫地問,臉上還挂着未幹的淚珠。

蔣擇聞言,斜挑了一下眉毛, 表示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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敢情現在網上流傳最廣的版本是團夥作案。

對此, 他指着照片地一個一個給他們說明, 努力讓他們相信:那些看起來氣質迥異到像是在完全不同的人生軌道上運行着的人,其實是同一個人的喬裝。

于是那位王小姐僵在了原地, 整個人像是被抽去了一魂一魄似的散了聚焦。

她的男朋友則在輕聲細語地安慰他,說他從今天開始會定時接送她上下班的, 讓她別害怕。

“實在不行的話,你先在家休息一段時間, 等警方抓住了嫌疑人之後再出來工作也不遲。”章援開口說。

并且把對方那吓得冰涼的手貼在了自己的臉頰上,試圖讓它回溫。

那位王小姐對此“嗯”了一聲,表示似乎也只能是這樣了。

可那作為親友團之一的趙瑜卻不認同章援的說法。

她就像是終于找到了發洩恐懼的途徑似的, 對着章援冷笑了一聲,噼裏啪啦地反問了一連串問題:“你說得倒輕巧,那要是警方一直沒抓到兇手呢,小微就一直不工作嗎?那麽她吃什麽用什麽,拿什麽錢交房租?難不成你養她嗎?”

後者漲紅了臉地點頭,卻被趙瑜回之以嗤之以鼻的笑聲。

她仿佛聽到了什麽不得了的笑話地回:“就你那點工資?我當初就說讓小微別選你,她卻不聽,現在好了……”

說着,她開始抱怨起來。

尖酸刻薄的态度讓人一度以為章援其實是她不争氣的男朋友。

而警局卻不是什麽替人解決情感糾紛的地方。

蔣擇也沒心情聽那人喋喋不休地敘述那位王小姐往昔的愛情糾葛。

他企圖把話題扭轉回正題上,趙瑜卻依舊像是多嘴鹦鹉似的不理會。

于是蔣擇惱了,連帶着前面為周一怄的氣一道抒發了地問:“趙小姐,請問到底是什麽讓你覺得,在你剛才那樣惡劣地罵過王小姐的頂頭上司之後,她還能回去工作的?”

蔣擇的這話一出,趙瑜忽然不吭聲了。

她終于記憶回籠地漲紅了臉,支吾了半天也說不出一句話,最後也只幹巴巴地沖着周一憋出了一句“剛才是我莽撞了,我向你道歉”。

仿佛她的道歉是什麽世間珍寶,足以讓一個剛被她用最惡劣的言語狗血淋頭罵過的男人原諒她的誤罵。

蔣擇不動聲色地沖周一使了個眼色。

周一會意,回複:“我接受您的道歉,畢竟只是挨頓罵嘛,也不至于少塊肉。但是我因為王小姐的随口指控而産生的那些名譽損失,以及後續帶來的商業合作方面的效益損失,我會在事後讓秘書找王小姐理賠的。”

王、趙、章三人聽完,一起當真了地顫抖了兩下,瞬時失去了言語。

終于找到機會詢問正題了的劉學武見狀,趕忙追問:“咳,王小姐,請問您和方才趙小姐提及的那個‘可供選擇的更好的前任’之間,有沒有感情糾紛呢?”

他舉例道:“就,比如您曾經在戀愛期間出過軌或者被懷疑過出軌那種,又或者有人死纏爛打地追求過您之類。”

劉學武之所以會這麽問的理由,還得追溯到之前發生的那些案子上。

死者大多都是年輕漂亮,在具有着一定的成為人群焦點的能力的同時,也不乏異性緣的女性。

所以她們要麽是談過幾任對象,要麽就是被一些人悄麽聲息地暗戀着。

但是總之,在此之前死去的每個被害人都在生前以各種奇葩的理由和某個異性之間鬧過一些不愉快。

甚至有人直截了當地威脅過被害人,說遲早要讓她後悔之類。這很快得就引起了警方的注意。

以在寧城境內發生的第一起案子為例。

蔣擇從那個死者的朋友那兒了解到,該死者在生前有個熱戀了很久的男朋友,但是由于對方後來禁不住誘惑地和一個生意夥伴開了房,最終被捉奸在床而畫上了句點。

長達五六年的感情,就那麽說散就散了。

事後,在那人從溫柔鄉裏出來,并且冷靜過了之後,就低聲下氣地來找死者求和了。

據說,那個男人又是哭又是打自己地和死者忏悔,說他只是一時被欲望沖昏了頭,以自己的生命起誓之後不會再犯了。并且開始細數他們過去溫情且美好的點點滴滴。

從第一次見面說到了第五個周年紀念日,試圖以此喚起死者對其不舍的愛意。

但死者始終沒有回頭。

并且在幾個月後開始了一段全新的關系。于是背叛者以己度人地覺得自己也被背叛了。

“他臨走時的表情,真的很可怕。”死者的那個朋友說。

她放在膝蓋處的手指絞着,眼神中則流露出了難以掩飾的驚慌,“讓人覺得他仿佛下一秒就會抽出一把大砍刀來砍死小莉。”

蔣擇很快就順着死者友人的思路查了下去,找到了死者的前男友問話。

卻沒想到第一起案子案發的當天,那人遠在距離寧城一千多公裏之外的陽城。

對方聲稱第一起案子案發的那個時候他應該才剛起床沒多久。沒記錯的話,他當時甚至還敲了對面的門,要和他一起同行的同事快點收拾完畢地出門來着。

蔣擇就此跨市托人查了監控,最後确實在那人下榻的酒店監控裏看見了對方大早上哐叽哐叽叫拍別人的門叫早的畫面。

被叫早的人在蔣擇帶人上門調查的時候表示這點他能證明,那幾天他們倆确實一直都待在一起地在陽城跑生意。

結果就是對方的不在場證明無懈可擊。

第二起、第三起案件也如此。

和死者有過情感糾紛,乃至于起過正面沖突的異性都是有的。但是兜兜轉轉,那些人在案發時的不在場證明都好好地擺在了警方面前。

巧的令人說不出話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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